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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深藏不漏 槍法如神

  眼瞅著常笑便要被胥師兄的飛劍一分為二。

  就在此時,一道極光猛的飛來,速度竟然比胥師兄的飛劍還要快三分,錚的一聲叫人牙酸般的巨響,常笑臉頰邊兒上綻起無數火星,倉房之中都為止一黯,飛濺得火星崩得常笑臉皮生疼!

  胥師兄的飛劍竟然被直接磕飛。

  那撞在胥師兄飛劍上的東西也倒飛出去,竟然是一支女人用的簪子。

  簪子的主人原本應該是某個女子,但現在卻并非是女子,而是一直跟在常笑身后的黃仙師。

  這簪子也不知道是他從哪個女子手中騙來的,和胥師兄的飛劍相撞,竟然沒有受到分毫損傷,看樣子若非是黃仙師道法不成,不足以將此物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的話,恐怕胥師兄的飛劍都要吃虧。

  要知道胥師兄的這柄飛劍可是一件真寶,絕非尋常法寶可以比擬,也就是說,黃仙師的這簪子至少也是一件真寶,不怪黃仙師當初曾言,自己不缺真寶。

  “這是東一劍皇派的虛靈劍,徒弟這人萬萬留不得!”黃仙師一邊將簪子收起,一邊又取出一件寶物來,急切的開口言道。

  常笑剎那的功夫從生死關口走了一圈,心頭更怒。

  他可分辨不出在他家糧倉之中的三人那個是好人那個是壞人,況且這三人本來都不是好人,胥師兄之所以來到這里也是要來對付他常笑的。對于常笑來說,私自闖進他的家中,還擄走蕓兒,不論是誰都是敵人,殺無赦!

  再有黃仙師不可放過之語,更聽到東一劍皇派這個門派,常笑本來的勃勃殺機,此刻已經爆棚而起,東一劍皇派的劍皇可是曾經以極惡劣的手段將房中派的祖師一身道法都廢掉了,這算是世仇久恨了!更何況常笑上次滅殺了三個帶翅膀的家伙,他也理所當然的將那三個帶翅膀的歸結為殷殷的師兄,也就是東一劍皇派的弟子之中,這就是新仇了,新仇舊恨碰到一起,萬萬不能手軟!

  常笑隨手將手中被斬斷的散彈槍丟向胥師兄,又將左輪槍再次拿到手中,這一次是兩只,常笑雙手一手一只,他這幾天總共打造了八只左輪手槍,其中一只放在腰間,其余的全部都在錦囊之中,為的就是怕子彈不夠用!

  此時常笑雙手扣動扳機,子彈朝著避開散彈槍猛砸的胥師兄猛射過去。

  胥師兄有了剛才被子彈所傷的經驗更加不敢和這些子彈硬碰硬,他的飛劍被黃仙師的簪子一撞,雖然沒有受到損傷,但卻好似被什么臟東西污染了,運轉起來竟然有些遲滯,這是魔門手段!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東一劍皇派講究的是一劍破萬法,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法寶,那就是飛劍了,如胥師兄這樣的劍修,一生也都將所有的精力時間用在祭煉這口飛劍上,此時飛劍受到臟物污染,他的修為便要打個折扣。

  “魔門的宵小之輩,用什么東西污我飛劍?”胥師兄一邊閃躲常笑的子彈,一邊叫道。

  黃仙師冷笑一聲,卻不答話,手中又取出一件法寶來,這件法寶是一盞油燈,而且是佛家古佛之下的那種青燈,這種東西一般是尼姑庵之中的尼姑才有的,和尚手中是不會有的。

  黃仙師將這青燈點燃,隨即鼓起腮幫子朝著青燈一吹,忽的一下,青燈上猛的飛出一團火焰來,這火焰好似一條火泥鰍,朝著胥師兄便撲了過來。

  胥師兄瞳孔微微一縮,丹成境界的高手!

  他之前也見到黃仙師了,但黃仙師表現出來的只有真氣波動,根本沒有絲毫丹氣,是以他就沒將黃仙師放在心上,哪怕是黃仙師丟出了一件真寶簪子,他也沒在意,真氣修士雖然無法靠自己的力量運使法寶,但法寶的主人可以預存一部分力量在這法寶之中,供其催使,但是看到黃仙師噴出丹氣來施展這油燈威能,胥師兄就知道了,這黃仙師竟然也是修出丹氣來的丹成境界高手,這樣的話,他便不想再留在這里了,雖然他想要得到活佛的佛果,但也不至于非要拿性命去搏。修仙之輩從踏入仙門的時候開始,他們的師父便會囑咐他們,寶物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命好!性命才是天下最珍貴的寶物。一切法寶,真寶,乃至于天寶都無法與其相比。

