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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莫名舉動 人口拍賣

  嫣然在宮殿之外看著常笑的一舉一動,心中幾乎沒有什么情緒起伏,她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一種麻木的狀態之中了,她現在追著常笑,不過是一種麻木的行為罷了。

  常笑重新回到絕望之地,這一次常笑改變了面目,在真實世界之中,改變面目并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但也不算太難,但一個人的身上的真實程度基本上是無法隱瞞的,有些比較熟悉的人完全可以從這人身上的真實程度來判斷這個人是誰,所以易容這種東西也就騙騙不相干的人,真正的熟人是騙不了的,但是常笑不同,常笑是造物主,他可以改變自己的面目的同時改變自己身上的真實程度。這個改變之后,任誰都再也看不出他常笑是誰來。

  當常笑進入絕望之地的一瞬間,常笑身上的真實已經再次恢復了五成,生機之力已經被常笑凝練成了數十顆金丹,每一顆金丹之中都匯聚有十萬年的生機之力,將生機之力煉成丹丸積攢起來,是財不露富的最好辦法!

  常笑的這一系列的舉動終于引起了嫣然的興趣,“能夠隨意控制自己身上的真實程度?這真的是那件鏡子寶物起的作用?還是這男子真的擁有控制自己真實程度的手段?似乎只有造物主才能夠隨意改變自己身軀的真實程度。”

  嫣然喃喃自語著,一旁的洪火也是皺眉,卻沒有開口說話,往常的情況下,洪火早就出言解釋了。

  洪火有他的納悶之處,他覺得這年輕男子渾身上下充滿了謎團,不知道他改頭換面遮掩真實回到這絕望之地究竟是為什么?

  這與常理不合!

  常笑收斂了真實和生機之力,換了個方向,不再走上次曾經走過的道路而是繞了一小圈,再次朝著絕望之地內的城池走去,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常笑已經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并且此時的常笑身上,已經帶著一種這里老熟人的感覺,再非是那種生手初到的感覺,那些圍在絕望之城外圍打秋風的劫匪們便不會再對常笑下手!

  常笑一路走進絕望之城,重新走上那破破爛爛的大街,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一種殘破衰敗的美感,處處都是叫人絕望的頹廢。

  不過,常笑卻忽然覺得這絕望之城十分可愛起來,別人的絕望之城,是常笑的希望之城。絕望和希望只在人心,不在一座城池究竟是怎么樣的!

  常笑在絕望之城內逛了幾圈,也算是對這座絕望之城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常笑這次不著急立即下手去狩獵地仙,而是開始打聽這座城池之中的主人的消息,也就是樹立起那數千人樁的存在。常笑對于這個家伙充滿了忌憚。

  不過,在這絕望之城之中,打聽東西是大忌,所有的靈仙地仙都是十分孤僻的存在,很少交朋友,更很少會呼朋引伴,常笑不可能攀著那個靈仙、地仙就去打聽這絕望之城的主人的事情,所以常笑只能一路游走,張開耳朵,東一耳朵西一耳朵的聽著,隨后再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歸納總結,進行拼湊,描繪出一個完整的畫面。

  常笑慢慢的也對這城池和城池的主人有了一些了解。

  這座絕望之城的主人叫做極天剎羅,是天仙的境界,并且這極天剎羅和武火真仙是同一個時期的存在,和武火真仙誕生于這一界不同,這極天剎羅是外來者,只比武火真仙稍微晚上千年來到這武火一界,他和武火真仙之間肯定是有仇的,并且的仇怨不輕,但他們之間的仇怨究竟是怎么回事,沒人說得清楚,因為那個時期的仙者都已經消亡得干干凈凈了,包括現在最為強大的大嵐仙子和辟冷大仙都不是那個時代的存在,都是在后來的歲月之中慢慢來到這武火一界的,即便是他們也不知道武火真仙和極天剎羅之間究竟有什么樣的仇恨。

  而這絕望之地,是存在與武火一界的邊緣夾縫之中的存在,將絕望之城夾在中央的兩座山中間的區域是唯一一塊不被武火金光照射的地方,也就是這絕望之城了!

