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頓曾經說過:“諾蘭德的獸人也比其它位面的精靈美麗。”這就是公認的位面戰爭惟一鐵律。
兩個位面之間如果搭建起橋梁,那就只能是以一方滅亡的戰爭,再也沒有其它可能。李察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是這樣。
規模再小的位面戰爭,也往往會綿延數十年,最終死傷數量會以百萬、甚至是千萬計。
不過李察并不迂腐,并不會簡單地因為心情關系,去判斷對錯。諾蘭德作為強大的主位面,建立起鏈接的位面數以千計。和這些位面間的戰火綿延不絕,許多位面戰爭已經持續了數百年之久。任何一個位面,無論或大或小,想要和平最終只有兩個途徑,要么滅絕,要么被徹底征服,然后慢慢滅絕。既然這么多位面都是這樣,那么就一定有其中的道理。李察想不明白,那是因為他不懂,卻不能說位面戰爭是錯的。
但是李察隱隱覺得,當所有位面之間都是戰爭時,卻又難說合理了。在幕后,一定有某些原因,只是沒有人說得出來。在諾蘭德,所有貴族從小就接受位面戰爭的教育,認為征服異位面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不光是貴族們,諾蘭德的強者更是如此。幾乎每一個強者都經過位面戰爭的血火錘煉,每一個家族背后都得有至少一個繁榮的專屬位面,才能在戰火紛飛的諾蘭德大陸站穩腳跟,從而把家名繼承下去。
位面戰爭,似乎就是諾蘭德一切智慧種族的本能。不光是人類,精靈、矮人、獸人乃至蠻族都是如此。如果擴展些看,不止諾蘭德,其它同樣強大的主位面也都是如此。
李察失笑,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將大半杯烈酒一飲而盡。他在嘲笑自己,位面歷史已有數十萬年,不知出了多少驚才絕艷的大人物,他們都沒能破解位面戰爭的秘密,而是一個個都爭先恐后的投入到位面戰爭中去,自己又在這胡思亂想什么,又有什么資格亂想?
如果沒有法羅的位面戰爭,李察自己亦不會提升得如此迅猛,更不會在短短時間內就積累下巨額財富。并且有了支配自己命運的權力。
就在他端起酒瓶,再為自己滿上一杯酒時,一筆筆數字正在他心底流過。里面有構裝數量,有流入流出的金幣和財富,有麾下逐漸擴張的軍隊,有自己和追隨者穩步提升的實力和等級,但更多的卻是死于他兵鋒前的無數生命。
現在的李察正處于一種很奇異的狀態。他想得很多,可是這些卻都是自動冒出來的,根本不需要他去動腦搜尋。李察喝盡了杯中酒,又拿起酒瓶,卻發現手中一輕,原來酒瓶已經空了。
李察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還很清醒,可是心底那火燒般的焦燥卻更加明顯,灼得他難以忍受。然而李察卻又不明白自己的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他本能地拿出一張空白的魔紋紙,取出從不離身的神器魔法筆,開始信手在紙上涂抹出一大片線條、字符和數字的混合物。就連李察都不知道自己在涂抹著什么。
很快一張紙就涂滿了,李察也覺得心中一直積壓著的什么東西似乎被轉移到了魔紋紙上。
李察隨手又打開一瓶烈性威士忌,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然后站在窗前,一口口淺啜慢飲。不知不覺間,一杯酒空了又滿,一瓶酒漸漸見底,最后變成了一個被扔在角落里的空瓶。
嗒的一聲輕響,一個新的酒瓶蓋落在地板上,輕快地彈了幾下,就滾向門口,最后停在一雙踩著拖鞋的雪白小腳前。它撞上了一顆嫩得如同要滴出水的腳趾,這才懶洋洋地躺下。隨后,一只近乎完美的纖手撿起了這個酒瓶蓋,拿到眼前注視著。
這是一雙天藍色的眼睛,晶瑩剔透得如同最純凈的藍寶石。而她的面容,在最挑剔的人眼中,也找不出一絲瑕疵。
是珞琪,她穿著一襲輕柔長裙,長發松松散落兩肩,站在書房門口,落足無聲。她的目光先是從書房中掠過,在胡亂扔在地板上的三四個空酒瓶上凝停了一下,再看了看桌上還放著的兩瓶烈酒,最后才望向站在窗前沉思的李察。
她的氣息清冷且帶著草木清香,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而李察此刻耳中轟鳴,意識中更是有無數畫面閃動,根本沒有注意到珞琪的到來。
李察已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剛剛舉杯就唇,卻發現杯中已空。他想要找酒,卻有些站立不住,只得把酒杯放在窗臺上,先穩住身體。不過酒瓶卻自己飄了過來,為杯中倒滿了酒。
李察本能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才想起酒是哪來的。于是他回頭,看到酒瓶,看到了那雙持著酒瓶的美麗素手,再順著手臂,肩頭,直到面容。
李察足足盯著她看了半分鐘,才皺眉說:“珞琪?”
