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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綠茶 下午訓練結束后,李伉開車去了中央電視臺,把車停下后,他拾階而上,來到了中央電視臺大樓的大門外,這個地方前世今生他無數次的從電視上看到過,但是真正的進去還是第一次。《》.
門口的保安看到一個年輕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就要上前攔截詢問,卻不想年輕人隨手一揮,他就站在了原地不能動彈了,然后年輕人轉頭看了他一眼,他覺得自己的意識仿佛被漩渦給抽走一般,帶再次恢復意識,卻已經忘了曾經有一個年輕人走了進去。
李伉走進央視大樓,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保安,他對他們采取了與門口保安相同的待遇,先封住經脈,然后用催眠的方法在他們心中埋下他從來沒有來過的心理暗示,一路暢行,他來到了王麗所說的演播廳門外。
這次舞蹈大賽采取的錄播的形式向全國播放,由于參賽人員比較多,所以整個初賽分成了三個小組在三個演播廳舉行,阿秀抽到的號牌比較靠后,所以這個時候她還沒有上場,正由王麗陪同在演員等候區等著上場。
為了不給阿秀增加壓力,李伉并沒有去找她,而是準備推開門進到演播廳,做到觀眾席上當一回觀眾,剛要推門時,卻意外發現白喜剛從旁邊的走廊里匆匆走了過來。
“喂,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李伉伸手攔住了正低頭趕路的白喜剛,笑著說道。
白喜剛被突然伸出的一只胳膊攔住去路,頓時嚇了一跳,抬起頭一看,原來是李伉,不由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呵呵,是啊,我們又見面了。”
“你這是去干嘛,是不是有物色到那個漂亮的舞蹈演員,準備用五十萬請人家吃飯了,對了,你欠我們的五十萬啥時候給我們。”李伉笑瞇瞇的說道。
“呵呵,什么五十萬,你真會開玩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白喜剛訕訕笑了兩聲說道,說完從李伉身邊繞過去,就要匆匆離開。
“白喜剛,欠錢不還可是虧心事,虧心事辦的多了腎就會虧得,小心點兒別得了大小便失禁癥,到那個時候五十萬可不夠醫療費的。”李伉對白喜剛說道。
白喜剛站住了腳步,托了托臉上的眼睛看了看李伉,覺得他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再加上心中有鬼,于是也沒有再和李伉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李伉嘴角上翹,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推門進了演播廳,找了個比起眼的位置坐了下去,這個時候是26號在臺上表演,下午打電話時,王麗告訴李伉,阿秀的是三十號,也快輪到她上臺了。
看著臺上舞蹈演員們的舞蹈,李伉不得不承認,這些能夠被選拔過來參加舞蹈大賽的演員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一個個水平都很很高,從26號到28號,每一個的得分都不少于95分,分差拉得很小,所以阿秀面臨的競爭很激烈。
但是李伉卻不擔心,因為他發現這些舞蹈演員的表演雖然都很優秀,比起阿秀來還是少了一些靈秀之氣,所以阿秀要想從初賽中勝出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很快29號表演結束了,這個來自蒙古的男演員用粗獷的舞蹈征服了在場的觀眾和評委,他的最后得分竟然高達98分,差兩分就滿分了。
他下去后,李伉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動,因為馬上該阿秀上場了,阿秀能得多少分呢,李伉很是期待。
“各位評委,各位觀眾,下面有請三十一號選手上臺表演。”一個央視目前的當紅主持人走上舞臺報幕說道。
李伉愣住了,隨即臉上泛起了一層怒氣,阿秀的三十號就這樣被隔過去了,他即使不用想也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這是董少卿開始還擊了。
坐在舞臺下面,李伉思感向演播廳后方蔓延,他看到了王麗一臉怒氣正在和一個男子爭辯,阿秀有些神情低落的站在一旁,白喜剛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
聽了一下爭辯的內容,李伉差點氣樂了,原來阿秀不能參賽的原因竟然是阿秀現在還是一個中專在校生,學歷不達標,而且不是專業舞蹈演員。
“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爭辯也沒有用。”王麗正在爭辯間,耳邊驀然響起了李伉的聲音,她不由的臉上一喜,四處看了看,卻沒又發現李伉的蹤影。
