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渾渾噩噩的過去了,中午吃完飯,都心不在焉的往回走,心里還一直在嘀咕,“他倆怎么就混到一起去了呢,看來這是人就有需求啊。要不要給公布出去?哥們沒公布別人隱私的嗜好。再說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人家又沒觸犯法律,頂多受些道德上的譴責。還是給自己家里人小范圍傳看一下得了,就當跟她們分享小電影了。”這算不算是惡趣味?
一直低著頭走,直到感覺身前有人擋住了去路才停下來,差點撞到人家身上。抬頭一看,這不是白德明么,后邊還跟著10多個學生,房立威笑了,顯然是找自己麻煩來了。
“哎呀,這不是白同學么,怎么這么巧,在這里碰上了。”房立威嬉皮笑臉的說道。
“是啊,真的好巧啊,我在這里都等了好長時間了,你才過來。”白德明同學并不是無腦的人物,把房立威查了一遍,那天讓房立威那么一說,他還真怕這是一個惹不起的人物,說不定是哪尊大神啊,萬一得罪了,自己家里都擺不平,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查出的結果讓他真想不明白,房立威猖狂的資本在哪兒,無父無母,沒有親人,算是孤家寡人一個,明顯的小白,沒有任何背景,就是學習突然好了,算能打點兒,但能架住人多么。不用想了,這種人就是打廢他,也不會有人管,學校過問,家里的關系很容易擺平。
查到他每天中午在哪吃飯,在必經的路上早早的等著了。
“哦?等我?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皮癢了,想讓我幫你松松筋骨?”房立威故作輕松的說道。
“行,你就嘴硬,豬八戒調戲嫦娥——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白德明直撇嘴,認為房立威是沒有自知之明啊。“今天我就讓你認識認識自己,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得,把房立威那天說的話又還給房立威了。
“豬八戒調戲嫦娥?好像不是我吧,那天是你調戲別人吧,怎么用到我身上來了。”好么,房立威罵他是豬八戒了。
“你繼續快活嘴,今天就讓你廢了。”白德明惡狠狠的說道。
“讓我廢了?你好像是豬八戒想娶媳婦——一廂情愿。”房立威笑了。
“媽的,紅毛,給我廢了他。”白德明也不跟房立威廢話了,想先打廢他再說,看他到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紅毛?”房立威回頭一看,可不是紅毛么,后邊還跟著10來號混混呢。
紅毛就是上次跟著那個叫東子的,想教訓房立威的混混小頭目,怎么又跟白德明混到一起了,看來這紅毛就是在這片混的了。
紅毛也傻眼了,怎么真是這個煞星啊,剛才看著背影就有點兒眼熟,半天沒想起來是誰,今天出門又沒看黃歷。
“我靠,坑爹啊,今天算是讓這個姓白的害慘了。”紅毛心里直打鼓。
“房…房哥,您怎么在這兒啊。”紅毛吞吞吐吐的說道。
“房哥?”白德明聽著有點兒不對啊,不是這么發展的。
“我怎么不能在這兒,解決點兒私事,倒是你,怎么來這兒了?想讓我活動活動筋骨?”房立威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是,不是,我路過,路過。”紅毛是慌忙的澄清自己。
“紅毛,你搞什么?給我廢了他。”白德明不耐煩了,讓你們來嘮家常呢?哥們花了幾千塊找你們,就是為了讓你們來這兒聊天兒呢?雖然看著紅毛好像很怕房立威,但你不能讓哥們的錢白花吧。
“別亂說話,什么廢不廢的。”紅毛趕緊對著白德明喊道。
“行了,別裝了,怎么回事兒,你要是想幫他,就直接來,別廢話了。”房立威也不想墨跡了,對著紅毛直接說道。
“房哥,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他說讓我幫他揍個人,我…我就來了,要知道是您,我說什么也不敢來啊。”紅毛急著表明自己的態度,那個鐵管變鐵球,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鐵管都變成了那樣兒,自己這小體格,得變成什么樣兒?想想都頭皮發麻。
白德明看著懵了,“他怎么這么怕房立威,別人跟我介紹說,這一片兒他說的算啊,怎么這么快,貓變成老鼠了?”
“白德明,這是你的錢,以后,這事兒你別找我,有房哥在的地方,沒有我紅毛得瑟的份兒。”紅毛倒也識時務,在房立威面前,擺明了自己的低姿態。
“別介啊,”沒等白德明接錢,房立威擋住了紅毛的胳膊,“你們怎么也算是跑出來一趟,就算跑腿費吧。”房立威是不慣著白德明,你不是想讓哥們廢了嗎,哥們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錢白花,哥們還好好的,就是打你臉。
“把你腰上別的那把匕首給我。”房立威走到紅毛旁邊的一個小弟身邊,伸手要道。
“嗯?他怎么知道我腰里別了把匕首呢?”那個小弟雖然疑惑,但沒遲疑,馬上把后腰帶上插著的匕首,連帶著刀庫都遞給了房立威,開玩笑,上次這哥們也是被打的其中一個,鐵管變鐵球也是親眼所見。
“帶這種東西不好吧,萬一傷到人了,怎么辦?平時拿個棍子也就可以了,這個東西就不要帶在身上了,我沒收了,紅毛,把你手里的錢,補貼給他一點兒啊。”房立威教訓的那個小弟,還直點頭。
房立威拿著匕首,走到白德明身前,白德明嚇得有點兒哆嗦,他不會給我來一下吧?“你…你想干什么?”白同學聲音有點兒顫抖的問道。
“今天這事兒你辦的不錯。”房立威拍著白德明的肩膀說道。
這話把周圍的人都鬧楞了,什么意思?