珞琪只點了點頭,安靜地站在哪里。
李察看看手中的空酒杯,不知怎么就伸到珞琪面前。珞琪即在杯中倒上了酒。李察一飲而盡,又把酒杯伸了過來。珞琪明顯猶豫了一下,輕聲說:“你不能再喝了…”
李察雙眉一皺,珞琪于是不再堅持,為他又倒滿了一杯。李察這次沒有一飲而盡,又站在窗前,伸手指著無盡的星空,喃喃地說:“你知道嗎,那個家伙,應該總是站在這里…”
話沒說完,李察手中的酒杯忽然落地,身體晃了晃,就向地上倒去。
珞琪急忙扶住李察,可是李察的身體卻出人意料的重,幾乎把她一并帶到地上。
李察自己也感覺到不對,掙扎著想要站穩身體,然而現在惟一的支撐就是珞琪,所以他幾乎是攀著珞琪在往上爬。兩個人的肌膚幾乎貼在一起,珞琪那高挑的身體更是兼具柔軟和韌性。李察腳下一個不穩,又向地上栽去,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抓,拉住了珞琪的裙子,嗤的一聲,珞琪的長裙幾乎裂成兩半!
于是一條如雪筆直的完整長腿,就豎在李察眼前,甚至大腿盡頭也隱約呈現。珞琪的誘惑,遍布全身各處。李察身體僵硬了一下,忽然伸手抓住珞琪的腿,借力站了起來。他這一下抓得極重,珞琪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
李察站直,盯著珞琪的眼睛,呼吸間都是濃郁的酒氣。
珞琪面上毫無表情,眼睛卻毫不退縮地與李察對視著,鼓鼓的小嘴微張,那嘴型似乎就要吐出一句粗口。極清純冷傲的珞琪,卻象是下一刻就要對著李察爆一句粗口。強烈的錯位感覺,幾乎點爆了李察。李察咬牙,從齒縫中磨出一句:“你找死?”
說完,李察伸手抓住珞琪的領口用力一撕,將她的上衣連同胸衣一把撕裂,讓她的上身也祼/露出來。
而珞琪的回應則是忽然埋頭,一口狠狠咬在李察的肩上!這一口她已用上了全身的力量,李察身體一顫,發出一聲猛獸般的吼叫。可是他的身體卻挺得筆直,非但不躲,還在往珞琪嘴里送。
他此時已是狂性大發,完全淹沒了理智,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能咬下一塊肉來。珞琪也是絕不客氣,下死力氣地咬著,可是李察全身肌肉崩緊,硬得有如鋼鐵,讓珞琪牙都開始出血,也沒能咬透李察的肌肉。
她忽然松了口,就那樣站在李察面前,毫無表情地與李察對視著,下巴卻微微揚起,盡顯含而不發的傲慢。
這是最高境界的挑釁,我就是看不起你,你能拿我如何?
李察一言不發,直接把珞琪拉起,按在地板上!
幾下撕扯,珞琪身上最后的衣物就盡數化為破布,散落一地。她拼命扭動掙扎,卻毫無效果。突然之間,珞琪雙眉緊鎖,頭用力向后仰去,發出一聲痛苦的啞叫,雙手更是抓緊李察的身體,指甲深深剜入李察背上的肌膚。
接下來,珞琪有如暴風雨中的孤舟,在一波波兇狠的撞擊中拋飛摔落。她再也維持不住清冷矜持,雙眉幾乎絞在一起,雙眼緊閉,從喉嚨深處不斷發出似哭似笑的叫聲,越來越是沙啞,身體更是無規律地抽搐顫抖著。
珞琪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崩潰,昏死過去,可是偏偏就不能如愿。在她身上的李察,兇狠殘暴如一頭奔騰的猛犸,難以想象他并不如何健壯的身體里竟然會有如此火山噴發般力量!
珞琪覺得自己已經被碾碎了。
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雨突然停歇下來時,珞琪已失去了全部力氣,頹然躺在地上,只有喘息。放松下來后,她身上汗水才一層層地冒出來,額頭的汗珠更是密集如雨,徹底打濕了她的長發。
李察同樣耗盡了體力精力,伏在她身上,就這樣沉沉睡去,不時發出輕微的鼾聲。
珞琪好不容易有了些力氣,想要把李察推下去,可是剛有所動作,雙眉就又絞在一起,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原來李察雖然已經噴射過,并且把她的身體灌滿,可是雄性特征依然挺立如槍,即大且長,把她幾乎脹到極限。這么一動,立刻就牽動了下身的傷口,如針刺般痛。
珞琪喘了口氣,猛一咬牙,硬是把李察推了下去,可是自己的小臉也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