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晨陣營,桑相四翅中,被三荒占據的第二翅,這是一!片的大界,此界盡管不如三荒第一界,但整體的范圍也足足堪比如今的三荒三個真界大小。
畢竟······三荒大界的范圍除了四大真界外,還有神源星海,還有邊緣的一些其他的空曠之處,甚至在本紀的上一個時代,整個三荒是九個真界。
在這三荒第二界,這桑相兩對大翅下的小翅中,于三荒的這一側,其內的世界被暗晨與逆圣占據,各自一半。
看似很大,但同樣又相對的不大,可暗晨與逆圣之所以能稱之為陣營,是因為它們各自有一百八十界。
這一共三百六十界,凝聚在這三荒第二界內,密密麻麻,分割開來······
之所以會形成如此特殊的陣營眾界,是因為無論逆圣還是暗晨,他們是在本紀第二時代遷移而來,延續了第二時代修行體系與功法的同時,也延續了第二時代那種各自不同的部落組成古國的世界結構。
暗晨逆圣三百六十界,每一個界都有一個當年的部落延續繁衍,占據一界,甚至在這兩大陣營內,還設置了界會。
所謂界會,是由各自陣營的一百八十界不同部落的族公世襲傳承組成,由三大晨皇為首,組成的屬于陣營內的最高權力巔峰。
暗晨陣營內,存在了三個皇界與一個中界,這四界形成了整個暗晨陣營的中心界,其中三皇界成品字形,將中界環繞,這中界,是整個暗晨陣營的核心,每一次的一百八十部落族公界會,都在這里舉行,來決定一切關乎于暗晨陣營的大事。
至于三皇,并非恒久不變·而是從各個部落內選出,每三萬年是一個周期,當這個周期過后,就要再次重新選舉·能否連任晨皇之尊,要看實力,運氣以及各自部落的支持程度。
當然,修為也是一個重點,身為晨皇,必須要具備不可言的境界,才有資格來競爭晨皇·故而無數年來,實際上晨皇的交替并不頻繁,除非是…···在某一個時期·出現了新的不可言!
比如當年的炎裴晨皇,就是如此,在其爭取之下,不知花費了多少的代價,終取代了之前的一位晨皇,踏入巔峰。
而如今,隨著歲月的流逝,這一個周期的三萬年,已經到了尾聲·若是沒有其他的不可言出現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一次在暗晨陣營出現的不可言,是兩個!
一個是當年被炎裴取代的虹祖·一個則是華中部落出現的天驕黃臺 這二人顯然是要爭奪晨皇之位,使得整個暗晨,暗流涌動···…不過這場侵入三荒的戰爭·卻是讓這一切變的更為破朔迷離,最起碼在戰爭時期,這暗流不可能翻起,否則的話,有逆圣在旁虎視眈眈,這種相互的合作會瞬間崩潰。
此時此刻,在這暗晨三皇界·屬于炎裴的大界內,一片無垠的沙漠中·存在了一片綠洲,綠洲里有一男一女二人,正坐在一出案幾兩邊,目光落在案幾上放著的一枚黑色的玉簡,二人神色有些遲疑。
“這就是炎裴幾個月前送來的玉簡,那位······恐怖的存在,即將到來了。”沙漠的風吹來,帶著干燥,可在落入這片綠洲時,又化作了輕柔,帶著一股涼爽落在二人身上,將那女子的秀發吹起,露出了一張足以讓人看去,砰然心疼的俏臉。
她是暗晨陣營內,來自東汲部的紫箬晨皇。
一身紫色的長裙,一頭黑色鋪散的秀發,一張精致到了絕美的面孔,還有那眉心中幾片紫色的兩晶,化作了這位在暗晨陣營,聲名赫赫的晨皇紫箬。
她輕聲開口時,抬起螓首,美目從那玉簡上移開,看向了案幾另一側,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
這老者雙目炯炯有神,神色不怒自威,尤其是雙目開闔間,竟在其眼中可以看到豎起的雙瞳,一個黃,一個紅,使得他整個人頗為詭異,即便是如今坐在那里,也仿佛可以改變這世界的規則。
他,便是暗晨陣營內,最強晨皇…蒼三奴!