“你能先來找我,說明你還有點兒擔當。”房立威說著,手指在匕首的靠尖部的位置彈了一下,尖部應聲而斷,刀尖正好扎在了白德明的左腳尖前一點兒點兒的地面上。
白德明直冒冷汗,就差那么一點兒點兒,刀尖就扎在了他的腳趾頭上。
房立威又彈了刀身一下,啪又斷了一小截,這回是釘在了白德明右腳尖的前面,還是差那么一點兒點兒。
房立威沒停,再彈一下,這回斷的那一截有點兒大,擦著他的褲襠飛到地上,釘在他的雙腳之間的地面上。
白德明感覺,自己的小弟弟冷颼颼的,下邊好像在往里灌風,他的雙腿已經不受控制的直打顫了,滿頭是汗,嚇傻了。
邊上的人都看到了他的褲襠開了一個口子,直接露出了內褲,這要是掌握不好,很可能就把他的小弟弟切下來了。
“虧你先來找我了,如果你要是去找我說的那兩個女生,那么,今天那小刀片飛的位置…就都不會只差那么一點點兒了。”房立威適時的,把威脅的話說了出來。
“紅毛,你們走吧,以后沒事兒,少欺負學生。”房立威回頭對著紅毛說道。
“唉,唉,我們這就走。”紅毛領著他的小弟直接跑了。
今天可真是又讓他們長見識了,手指輕輕的一彈,那匕首就斷,而且飛的位置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這根本就是控制的結果,神人呢!這人不是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紅毛跟他的小弟們是唏噓不已啊。
房立威看了看白德明身后的那些來助陣的同學。
“怎么,你們也想廢了我?”他一邊說著,一邊惦著手中的半截匕首。
開玩笑么,手指彈折匕首的人,是他們能對付的么!多數人聽到這話直接跑了,只剩下四個人陪著白德明。這些應該平時跟白德明混的時間長些,比較熟了的吧,或者說平時沒少收他的好處,也沒準。
“小白同學,今天這個事情,就到這兒吧,你說呢?”房立威又開始逗弄白德明了。
白德明同學現在還在后怕呢,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褲襠開了個口子,那個牲口就差那么一點兒,讓自己變成新時代的太監了,如果掌握不好,真的切下去了,后半輩子可怎么過,真是惡魔啊,估計這幾天晚上都得做噩夢。
“就…就到這兒吧。”白德明巴不得趕緊結束,說不定這個人什么時候又發瘋,再來那么幾下,控制不好,哥們可就真的悲劇了。
“哦,對了,你的目的沒達到啊,想廢了我,沒廢成,怎么能就這么結束呢,你是不是應該,再想想辦法?”這廝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白德明聽明白了,人家這是拿自己開涮呢,不想就這么善罷甘休。
“這個…那個,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白德明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了,支支吾吾的弄出這么一句來。
“這樣啊。”房立威故作思考的樣子,“我這個人呢,人窮命賤,但就有股子不怕死的念頭,逼急了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的。”一副你知道的樣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姿態。
白德明確實是領教了,剛才都嚇的半死,這個人好像真有精神病,萬一哪根筋搭錯了,自己就得悲劇,就想趕緊離他遠遠的。
“是,是。”白德明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點頭答應著。
“嗯,我以前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吧。”房立威摩挲著下巴說道。
“記得,記得,以后咱就算朋友了,朋友妻不可欺,這點我還是知道的。”白同學順著房立威答道,他是想應付過去,馬上離開這個精神病,夜長夢多啊,再出什么差錯,后悔莫及啊。
“嗯,知道就好,否則后果太嚴重了。”房立威說著,嘴里還嘖嘖出聲,眼睛還瞟向了白德明的褲襠,直搖頭。
白德明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這一動作,讓房立威差點兒憋不住笑出聲。
“好了,我走了。”房立威見警告的目的都達到了,也不愿意跟他糾纏,如果以后這個人還是不長記性,自己也不介意,給他留個深刻的回憶。
白德明見這個煞星終于走了,抹了抹頭上的冷汗,長長的噓出了口氣,如釋重負啊,跟這個人在一起,感覺壓力太大,隨時都有付出身上某樣東西的可能。
他還不忘對周圍的幾個同學說:“這就是一個精神病,咱們以后可得離他遠點兒,萬一哪天碰上他抽風了,都得倒霉。”
他的同學都看著他的褲襠,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尤其是那天被打成豬頭的,更是后怕,自己可是罵了那個女生臭婊子的,被打成豬頭,好像都算輕了吧,想想都覺得下邊冷颼颼,雙腿打顫啊。
房立威也不管他們怎么想,回到班級,如果不是有別人在,他還真想跟林嬌嬌分享下今天拍到的活春`宮,雖然拍攝的時間有點兒短,但怎么也是一個過程嗎,讓林大班長也多了解一些實事動態,人生百態嗎,順便兩個人還可以品頭論足,各抒己見,探討一下人生嗎。
想到林嬌嬌看到那個畫面,一定先是驚訝萬分,然后是抱著攝像機,聚精會神的看,房立威想著想著,自己都笑了。
“有什么好事兒,笑的這么淫`蕩。”杜健看到房立威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傻笑,過來拍著他的肩膀問道。
“靠,做夢娶媳婦不行啊。”房立威隨口答道。
“我看也是,你也就做夢能娶到媳婦。”杜健不停的點頭,認同房立威的觀點。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人又開始打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