  胥師兄心中生出遁意,便不再停留,運轉遲滯的飛劍迎上那火泥鰍,將活泥鰍抵住,自己身形一退便想要斬破墻壁從倉房之中遁出。

  常笑先前數槍全被胥師兄以詭異的身法躲開,此時胥師兄后退,便一下被常笑鎖定住,手中的左輪槍剛剛換了新的,子彈充足,朝著胥師兄猛樓板機。

  胥師兄的身上迸濺出一個個的大團火星,一個個窟窿出現在胥師兄的胸口肩膀上,但這些對于修出銅筋鐵骨的身軀來的胥師兄來說,根本不是致命傷,哪怕貫穿了他的肚腹,他也不會有半點性命之危,除了疼痛以外,甚至不會對胥師兄的行動造成什么影響。

  胥師兄雙目厲光閃爍,狠狠地凝視常笑一眼,眼瞅著他后背便要撞到墻壁,到時他便可化為劍氣破開倉房的墻壁,只要離開了這狹小的倉房,常笑手中的槍對他便完全沒有威脅了,他想脫身而走便輕而易舉了。

  而此時,黃仙師再次對著那青燈猛吹,一連三口丹氣吹出,青燈上的火苗之中再次鉆出三只火泥鰍,一下就將胥師兄的飛劍徹底纏住,壓制住,而黃仙師則將青燈往身后一擺,隨即丟磚頭一般的朝著胥師兄砸去。

  能被丟出來傷敵的法寶,肯定都不簡單,胥師兄也不敢大意,這青燈的火苗之中能夠孕養出近乎有生命意識的靈物火泥鰍來,顯然也不是一般的法寶,而是真寶,這樣的東西每一樣都極難對付,都比他的身軀要堅硬!

  胥師兄不明底細,自然不敢和被丟出來的真寶硬碰硬,胥師兄不得不微微頓住朝后飛遁的身子,朝著側面一閃。

  他這邊剛剛一閃,左眼之處猛的一震,好似一道雷電劈中了左眼一般,金光疊閃。

  常笑的槍法不是假的,這么近的距離說打哪就打哪,要不是剛才胥師兄身形太快的話,常笑早就打他的眼睛了,此時他見到胥師兄躲閃青燈,立即預料到了胥師兄的身形走向,是以一槍正中胥師兄的左眼。

  胥師兄的肉身乃是銅皮鐵骨,但眼睛卻無法煉成銅皮鐵骨,倒是可以靠著眼皮來進行防御,但和身上厚重的皮肉比起來總是差太多了,常笑的子彈能夠深入胥師兄的皮肉之間,穿透一層薄薄的化為金鐵的眼皮自然不是難事。

  胥師兄的左眼算是徹底廢了,鮮血終于從他的身上首次流出,不過這鮮血和鐵汁也沒什么區別,沉重得好似鉛水一般。

  胥師兄從未料到自己的竟然被廢掉一只眼睛,此時的他非但沒有暴怒,反倒冷靜非常,不管不顧轉身便走。連黃仙師丟出去砸他的青燈都不理會了,這個仇他一定會報,但不是現在。因為常笑和黃仙師這兩個人他完全看不透,這是一場不知根底不知勝負的比斗,這樣的沒有把握的比斗他是不會輕易參與的!他會找個時間擁有了勝算的時候重新出現,那個時候,常笑也好,黃仙師也罷,都將被他斬成萬段!

  他想走,常笑卻不答應!黃仙師也不答應!

  黃仙師又從袖中摸出一件四四方方的東西來,朝著胥師兄便丟了過來。

  常笑卻不開槍了,而是朝著胥師兄放足奔跑過來。

  胥師兄冷哼一聲,以他的修為,他不認為那個人能夠留得住他。

  胥師兄嗖的一下化為一道劍光就要劈開墻壁,哪知道一劍斬在墻壁上竟然未將墻壁破開。

  這怎么可能?隨即胥師兄便發現自己原來被一個凌空而降的籠子給罩住了。這籠子正是黃仙師方才丟出來的東西。

  而他所化的劍光正是斬在了這籠子上。

  不過這籠子可并非是真寶了,黃仙師也不可能隨手就拋出真寶來,這牢籠只是一件法寶,普通的很,以胥師兄的修為,即便不靠真正的飛劍,只以自己的身軀化成劍光劈砍的話,有個三四下就能破開,到時候他一樣想走就走!

  黃仙師猛的一攝,這籠子立時被重新攝回糧倉中間。黃仙師此時頭頂微微見汗,這牢籠法寶開始收縮起來。

  胥師兄正要重新化為劍光,斬擊牢籠,卻陡然發現常笑不知何時轉到了他的前面,雙手之中兩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

  胥師兄瞬間打定主意,拼著多挨幾槍也要先斬開牢籠。常笑的槍雖然厲害,但也只能叫他受傷,不能置他于死地,多挨幾槍也沒關系,只要回去拿出時間來吸納一些金精之氣,便可將身上的傷口彌補愈合,哪怕是斷手斷腳也能夠再生出來,是以胥師兄并不理會常笑,繼續化光準備劈砍牢籠。

  嘭的一槍,胥師兄左邊鮮血直流的眼窩之處猛的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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