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疾雪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敲門聲,白疾雪打開門,對著安巖呵呵一笑,“猛哥你忙,改天再向猛哥請教。”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身穿絲質短裙,露出白生生的纖細長腿,那雙腿又白又長,讓安巖簡直移不開眼睛,太美了!
“砰”的一聲,白疾雪將門碰上了,那聲音讓安巖回過神來。
那個美女抬起頭來,安巖看到了一個美艷的臉龐,紅潤的小嘴特別的誘人。她穿得很暴露,整個裙子只用兩條肩帶固定,白嫩的脖子和性感的鎖骨以及大片耀眼的胸脯都暴露在安巖眼前,盡管夜色朦朧,但是以安巖的視力這一切都清清楚楚。隨著美女的走動,胸前波濤洶涌,跳動的讓安巖心里癢癢的,真的想要摸一摸。
如果說楚寒梅是含羞帶澀的花骨朵,那么眼前的美女就是怒放的玫瑰,帶著一股成熟的風味,讓安巖心里砰砰直跳。
有點迷失的安巖被剛剛的一聲門響給驚醒了,他阻止了美女的靠近,“站住,你出去吧,我有點累了。”
那美女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居然會遭到拒絕,神色有點驚慌的說道,“猛哥,您先聽我說。我本來是一個公司白領,可是幾天前就爆發了可怕的怪物,和我一起逃跑的人大多數都死了,我,我僥幸來到了這兒,但是在這里沒有人能白吃飯。男人們要和怪物戰斗,女人們就只能伺候男人。有誰不聽話就要挨打、沒有飯吃,或者被趕出去。大飛哥給我安排了這個任務,如果我沒有讓猛哥滿意,那么我就會被趕出去,外面到處都是怪物,我不想死...”
“這樣啊,”安巖猶豫了,他為這些女人悲傷,在這樣的時候他硬不下心腸,可是又怕自己犯錯誤。
撲通,那女人跪下了,“猛哥,求求你猛哥,讓我在這里呆一晚上也行!”
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安巖有點慌了神,伸手去拉那女人,不小心看到那兩個白嫩的半圓,頓時感覺鼻子有點熱,小小安有點抬頭的趨勢。受到安巖大力一拉,那女人就勢站起來,天色有點黑,她沒有發現安巖的異樣。
“多謝猛哥,猛哥您坐!”女人讓安巖坐在椅子上,她自己就站在旁邊。
真的要命啊,安巖好不容易收住心猿意馬,看了看忐忑不安站在旁邊的女人,“你也坐下吧。”安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那女人并攏雙腿坐下,白生生的大腿露了出來,她伸手拉了拉短裙,可是還是只能蓋住大腿根下一點點,她不由得伸手放在了腿上,想要擋住那無限的風光。
安巖發現讓她坐下還不如站著,這樣似乎誘惑力更加強了,努力不讓自己看那雙吸引眼睛的大腿,抬頭看著上邊,哦,胸口也不能看,臉蛋...唉,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為什么感覺這個女人比那些明星還要漂亮呢,安巖將一個他喜歡的女星和眼前的女人比了比,這樣他才發覺其實還是女星漂亮,只是女星畢竟離得太遠了,沒有這么真實,也不可能穿的如此性感。眼前的女人雖然也很漂亮,但是鼻子不夠直,眉頭有幾顆痘痘。
盡力照著這個女人的缺點,安巖慢慢不再那么躁動,黑夜逐漸降臨,就是以安巖的視力也看不清楚對面女人的樣子了。
“好吧,今晚你可以待在這里,我睡床,你睡沙發!”安巖終于吐口說道,得到了女人歡喜的稱贊。
現在睡覺時間早了點,安巖就和她說說話。
“你叫什么,這里的情況怎么樣?”
“猛哥,我叫劉花蕊。”
劉花蕊說起了這里的情況,這兒一共有成年人大概400,男人大概120多,女人大概200,剩下的是老人和小孩子。在這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和老人、小孩子都是不重要的東西,是被統治的階層。平時吃的用的都要盡量偏向強壯的男人,因為他們要冒險和怪物戰斗,在街道上搜集食物,老人和小孩只給最少的食物,女人稍微好一點,但是要伺候男人。在劉花蕊看來,這里的男人都已經心理扭曲了,他們幾天時間就從風度翩翩的紳士成了野狼,每天晚上都是女人的受難日。有些女人受不了,反抗只會引來更大的侮辱,沒辦法就自殺了。但是能夠直面生死的人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還在期盼著政府來解救她們,并且給那些男人以法律的制裁。
聽劉花蕊的敘說,安巖對這里有了更多的了解,少數男人統治著這里,大飛哥當然是這里的頭頭。在這里的生活雖然悲慘,不過還是可以生存下去,相比外面累累白骨來說,這些女人和老幼不知道該說他們幸福還是不幸呢?