“此人擁有滅殺不可言的修為…融合了三荒某個真界的意志,更是封印了一個不知以什么方式蘇醒的上一紀強者······
他的氣息讓炎裴聯想到了那些沉睡的老家伙······本紀最強么······”老者淡淡開口時,雙目的瞳孔都在收縮,可隱隱間似帶著一抹要燃燒的戰意。
“不知若老夫的修為全開,在解除了封印下,能否擊殺了此人,若真將此人擊殺,會不會讓老夫的修為,再次突破!”老者沙啞開口,眼中戰意驀然濃郁起來。
紫箬皺起眉頭,看了眼眼前這老者。
“可炎裴之意,是讓我等對此人恭敬,對他來此地的一切事情全力配合,這對我暗晨陣營只有利處,沒有弊端,甚至這可能是我們入主逆圣的一次機會!”紫箬輕聲說道。
“機會?那是炎裴性格中的奴性又發作了,滅殺不可言,很難么…”老者低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紫箬。
紫箬沉默。
“對老夫來說,滅殺不可言,同樣可以做到,即便是此紀之前的強者,老夫······已殺了三個,而他則只能封印,此人若不來暗晨也就罷了,他若來了,此人就是老夫的獵物,殺了他,老夫從此四奴!”老者大袖一甩,站起了身。
“此事就這么定了。”老者神色露出果斷,話語間身子一晃,踏入虛無而去,只留下這綠洲內的紫箬晨皇,望著案幾上的玉簡,暗嘆一聲。
“一個人若太過自信,則會看不清自己,蒼三奴所殺的三個前紀強者,都是那種放棄了永恒,自行將神魂分離,本就有了死意之人。
而炎裴的玉簡內所描述的…那被封印的前紀強者,分明是極為強悍的那一種!
這蒼三奴自己尋死也就罷了,我的部落以及那些依附于我的其他部落,絕不能得罪那蘇銘!
不過······”紫箬銀牙一咬,起身一晃,消失在了這星辰綠洲上,于半空時她身影一頓,雙眼露出奇異之芒,似被此刻突然浮現在腦海的念頭環繞,漸漸面孔微空,但雙眸的光芒卻是越加的明亮起來。
“此人既如此強大,被炎裴稱之為本紀最強,那么······與這樣的強者若是能孕出一子······這種血脈下出生的孩子,未來必定也同樣不可限量!”想到這里,紫箬的俏臉更紅了一些,她修行至今始終沒有道侶,也一向認為不需要道侶,只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始終有一個想要擁有自己子嗣的遺憾。
只是,放眼整個天地,她認為沒有哪一個男子是最優秀的,即便是那蒼三奴,可如今,蘇銘的名字,出現在了她的腦海內。
“不過這種老怪不可能會同意此事…還需想些辦法才是。”紫箬怦然心動,腦海中這個念頭一旦滋生,就怎么也無法揮散,反倒是越來越強烈,那種謀算強者的危險帶來的感覺,讓紫箬深吸口氣后,于其身后赫然出現了模糊的虛影,看那虛影的樣子,分明是一片蓮花,其上有一只白狐,栩栩如生…
她的神色內驀然間露出果斷,身子一晃,消失天空。
與此同時,在這三荒第二界內,逆圣陣營中,一枚同樣的玉簡也放在了三個人的面前,那三人,同樣是一個老者,一個女子,最后一個則是中年。
老者正是玄久逆圣,至于那女子,蘇銘即便是沒有親眼看到真人,但也絕不會陌生,此女······正是當初三荒缺口出現前,降臨指環至寶的此界逆圣非花,也正是此女,讓當時的禿毛鶴,神色出現了茫然與復雜。
至于最后一個中年,他神色平靜,唯獨目中帶著一抹陰翳,盯著玉簡,冷哼一聲。
“本紀最強…那炎裴晨皇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沉睡谷內,任何一個前輩蘇醒,都可以稱之為最強。”這中年男子,是逆圣陣營內第三位逆圣,其名蕭松。
“炎裴此人看似冷漠,實際性格頗為謹慎,一向審時度勢···…此人幾個月前送來這玉簡,告知我等這位蘇銘會來,此事······想來是存了歹念,只不過憑此也能看出,他對那蘇銘,極有信心,這是要借對方之手,來對我等威壓。”玄久輕嘆一聲,沙啞的開口時,神色露出一抹果斷。
“罷了,老夫就來算一下,這蘇銘此人,到底有何威脅!”玄久雙目一閃,右手抬起時在其手心內出現了九塊不規則的獸骨,左手在上一拍,雙目驀然閉合,展開了其天賦神通,要去算一下蘇銘。
蕭松神色一振,立刻凝神看去,他知曉玄久此術的強大,即便是那些沉睡的老怪,也可被玄久算出因果,此術…···從未失敗過。
唯獨非花那里,神色有些茫然,她至始至終都看著遠處,隱隱間其內心,不知怎的······出現了一抹顫動,仿佛她生命中某個最重要的存在,出現在了這一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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