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三早上打嗝到現在,吃飯的時候沒事,過不久就重新打嗝,悲催啊...不過更新不能少,大家放心)
“將所有的槍都拿上,迅速撤離!”
這時候安巖感覺到似乎有什么東西盯上了他們,他還聽到了悉悉索索的爬動聲音,立刻想到了地上的那些尸骨,他馬上當機立斷,要立刻撤離。這里的武器看起來不少,其實也就是幾百支而已,一個防爆中隊能夠有這么多的槍支已經很難得了。
安巖的命令一下宋麗紅馬上反應過來,她指揮著士兵每人拿幾把槍,班長負責指揮,忙而不亂,看起來很有指揮的天賦,這讓安巖暗中點頭。很快那些槍支就要被他們給拿走了,但是一個戰士忽然大叫一聲,叫聲凄厲,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看過去。
原來在房子一角的上面有一個大洞,他們都沒有向上看,所有忽略了那里,一個戰士彎腰將地上的槍撿起來的時候上面跳下一直大老鼠,那老鼠跳在他背上就咬,幸虧后面的人用槍托將那老鼠打掉,拉著他后退了幾步。
那上面撲騰騰地跳下了大量的灰撲撲的怪物,那種怪物身大似狗,尖嘴猴腮,門牙突出,一只毛茸茸的長尾巴,一雙雙血紅的眼睛盯著眾人。
“我的媽呀,哪里來的那么多老鼠怪?”突然一個女人驚叫起來,她連連后退,想要遠離那些嚇人的東西。
安巖大喝一聲,“還愣著干什么,快開槍!”
頓時槍聲響起來,那些鼠怪吱吱叫著撲了下來,頓時有幾個人被老鼠咬中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那老鼠怪有二三十斤重,速度很快,大門牙咬合力驚人,沒有幾下就將人的手臂咬斷,就那么瘋狂地吞吃起來。上面的老鼠就像是下雨一樣不停地蹦出來,追著眾人撲咬,被鼠群淹沒的人兩下就沒有了聲息,結果就不用說了。
傻大雙手拿著兩截兩米長的電線桿,一頓猛砸,一下砸過去就會濺起大量的鼠怪污血,他就像是一個怒目金剛一樣,電線桿一掃就將一大片鼠怪掃到了一邊,它們砰砰地撞在墻上,發出了吱吱的痛叫聲。在傻大的掩護下許多人都且戰且退退出了房間,他們砰砰地射擊著,有的人先退出去卻驚叫地向著上面跑去,他們不是正規軍人,沒有受到過嚴格的訓練,雖然剛剛被安巖震懾了一下,但是在血淋淋的殘酷戰斗面前他們喪失了理智,只想著逃走,什么后果早就扔到了腦后。當然逃走的是少數,在宋麗紅出去之后就不再有人逃走,而是擋住了門外另一個方向跑來的眾多鼠怪。
安巖趁著眾人戰斗,他將那一大堆的彈藥箱連著上面的油布一起收到了裝備欄的空格里面,另外裝著機槍的那個大箱子也收了起來,做好這一切時間不過過去了幾秒鐘。他抬頭就看到了傻大在大殺四方,那些鼠怪悍不畏死地沖上去卻被傻大的電線桿一掃一片,不過那些鼠怪卻還會一個跳躍攻擊,它們的后肢粗長,一跳就有兩米高,幸虧傻大蠻力驚人,即使一個頭槌或者胳膊一夾也能夠將鼠怪弄死,否則早就危險得很了。就是這樣,如果他還不退出房間的話,不過幾分鐘就會被那些堆砌的老鼠給埋了。源源不絕的老鼠怪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傻大吃虧在沒有什么好的防護裝備,身上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了。
