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爸爸,你說的對。”萱姨笑著抱住了肖梅的胳膊,“沒準到時候小威非娶我不可呢。”這話純屬安慰老兩口呢。
“不過呢,無論將來怎樣,我和小威肯定是不可能分開的了。”這話才是主要的。
董舒文和肖梅互相看了看,女兒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跟定了房立威。
如果真是終成眷屬,他們當然會喜出望外。
肖梅抓著女兒的手說道:“你倆真成了,媽就天天燒高香。”
“我們兩個成是必然的。”蠻有信心的,她指的是永遠不會分開。
“爸可盼著那一天了。”董舒文笑呵呵的抽出一根煙,當然只是放在鼻子上聞聞,肖梅嚴格限制,不讓在臥室里吸煙啊。
“其實你們應該轉變一下想法了,不用等著那一天,難道不覺得我和小威現在就是…一家人嗎?”
她很想說夫妻這兩個字,但終究沒能好意思說出口。
“本來我們也沒拿小威當外人啊,完全當成了家里人看待。”肖梅說道。
“呵呵,我知道萱萱的意思,她是說和小威現在就跟夫妻一樣,對嗎?”董舒文聽明白了,直接就說了出來。
萱姨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并沒有反駁,顯然是默認了。
“這么說你們已經生活在一起了?”肖梅剛才還真沒考慮那么多,現在聽董舒文說的話,馬上就想遠了,有些驚訝的問上了。
“我們本來就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不是,我是說,你們住…住在一起了?”
萱姨想了想,點了點頭。
肖梅皺眉了,不確信的又加了一句,“已經…已經發生關系了?”
董舒文拉了一下肖梅的胳膊,這話怎么都能問出來,太不給孩子留面子了。
但肖梅甩開了他的手,顯然要刨根問底,得到明確的答案。
萱姨猶豫了好一會兒,想著到底要不要承認。
“你去衛生間抽煙去。”肖梅這是要把董舒文攆走呢,他在這里,顯然萱姨沒法開口。
董舒文苦笑著,搖頭走向靠角落的門,躲進了衛生間。
“好了,跟媽說吧。”肖梅拉著萱姨的手。
萱姨一想到老兩口思想都是非常保守的,而自己在這方面也有些隨他們,如果自己承認的話,也就說明了自己會死心踏地的跟著房立威。而他們呢?是非常了解自己的,顯然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一咬牙,丟臉就丟臉吧,反正是自己的父母,輕微的點了點頭。
一直關注她的肖梅馬上就看到了,瞪大了眼睛半天沒說話。
好一會兒,肖梅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是不是太早了?”更像是自言自語。
萱姨的臉都紅透了,又有些后悔了,但為了表明兩人的深入的關系,可著這張臉一次丟個干凈吧。
“媽,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只剩老媽一個人,說話可以大膽一些了,表達的也就更直接了。
“小威還不到二十呢吧,這么早就結合了,能保證他將來不變心么。”肖梅這是有些怕女兒吃虧了,畢竟遇到這種事情,最后受傷的經常是女方。
“媽,你別忘了,我可是離過婚的。”萱姨提醒了肖梅一句,意思也挺明顯的了,相比較起來,似乎房立威更顯得珍貴一些呢。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就是名副其實的一家人,媽也是打心底里的高興,只是又總感覺不太踏實,有些擔心呢。”肖梅的愉悅心情顯然是變成了有些打了折扣的。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么,那都是將來的事情,但我相信小威,一起生活了這幾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他一直把我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拋棄誰,他也不可能扔下我,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萱姨講的既是心里話,又是在安慰肖梅。
“你跟他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解他,就是我們只接觸這幾天,都感覺出小威是個非常仁義的孩子,應該做不出來那種始亂終棄的事情吧。”這是她現在的感覺,但將來會怎樣,誰也說不清楚,“倒是看的出來他很聽你的話。”
“那是了,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向西啊。”說到這方面,萱姨還是蠻得意的。
“呵呵,讓你說的那么夸張。”肖梅搖著頭笑道。
“真的,媽,雖然這么說有點夸張了,但他確實是都聽我的。”
“這倒是好事情,說明他很在乎你啊。”
“呵呵,反正家里都我說了算,大事小情的都會通知我,賺的錢也全交給我…”
“賺錢?他現在能賺錢了?”肖梅有些疑惑,接著恍然大悟的說道:“他是給人家看病賺錢吧?”顯然是想到了房立威那變態的治療能力上。
“哪能啊,如果給人看病賺錢,那不都暴露了么,小威還不得變成小白鼠,讓人研究啊。這就不用想了,只能小范圍的治療,力所能及的幫幫別人,不可能去大面積治療賺錢的。況且每治療一次,都要耗費一些功力,哪能隨便的用呢。”萱姨馬上否定道。
“嗯?也是啊。”肖梅點了點頭,“莫非他還兼職干著什么工作?”她覺得不太可能,房立威現在上高三,馬上就高考了,怎么可能還出去工作呢,大多數時間都應該用來學習啊。
“沒有什么工作,就是想去工作,我也不能答應啊,他目前的任務就是學習。”
“那他怎么賺錢啊,莫非還能變出錢來。”肖梅被繞迷糊了,得不到答案,沒好氣的瞪了萱姨一眼。
“咯咯,別說,他還真能變出錢來。”萱姨想到了房立威昨天從空間里突然拿出的四百多萬,可不就像是變出來的一樣。
“沒正行,讓你越說越離譜了。”
“還記得我跟你們說的,我們發了筆小財嗎?”
