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了,我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咯咯。”林嬌嬌美眸轉動頗為得意的嬌笑著,似乎真有了什么好主意。
房立威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忍不住問道:“什么意思啊?”
林嬌嬌用嬌嫩的玉手摸著自己的臉蛋,“如果我老了那一天,臉上有了皺紋,就像曾爺爺的臉那樣,我就用刀狠狠的劃幾下。”
“啊?自殘。”房立威很驚訝,但似乎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咯咯,那不叫自殘,多難聽,應該叫整容。”林嬌嬌又覺得不對,望著曾老爺子重新生長出來的頭皮,思考了一會兒,“似乎不能叫整容啊,這可比整容高級太多了,不可相提并論,那叫什么呢?”
得,她還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上了。
房立威無奈的苦笑,她竟然會有如此想法,不過貌似不用自殘,哥們的靈元就應該能保證延緩衰老吧。
“你管它叫什么呢,不準有這種想法啊。”房立威不滿的輕斥道。
“我不都是為了你么,將來我老了,你看著我煩了怎么辦?”林嬌嬌嘟著嘴。
“你老了,我不也老了么,誰煩誰啊?別胡思亂想。”
“哼!反正到時候我就破相,你不治也得給我治。”她還來脾氣了。
女人的天性啊,愛美之心是擋不住的,房立威笑著安撫道:“不用那么做的,以后我會為你想到更好的辦法,保證你美麗依舊。”
“哼!這還差不多。”林嬌嬌滿意了。
“咱們就別在這兒呆著了,爺爺他們等的很著急,我們快出去吧。”用胳膊肘推了林嬌嬌一下。
“對,這都過去快兩個小時,爺爺肯定急了。”拉著房立威的胳膊就向他倆剛才所在的那個房間走。
打開門的瞬間,房間內曾家的幾人立即都站了起來,頗為緊張的望著門口,剛才還都盼著結果呢,現在出來了,又躊躇著不敢上前,呆立當場,有點等著最后宣判的意思,恐怕聽到的是噩耗吧。
而剛才一直在走來走去的林泰增,此時卻是穩坐釣魚臺,還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林嬌嬌最先走進去,幾人發現她一臉笑意,緊繃的那根弦似乎松了一些,但看到跟在后邊緊接著進來的房立威,面無表情的模樣,他們心里一哆嗦,這才是正主啊,他才代表手術的成敗,這是什么意思?難道…
其實不是房立威故意沒有什么表示,而是在思考問題,他在想要告誡這幾人,嚴格的控制消息,不能把自己治療的事情說出去,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完全的做到,畢竟人多嘴雜,因而他有些擔心罷了。
林嬌嬌先沖著自己爺爺做了個勝利的手勢,老爺子稍有些扳著的臉不禁放松開來,露出了微笑,站起身向他們走來,“快帶我去看看。”
房立威發現除了自己最初見到的那哥四個,又多了三個男子,其中兩個都五十多歲的樣子,最邊上站著的那個要年輕些,但也差不多有五十了。不禁皺了下眉頭,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怎么又出來三個。
幾人看到林嬌嬌做的手勢,終于懸著的心算是不再向上提了,有回到原位的趨勢。
他們當然更關注房立威,都發現了他見到另三個人以后表情的異樣。
曾立武馬上走上前來,“不用擔心,這兩位是我的弟弟。”指著歲數稍大些的兩人快速的介紹道,“這是我大哥的大兒子,都不是外人。”指的是最邊上那個人。
這話算是說明白了,都是人家的核心所在,沒什么好隱瞞的。必須長話短說,此時不是多解釋的時候,里面的老爺子才是關鍵。
“小威,其他的事情過會兒再說,先帶我們去瞧瞧。”林泰增當然了解房立威的心思。
房立威點頭,轉身率先進了手術室。
幾人陸續的快步跟了進去,來到手術臺前,都愣住了,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啊。
不怪他們發呆,這哪是手術了,腦袋上完整無損的,根本就沒有開顱手術的痕跡,這玩笑有點兒開大了吧。
而林泰增看清楚曾老爺子的腦袋,卻是點了點頭,他是了解房立威的能力的,能修復好,很正常,但心里卻是感慨,這能力太逆天了。接著被林嬌嬌拉到了一邊。
曾立文皺著眉頭望向曾立武,剛才可是他一直在看著那些專家開顱的,現在怎么成了這種情況?
