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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看破了身份,葉軒也就不再隱瞞了,他認識子湮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還曾經一起并肩作戰過。
之所以不想暴露身份,是因為他拿子湮這個丫頭一點辦法也沒有,說不定一時興起就把自己的身份給抖了出去,那么最終麻煩的還是他。
所以,葉軒給子湮拿來食物的同時,也告誡她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對于這一點,子湮倒也明白這里面的重要性,因此自然是點頭表示明白了,不過末了還是補充了一句:“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你這是陰我!”想到這一點,葉軒就有些不滿了。
“你老實承認不就什么事都沒了嗎?”子湮卻是不以為意,左手雞腿、右手饅頭吃得不亦樂乎,“我要你的天罡七星劍。”
聞言,葉軒的眉頭便是一挑,臉上有些訝色。
這天罡七星劍,乃是地階五品的神兵,是葉軒自成名以后一直使用的兵器,幾乎可以說是他的標志了。雖然他真正厲害的幾招都不是劍技,但是他憑借此劍和一門地階劍技,不遇到一些實力超越太多的強者,他還是可以自保的。
當然,像上次那樣慘遭圍攻的,他就有心無力了。
只不過讓葉軒沒有想到的是,子湮居然會提出想要自己手中的這把兵器。
雖然天罡七星劍比起霜月劍要高出兩品,但是像子湮這樣的用劍高手,所用劍器一般都是性命相交,以自身本命精元蘊養的,也只有這樣才可以真正發揮出劍器的威力來。所以除非是天階神兵,否則的話像子湮這樣的人斷然不會看上自己當初這柄劍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葉軒才感到驚訝。
似乎是看穿了葉軒的疑惑,子湮把手上的油漬擦拭干凈之后,才慎重的拿起自己的隨身佩劍,然后拔劍而出。
一道耀眼的白芒瞬間破空而出,在這一瞬間整個房屋猶如白晝一般明亮。
但是這種現象只持續了一息時間而已,然后白芒就徹底消散了,葉軒知道這是霜月劍自帶的劍靈之氣,他相信再過不久這陸府肯定會有人被吸引過來的,因為剛才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凌厲的劍氣四散而出。
萬兵冢的神兵利器,一直以來都是以天、地、人三階劃分的,而這種劃分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人階兵器,比起世俗兵器自然是威力極大,但是說到神兵卻也不盡然;地階兵器,也就是勉強算是神兵一列,因為這等兵器已經蘊涵有靈性了;而天階兵器,才可以算是真正的神兵,因為它們已經不是有靈那么簡單了,而是內蘊兵魂了。
所以對于霜月劍的劍靈之氣散發而出,葉軒并不驚訝,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到霜月劍的劍身上時,就面露驚容了。
這把霜月劍,劍身長兩尺五寸,劍身透明,宛如白雪一般,隱約可見劍身內蘊涵著的劍靈脈絡。
但是此刻,這把劍被拔出來時,劍身卻是斷了一截,原本兩尺五寸的劍身此刻只剩兩尺不到。而從斷紋上來看,這把劍明顯是被人劈斷的,但是對方的兵器應該不至于太過鋒利,否則的話斷紋必然是會非常整齊,而不至于像現在這樣有犬牙交錯的痕跡。
“你受傷了?”葉軒一把抓過子湮的手,為其探脈。
“沒什么大礙。”子湮卻是有些不以為然,左手依舊拿著吃的,“就是本命真元有些損傷而已,修養些時日就恢復了。只是可惜了霜月而已。要不然,你以為我想要你的天罡七星劍啊,我這不是沒劍用了嘛。”
“天罡七星劍給你也沒什么,畢竟這劍我恐怕再也不能用了,不過就算我給你,你也要重新蘊養好幾年,才可以靈活運用。”葉軒也清楚,這劍已經是他的標志了,如果他使用這劍的話必然會被人發現身份的,所以這劍如今是不能使用的了,而就算要使用這劍也必須要等恢復修為先,幾年內恐怕是沒什么指望的了,再加上他的奪舍之身,要用這劍也必須重新蘊養。
如此計算下來,沒有個十年八年以上,這劍對他而言就沒有什么用,還不如把劍給了子湮。
“那也沒辦法啊,我都不知道上哪找寶劍好。”撇了撇嘴,子湮的黛眉微皺,小臉滿是無奈,“魔劍宗的劍閣都被我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一把合適的。也就只有你的天罡七星劍,勉強還可以和我的劍訣、自身功法匹配了。”
“為什么不把霜月劍送去修復?”葉軒輕撫了一下霜月劍的劍身,劍身發出一種輕鳴,也似有不甘。
“送去了,沒用。”子湮用一種異常溫柔的動作,將霜月劍歸鞘,“天火上人說了,霜月的劍脈被震斷,劍靈潰散,就算重新修復好了,也只會跌落人階,不復地階風采了。”
