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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軋輪卻搖了搖頭,那雙龍瞳看向雙樹之下的那個模糊身影道:“必敗,那個時候的最終存在圓融無缺,至少和這個簡陋的世界比起來他是最完美的存在,是唯一的一個,他身上的力量深不可測,就算整個龍族再加上一左一右然后加上我,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無法改變!龍族所謂的我是最終存在的唯一缺點的問題,在那個時候根本不成立,但現在不同了,從龍族使得最終存在受傷之后,我這個最終存在的唯一缺點才算是真正成為了永恒的主宰的缺點破綻。”
龍女對于這樣的言語根本不相信,不過傾軋輪也并沒有一定要說服龍女相信自己的念頭,并不在多做任何解釋,這種事情本就是說得天花爛漫也無法解釋的通的。除非時間再來一次,傾軋輪投入戰爭之中,最后失敗了,才能算是最有信服力的解說。
左此時背后用處層層疊疊的黑云,這些黑云和以往的黑云不同,以往的黑云是真正的云氣,但這些黑云都是由一顆顆的粒子構成,氤氳起來沉重得比金鐵還要厚重,并且無數的粒子在空中互相摩擦,發出的聲音沉悶卻尖銳,那在低頻段不住徘徊的聲響將四周的草地震蕩起猶如巨石投湖般的一片片漣漪。
遠處的雙樹之下卻依舊還是一片寧靜如畫,不論周遭的世界如何天翻地覆,在那個存在的身周都不見半點波瀾,甚至連微風都沒有一絲一毫,整個世界沒有誰能夠打擾他的睡眠!
這個時候,那個存在翻身了,原本是后背對著眾人,此時隨著輕微的翻動,那個存在將一張臉轉了過來。
第二次翻身。
但是那張臉卻依舊還是看不清楚,甚至那個存在究竟是什么形狀的都無法真切獲知。明明真切存在,卻有如迷霧般不真切。
常笑接連彌合了上千道空間裂縫,都在這些裂縫尚未完全開啟的狀態下將其封死,這對于修為大漲的常笑來說,算不上難事,甚至常笑已經開始一邊移動一邊彌合想要將他鯨吞下去的一道道裂縫。
然而這些裂縫猶如跗骨之蛆一般,常笑無論如何行走規避,都無法躲開裂縫的追逐,這使得一向很有耐心的常笑都有些不耐起來,畢竟,常回已經被這裂縫吞下去,后果如何他無法預知。
說心中不焦灼那絕對是假的,常回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常笑估計也就不用再回自己的世界去見瑾蕓等等一眾女子了,那時候常笑真的就被自己的世界放逐了,再說父子畢竟就是父子,常笑再怎么無情冷血,對于自己的兒子無論如何都有一份無法割舍的慈愛。
想要見到常回,最簡單的辦法估計就是被那一道道的裂縫吞下去,但是理智告訴常笑,任何敵人要做的事情,他都不應該叫對方得逞,為救人而殺自己是不智之舉,所以常笑盡力和那些空間裂縫不住周旋,那一道道的空間裂縫似乎也明白了常笑的難纏,所以開裂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不住的一道道拉開,最初一道空間裂縫和另外一道空間裂縫拉開的時間總要有一兩息的時間,但是現在常笑基本上彌合一道空間裂縫的同時,另外一道空間裂縫也已經裂開,一道道空間裂縫幾乎無縫的連接在一起,好在這些空間裂縫只能一道被彌合才拉開另外一道,不然的話常笑想要堅持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了。
在那兩扇之門之外的靜海之中,左和右的一道念頭懸浮在傾軋輪上,猶如分身一般,這樣的念頭對于石門之內正在和傾軋輪爭斗的左來說并不影響什么,左此時忙碌無比,傾軋輪在抓攝常笑的同時,其實更多的是在億萬個世界之中收攝一個個的永恒的主宰的奴仆,這些奴仆足足有一億八千九百個之多,這樣的數量分散在億萬個世界之中,想要一個個的都將他們抓來一個不少著實是一件苦力活。
左苦不堪言,不住的運轉收丹臺四處尋找收攝,左看了一眼悠哉悠哉沒事人的右,嘴角扯了扯,想要抱怨,此時右張開雙目淡淡的看了左一眼,左就將滿肚子的苦水收了起來,這個世界的主人早就不是主人了,而是這個右,在平時就連主人也得聽右的吩咐,動不動的罵一頓都是尋常事,他這個年紀小小的左還是別廢話了,右對主人多少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恭敬,最多也就是呼喝幾句,對于他這個左可是實打實的動手動腳的,左一直都覺得右或許對他心懷怨恨,畢竟在他這個左尚未出現之前,右可是真正的整個世界之中的老大,整個世界之中的一切都是右一個人構成的,自從他出現了,右的世界就被他生生的奪走了一半,要是換成是他左的話,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一半,非得將對方的屎打出來不可,算下來右對他算是不錯的了!