曾立武正瞪大了老眼望著自己老父親呢,不對啊?自己明明看到開顱的過程了。他閉緊了雙眼,用力搖了搖頭,又睜開眼睛,湊到近前去看,發現了不同,此處的頭皮要比其它地方的光鮮,明顯不是老人應該有的,難道是在這段時間內移植了頭皮?他還真能亂想。
想伸手去摸摸,但伸到半途,他停住了,望向房立威。
“摸吧,沒事兒。”房立威明白他的意思,怕摸出問題。
曾立武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感受了一下,確實是頭皮,稍稍用了點力,不是一層膜,下面硬硬的,好像是骨頭,他迷惑了,這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按下可以么?”曾立武問出一個自己都覺得可笑的問題,但自己必須要證實一下,否則還真不敢太用力,萬一按破了怎么辦。
房立威想了想,應該沒問題,都完全的長死了,所以他點了點頭。
曾立武咬了一下牙,食指用力的按了按,除了頭皮是軟的以外,里面確實是硬硬的。他又把整個的手掌按了上去感受一下。
“立武…”被曾立文喝止了,這可不是開玩笑,老爺子的身體哪能隨便的試探。
“大哥,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我明明看到開顱的,就是恢復手術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完。”曾立武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不信你來摸摸,就跟之前沒開顱一樣。”
曾立文也上去摸了摸,“那子彈呢?”
是啊,不怪他這么問,忙活了半天為了什么啊,不就是要把彈頭取出來么,先不管這開顱不開顱的問題,子彈取出來與否是關鍵啊。
“呵呵,彈頭在這兒呢。”林泰增笑呵呵的拿著托盤,望著上面還帶著已經有些干了的血絲的彈頭。
剛才就在一家人都忙著看曾老爺子的時候,林嬌嬌拉著自己的爺爺來到手術臺旁邊,讓他看看那個取出的彈頭,這是最直觀的反應了,老爺子發現了彈頭,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幾人爭先恐后的來到近前觀看。
林泰增心情很好,“呵呵,不用懷疑,這就是我們那個年代所使用的子彈。”他確實是最有發言權,畢竟是經歷過。
曾立武拿起來,仔細的觀瞧,有些抑制不住興奮的點了點頭。
哥幾個先后傳著看了看,都有些激動。
曾立文轉向房立威,小心的問道:“這是不是說明手術很成功。”他沒問過程,對于結果來說,似乎不重要了。
“嗯,應該是很成功。”
“大約多長時間能醒?”曽立全急著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房立威很老實的回道。
但他們聽這話就是一怔,什么意思?醒不醒還兩說?這算是怎么回事啊?幾人的心又開始懸著了,別忙活半天再有后遺癥啥的,醒不過來,那可就悲劇了。
“你們得去問問那些專家,打麻藥以后,具體多久能夠醒來,我還真不了解。”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有必要報考醫學院校呢,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沒有當醫生的覺悟啊。
這人原來是大喘氣啊,把幾人弄的緊張兮兮的。
“也就是說麻藥勁兒過了以后,就能醒來了,是么?”曾立文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嗯,是這樣的。”房立威這次算是點頭答復了。
幾人都松了口氣,曾立武心情放松了,又記起手術的事情,指著自己父親的頭部問道:“那這是怎么回事啊?”
“這也是我想跟你們說的,我猜的話,就算老爺子體質差,最遲不會超過今天晚上就應該醒過來了,那顆彈頭所帶來的損傷以后也不會存在。你們不必過問具體的事情,我也和你們解釋不清楚,之所以要我自己來手術,不需要別人的參與,就在于我有不同于別人的方式方法,而這種方式又是無法外傳的,別人也根本就學不會。
而我每次用過以后,都會有些損傷元氣,輕易的不能動用,如果不是爺爺的安排,我也不可能這么做。
所以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不能外傳,你們可以找各種理由,但絕對不能把我暴露出去。”
房立威說的還挺嚴重,無非就是想要他們保守秘密,不要把他想的多么厲害,他也不是完全沒有代價的,對自己也有損害。
“你們幾個聽好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過后誰也不準提了。”林泰增把話接了過去。
幾人不約而同的點頭,曾立文保證道:“林叔,您放心,就我們幾個在場的人知道,絕對不會吐出去半個字。”
“嗯,這就好。”
曾立文有些擔憂的望向房立威問道:“那你的身體…”他想知道究竟會給房立威帶來多大的傷害。
“沒什么大的影響,只是需要修養一段時日,短期內最好不再動用這種功力。”
幾人聽過以后,頗為感激,人家是耗費功力才換得老爺子的平安,雖然是看在林泰增的面子上,但畢竟是出手了,對于曾家來說,也是幫了很大的忙了。
當然目前自家的老爺子還沒有蘇醒,一切還都有待于觀察,某些事情,比如說,具體的感激行為,暫時還無從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