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云悠好奇的看著宸兒,對他的話感了興趣,。/文字“不能告訴娘的秘密?”
“嗯,!”沈智宸用力的點點頭,表情糾結的說道:“我答應過人了,不能說。”
“那能不能告訴娘,那個人是誰?”
“也不能。”宸兒第一次對沈云悠如此嘴緊,什么都不說。任憑沈云悠威逼利誘,都不肯透露只言片語。這讓沈云悠只能既好奇又無奈,然后小心著身邊的每個人,生怕宸兒一個不小心,就被拐跑了。
郝微微被封為后,對于沈云悠這個大恩人,郝微微自然是不會忘了的。所以沈云悠在短短幾天時間里,已經從皇后娘娘那得到了不少的賞賜。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什么都有。
沈云悠看著堆了兩張桌子的東西,只能苦笑。她是把郝微微送上了高位,可這后宮里現在有多少記恨著自己的人,又豈是一只手兩只手能數的過來的?
郝微微給的這些東西,沈云悠沒幾樣能用上的。所以她思來想去,最后決定借花送佛,把這些東西給出去,也省的放在這屋子里,礙她的眼睛。
郝微微的事情解決了完了,眼看著就是司徒南和沈云玉的婚事了。司徒睿之前本是和沈云悠商議,想兩件事情一起辦的。但是又想起沈云玉的身份,所以就把這事拖后幾日。畢竟丫鬟和皇后,還是有差距的,真的放在一起辦了的話,必定會有人嚼舌頭的。
沈云玉在之前過來找沈云悠鬧過之后,沈云悠就一直沒有再見到她的人。正在沈云悠苦惱著,該如何把郝微微給的這些東西送到沈云玉那的時候,柳心如忽然派人來找沈云悠了。
沈云悠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畢倩,微微一笑,聽著她說太后有事要找自己,沈云悠輕輕點頭,站了起來,帶著宸兒出了房間。
“可知太后找我有什么事?”沈云悠在遠離了佳靈苑之后,小聲的問著身邊的畢倩,。
“不知。”畢倩搖了搖頭,然后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太后剛剛也找了南郡王來。王爺剛走,太后就派奴婢過來了。”
找了司徒南又找自己,這柳心如究竟是有多么的想找不自在,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見他們兩個人?
沈云悠挑了挑眉,在心里戲謔的問道。繼續向前走去,直至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司徒南。
“云悠見過王爺。”沈云悠直直的看向司徒南,說道。
她已經有些日子沒見到司徒南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不過時候卻好像有些不對。
司徒南輕輕點頭,看了一眼畢倩,垂眸片刻,說道:“你先去那邊候著,我有話要和沈姑娘說。”
“奴婢遵命。”畢倩聽話的走開,留下沈云悠和司徒南兩人站在原地。
司徒南的舉動,讓沈云悠警惕了起來。她四下看了看周圍,朝著司徒南邁了一步,小聲的問道:“王爺,有什么事嗎?”
沈云悠的動作和表情,讓司徒南忽然笑了起來。他抬起手來,食指點在沈云悠的額頭上,稍稍用力,又將沈云悠推回到了原地。“沒什么事,就是告訴你一聲,林一在太后那里,自己留意著點。”
“哦。”沈云悠條件反射的點點頭,然后看著司徒南回眸向后看去,沈云悠撇了撇嘴,說道:“不用理會他。”
錦橙從沈云悠出佳靈苑后就一直跟著,沈云悠早就發現了,卻沒什么反應。
“去吧,我還有事先回府了。”司徒南快速轉身,沒有給沈云悠再同他說話的機會。在沈云悠的注視之下,大步離開。
沈云悠云里霧里的看著司徒南的背影,還是沒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主意,。愣了愣神,沈云悠跟著畢倩走了。卻不知在她離開之后,這里又發生了什么…
司徒南攔住錦橙,在確定沈云悠已經消失不見之后,他緩緩出聲,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錦橙有些意外的看著司徒南,反問道。
“我是什么意思?”司徒南輕聲一笑,說出讓錦橙沒有想到的話來。“據本王所知,云悠當年墜崖之后,是你把她救了吧?她隨著你和仇弒天在山谷里住了四年,你陪了她這四年時光,難道對她就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嗎?”
