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道:“你是怕我取不回那件開天寶爐吧?你和云生門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為何想要將云生門滅掉?”
神婆婆嘿嘿冷笑兩聲,卻不再開口,顯然對于自己和云生門的仇恨不愿意多提。
常笑剛剛清凈一點,此時耳邊又響起一個聲音,常笑此時覺得這些女人還真是很煩!
“常笑,你要是敢打云生門的主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不過就憑你是萬萬不可能和云生門相抗衡的,所以,你不想死的話,最好離云生門遠一點!”
常笑此時不由得感到有趣,神婆婆想要他滅掉云生門,但這個生香竟然和神婆婆完全相反,常笑問道:“我打云生門的主意怎么了?難不成你和云生門之間還有什么關系?”
生香一提到云生門口氣便帶著一絲傲然道:“我就是從云生門之中出來的,是云生門的弟子!”
常笑哦了一聲,感興趣起來道:“云生門真的很厲害么?”
生香驕傲的道:“當然,云生門是主世界之中最強大的門派!”
常笑聞言不由得噴出一口血來,“云生門要是主世界之中最強大的門派的話,那么造化門算什么?佛門又算什么?據我所知,云生門至少連主世界前十大門派都不是。今天之前我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什么云生門!”
生香冷笑一聲,言語犀利的道:“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道事情對得是,整個主世界之中的十大門派之中起碼有三大門派都是從我云生門之中走出去的女子一手創建的,云生門的弟子唇齒相依,雖然名義是這些門派已經不屬于云生門,但云生門要是有什么情況的話,這些門派立馬就會出頭,這還不算各個門派之中的掌門的妻子,有本事你就去碰碰云生門試試看!”
常笑聞言一愣,聽生香的言語的意思,這云生門果然強大無比,同時還在靠著征服男人來征服整個主世界,這生香就是云生門的弟子,成為了造化門任闐的女人,不過這個生香似乎失敗了,因為任闐對他并不專情,反倒被攆出造化門,要是別的門派的門主也娶了云生門的弟子的話,那么這枕邊風的力量還真不容小覷。
總之常笑現在對于云生門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一個印象,并且得出一個結論,這云生門他暫時還是不能去招惹的!
常笑開口道:“除了云生門外,那個門派最強大?”這話是對那二十個破頭門的弟子問的。
這二十個弟子說出了兩個名字,這兩個門派應該是在實力上不相上下,分別是變態門、藍調門!
常笑幾乎不用多想,直接拍板,去變態門!
別的不為,就為了這個名字,存在本身就是污染主世界!
常笑認為,變態門的弟子都身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急需得到拯救,將他們引入破頭門之中,就算是一大善事,定然能夠得到變態門下弟子的一致歡迎!
這年頭打變態就應該理直氣壯!
常笑當然也不會頭腦沖動的去做這件事,開口詢問了一些關于變態門的情形,將這個變態門上上下下的事情能夠了解的都了解了一遍后,這才出發。
變態門距離破頭門不算太遠,但也不近,十幾天的行程,這變態門的由來是因為變態門是由兩位掌門共同執掌創建的,這兩位掌門一個叫做云變,一個叫做火態,名字大氣霸氣,最初變態門并不是叫做變態門,而是叫做火云門,但是后來兩位掌門和另外一個門派約斗打賭,尚若輸了,就改掉火云門叫做變態門,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從此之后,主世界之中就出現了這么一個變態門!
常笑聽得有趣,開口道:“這變態門的兩位掌門倒是十分信守然諾。”
他旁邊的一名弟子開口笑道:“不是愿意信守然諾,實在是他們不信守然諾不成,因為打賭的對方是造化門,他們不得不改名字,不然的話,造化門就有理由出手滅掉變態門!”
常笑聞言眨了眨眼睛,隨即點頭道:“既然是敵人的敵人,那么這變態門應該就是咱們的朋友了,將他們變成自己人應該不會太難!”
常笑帶著這二十個造靈主一路來到了變態門不遠之處,不過常笑并未帶著人直接去找變態門,而是先去了變態門在這一界之中的城池——變態城!