“可惜,可惜。難怪你剛才來的時候,沒有御劍而來。”葉軒無奈的搖了下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當初聽說你出了事,我便想去助你一臂之力的,結果路上被天劍宗的人截住了。”子湮說到這事,臉色就變了,一股寒氣瞬間自她身上散發而出,凍得葉軒立即退到門口,以他如今的修為可擋不住。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子湮才收斂自身的氣勢,不過臉上的怒氣還是沒消:“天劍宗在我手上吃過幾個虧,我本也不在意,沒想到那幾個小輩居然把葉落也請來了。我和他打了三天三夜,結果就這樣了。”
天劍宗的葉落,葉軒也是知道的,這人也是十三劍仙之一,實力比子湮要強上不少。
不過聽到子湮是為了救自己而落得如此下場的,葉軒既感動之余又有些替子湮惋惜,畢竟霜月劍對子湮而言,其價值遠比天罡七星劍對她而言要大得多。
“天罡七星劍現在不在我的身上,我當時神識潛遁而出,用秘法把須彌戒給藏了起來。”
“那我去幫你拿回來不就好了。”子湮有些不以為然。
“先不說我現在沒能力重新開啟秘法,就算有能力我也不可能讓你去的。”嘆了口氣,葉軒無奈的說道,這個子湮認識這么久了,還是這么一副大咧咧的樣子,“你今天在城里大打出手,此刻肯定有無數眼睛盯著你,你這貿然離開必然會引起一些懷疑,肯定會有人跟著你的,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堆麻煩事的,搞不好我都會被你拖下水。”
“也是哦。”子湮點了點頭,雙手托著下巴,“那怎么辦?”
“再等一段時間吧。”葉軒嘆了口氣,“少則一年,多則三年,至少也要我實力可以恢復到先天境。…不過我這里,倒是有幾件事想請你幫下忙,你不會拒絕吧?”
“反正我沒事做,閑著也是無聊。”子湮點了點頭,道,“說吧,什么事。”
正當葉軒想要開口說話時,一股先天氣勢便在突然院外爆發而出,這股氣勢還夾帶著一種極其凌厲的劍勢,從這股氣勢便可以感知來人此刻是極其的憤怒和焦慮。
葉軒不用想也知道來人是誰了。
“何人敢在陸府放肆!”陸杰的聲音此刻已經從院外傳來了進來,吼聲震天,“還不快將我的侄子放了!”
剛才子湮拔劍而出時,霜月劍的劍氣便噴發而出,葉軒就知道肯定會引起陸府里先天高手的注意了。
而霜月劍乃是子湮性命相交,又是斬人無數,這劍靈所含的劍氣必然是充滿了極其濃郁的殺意,這也就難怪陸杰會把來人當成惡客了,恐怕他現在所想的,便是陸離已經被這惡客給綁架了。
還不等葉軒開口回話,子湮的脾氣一下就上來,她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大聲呼喝了,當下便提劍而起,化成一道白光沖了出去。緊接著,院外便傳來了一陣劍氣的波動和震蕩,然后下一個瞬間便一切歸于平靜了。
這一切不過都是發生在眨眼間的功夫,以葉軒如今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暗叫一聲不好的沖了出去。
這個姑奶奶可是一言不合就會拔劍殺人的主,要是陸杰被她殺了…
葉軒頓時感到一陣頭痛,如今他的身份可是這陸杰的侄子,而且又難得的體會到了親情的感覺,他可不希望陸杰出事。
等他跑出院外,看到陸杰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的跌坐在地,葉軒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原來此刻,院門外已經站著不下于二十人了,這些人都是先天境的高手,其中和陸杰一樣實力便有五位之多,這些恐怕就是陸府的底蘊了。而稍遠一點的位置,便是陸府年輕一代的弟子,這些人不敢太過接近,只能遠遠的圍觀著。
只不過此刻,這些人都是一臉驚詫的望著子湮,臉上皆是難以置信之色。在他們看來,這個小女孩一點靈氣波動都沒,但是怎么可能一個見面就把陸杰給擊敗了,甚至就連他們都沒有看清子湮是如何出手的。
“二伯,你沒事吧。”葉軒掃了一眼眾人,便已經將這些人的反應和心態盡收眼底了,當下趕緊跑過去攙扶起陸杰。
“離兒,你沒事吧?”陸杰卻是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勢,而是在葉軒身上摸摸捏捏,“放心!有二伯在,誰也不能傷你,二伯豁出這條老命也一定會保護你的!”
說罷,就將葉軒給護到了自己的身后,一臉凝重的望著子湮。
只不過,此刻的陸杰,已是滿頭冷汗了,身體也在微微的輕顫著,顯然剛才已經受到了內傷。只是他此刻卻是一臉不屈之色的凝望著子湮,很明顯剛才那句把老命豁出去也要護住葉軒的話,并不是隨口說說的。
這個舉動,倒是引得子湮的眉頭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