傻大留在這里的原因當然不用說是為了安巖,讓安巖心里暖暖的,傻大人雖然傻,可是對于安巖卻是赤誠一片。小時候他們就在一起玩,后來因為發現了傻大傻,所以很多小孩子就欺負傻大,由于兩人是鄰居他們的關系卻還不錯。隨著年紀的增長,本來比安巖要大的傻大慢慢地成了安巖的小弟,誰讓他腦袋不好使呢?不過傻大人卻長得很快,人高馬大的就很少有人敢欺負他了,傻子打人你又能拿他怎么樣?當然,自從安巖上學他們就失去了聯絡,傻大可沒有手機,只有當安巖放學回家的時候他們偶爾聊聊,給傻大帶一點煙什么的小東西就夠傻大高興的了。可是誰能夠想到末世之后傻大居然跑到了這么遠的地方,而且看樣子傻大應該也有了特殊的能力,力量很強。但是傻大只有力量卻沒有相對應的戰斗技巧,在數量眾多的鼠怪攻擊下開始負傷,可是為了安巖傻大卻一聲不吭,如果安巖不出去很可能他也不會出去。
“吼”,安巖用出了怒吼技能,他一步沖到前面,一刀斬過去,頓時有幾頭鼠怪斃命,然后發生了爆炸。
“你先出去!”安巖對傻大說道。
傻大看到安巖過來,就憨憨地應了一聲,嘭嘭砸了兩下然后退出去。
面對這些鼠怪安巖也心中吃驚,這些家伙不僅數量眾多而且攻擊力強悍,還能夠跳起來攻擊,讓人防不勝防,當然他們的跳躍對于安巖來說作用不大,安巖的大盾一拍就會將鼠怪拍成肉泥。腳下一頓,一股無形的波動傳遞出去,撼地!
安巖不再和那些鼠怪糾纏,它們數量太多,殺不勝殺,而且他還擔心外面的眾人。來到過道,安巖來斷后,他們不斷后退。現在什么招數都是虛的,只有順劈斬用的最好,不僅可以群攻而且還會使得鼠怪的尸體爆炸,造成很大的殺傷力。這樣才讓那些鼠怪不能一涌而上將他們淹沒。
就在他們撤退的時候上面的眾人也遭到了鼠怪的襲擊,那些鼠怪從下水道里面,從街道上不斷地聚集過來,它們數量無窮無盡布滿了一個個街道,如果有人從高空往下看的話一定會吃驚的將舌頭咬下來。那些鼠怪將整個縣城染成了灰色,一些晃蕩的c1或者c2,在鼠怪的攻擊下很快成了白骨,質量和數量的差距太大。
最后他們退出了那地下室,安巖最后用力將鐵門關上,在外面用一根鐵棍卡住了門,暫時里面的鼠怪出不來。鼠怪撞擊在鐵門上發出砰砰的巨響,恐怕用不了多久那鐵門就會被撞壞。他遞給傻大兩顆小血球讓他吃了,多了安巖也不敢給,以傻大的智商恐怕轉眼就將小血球不知扔哪里去了。
“猛哥不好了,外面有大量的老鼠!”巴圖跑著過來大聲喊道。
安巖心里一沉,外面街道上也有老鼠,那么事情就嚴重了,必須馬上撤退。
“所有人聽著,馬上去門口集合,一分鐘后出發。”安巖用盡全力喊道,他的聲音頓時滾滾傳過去,這里附近幾百米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沒辦法,現在沒有通訊工具,只有靠喊的,幸虧安巖現在體質驚人就是喊聲也比普通人大了許多倍。
不管正在干什么的人,馬上飛快地向著門口跑去。有的隊伍很整齊,他們幸運地沒有遇到那些鼠怪,可是有的隊伍卻發生了減員,甚至楚寒梅他們還在邊戰邊退,安巖跑過去助陣,后面跟著傻大。
“對不起安哥,突然冒出來這些大老鼠,我們死了二十多人...”楚寒梅射出一箭,有些酸楚地說道。
安巖沒有回頭,大刀一擺將前面幾頭鼠怪干掉,其中一頭飛入鼠怪中發生了爆炸,猩紅的血液四濺。趁機后退了幾步,安巖對楚寒梅說道,“沒事,只要有戰斗就會有人死,我們控制不了一切,只能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楚寒梅咀嚼者這幾個字,眼中不再有自責,是啊,盡力而為,她已經盡到了自己的努力,無愧于心就好...
