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聞言臉上騰的一紅,連連搖著小手,叫她去勾引男人,這種事情她長這么大都沒做過。她只是想過自己去勾引胥師兄而已,還只是想一想那種,完全不敢實踐。
晶劍巨魔一笑道:“你不去就算了,不過你要想親手報仇,恐怕是不大可能了,常笑那小子修為的進境速度也很不一般!你想一想,當常笑那小子,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甚至是拋棄了瑾蕓的時候,你告訴他你在耍他,你想想他當時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呼呼,那模樣一定相當的精彩…”
殷殷順著晶劍巨魔所言去想,果然心中砰然而動,估計那個時候常笑一定是痛不欲生。
殷殷的雙目從最開始的羞澀,逐漸變得堅硬起來,隨即殷殷臉上紅潮一起,羞澀的道:“可是,可是,常笑身邊的那幾個女子一個比一個漂亮,不說瑾蕓了,就是常笑身邊的那三個婢女都是絕色人物,我,我,我恐怕比不上她們,吸引不了那千刀萬剮的常笑。”
晶劍巨魔笑道:“這才是考驗,我告訴你,男人看女人絕對不僅僅是看她的姿色如何,當然看得順眼是肯定的,但真就未必非得是那種絕色美女不可,你將這件事當成是一場修煉即可,修煉這種事情沒人能夠絕對成功,但還不是每個人都在拼命努力?”
殷殷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晶劍巨魔抬手在殷殷身上拍了三掌,度了三道劍氣進去。
殷殷一愣,晶劍巨魔已經道:“我將三道罡氣劍勁存入你的體中,常笑那小子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東西,萬一他對你見色起意的話,你也好有自保之力,只要離得不是太遠,你這邊體內的劍氣一動,我便知道了,自然會趕過來救你。”
殷殷聞言,心中最后一絲隱憂便全都消散了,只剩下雄心壯志要使得常笑徹底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隨即殷殷小臉一垮道:“可是常笑知道我對他恨之入骨,我根本沒辦法接近他啊。”
晶劍巨魔笑道:“這個太簡單了,你直接上門去殺他就好了,要是能殺了他最好,殺不了的話,你就賴著不走,我看他常笑敢把你怎么樣!”
殷殷一愣道:“萬一他要殺我怎么辦?”
晶劍巨魔道:“我會在你旁邊不遠處觀瞧的,萬一他下手殺你,那么你也就沒必要留在那里了,只要他不殺你,那么你就有希望能夠使得他臣服與你!”
殷殷想了想,沒想明白,但她還是道:“好,哥哥我聽你的。”
殷殷其實也就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罷了,她在東一劍皇派之中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沒見過什么太大的風浪,也十分容易相信別人,不得不說,洪皇劍在教育自己的子女的時候,男女的區別實在是太大了些。男孩子就像是一只狼,女孩子卻好似一只綿羊一般。
晶劍巨魔此時摸了摸殷殷的腦袋囑咐道:“殷殷,你萬萬記住,咱們是釣魚來的,可絕對不能被魚給咱們釣走了。這是一場修煉,你要把持道心,萬勿被那小子影響到,動搖了心中根本念頭。”
晶劍巨魔有句話沒有說,那就是他現在心中滿是迷惘,他不相信常笑和瑾蕓之間的那種感情能夠存在于世,他必須拆散他們來解開心中的迷惘,不然他永生永世都別想在修為上更進一步了!要解決這個,不能動用武力,因為武力拆散了常笑和瑾蕓不等于是他戰勝了常笑瑾蕓,相反,反倒是他晶劍巨魔徹底的失敗了!但晶劍巨魔對自己頭一次的生出不自信來,他不自信自己能夠將瑾蕓的感情得到手,所以他千方百計的誘使殷殷參與進來,這樣他便多了個幫手,成功的幾率也就大了一些。常笑和瑾蕓之間的感情被誰拆散了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使得晶劍巨魔心中沒有迷惘的結果。不自信的晶劍巨魔沒有發現,他在不自信的同時已經徹底的失敗了!