“不用找了,我在演播廳觀眾席坐著,你安慰一下阿秀,讓她不要擔心,一會兒問題就解決了。”李伉囑咐了一聲王麗,然后思感向幸災樂禍的白喜剛卷去,他估計以董少卿的身份自然不屑于親自來做這等小事,這件事情肯定是由董少卿授意,最終由白喜剛負責操作完成,所以這個時候先搞定白喜剛讓阿秀參賽再說。
事實和李伉估計的差不多,這件事情真的就是董少卿授意白喜剛做的,白喜剛也很無奈,董少卿并沒有直接和他聯系,但是卻有人暗示他,董少不想再在比賽中看到譚秀這個人,他只能想辦法阻止阿秀比賽,阿秀是刀蘭女士的徒弟,以刀蘭女士在舞蹈界的地位,他自然不能采用強制讓阿秀退賽的方式,只能從比賽規程上找漏洞,于是苦思冥想他想了這么一個理由。
雖然沒有文件這么明文規定,但是阿秀學歷確實只是一個未畢業的中專生,而且專業還不是舞蹈專業,而這場比賽卻是一場專業小范圍專業舞蹈演員的比賽,阿秀的身份確實存在問題,所以他才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向比賽組委會施壓,讓組委會暫停阿秀的比賽,只要能夠拖過初賽,即使刀蘭女士出面,也將會是于事無補了,因為按照賽程規定,組委會不可能專門為她一個人舉行一場初賽。
就在他在為自己的計策得逞而得意的時候,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脖子像被一只大手抓住一般,身不由己的向后臺外走去。
一路踉踉蹌蹌,他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拖到了電梯旁,電梯自動打開后,他又被拖到了電梯里。
電梯上頂樓的按鈕自動按了下去,很快就把他帶到了頂樓,并一路把他拖到了央視大樓的天臺上。
呼,他憑空飛了起來,懸浮到了天臺外。
白喜剛在被抓到脖子的時候,就已經嚇得亡魂皆冒,魂不附體了,這個時候腳下騰空懸浮在二十幾層樓高的空中,一下子又把他從渾渾噩噩狀態驚醒了過來,頓時手舞足蹈,哇哇大叫起來。
“白喜剛,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白喜剛的耳邊想起,于此同時他的身體呈自由落體向下落了兩層樓,然后又被提了上來。
“你想要干什么?”白喜剛大叫道。
“你知道我想要要干什么,你要是在十分鐘之內不恢復譚秀的比賽資格,明天的太陽你就不用見了,哼!”李伉冷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冷哼過后,他被向扔垃圾袋一樣有扔回了天臺。
白喜剛兩股戰戰從地上爬了起來,褲襠里一片的,顯然已經被嚇尿了。
“還有九分鐘了。”李伉的聲音在白喜剛耳邊響起,嚇得他連滾帶爬的跑了下來。
收回了思感,李伉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微笑,他相信這么嚇唬白喜剛一次,為了自己的小命,白喜剛也該知道怎么做了。
果然,三十二號選手表演完畢,阿秀終于上臺,她的一支充滿了難過風光的傣族獨舞征服了在場的評委,最終以99分暫時位列初試第一名,接下來還有幾名選手在等待比賽,而阿秀的成績不管后面有沒有人超過她,初賽肯定是能通過了。
她從臺上走下來后,李伉也站起身來,走出了演播廳,從另外一個門進到了后臺,見到了阿秀,同時刀蘭女士竟也趕了過來,她不是這個組的評委組組長,也是剛知道阿秀差點被踢出比賽的事情,于是急沖沖的從另一個演播廳跑了過來,卻不想事情已經解決了。
和刀蘭女士寒暄了幾句,刀蘭女士因為她那一組的比賽還沒有結束,又匆匆離開了。
“李伉,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和李伉往外走的時候,阿秀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這件事從頭至尾就是白喜剛受董少卿授意干的,我把白喜剛拉到天臺上談了談心,然后他表示痛改前非,不再和董少卿同流合污,自然也不再為難你了。”李伉笑道。
王麗和阿秀對視笑了笑,她們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聊天這么簡單,但是李伉既然和她們這么說,就是不愿意讓她們知道具體的過程,于是她們也就不問了。
出了后臺,李伉帶著阿秀和王麗往電視臺外走的時候,迎面竟又遇到了白喜剛。阿秀和王麗發現這個家伙竟然像是受到了莫大刺激一般,有些失魂落魄,而且他的衣服這么快竟然換了一身。
“白喜剛。”李伉叫了一聲,把正在往另一個方向走的白喜剛嚇得一個哆嗦,腳下一軟,竟然撲通坐到了地面上。
李伉走上去,把白喜剛扶了起來,笑道:“白喜剛,做的不錯。”
“呵呵。”白喜剛臉上抽動了兩下,發出了兩聲像夜梟一般難聽的笑聲,算是對李伉夸贊的回應了。
“對了,我還是那句話,你欠我們的五十萬明天早上最好能給我們拿過來,否則虧心事做多了會生病的,到那時,五十萬可能不夠你看病的。”李伉拍了拍白喜剛的肩頭,和王麗阿秀一起向電視臺外走去。
看著李伉離去的背影,想著剛才夢魘般的經歷,白喜剛喃喃的說出了兩個字: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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