“快上車,開車,開車,不要停!”
安巖大聲喊著,車隊已經開始行動,在街道可以看到黑壓壓的鼠群,就像是海浪一樣涌過來。如果被它們包圍,就是安巖也不敢說可以沖出去。他站在一輛重卡上,心中焦急,這一次的行動可以說失敗了,就是能夠回去多少人還不敢說。這些人都是因為他的命令才來了這里,安巖感覺到心里十分的壓抑,他想要將所有人都活著帶出去。
“救命,等等我...”忽然后面傳來呼救聲,安巖發現一個少年大呼小叫地追著卡車喊道,他最多只有18歲,身子瘦弱,臉上滿是驚恐和期盼,企盼著卡車能夠停下來。
但是現在的卡車是不可能停下了,因為四面的鼠怪就要圍上來,到時候速度降低就很可能被鼠怪徹底包圍,他們不能冒這個險。
少年身后兩米就是大量的鼠怪,它們追在少年身后,對于眼前的獵物露出了瘋狂嗜血的眼神。忽然一只鼠怪跳起來,它的速度激增,眼看就要落在了少年的腦袋上,那少年從前面的卡車上眾人神情中看到了不對,不過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拼盡全力奔跑...
只是突然那少年感到脖子上傳來一股熱流,他伸手一抹,確實一把鮮血,回頭卻看到一個身穿全身盔甲的男人一刀將十幾只鼠怪干掉,他當然認得,這個人就是他們的首領,猛哥。
安巖從卡車上跳了下來,正好救了那個少年一命,然后他一手提著少年的胳膊猛地加速向著卡車追去。現在兩邊的老鼠已經占據了前面的道路,沒有一點地方可以看得見其他顏色,除了灰色就是紅色,那紅色就是鼠怪的眼珠子。安巖一腳下去就跳起三四米高,一躍就是十幾米,他的跳斬技能剛剛救那少年的時候使用了一次,所以他現在就是以純肉體的力量在跳躍。一步落下立時就踩死好幾只鼠怪,它們的密度太大,安巖就是想避也避不開,再說他沒有想要躲避,就是被旁邊的鼠怪咬一口也沒有任何事,他的護脛可是金屬制作的,鼠怪一時間可咬不動。
前面的卡車不敢停下來等安巖,現在路面上到處都是鼠怪,不要說停,就是速度慢了一點就會被老鼠爬上去。所以他們的速度能夠多快就開多快,只是在那些老鼠尸體的阻礙下畢竟不像是在公路上那么容易行駛,他們還要擔心汽車打滑,幸虧來的時候打通了道路,否則這次就死無葬身之地了。車廂里的人緊張地看著安巖,他們的心情復雜,有的贊嘆有的暗怪魯莽,但是每一個人都希望當自己有事的時候可以有人能夠這樣不顧性命地去拯救,但是這樣的奢求會不會太幼稚了?
手里提著一個人,安巖的速度仍然飛快,他幾步就追到了卡車后面,然后伸手一甩將那少年扔上去,自己跑了兩步發動過了跳斬。穩穩地落在卡車車廂里,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將車上的人嚇了一跳。
“猛哥回來了,猛哥沒事!”
車上的人都興奮地驚呼起來,他們都看得清楚,猛哥是為了救人竟然甘冒大險,試問能有幾個人可以做到?不要說一個小兵,就是自己的親人又有幾個人敢下去拉一把?但是猛哥就去了,他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兵,竟然置身險地,被鼠怪大軍包圍,看他的腳上淌滿了血水,那都是鼠怪的血,可見當時的情形危急、兇險。
“猛哥萬歲!”不知道哪一個人大聲喊了一句,頓時車廂里的二三十個士兵都高呼起來,他們在為偶像喝彩,真心實意地喝彩。
看著這些狂熱的士兵,安巖有一種滿足感,他知道他現在真的得到了他們的認可。對著他們擺擺手,安巖說道,“準備好戰斗,殺出去!”