殷殷一笑道:“哥哥這就是你多慮了,我恨不得殺了常笑,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他?除非是大地粉碎,天空崩塌,就算是海枯石爛都不可能!”
常笑仔細教訓了凈光、欲光兩女一番,確保兩女確實明白了自己的錯處,下次絕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之后,才收拾停當,早朝的時間常笑是趕不上了,便決定去天罰轉一轉,那邊的事情停了三天,好在現在的天罰還沒有開始正式處理什么問題,不至于生出什么大亂子,但他也要去檢視一番。
常笑出了門口,掃視了一眼守在門口外探頭探腦的各個官員家的探子們一眼,那些探子連忙低頭縮脖子,膽小的轉身就跑。民間有傳言,被常笑這殺神看上一眼,三天之內必定死于非命!
常笑稱病不上朝,這三天,百官們過得無比的舒服,覺得呼吸都順暢了,原本前列腺有毛病,尿不凈尿不出的現象也大有好轉,不少官員都在家中擺了佛祖和上帝的像,拜完這個拜那個,希望常笑早點死在家里,永遠出不了常家大門。雖然他們知道這一次常笑沒病,只是后宅里出了問題,這并不妨礙他們在神佛面前詛咒常笑。
常笑望著那些失望至極的家丁的眼睛,哈哈一笑,他常笑總是讓人失望啊!
常笑正準備上轎,卻有小太監駕馬而來,見到常笑連忙宣旨,皇帝宣常笑覲見。
常笑微微皺眉,常笑這三天雖然稱病沒有上朝,但朝堂上的事情都有常勝在看著,有什么大事小情的都會報與他知,朝堂之中現在明明沒什么事情,皇上這么急宣他做什么?不是朝堂上的事情,那就是天道上的事了!
想歸想,常笑現在扮演的還是個忠臣的角色,還沒到金雞報曉翻身歌唱的時候,忠臣自然有忠臣的樣子,常笑連忙隨著小太監進了宮。
見到崇禎的時候,崇禎依舊坐在奏折堆中,正在揉眼角,一臉的疲憊模樣,常笑掃了一眼崇禎背后那條老龍,就見這老龍神情更見頹喪,盤在那里哈欠連天,身上鱗片無時無刻不在脫落,照這個速度恐怕再有個一年半載的,這老龍身上就光潔溜溜再無一片龍鱗了。。
崇禎揮手屏退了太監下人,沒有問常笑為何沒有上朝的事情,常笑家中人人都知道瑾蕓出了事情,崇禎耳目靈便,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常笑,你看看朕背后的龍氣現在什么樣子了?”崇禎依舊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一邊養神一邊問道。
常笑沒有絲毫隱瞞,直接道:“皇上背后的龍氣一天不如一天了,日漸蒼老,只是這蒼老的速度似乎有些太快了。”
常笑沒必要和崇禎說假話安慰他,常笑現在也基本上弄清楚了崇禎的脾性,崇禎就是個車頭車尾的務實派,因為他太忙碌了,所以沒什么時間去聽那些奉承的虛言妄語,而且崇禎內心強大,基本上不會被任何事情嚇倒,常笑實話實說,最能得他之心。說起來以崇禎的這份心境還有這份和奏折不死不休的吃苦精神,要是用來修煉天道神通的話,恐怕一定是當代的天道八英之一。
崇禎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這樣,朕雖然看不見那龍氣的模樣,但朕的精神頭越來越不好了,身子越來越乏,顯然是龍氣消散的緣故使然。天罰也打造一段時間了,朕,現在要用了。”
常笑聞言目光微微一閃,道:“天罰隨時準備為皇上效命。”
崇禎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桌子,外面走進一個官員來,正是五官保章正甘易。
崇禎抄起一份奏折一邊觀瞧一邊道:“給常愛卿說一說。”
隨即崇禎便繼續批奏奏折起來。
