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威和董舒文高興的離開警局,打車回家。
剛進門,董舒文就欣喜異常的嚷嚷著要喝酒,由于存著心事,晚上那頓飯他可是都沒怎么吃呢。
家里人發現他倆這么高興,肯定是有好消息。
酒菜馬上熱好就端上來了,爺三個又喝上了,邊喝邊講啊,當聽說林遠征被抓了以后,全家人更是興奮無比,尤其是于紅,懸著的心終于算是可以落下來了。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有些了解的,畢竟那是自己原來名義上的老公公,雖然不可能讓她了解到很多的內幕,但對那人平時的一些做派還是知道一些的,一直給她的感覺就是陰險毒辣,也弄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坐到土皇帝。
有一次和林躍回他們家,當然是為了走個過程,說開的那家飯店有人喝多了鬧事,林遠征直接拍桌子,“你個廢物,就那么讓他鬧事了?不打斷他的狗腿。”
于紅當時還想呢,這還是個國家領導干部嗎?怎么像是個土匪呢?
后來,她也斷定,這父子倆沒一個好人,正應了那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但這個老子明顯不是那只知道吃喝嫖賭耍威風的林躍能比的,可以說他要報復起來絕對要比林躍可怕的多。
現在好了,兩人雙雙被抓,那些擔心終于可以放下了,打心底里的高興,甚至都想載歌載舞。
董家上下高興的像過年一樣。而林躍家卻是經歷了一次大地震,而且是翻個底朝天的種。不光是林躍被捕,林遠征被抓,就連林躍的母親都被控制了,涉嫌收受賄賂,指使他人犯罪等等罪名。
很多與林家有關的非法所得的產業,均被沒收。就連林家的親屬,參與違法犯罪活動的人,一個都沒有漏網,這一次算是徹底的要把林家連根拔起了。
當然這只是剛剛開始,牽扯范圍肯定會越來越廣。
大家暢聊到了半夜,才在萱姨的催促下休息了,明天還要給肖梅治療呢,不能睡的太晚。
回到目前屬于他們的房子,房立威把早就睡著的佳佳安頓好,嬉笑著對在廚房里正忙著燒熱水的萱姨和曾馨菲說道:“來,給你們看樣東西。”
萱姨和曾馨菲都頗為好奇,這小子又得到什么寶貝了。
來到房立威的房間,這廝把窗簾都拉嚴實了,意念一動,地上就多了一堆的錢。
萱姨和曾馨菲互相看了看,曾馨菲問道:“你下午去銀行取錢了?”
房立威笑著搖了搖頭。
萱姨蹙眉問道:“我記得你空間里沒這么多現金啊,好像有一百多萬的樣子吧,而這些看起來要超過三百萬。”
“是啊,我也不知道這是多少錢,所以我們現在就清點一下。”
拉住要蹲下的房立威,“先別查,告訴我們到底怎么回事兒。”萱姨恐怕房立威這是非法所得啊,必須問清楚了。
房立威笑著把事件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原來這件事都是你一手導演的啊。”曾馨菲推了房立威一下,又橫了他一眼,埋怨道:“害得我們晚上一直擔心呢。”
“這不是當著他們的面,不好說么。”他還有理由呢。
“咯咯,那些人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萱姨嬌笑著蹲下,顯然要開始數錢。
“這話不對,他們應該叫罪有應得。”
“這錢來的,還真是容易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了你的腰包了。”曾馨菲也笑著拿起兩沓錢。
“啊?不能這么說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呢,對方有槍,這可是用命換來的錢。”
兩人都知道房立威可以用空間收人家的槍呢,根本就不拿他這句話當回事兒。
“別說了,快清點一下到底有多少。”萱姨迫不及待的數上了。
一疊一萬,倒也好清點,三人數完,最后一統計,總共是四百五十八萬。
“加上那些鋪在上面的一層,這么算的話,他們這兩箱子錢差不多有五百萬呢。看來是真想處理完這件事情跑路了。”房立威猜測道。
“都是林遠征給他們的?”
“不是,他們說多數都是以前賺的。”
“呵呵,如果都是他給的,咱們的命還挺值錢的呢。”萱姨拿起一疊錢,不停的在手上拍打著,“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現金呢。”
“咯咯,姐,要不你躺在上面睡覺?”曾馨菲開玩笑道。
“去,我才不是守財奴呢。”萱姨舉起錢做要打曾馨菲的樣子,“不過,這些錢看著真是誘人啊。”
“那就多看一會兒,看煩了我們再睡覺。”房立威笑嘻嘻的說道。
“趕緊收起來。”萱姨把錢扔到錢堆里,“洗漱睡覺。”
“額?”房立威乖乖的把錢都收進了空間里。
“你先去洗,然后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呢。”萱姨吩咐完,拉著曾馨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立威搖了搖頭,脫光了去浴室。
正好萱姨從房間里出來,看到他光`裸的樣子,啐道:“不能穿上點兒啊。”
“嘿嘿!家里怕啥。”這廝還挺有理呢。
“把空間里的衣服多拿出來一些,之前給嫂子準備的,現在不適用了,要換成現在的紅姐了。”
萱姨剛才回房間看到四個大皮箱,才想起來這件事情,這兩天一直被那件事情鬧的焦頭爛額的,根本就沒顧得上這些瑣事。
“好的。”
房立威回到房間里拿出一大堆的衣服,曾馨菲也跟著萱姨過來挑選,看到房立威的樣子,在他裸露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從衣服堆里撿起一條裙子,沒好氣的遞給他,“穿上。”
“啊?我穿不合適吧。”房立威說完就跑,不然要引來眾怒了。
沖洗一番,神清氣爽的回到了房間。
萱姨和曾馨菲一看,還不錯,套上了一條大短褲。
看到旁邊已經挑出來一堆的衣服褲子鞋,房立威很明白事兒的拿出個大空皮箱。
曾馨菲一邊往里面裝,一邊問萱姨:“姐,大哥和嫂子要領結婚證,咱們送什么好呢?”