安巖聽過就算,他雖然同情他們,但是沒有打算為他們出頭,因為他連自己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這些人以后該怎么生活,他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故鄉。就算沒有了大飛哥,也難免再有一個大地哥什么的,再說了,這里的生活看起來很沒有人權,有點奴隸社會的味道,但是如果沒有了大飛哥說不定這些人都被蟲子吃掉了。至少安巖看他們在大飛哥的帶領下將街道堵住,找到這個安全的地方,這樣生存的本領不錯,一切都要在生存的前提下才可能實現,外面的蟲體人和各種危險的東西還很多,生存是最大的問題。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房間里看不到對面的人,安巖沒有將蠟燭點著,不看到劉花蕊更好。
沒有聽到安巖的動靜,劉花蕊不知道安巖在想什么,她輕聲問道,“猛哥,您會留下來嗎?”
安巖搖頭,想到她看不見就說道,“不,我只是路過。或許明天就走。”
“那,那您能帶我走嗎?”
“為什么?”安巖問道,以劉花蕊的姿色在這里應該活得比一般女人要好,外面可比這里危險百倍。
劉花蕊聲音有點顫抖的說,“猛哥,我求你了,在這里我和幾個姐妹都是大飛哥的禁臠,他是一個變態!我...我再也不想留在這里!”
“變態?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安巖問道。
那邊停了一下,“憑感覺,當我一進門我就感覺到猛哥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不是我自夸,很少男人見到我這樣穿著能無動于衷,大多數男人都很急色,或者想反正玩玩罷了,可是猛哥不一樣。所以,我知道猛哥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至少不會虐待女人。您說,是嗎?”
被劉花蕊那么一說安巖還真的有點汗顏,他只是害怕國家算后賬,在安巖的意識里,盡管這兒看起來如此的凄慘,外面無數的尸骨,但是總體上國家應該能夠應對,那么多的坦克大炮,他不相信國家會沒有辦法。所以安巖能不殺人就不殺人,違法犯罪的事情不敢干。對于大飛哥這樣的行為不齒,但他想,會有國家機器來評判是非。同時內心未免沒有一點羨慕的意思,只是安巖的膽子小,從小學校教育的太到位了,讓他自己約束住自己,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是正確的,那樣是錯誤的。
面對劉花蕊的反問,安巖不好回答,回答是,那不是太虛偽了?說不是,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這個么,我告訴你,或許這里不好過,但是外面更危險,我們被無數的蟲體人怪物圍攻過,被成千上萬的蟲子追著跑過,也被幾百米到處都是的腐爛尸體嚇到過,這里縱然不好,但是還能活下去,外面可能明天就死于怪物的口中,被撕爛了身體,成為肥料...”
“嗚嗚...”聽到安巖的回答劉花蕊忍不住哭泣起來,“我不想死,我也不想這樣的生活,我該怎么辦?”
安巖無言,這狗日的世界成了這個模樣,誰知道要怎么辦呢?只有拼命,想要活下去就要拼命!
“這個世界,至少在這一片地方,情況和以前不再一樣了,想要恢復到以前的秩序短期內是不可能了,要活下去就得靠自己。不管怎么樣,活著才有希望,不是嗎?”
靜默了一會,忽然安巖感覺到一雙手摸到了他的胸口,帶著淡淡的女兒香,身體一動,安巖就要將她推開,這時候劉花蕊開口說,“猛哥,本來我是被大飛哥派來服侍你,并且打聽你的動向,我心里是不愿意的。可是現在,我知道你是一個真男人,我愿意給你,只要你不嫌棄我。”
一雙小手圈上了安巖的脖子,胸口可以感覺到那種柔軟的觸感,淡淡的香味充滿了安巖的鼻腔,他簡直要沉醉在這種溫柔里。
“我其實是一個傳統的人,和我發生了關系的女人就不能再和其他男人有那種事,這一點你肯定是做不到了,那么我們最好能夠保持距離。”安巖突然開口說道。他確實是想發生點什么,可是想到明天就要離開,即便是露水夫妻,他也不想頭上戴著無數頂綠帽子,只能遺憾地拒絕了。
安巖感覺到圈在脖子上的手臂震動了一下,一個小腦袋伏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知道我配不上猛哥,但是我想在人生中留下一個回憶。如果猛哥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