甘易應了聲是,然后對著常笑道:“常大人,最近隨著圣教在中土的流傳,遍地扎根,吸納了太多的信仰之力,皇上的龍脈上的信仰之力是有限的,被別人吸走一份便少了一份,這圣教如此大張旗鼓的吸納教民,使得皇上身上的信仰之力急速的消散,以至于龍氣萎靡不振,這是大兇之兆。”
常笑一聽就明白了,天下的信仰之力其實是有限的,有多少人便有多少信仰之力,當然這里得刨去那些什么都不信的人。
這些信仰之力原本是被佛家道家儒家還有皇帝均分的,但是現在出來了一個圣教,并且圣教因為能夠在人前現弄神通本事的緣故,遍地開花,大肆招收信民,這大大的擠壓了皇帝和佛家道家等的信仰之力,這信仰力的掠奪對于道家佛家儒家等還不算太嚴重,因為他們不完全依仗這信仰之力,畢竟他們收斂信仰之力的人物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但皇帝不同,他就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之中的普通人,皇帝之所以是皇帝全靠著這龍脈為皇帝收集的信仰之力,這信仰之力沒了,皇帝的威嚴也就蕩然無存了,皇帝也就不是皇帝了。
崇禎趁著他們說話的間隙批奏了兩份奏折,然后看向常笑道:“你有什么辦法沒有?”
常笑想了想然后道:“憑現在天罰的力量,還不足以和圣教抗衡,尤其是圣教現在吸納了這么多的信仰之力,就更加不好對付了,一個圣教一個圣教的去拆,這不現實…”
崇禎也是眉頭不展,點了點頭,確實不現實,不光是能不能拆得了的問題,實在是他還要仰仗圣教,現在還不能和圣教翻臉,但崇禎覺得自己就是溫水里面煮的青蛙一般,只不過,他明知道水在一點點的加熱,最終會將他活活燙死,但他依舊只能呆在水中,動彈不得,以為他現在一旦跳出水中同樣會被火烤死。這一點點升溫的水是他唯一的依仗。
常笑轉了下眼睛,然后道:“皇上,臣倒有個辦法。”
崇禎聞言精神不由得一振,這個問題纏了他許久了,他一直沒有相處辦法來,沒想到常笑片刻之間便有主意了。
“快說來聽聽。”
甘易也不由得看向常笑,信仰之力被打量掠奪這件事是他觀測天象地理時發現的,稟告給崇禎的,可惜他只有觀察的本事叫崇禎擔憂的本事,卻沒有為君分憂的本事,這件事他已經冥思苦想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想到常笑竟然片刻之間便有了主意。這人是聰明絕頂的鬼才不成?
常笑一笑道:“辦法其實很簡單,也不必興師動眾的去攻擊什么圣教,他們不是會發展信民么?咱們為什么不能?信仰之力這種事情的最關鍵不是圣教,而是信民,因為信仰之力是他們產生的,即便是咱們砸了圣教,他們依舊默默的拜祭上帝,這信仰之力還是回不到皇上身上。”
“臣愿為陛下打造一個拜龍教。為陛下吸納天下的信仰之力!”
崇禎聞言眼睛不由得一亮,對呀,信仰上的事情終歸還是要放在信民上,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將目標放在圣教身上,卻忘記了信民,這簡直就是本末倒置了。
甘易也不由得恍然,連連點頭,但隨即甘易道:“常大人,小人斗膽問一句,這拜龍教如何能從圣教手中,將信民搶掠過來呢?要知道那圣教的神通手段能夠在人前顯弄,非同尋常,愚民們見到種種神跡,自然拜服,但咱們中土門派的手段卻無法在百姓面前施展…”
常笑咧嘴露出一個陰陰的笑容道:“這個無妨,老鼠會聽說過么?”
什么?老鼠會?什么東西?
一時間崇禎和甘易都被常笑的言語吸引。露出疑惑的神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