所以左雖然總是撩撥右換來一頓毒打,但總是拿捏著一定分寸的,右那家伙不愛說話,通常不愛說話的人最不好招惹,左對于這一點最有感悟!
左是真的怕將右搞毛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此時左甘心情愿的做苦力,即便有些微詞也不敢說出口,因為左看到右現在的那個表情就知道右正在禪精竭慮的思索某些問題,能夠叫右思索的問題總是和完整這個世界相關聯的,而這些事情往往是左最懶得去思考的東西。
左將一個個的永恒的主宰的奴仆收攝上來,至于那個游離在外和收丹臺的力量相抗衡的永恒的主宰,左沒有直接催動收丹臺的力量將其一下抓回來,而是猶如貓抓老鼠一般的逗弄,左倒要看看那個永恒的主宰究竟能夠堅持多久。反正距離主人蘇醒過來還差九十多次翻身。
此時收丹臺的空間在隨著永恒的主宰的奴仆越來越多而不斷的擴大。
這些永恒的主宰的奴仆各種各樣,有些事人族有些則是精怪,甚至還有些是說不上名字的東西,他們有的散落在邊緣世界之中,有的在虛幻世界之內,也有些就在主世界的哥哥空間之中,千奇百怪,力量差距更大。
這些奴仆大多數都是尋丹奴、守丹奴,煉丹奴他們的職責也是千奇百怪,但都是圍繞著一個丹字,說白了他們都是為了煉制生殺血丹而存在的,比如煉丹奴,這些奴仆是所有奴仆之中最悲慘的一種,也是最神秘的一種,這些奴仆的作用就是叫尋丹奴找到的丹殺的,他們盤丹磨丹,他們無數次的投胎,每一次投胎都消散掉前世的記憶,無數次的轉生修煉,最終的結果都是去硬碰那些尋丹奴找到了丹藥材料,要么成為丹藥更進一步的踏腳石,要么則將那丹丸材料泯滅埋葬掉。在死掉之后他們才了然自己煉丹奴的身份,緊接著就是在入輪回,重新投胎,常笑一路成長,這樣的煉丹奴不知道碰到了幾個。
三物真人此時就在這些人群之中,他有些莫名其妙,他尋丹奴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許久,此時剛剛又找到了一顆好的丹藥種子,正一步步的施展手段將其的藥性盤磨得彌辣有勁,好使得這顆丹藥能夠走得更遠,甚至能夠猶如常笑那般一路乘風破浪,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成就了最終存在的境界,甚至又將生殺血丹圓融完滿,不得不說,常笑是他為奴生涯之中最大的成就。
三物真人忽然被招到這一個巨大的如玉圓盤上,心頭格外詫異,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當看到那一黑一白兩個存在的時候,三物真人隱隱感到似乎是發生大事了,這一黑一白他從未見過,但卻從其他的守丹奴口中聽說過這一黑一白一左一右的一些傳說,知道這一黑一白就是整個世界,此時這一黑一白將他們給召喚回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能?
三物真人納悶,其他的最終存在的奴仆們同樣我不清所以然,并且沒有誰敢開口詢問,都老老實實的仰著頭看著一左一右,看著四周的靜海世界,同時也有些朝著遠處敞開著兩扇石門的花海望去,那一片安詳之地使得不少奴仆都心中暗暗琢磨這是看在他們功勞不小的份上要將他們送入那一片世界之中享福了,那里就應該是所謂的大世界了,最終存在們去的那片無憂無慮的祥和之地。
每一個人的腦袋都不一樣,所以想法也就是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但總之都是覺得心頭猶如謎團一般,莫名其妙,同時隱隱感覺是有什么大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