  當然,這里也不是完全不被武火金光照射,每年之中都有一個月的時間,邊緣夾縫會破一個洞,武火金光會在這個時候傾瀉進這絕望之地,因為這一個月的時間未必就和武火金光綻放的那一個月重合,是以算下來的話這絕望之地一年之中一般大概會有十五天的時間被武火金光照射。

  并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中,外面的真實風暴會順著這大洞宣泄進來,雖然進來的只是一部分較為微弱的風氣,但對于仙者來說,這風也是非常強大的,這個時候就用得上那些低矮的簡陋的洞寶等級的房屋了,這絕望之地之所以這般的簡陋和破爛就是因為這真實風暴每年都吹過一次的緣故,什么好房子被真實風暴一吹都要變成破爛了。

  而極天剎羅的強大在這武火一界之中是公認的僅此與武火真仙的存在,據說極天剎羅已經達到了九成九的真實,只差一點點就能夠成就圓滿的真實,成就無上大仙的境界,到時候,極天剎羅就擁有了武火真仙叫板的實力。

  可以說,極天剎羅就是這武火一界的叛逆者,是武火金光的最大敵人,隨時都打算沖出絕望之氣去宰殺了武火真仙。

  常笑還了解到極天剎羅現在正在閉關努力的沖擊最后的一點真實,所以現在這個時刻是整個絕望之地最歡快的時候。

  常笑確定了自己就算再怎么鬧,那個最強大的極天剎羅都不會出現來對付他,心中便算是安定下來,此時的常笑又生出獵艷的念頭來,畢竟他打造一界十分需要女人身上的女陰之力,常笑收起的那三十多個辟冷大仙的女人身上的女陰之力已經被常笑抽吸的七七八八,繼續抽吸下去,就傷了那些女子的根本了,最好還是叫她們休息一段時間,不然常笑繼續抽吸下去的話,早晚會將這些女子抽吸成為一堆枯骨,那是常笑不愿意見到的!

  到哪里去找擁有女陰之力的女人呢?

  要說這絕望之地之中燈紅酒綠的消遣場所實在不少,那些真實喪盡、生機耗光的靈仙女子或者是豢們都不得不將自己的肉身變成了獲取真實和生機之力的最好辦法,這些女人無疑是最容易上手的,但是當初黃仙師就曾經和常笑說過,女子有畜、妖、人、妙、仙五品,其中這妓女就是妖了,所謂妖類,就是天生媚骨,煙視媚行之輩,這種女子水性楊花,雖然最容易上手,但這種女子的爐子千人進入,前仆后繼,元陰極喪,與其交媾毫無益處可言,最多也就是一時歡愉,一般的青樓女子便在此列。

  這個道理同樣在這真實世界行得通,常笑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這些女子的女陰駁雜,內中摻雜著各種各樣的氣脈早就不精純了,常笑采補了她們的女陰之力還得耗費時間去重新提取煉化,可以說是得不償失,白費功夫,所以這些娼樓的女子,常笑是一個都不愿意去碰的。

  但常笑上哪里去找良家女子?在這真實世界之中實在是太難了,除非去女子聚集的比較多的地方。

  在這真實世界之中和虛幻世界沒有什么區別,女子最多的地方,自然就是那些達官顯貴和家財萬貫的大福豪門,他們豢養女人隨時消遣,在這真實世界里沒有大富豪們,只有修為境界高絕之輩,他們同樣收羅了許許多多的靈仙女子豢養起來,作為寵樂的玩物,常笑要想下手就得去找這樣的地方。

  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常笑最終放棄了這個辦法,他也不大愿意去強搶女子。

  常笑對于這絕望之地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隨后便開始物色新的一界基石。但就在常笑找尋一界基石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個收攏女子的極佳去處!