“當然是錢了。”房立威毫不猶豫的答道。
“你就知道錢。”萱姨笑著訓房立威。
“呵呵,沒有比送錢更實惠的了吧。”房立威說的倒是蠻有道理的,有錢了喜歡什么就買,送的禮物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眼呢。
“哦,對了,別的先不說,怎么也要先給大哥弄個鉆戒。”房立威說著,把空間里的那幾個鉆戒都拿了出來,讓她們挑選。
“咯咯,你終于出了一個好主意。”萱姨笑著挑上了,“也不知道紅姐喜歡哪一個?”
“明天都給她拿去看看,不就行了,戴著哪個合適,就要哪個么。”
“你讓我去炫耀呢?”萱姨不滿的說道。
“啊?這個…貌似確實有炫耀的嫌疑啊,容易引起反感。”房立威撓了撓頭。
兩人挑選了一會兒,終于選出一個比較合適的。
把大皮箱裝滿,房立威幫著拎到了她們的房間,把原來那個給嫂子準備的箱子上的字條揭下來,貼到了這個新裝的箱子上,然后收進了空間里。
“好了,睡覺吧。”萱姨和曾馨菲回自己房間,準備洗漱睡了。
房立威一看這架勢,她們惦記著明天的治療,今晚又沒啥活動了,無奈,只好乖乖的繼續一個人獨守空房。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閑聊一會兒,消化消化,房立威就開始著手治療。
當靈元一進入肖梅手內的時候,與曾老爺子的如一潭死水明顯不同,竟然有自己要運行的趨勢,但掙扎幾下,仍是無力自行運轉,房立威僅是稍稍的催動一下,靈元就沿著線路運行上了,比曾老爺子要順利的多,但又比孟玲瓏差的多,介于中間吧。
但這就讓房立威感覺省事的多了,僅是三個多小時,就建立起了循環,為了治療的更徹底,房立威并沒有停手,而是不斷的釋放出靈元進入肖梅的體內,已經不需要他催動,靈元自動的運行,不停的滋潤著循環通道周圍的組織細胞。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房立威覺得已經梳理的差不多了,才收手。
房間內的空氣變得不是一般的差了,肖梅的身體上發出的味道更是濃,表面已經附著了一層較黑的有些發粘的物質。
房立威停手以后,萱姨帶著肖梅去了于紅那個房間,顯然那邊有個浴室,去沖洗了。
這個臥室暫時是沒法使用,必須通風換氣,大冬天的,長時間開窗,確實是夠冷,又沒有空氣凈化器,只能這樣了。
房立威回到他們的房子,也沖洗了一番,才回到這邊的客廳。
“簡直是洗精伐髓啊。”董新偉拍著房立威的肩膀感慨道。
見過的人,基本都是這樣的說法,不過還真有點那么個意思。
“小威,快過來休息一下。”董舒文連忙招手,讓他過去坐。
董舒文親手給他倒了杯茶水,對這小子還是非常感激的,解除老伴多年的舊疾,這可是他一直以來的心愿呢,只是去了各地多處醫院,尋找偏方,均是緩解,然后再犯,這次很有可能就在房立威神奇的能力下,徹底的康復了,怎能不高興呢。
“小威,你說我媽可不可能再犯病啊?”董新偉提出了擔心的問題。
“應該不會了吧。”房立威覺得全身都調理了一遍,即使有殘存的隱患,應該也清除了,他對靈元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哈哈,你小子又立了一大功。”董新偉興奮的拍著房立威的肩膀。
“這哪算什么功勞啊,都是應該的。”房立威認為本來就該如此,外人都治了,何況是自己的家人呢。
“這次是不是又耗費了你不少的功力吧?”董舒文問道。
“沒關系,這都是小事兒,很快就自動補回來了。”
這一次治療,空間內的靈元幾乎沒什么變化,并不像曾老爺子耗費的那么多,關鍵是隨著自己空間內的靈元的增加,每天轉化進去的靈元就越多,而剛才消耗的量,確實是不用一天就能夠補回來,這點小損耗還是不用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