牛奶皮膚金軟軟。只是幾個文字就能在腦海中想象出那是怎樣的一副美妙畫卷。然而突然之間韓名勁有種怪異的感覺,只曾聽說不曾感受。那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看來過年是一定要回家的,至少要讓徐老幫忙調理一下身體,這么下去…
“看你最近這么累,今天就先放過你。你等過段時間不忙的,我怎么制你。”男人不能說不行!壓著金泰妍一通占便宜,臨了韓名勁趾高氣昂地直起身,整理衣服就要離開。只是一只白嫩的小手拽住衣角,讓韓名勁下意識又倒回床上。
“呵呵。怎么突然這么沒力氣?我的手都能把你拽倒,你好像才是最近很累吧。”金泰妍下巴壓在韓名勁的胸口,咯咯笑著撥弄他的鼻子。韓名勁無奈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別跟蕩.婦似的不行嗎?什么話都敢往出說了。”
張口狠狠咬住他,韓名勁哎呀一聲,捧著她的小腦袋拽起。感覺撕下一塊肉來:“早熟啊抽隊,二十就如狼似虎想吃人了?”攥著小拳頭狠狠砸了兩下:“混蛋!你被風吹下去一次到底有什么變化?除了更肆無忌憚以外居然變本加厲地胡鬧。”
韓名勁一愣,表情怪異看著她:“你是怪我變本加厲胡鬧…還是怪我沒把所有力氣都用在你身上?”嘿嘿笑著抵擋她的捶打,韓名勁用力將她固定在懷里安撫:“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沉吟一會。韓名勁輕聲開口:“知不知道fany姐為什么去教堂?”
金泰妍撇撇嘴:“基督教教徒,不去教堂難道去學校?”抬起她的小臉,讓她看著自己,韓名勁雖然面容平靜。但是眼神已經不再有玩笑的意味。讓金泰妍不由的也有些不敢說話,正視他的眼睛等著他的開口。
“基督教教徒去教堂,這是基督教教徒該做的事。可是基督教教徒墮胎…就不是了。”金泰妍表情驚愕,瞪大眼睛看著他,張口要說什么,卻沒有說出口。[就到]只是眼中閃過愧疚,埋進他的懷里不動:“對不起。”
韓名勁回過神,輕笑摩挲她的頭發:“不用道歉。你本身也沒立場怪她什么。就連我…也沒有。”抬起她的頭讓她看著自己,韓名勁瞇著笑眼:“她為了我,欠了主一個孩子。那我就得努力,替她還上兩個。今天下午一直到回來之前。我們一直在床上。現在我坦白告訴你,但是泰妍姐。希望我對你的了解,能讓我推測到此時的你,已經沒有羨慕嫉妒恨這幾種情緒的任何一種。”
金泰妍輕輕搖頭,乖巧地靠在他懷里不說話。韓名勁攬著她看著棚頂:“其實我是最沒立場說什么的。對你們任何一個都是。被風吹下去是我自愿的,承擔背負什么也不是你們給予的。相反一起長大的你們,從純真的姐弟情,生生被我拽到床上給破壞了。便宜都讓我占盡。你們不該有任何委屈和愧疚。有一個算一個,只要和我發生什么的。都可以理直氣壯質問我要求我任何事…任何。”
打量著金泰妍的側臉,韓名勁沉默半響。突然笑出來:“上當了吧?煽情可是oppa的保留技能,屢試不爽。就不信你不中招。”輕輕推開金泰妍,韓名勁坐起身:“oppa回去了,手機沒帶在身上。說不定又有哪個美妞叫我呢,可不能錯過…額。”
剛剛要起身的韓名勁,被一雙手臂抱住。溫熱的身子貼在身后,傳來的不是暖意和曖昧。更多的,卻是難過:“你想一直這樣下去?哪怕已經被風吹下去一次,還想有第二次?”韓名勁低頭沉默,轉頭看著她:“我有決定了,只是暫時…還不是時候對你說。”
金泰妍倔強看著韓名勁:“為什么不能對我說?”韓名勁調笑著:“因為你心眼太多…喂你又抽什么風?!”金泰妍哭叫著捶打他:“我就這么不讓你信任嗎?心眼多又如何?對你怎么樣你感受不出來?!”韓名勁表情嚴肅:“感受不出來。[]哪怕你人給我了,心我都不確定。”
“韓名勁!!”韓名勁無奈安撫著:“好了好了,開玩笑的。別無理取鬧了,這也不是你性格。”說罷站起要走,金泰妍用力將他揪住拉回床上:“不行!把話說清楚!”“說個毛線啊!”韓名勁煩躁撥開她,奈何金泰妍咬牙翻身騎在他肚子上,死死揪著他的上衣,就是不松手。
韓名勁擺弄幾下,又不敢真的用力。卻一時沒有掙脫開。瞪著眼睛看她,韓名勁冷聲開口:“放開!”金泰妍瞇著眼睛,抿起嘴角微微搖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看我。哪怕和你發生什么,可你一直在意我和那位前輩的事。”
韓名勁嗤笑一聲:“你還知道啊。坦白說如果不是親自檢驗你是處女,根本都不想理你。認識你時間最短,對我的態度也從來不明顯。跟我的糾纏更多是攀比心理。看似性格軟軟內向不爭不搶,哪件事少了你的好處?哪件吃虧的事又讓你攤上過?老好人一個是嗎?的確是老好人。里里外外大大小小所有事你都兩面落人情,人精一樣的狐貍心,我走的三年就你一個對什么狗屁大前輩有了交往的念頭。我說的…你能否認嗎?”