司徒南提到了錦橙對沈云悠的感情,讓錦橙有些惱怒。“這事應該和王爺無關吧?”錦橙聲音清冽的問道。
“本王只是有些不明白,你既然喜歡她,又為何要幫柳心如的忙?還是說,你對云悠的喜歡,還不值得你反抗仇弒天,去保護她?”司徒南眸光閃爍的注視著錦橙,聲音低沉的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這些事情是和我無關。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她和她的孩子,你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不然,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王爺。”錦橙手疾眼快的擋住司徒南的去路,大膽發問。“沈云悠的問題,應該還沒輪到王爺來操心吧?”
“膽量不錯。”司徒南嘴角噙笑的看著錦橙擋住自己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只是不知道,這份膽量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能用到什么地方。你已經選擇了站在太后的一邊,有些話也就不必挑明了說。你和沈云悠不會是一條船上的人,最后能救她的人也不會是你。這攤渾水,你與仇弒天摻和進來的時間,很不對。”
“那難道最后能救她的人,是王爺你嗎?”錦橙不卑不亢,繼續追問。
“誰知道呢?”司徒南打掉錦橙的手,與錦橙四目相對,。“就算本王不在宮里,可宮里也自會有人來保護他們母子。回去告訴仇弒天,皇上下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他。”
司徒南說完話之后,毫不留戀的走了。錦橙站在原地,望著司徒南遠去的方向,重重地嘆了口氣。
沈云悠走得快,所以自然不知道司徒南和錦橙之間發生了什么。她來到柳心如的寢宮,看著站在柳心如門外,那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的沈云玉,微微一笑,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同沈云玉打著招呼。
沈云玉冷眼看著沈云悠,默不吭聲。沈云悠以笑面對沈云玉的冷淡,進了屋里,見到了柳心如。
就如司徒南剛剛所說的一樣,林一確實是在柳心如這里。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站在柳心如的身后。
“沈云悠見過太后。”
“坐吧。”柳心如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看著沈云悠身邊的小不點,眸底快速的劃過一道寒光。“怎么把他也帶來了?”
“不放心宸兒一個人留在那里,所以就帶著來了。”沈云悠毫不掩飾的回答著柳心如。
柳心如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凝視了一會兒沈智宸之后,柳心如忽然沖他擺了擺手,說道:“過來到哀家這坐。”
“太后,小孩子不老實,還是坐我這比較好。”沈云悠婉言拒絕。
“太后婆婆,宸兒剛才在外面玩泥巴了,會弄臟你的衣服的。”沈智宸一聽沈云悠的話,便聰明的接著說道。
柳心如看著宸兒干凈的小手和衣服,嗤鼻一笑。“這聰明勁兒,倒是和你爹娘像的很。”
柳心如說完,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靠在椅背上,柳心如目不轉睛的看著沈云悠,問道:“哀家聽說,皇上立郝微微為后一事,是聽了你的意見?”
“確實如此,。難道太后對這個皇后不滿意嗎?”沈云悠明知柳心如心中有氣,卻一點都不準備向她低頭。“不過我想了想倒是覺得,不管皇上讓誰做皇后,應該都不會讓太后滿意的。”
沈云悠的諷刺,讓柳心如冷哼了一聲。“你現在倒是和皇上一條心吶。”
“太后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皇上是太后的兒子,和皇上一條心的那個人,應該是太后而不是別人才對,不是嗎?”沈云悠瞥了柳心如身后的林一一眼,幽幽說道:“皇上雖然立了郝微微為后,可任誰都看得出,郝微微是掌不了后宮的大權的。難道太后覺得,皇上真選了一個可以和太后不相上下的人來執掌后宮,你才會安心嗎?我想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這樣的話,那太后應該比誰都更坐不住了,沒錯吧?”
“牙尖嘴利,哀家早晚有一天要拔了你的牙。”柳心如冷聲說道。
“云悠牙尖嘴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太后怎么到今天才有這種想法呢?”沈云悠抿嘴一笑,繼續說道:“太后,你為何就不能放手讓皇上自己去做決定呢?如果太后不是如此束縛著皇上的話,那么我想,今天的皇后應該就不會是郝微微,今天的沈云玉,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嫁給南郡王了。”
“你這是在威脅哀家收手嗎?”柳心如蹙起眉頭,握緊拳頭問道。
“云悠不敢,云悠只是想提醒太后一句,皇上都這么大了,太后的年紀也真的不小了。眼看著太后的身子骨都不如我們年輕人了,那又何必費盡心思的要和我們年輕人爭天下呢?難道后宮這么大的地方,還不夠太后施展拳腳的嗎?”
在農村姥姥家,沒辦法多更,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