造化門做事真是決絕,以往這做成叫做火云城。
變態門的大小和破頭門相差不大,甚至比破頭門還要小一點,因為變態城只有兩位造靈主,也是兩位開門祖師,從歷史上還有其他一些方面,都比破頭門要稍微小一點。
常笑帶著破頭門的弟子進入了變態城中。
這城池和溟極之城大小差不多,但卻比溟極之城要繁華太多,顯然,破頭門的兩位門主對于經營一道上很有一些辦法手腕。
常笑行走在溟極之城之中,就像是在遄急的河流之中游走一般,四周都是造物主或者仙者甚至不少的原住民,這里商業十分發達,街邊上擺滿了種種寶物,甚至在街邊上的籃子里有連常笑這個等級的存在都感興趣的東西,這在別的城池之中簡直不敢想象。
常笑當即采買了一些能夠對造靈主修為境界提升大有好處的物件,反倒是常笑帶著的那二十個造人主,對于這些東西沒有什么興趣,這也難怪,這一界之中能夠對造靈主有用的東西實在少見,而對造人主有用的東西卻有不少,更何況什么寶物,也沒有邊緣世界之中的那些仙者大補,所以這些造靈主根本看不上這些寶物。
常笑一路行走尋找變態門在這里的門戶。
這一座城池是變態門的,就像是溟極之城一樣,肯定有一個變態門的分舵在。
一行人正走著,常笑身后忽然傳來一道細小的聲音:“是造化門的人!”
常笑聞言朝著街頭盡出望去,果然看到幾個一臉跋扈的家伙正大搖大擺的行走,無論他們走到哪里,哪里就會空出一大片空間來,沒有那個造物主、仙者、原住民愿意接近造化門的弟子,或者說不敢接近造化門的弟子。
常笑卻不由得一笑,這造化門被他常笑搞成那個樣子,這些造化門弟子竟然還能抬起頭走在大街上臉皮之厚叫人嘆為觀止。
當然常笑的事跡也不是造化門的弟子都能夠觸摸得到的,至少關于開天寶爐的事情,就只有造化門的副掌門們知情,其余的弟子們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常笑遠遠地避開了這些造化門的弟子,要是他能夠說服變態門加入破頭門的話,那么這些造化門的弟子將死得凄慘無比!
常笑一行不多時,便來到了變態門在這變態城之中的分舵,出乎常笑意料之外的是,在變態門分舵旁邊就是造化門的分舵,造化門的分舵華麗無比,氣勢磅礴,光是那一對大門都比旁邊的變態門的整個門臉還大,就不用說造化門的分舵四周的圍墻了。
和造化門分舵的華貴相比,變態門的分舵只能用寒酸來形容,寒酸至極!
窮嗖的寒酸,就像是小門小戶的家門一般,不過這破頭門門頭上的牌匾卻不小,和旁邊造化門的牌匾一邊大小,并且極為華麗,顯然,這門匾應該就是從造化門的分舵的門頭上摘下來的,這牌匾壓在變態門寒酸的分舵建筑上,好似要將整個建筑壓塌一般。
在這牌匾上面有三個燙金大字龍飛鳳舞的寫著火云門,不過這幾個燙金大字被打了一個大大的紅叉,在邊上用黑色的墨寫著變態門三個歪歪斜斜的小字。
什么叫做欺人太甚?這就是了!
這造化門顯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對于變態門恨極了,所以才沒有將變態門給直接滅掉,而是用這種辦法來羞辱變態門,叫變態門的弟子一輩子都直不起腰來,永遠卑微的活著,門派之間沒有深仇大恨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立威,叫外人知道的最了造化門究竟是怎么樣的可悲可憐的下場,常笑覺得,這變態門和造化門之間的關系應該是后者的可能性巨大,畢竟變態門規模實在不大,即便得罪了造化門也不可能叫造化門對他恨之入骨!
此時變態門的那寒酸的大門開啟開來,從中走出兩個造物主來,這兩個造物主低著頭將門戶關得嚴嚴實實的隨即走上大街匯入到了人群之中,看那瑟縮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夾著尾巴的狗一般,見到街上的任何人,哪怕對方是仙者,甚至是原住民,他們都不敢抬頭,或者是羞于抬頭,匆匆的行走著。
間中就有一些城中之人給剛剛來到這變態城中的存在嬉笑著指點著,說些什么常笑懶得去聽,但肯定不會是什么好的言語。
這場面,常笑看了都替變態門的弟子們感到羞恥!也不知道變態門的兩位掌門究竟是怎么個情況。
一般一派掌門大多數都已經成就了永恒主宰的境界,他們兩個現在還卡在這個造靈主的境界上估計就是這個原因,別看這變態城繁華無比,但這城中的資源肯定大多數都被造化門給吸血般的收走了。
整個變態門根本就是一個掛起來的傀儡,常笑疑惑的望向身后的一眾破頭門弟子,這樣的變態門他們竟然還說很強大?這是在忽悠他常笑這個副門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