“是啊,我還想問你到底怎么發的財呢,一直沒有機會。”
“其實就是小威賺的錢。”
“他怎么賺的?”肖梅好奇的問道。
“之前小威買了兩塊翡翠原石,全切出了翡翠,賣了三千萬。”
“啊?三千萬?”肖梅驚訝的嘴都張成了o型。
“是啊。”萱姨確認道。
“那么多啊!”肖梅感嘆著,接著馬上皺眉了,“他去賭石了?”她竟然說出了賭石,顯然是聽說過,或者也了解了。
“嗯,是賭石。”
肖梅眉頭蹙的更緊了,“咱們這邊有個老板,聽說挺有錢的,經人介紹去賭石,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最后傾家蕩產,老婆帶著孩子也跟他離婚了。這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咱這地方的人都知道。小威怎么還喜歡上賭石了呢?”
原來是有現成的例子啊,這是擔心房立威步那人的后塵吧,萬一有個好歹,最后受傷害的不光是他,還有女兒啊。
“咯咯,媽,那東西確實是‘一刀窮一刀富’,有些人散盡家財,但也有人一夜爆富呢。”
“我覺得不是長久之計,奉勸小威以后別去賭石了。”
“小威也沒打算把這當成個營生啊。”
“那就好啊!”肖梅似乎松了口氣,“呵呵,三千萬,那得多大一堆啊!”又感慨上了,“我說你怎么給我們寄回來五萬塊錢呢,原來是發財了。”
“咯咯,還說呢,我只給你們五萬,小威還說太少了呢。”
“不少了,不少了,媽已經很知足了。”肖梅倒是很容易滿足。
“媽,現在我們有錢了,你該花就花吧,不用再像原來那樣舍不得買東西,想買什么你就買,花沒了,我們再給你。”
“呵呵,我對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你哥終于算是有了著落了,小紅也快進家門了,你又過得這么幸福,媽太知足了。”顯然是把子女都放在了首位。
“這才哪兒到哪啊,幸福的日子在后頭呢。我們有錢了,當然要孝敬父母。”
“你們這次回來沒少花吧,光是給我的那么多首飾,就值不少錢啊。”
“那都不是買的。”萱姨隨口說道。
“凈瞎說,不是買的,還能是撿來的?”
“嗯,跟撿來的差不多。”
“又不正經說話了。”
萱姨說的都是實話,但沒辦法解釋清楚。
“咯咯,反正是給你就戴,衣服該穿的穿,錢該花的花。”
萱姨自己挺節省的,也沒說亂花錢,但對父母還真是大方呢,顯然是孝順。
肖梅語重心長的說道:“萱萱呢,別怪媽嘮叨,雖然你們現在有錢了,但聽說在你們那里,買個別墅都要上千萬呢,消費肯定比這邊要高很多,所以啊,再回來就別給家里買這么多東西了,媽看著都心疼,你們用錢的日子在后頭呢。”
“媽,我和小威加上菲菲在那邊有三套房子呢,根本就不愁房子的問題,再說了,如果我們想買別墅,早就買了,只是沒打算買。而且我們可不止這三千萬哦!”
萱姨的話又令肖梅愣住了,不止三千萬是多少?
“你們…你們還干什么了?”
“呵呵,我們回來之前,去云南那邊旅游了,發了一筆財。”
“怎么發的?”
“還是翡翠嘍。”
“又是賭石?”
“媽,神奇著呢,咯咯…”
“你這話說的,媽心里總也踏實不了了,這算什么事兒啊。”
“放心吧,媽,我們不會再去賭的,只是偶爾的玩玩,況且買的也不多。”
明白肖梅是怕他們上癮,最后收不住,把賺到的賠進去是小事兒,別再把原有的也都折騰進去,那就徹底的悲劇了。關鍵是活生生的例子在那兒擺著呢,想想都夠嚇人的。
這就有點兒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的心態了。
“這就好,這就好!”肖梅對自己女兒還是了解的,既然她這么說了,就應該能辦到,“我對你倒是放心的,關鍵是可要把握好小威的發展,別讓他沉迷進去。”
“咯咯,你別看他年紀小些,但心里比我都有數呢。”
那是必然的,對于房立威來說,怎么可能干賠本的買賣,就算是再買原石,也是以大發特發為前提,有利可圖的情況下才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