“殺出去!殺出去!”幾十人同時高呼,他們迅速站好位置,瞄準外面的鼠怪,只要有鼠怪跳起來就立刻射殺,不能讓它們跳到車上來。
這些鼠怪跳起的高度有限,只有兩米多,加上汽車速度不慢,暫時還沒有被老鼠爬上去。但是那些老鼠不死心地向上撲擊,砰砰地撞擊在汽車車殼上,那聲音讓所有人臉色發青,特別是女人們,驚叫慘呼,甚至有兩個昏倒了。
突然前面的一輛越野車被幾只鼠怪蹦上了前面擋風玻璃,吱吱尖叫著。一只兩只沒有什么,但是十幾只上去就將里面司機的視線擋住了,越野車左右扭動,砰地一聲撞在一邊的一輛廢棄汽車上熄火了。
還好沒有擋住后面的道路,那些汽車上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射擊,將圍著越野車的鼠怪殺掉,好讓里面的人能夠有時間想辦法逃走。但是那些鼠怪太多了,它們蜂擁著爬到了越野車上面,將整個汽車覆蓋,已經看不到汽車的樣子。里面傳來尖叫,接著那汽車開始發動,并向后倒車,由于看不見道路,汽車砰的一聲撞到了其他車輛上,不過由于有許多的肉墊并沒有將汽車撞壞,難道這就是因禍得福?
安巖看到那種情形十分的揪心,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不管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安巖是將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兵,既然如此安巖就會對他們的生命負責。看著快到近前的越野車安巖心急如焚,他如果將那些人丟下想必別人也不會說什么,可是他心里不會好受,說起來他不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君王,只是一個偶然擁有力量的幸運兒。他的血,未冷!
正在焦急的時候,前面車上的吳軍山命令士兵們將車上備用的汽油倒下去,然后點燃,這樣在道路兩邊形成了火帶,那些被汽油澆上的鼠怪吱吱亂叫著,渾身著火四處亂竄。鼠怪身上的毛是最好的引火物,它們一個擠著一個,互相之間根本就沒有縫隙,這樣一只著火了,其他的老鼠也會被引燃,頓時在鼠群之中造成了巨大的混亂。
“將備用汽油倒下去!”安巖對著車上的士兵說道,他自己則縱身一躍,從疾馳的卡車上跳了下去。
“啊,猛哥!他...”
車上的士兵看著安巖猛然跳入了鼠群之中不由得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他大刀在地上猛砸,將周圍的鼠怪給震暈了一些,然后腳下用力再次跳起,向著那越野車跳去。士兵們對視一眼,那個被安巖就回來的少年咬牙切齒地看著那些鼠怪,舉槍就打,直到將一梭子子彈打光才作罷。
“好了,小家伙,想要給猛哥幫忙就注意點火吧,燒死這些老鼠精!”一個中年大漢對那少年說道,他看到這里的老鼠有成千上萬,多少子彈才能夠將它們都殺掉呢?還是用火攻比較好一些,而且看起來那些老鼠對于火焰有天生的懼怕,這個方法應該有用。
再說安巖幾個起落就到了那越野車前,他腳下一頓,頓時用出了撼地技能,周圍15米內的鼠怪都陷入了暫時昏迷,安巖馬上大刀一掃,將車蓋上的鼠怪們掃飛出去,然后他用力一推,將那越野車腿正,使得車頭對著大部隊的方向,這樣里面的人恢復清醒之后就可以立刻開車追上去。
揮手用大刀在車蓋上從前往后刷了一下,將所有的鼠怪刷下,然后安巖左手盾牌在一側地上猛砸,頓時水泥顆粒四濺,它們速度飛快,在巨大的動能下就像是子彈一樣將圍上來的鼠怪們鉆透,灑下一片的腥血。右手施展出順劈斬,鼠怪的尸體飛出,然后在鼠怪群中爆炸,將那里周圍三米的鼠怪炸死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