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蕓的臉靠在他的胸部,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令她臉上發燒,心跳加快,實在不敢再如此面對下去,趕緊推開房立威,嘴上還確認道:“嗯,是純潔的友情。”
“蕓姐,好男人多的是,何必非要綁在一顆歪脖樹上。”這廝不失時機的埋汰某人,“樹挪死,但人挪活啊。”這是勸離呢,但這話聽著就是讓人感覺別扭。
黎蕓被他的話逗笑了,輕捋一下額前的秀發,露出整張明艷的臉。
“你笑起來真迷人,只要你愿意,不知道多少人排著隊的來追求…”
“行了,我的心情好多了。”說完,她臉又紅了,這話有歧義,好像和他親密過后心情變好似的,是不是果真有關系,只有她自己清楚,“我們走吧,這里太涼了。”有掩飾的嫌疑。
兩人來到樓下,房立威已經把衣服穿上了,“蕓姐,你去哪兒?”
“我要回酒店了。”黎蕓邊走邊看著自己的鞋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快回家吧,看看都幾點了。”黎蕓搖頭。
“別,不送你回去,我不放心。”這廝倒是堅決。
黎蕓沒辦法,為了節省時間,攔了輛出租車,本來離的就不遠,很快就到地方,兩人下車,“我就不留你了,快回吧,等高考以后,我為你慶賀。”
“呵呵,我還真想和蕓姐喝點呢。”
黎蕓低頭想了想,終于還是稍顯猶豫的開口道:“那個…今天的事兒就別跟艷玲提了。”
傻啊!這種事能說嗎?這廝點頭。
“我是說別提今天見過我。”這多余的一句話,明顯的掩耳盜鈴。
“我知道!”房立威再點頭,有顧忌,最起碼證明她不會再做傻事。
“回吧!”
“嗯,蕓姐,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原地沒動,似乎有點戀戀不舍。
“知道了,快走吧,有時間和艷玲一起來。”黎蕓替他又招了輛出租車,直到不見車的蹤影,她才舔了下嘴唇,又摸了摸有些發燒的臉蛋,俏臉酡紅,有些嬌羞的啐了一口,轉身小跑著進了酒店。
房立威當然不放心,還一直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和工作人員打過招呼后,黎蕓來到里面的包廂,對著鏡子不停的照,時而嘟嘴,時而瞪視,時而笑,時而羞,最后對著鏡子嬌笑著來個飛吻,那迷人的風情令坐在出租車里的房立威都看傻眼了。
接著黎蕓重新梳理下秀發,出包廂繼續忙酒店的工作。
“也是個妖精啊!”這廝暗暗嘀咕,不管怎樣,黎蕓多云轉晴了,他也算徹底的放心。
再想著什么時候把那枚編號15的神秘牌子放出去,并且要以什么方式讓它面世。拍賣應該是行不通的,畢竟王守則已經報案,而且歐陽立果和江樂也參與進來,也許這邊剛拍賣,警察就上門了,最后再鬧個物歸原主,只能是白白便宜了王守則,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能做的。
想來想去,決定忙過高考以后再說,反正著急的應該不是自己,他們缺任何一枚都打不開寶藏,只要這枚神秘的牌子捏在手里,他們就別想得逞。
回到家里,自然不能說遇襲了,倒是把自己發現神秘牌子的秘密講了出來,還真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好一頓熱議。
距離高考就剩下最后一周,也開始自由復習了,房立威照常去學校,主要是幫助兄弟杜健復習,爭取考個理想的大學。實際上他已經相當的努力了,成績確實見長,但也勉強將夠重點線,發揮超常的話,肯定是沒問題,但稍有疏忽,可能就要沒戲。
當然可以通過一些關系讓那廝進入相應的大學,但能憑自己的實力,房立威還是不想借助于外力。
這天早上和劉倩倩依然是躲在那個僻靜的角落里濃情蜜意。
“昨天胡爽來我們家了。”
“嗯?”這廝一愣,看劉倩倩的表情,不像是上門找麻煩的。
“他說找你,但沒說什么事兒。”
房立威恍然,玩笑道:“我還以為他又欠揍了呢。”
劉倩倩輕輕敲打他一下,有些擔心道:“他不會是還想招攬你吧?”
這廝立即搖頭,大言不慚道:“呵呵,不可能,他那座小廟怎么可能養我這么一尊大神。”
“那他找你做什么?”
“問問就知道了。”
“小威,別和這種人走的太近,我擔心…”她真怕房立威跟胡爽有交往,再學壞了。
“放心,我和他沒有過多的交集。”
“嗯,這樣最好。”
劉倩倩先回了班級,房立威拿出手機給胡爽撥了過去,當初沒給對方留下聯系方式,但胡爽卻給他留了電話號碼。
“胡哥!”
“你哪位?”對方似乎在睡覺,被吵醒了,語氣有些不善。
“我姓房!”