金泰妍臉色煞白,慢慢松開抓著他上衣的手。翻身坐到一邊。韓名勁看著她的樣子,沉默半響,呼出一口氣:“人都是現實的,其實我剛剛那么說你,也只是毒舌慣了。但是歸根結底,你的想法和做法是我最贊同的。世上的人多得是,沒有我一樣有別人能讓你滿意給你幸福。你可能是這幾個里唯一不是非我不可的那個。至少曾經是。你不是問我被風吹下去后有什么變化嗎?我不會再拒絕誰推開誰,所有身邊的不離開的。我都會照單全收。有什么的?沒有感情的高官富商都不要命的一個又一個的往身邊收往床上拽。好歹大家也是一起長大的,不清不楚地糾纏著,結婚之前也都能先這樣。”
轉頭看著金泰妍,韓名勁輕聲開口:“但是你今天鬧出來。我就直接說一句。這所有的人里…我沒打算包括你。”金泰妍死死咬著嘴唇,發白的臉色不是牛奶皮膚了,因為已經沒有光澤。韓名勁擺手笑著:“別誤會,不是討厭你。也不是真的在意你曾經和什么前輩動心過。只是能少糾纏一個是一個,別說什么發生關系的話。那天什么情況,你比我更清楚。你根本沒想過要我負什么責,哪怕后來你替我說服她們絕交,我知道你也都是從來有著自己的主意。你了解我多少。我就了解你多少。你知道,對于人心,我向來很敏感的。”
金泰妍沉默半響,輕聲笑出來:“呵呵。算是最直白的一次吧。除了占便宜以外。”韓名勁微微搖頭:“我說過,我不是怪你。但是想你知道你和她們的區別。Sunny姐懷了我的孩子,盡管之前想找機會問我。但我知道她想留著。Fany姐是基督徒,卻可以不聲不響為我拿掉。發生什么的,我被風吹下去之前唯獨只有你和秀妍姐。想想你們之間的區別。她背著我吃避孕藥。卻沒有去醫院檢查。為什么?她會忍受我的胡鬧,在意的不是她自己如何。而你背著我去醫院…在乎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金泰妍扯起嘴角笑了下:“就因為…這個?”韓名勁吸了口氣:“泰妍姐,我再次重申。我不是怪你沒把心交給我,相反我很贊賞你的做法。只是我不明白一點。曾經我以為你也和她們一樣,陷進來無法自拔才和我糾纏著。但是所有這些事加起來。讓我看到你根本就不是非得糾纏不可。你的理智足以讓你脫身,我就算你對我也有和她們一樣的心思。只是我相信你知道和我沒有結果。完全有克制自己脫身的能力。”
見金泰妍死死地攥著浴巾,韓名勁一頓,隨手將她握得發白的手指扳開:“你說你自己像隨波逐流的性格嗎?看自己成員都和我糾纏,你也不由自主上前?大家都是一起成長的姐妹,fany姐比你來的都晚卻為我付出那么多,你覺得自己也不能落后?泰妍姐,別怪我今天說話這么直接。從和你發生什么到現在,哪怕日本我們也依舊纏在一起過。但是我相信,我的話你能明白。早想和你提來著,不是我不負責,也不是我不喜歡。少時抽隊的魅力,整個亞洲都足以證明了。我也只是個下流猥瑣口花花占便宜沒下限的混蛋,我也抵抗不了的。我和那幾個一根筋的傻妞沒話說,她們傻,我也可以陪她們瘋下去。你可以脫開的,為什么一定要這樣?”
該說的話說了,如今只剩沉默。韓名勁仔細回想著措辭,沒覺得有什么表達不清或有歧義的地方,這才慢慢站起:“我沒逼你推開你的意思。如果你還是想不明白我的話,那和以前一樣當今晚的事沒發生也都無所謂。以前怎么對你,今后還照舊。可是很多事,發生了就不能當做忘記。我對你的最真實想法如今表達出來,以后如何選擇,看你自己了。”
韓名勁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不一會走下樓梯的腳步聲慢慢消失。金泰妍深深吸了口氣,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切都太突然了,但卻也是必然。韓名勁會這么想自己,不是憑空捏造的。相反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因為韓名勁的性格,所有人都了解。
側身看著窗外,金泰妍微微出神。曾經他被風從七樓吹下去,為了什么誰都清楚。從他回韓國,從他為她們做的所有這些事。可以說明韓名勁跟她們是從來不計較這些的。明明讓他背負了這么多,他卻毫不在意當沒事一樣。
可也正因為他不在意這些,才襯托出今晚他對自己說的話,是多么的難以反駁。從不計較什么的他,用一件件事一個個例子證明自己真的是他說的那樣。突然坐起身,金泰妍看著窗外,卻慢慢打開窗子走到陽臺。
俯身看著窗下,金泰妍沉默下來。但就像你說的那樣,知道是一回事,但真正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又是另一回事。難道一個人的心,真的可以讓你客觀的推敲出來,不差一分一毫嗎?不,你錯了。錯的很離譜。
你說的我都承認,只是卻和我的感受完全不同。此時此刻,你一定不知道。聽完你對我直白的話語,我也有一種…想被風吹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