  常笑前面的是一家極大地賭場,賭場之內還有一個拍賣行。顯然是方便輸光了身家的賭徒們直接就可以賣掉自己的物件換取生機之力。

  常笑掃了一眼便分明看到在一座高臺的一側,站著數十個女子,這些女子都只穿最少的衣衫,往往只是遮住了胸前的紅豆和下體而已,將一身潔白美好的美肉完全展現出來。這些女子的手臂被一根鋼刺貫穿,顯然那鋼刺并非是尋常物件,無法掙脫掉,通過這鋼刺將這個女子的手臂和下一個女子的手臂連接起來,是以三十多個女子就像是冰糖葫蘆一般被串成三排,這些女子一個個面容萎頓,頭發凌亂,身上的真實只有一成,生機之力也只有一年而已。一個個稱得上是楚楚可憐!

  這些女子全是靈仙的修為,其中不少一看就是剛剛進入這真實世界之中的存在,一張面孔上還沒有那種麻木的神情,還帶著高傲的傲氣,和種種不甘心,種種羞恥的念頭!

  想來這些女子在虛幻世界之中也曾經是叱咤風云的存在,好不容易修煉千年才進入這真實世界,但真實的世界不是天堂,這個世界也永遠沒有天堂,她們到了這真實世界之中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被人擒抓住串起來拍賣,簡直悲哀至極!

  這對常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光明正大的搞到女人的辦法。

  常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生機之力了,而生機之力就是這真實世界之中的錢財!

  常笑幾乎想都沒想就邁步進了這賭場。

  賭場一邊是一片叫囂呼喝,有什么是那自己的生命去賭更驚心動魄的?這里賭的就是生機之力。

  常笑掃了一眼過去,剛好看到一張賭桌上色盅掀開,賭局完成,隨即就有一個賭徒兩眼發直,隨即連叫都沒有叫一聲仰頭就倒,泡影般的化為烏有,顯然這賭局他已經押上了自己的全部真實和生機之力,結果自然是輸了,將自己的性命輸個干干凈凈。

  常笑并不可憐這種人,當即收回目光,看向那些被串起來的女子。

  常笑對于女人早就有了一套觀摩的辦法,基本上能夠從這女子的眉目言行上看出這個女子的一個大概了,此時常笑一個女子一個女子的挨個審視,果然這些女子都是上佳之選,大部分應該都是剛到這真實世界,這樣的女子身上的女陰之力最是濃厚,最是精純,常笑看著都不由得亢陽之氣絲絲上漲。

  與此同時那些女子有不少見到常笑肆無忌憚的目光看來,都狠狠地回瞪過來,更給常笑增添了不少滋味。

  常笑來的算是早的,拍賣官還站在臺下,顯然拍賣還未曾開始,常笑想了想,徑直走向那拍賣官。

  那拍賣官是個胖子,一臉肥膘,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憨厚模樣,相反這拍賣官一張胖臉上有一雙芝麻粒般的小眼睛,這一對小眼睛賊光四射,一看就是個精明透頂的人物。

  常笑走到近前開口道:“這些女子不用拍賣了,我都要了。”

  那拍賣官聞言一愣,一雙小眼睛光芒一閃,上下打量了常笑一下,此時的常笑不過是五成真實身上的生機之力倒是有五六十年之多,但這樣的身價這樣的境界可當不起常笑方才說出的那句話。

  但這拍賣官也是精明至極的存在,沒有那個賣家會去得罪顧客,是以這拍賣官和氣的道:“對不起,這些靈女都是價高者得,不會提前出售,兄弟要是看好那個,一會拍下來就是。”

  常笑碰了個軟釘子,但他也不以為意,轉身便回到了一張大椅旁,坐下來。

  那拍賣師冷哼一聲,嘀咕了一句什么,隨即看了看臺下,覺得人已經到得差不多了,便提了提有些松的腰帶,走上了拍賣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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