“啊,房老弟啊!我正找你呢。”似乎馬上變得精神了。
“呵呵,胡哥有什么事情?”
“你上次跟我說的想去大賭場見識一下,我這不是一直當個事兒辦呢嗎。”
“開業了?”
“是的,其實已經開業半個月了,我也是前幾天才得到的消息,然后去確認了一下,果真有這么一個大賭場,那場面確實夠大,夠豪華,絕對不比奧城那些大賭場差。”胡爽的語氣里帶著無比的羨慕之情。
“好啊!這樣吧,胡哥,晚上你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玩玩兒?”
“有時間,就這么說定了,我等你電話。”胡爽難掩興奮的連忙點頭。
房立威之所以在意這個賭場,倒不是為了賭錢,因為據胡爽提供的消息,這家賭場就是東北那家被查封賭場幕后老板經營的,他好奇的是到底和江樂有沒有關系,他是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其中還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晚上回家吃完晚飯,房立威即告知萱姨。
現在萱姨已經不太限制他,畢竟這廝的變態能力是令人信服的,況且做事還算靠譜,很少做出格的事情,讓萱姨比較放心。
聯系了胡爽,兩人約好見面地點。沒等多久,胡爽開著一輛帕薩特停在他身邊,示意房立威上車。
坐進副駕駛位,笑道:“胡哥換車了?”記得上次他們還是坐著面包車去劉家的呢。
“呵呵,做點小買賣,就換了輛車。”胡爽笑著啟動車子。
“原來的那個場子不干了?”
“是啊,沒辦法,我們小打小鬧,再加上沒人家的勢力大,維持不下去了。”胡爽無奈的搖頭。
“現在做什么?”
“盤下個小飯店,做點正經買賣,呵呵,湊合活吧。”
“胡哥,我還是覺得這樣好。”房立威替他高興,畢竟走的是正路。
“嗯,比較安穩,不用整天的擔驚受怕,活的心安理得。”胡爽點頭微笑,看來對目前的生活方式比較滿意。
房立威笑著沖著胡爽伸出大拇指。
“呵呵,你可別夸我,我這人特容易驕傲。”胡爽開了句玩笑,接著自嘲道:“折騰來折騰去,到最后才懂得平平淡淡才是真。”
“胡哥,我是不是不應該叫你跟我去賭場啊?”
胡爽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沒關系,別看我開過小場子,但從來不大賭,呵呵,咱也沒有那本錢不是。我只是偶爾的小玩兒幾把,傷身的事情,可不能干,害己害家,我胡爽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
僅是第二次接觸,也不了解他的為人,但從言行看,是個真漢子,眼底里透出的真誠,令房立威感到親切,不免要對他產生好感。
“我這人不好賭,確實是想去那里長長見識,小賭一下也無傷大雅,過后可能再也不會來這種地方。”房立威道。
“哈哈,小兄弟果然人中龍鳳。”胡爽的夸獎令房立威有些汗顏,“本來還想勸你幾句,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
一路奔郊外開去,胡爽這人很豪爽,也健談,兩人頗為投機。
在距離一家夜總會還有三百米的地方停車,沒辦法,前面的街道上排滿了車。胡爽介紹賭場就在夜總會里。也不知道是夜總會生意火爆,還是因為賭場的原因,停車場里早已經停滿了車,不怪胡爽把車停在外面。
兩人步行進入夜總會院內,透視地下,果然是熱鬧的賭場,而且占地面積很大,一直延伸到對面的一家商務會館。
原來夜總會和會館都在賭場的范圍內,也就是說從兩處都可以進入賭場,這里可要比當初那個單純的酒店看起來要熱鬧的多了,相對的掩飾效果也更好。
進入豪華的夜總會,經過一段很長的走廊,拐入地下,各個門口依然是有人把守,有胡爽的帶領,經過檢查,頗為順利的進入了地下賭場。
房立威突然有種重回東北那間賭場的感覺,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難道是為了給之前的那些老客戶一種親切感,而特意如此規劃的?這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在地下二層,房立威下意識的就透視一層,尋找密室,令他失望的是這次沒有找尋到密室,更別說成堆的金條了,但他卻見到了熟人,那位曾經在一個桌上賭過兩次的金寶玉,這家伙倒是賭場的常客。
下一刻,房立威呆若木雞,“他…他不是死了嗎?”這廝差點驚呼出聲。
他竟然透視到了那位一起賭過的高手,也就是能夠出入密室,管理賭場,記筆記的那人,正坐在貴賓間的賭桌邊與人對賭呢,開始以為看錯了,但經過仔細辨認,長相絲毫不差,舉止神態如出一轍,就是他無疑,自己的記憶絕對沒錯,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怎么會這樣?”明明親眼見到他被子彈擊中了太陽穴,血花噴濺,當場身亡,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怎么又復活了?房立威實在是無法理解。
難道有比哥們靈元更變態的能力存在?直接能起死復活?很快他又否定了這一想法,但解釋不了這一現象啊。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