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書網 笑過之后,十分開懷的羅翰便故意打趣:“我說你的皮膚怎么這般水靈,原來是因為你只喝水啊”
正自得意的董君眼睛一亮,閃閃發光地喜道:“翰哥,你也覺得我的皮膚很好?”
“是啊”羅翰點點頭,由衷地稱贊:“你的皮膚很白,很細膩,很有光澤,很健康,也很青春。品書網”
聽他居然連用了五個“很”來形容自己的皮膚,董君頓時歡喜得眉開眼笑,靈慧的大眼格外地明麗動人,而燦爛的笑容更是讓整個房間都變得光亮起來。
不過片刻之后,等羅翰端起杯子準備喝水時,她卻又十分羨慕地看著他:“算了,羅大哥,我知道你是在逗我。要說皮膚好,關姐姐才是真的皮膚好呢那天見到她,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白如羊脂,肌膚勝雪。”
說到這里,董君忍不住就嘆氣:“唉羅大哥,你真的很有艷福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皮膚這么好的美女呢我們學校里有幾個系花,據說也有歐洲白種人的血統,不過,跟關姐姐一比,就像是鹵雞蛋比熟雞蛋一樣,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鹵雞蛋和熟雞蛋?
“撲”羅翰剛喝進嘴里的水差點就要噴出來。
長這么大,羅翰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鹵雞蛋和熟雞蛋來對比女人之間的肌膚。
虧得董君想得出來 見羅翰一副被噎到了的樣子,董君意外地瞪大了眼,但隨后,她又會意地笑了,調皮地眨眨充滿靈氣的眼睛,卻不知自己這個動作,在羅翰眼里,是多么嬌憨可愛:“嘻嘻…,羅大哥,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比喻很形象?”
對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楚地看到其中的狡黠,羅翰有些無語。
他迅速咽下嘴里的水,然后點點頭。
可不能在她面前失去形象啊 董君笑吟吟地看了他好一陣,又問:“羅大哥,關姐姐是不是也喝過你們公司的那個‘玉膚’啊?”
“是說起來,她還是第一個喝下‘玉膚’的女人。”羅翰順口答道。
“那…”董君突然變得有些忸怩:“羅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答應我不?…”
她素來都大大方方,此刻難得做小女兒態,卻是別有一番少見的嫵媚,看得羅翰的心里不自覺地就蕩起一圈淺淺的漣漪。
這個小丫頭,如此聰明,又如此活潑,在學校里還不知道引來多少男孩子的愛慕 不知怎地,想起董君將來有可能會嬌憨地被某個陌生的男人愛憐地摟在懷里時,羅翰心里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可惜,自己不是她的哥哥,縱然是心里舍不得,也不方便明確地表露出來。
想到這里,羅翰十分溫和地看著她:“怎么,你也想喝?”
“嗯,是,但也不全是”董君偏了偏頭,齊如扇貝的牙齒輕輕地咬了咬紅潤的下唇。
羅翰心里又是不自覺地輕輕一跳。這個咬唇的動作,和關雪蓮專注工作時的簡直是一模一樣,格外迷人啊 他的心神有片刻間的恍惚。
不過,他畢竟精神力非比尋常,沒幾秒,他就穩住心神,眼神重新恢復了清明,微笑著看董君,很有耐心地等待她說出下文。
只是,羅翰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看向董君的目光,比先前還要柔和。
沒有等幾秒,董君就極為認真地說出了心中的想法:“羅大哥,我知道,你們共進營銷定下了每個月只現場銷售一次‘玉膚’的規矩,這個月是在10月22號。本來,我也不想打破這個規定,不過,10月21日,恰好就是我陰歷生日,滿65歲。所以,我想預定2杯‘玉膚’,等到10月20號這一天,我把爺爺奶奶都約到你們這里,單獨買兩杯,行不行?”
她眼中充滿了期待。
不是為了自己,卻是為了長輩?
羅翰十分意外地看著很難為情的董君,突然間,對這個靈慧嬌俏的女孩又多了幾分憐愛。
事實上,在拜得段向遠為師父之后,羅翰就曾經想過,是否要給段向遠和董老各送上一杯“玉膚”。作為徒弟和徒侄,這種做法完全無可厚非。
段向遠和董老畢竟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雖然因為生活環境一向優越,保養得宜,但經年下來,體內肯定還是積蓄了很多的毒素,這可以從他們臉上隱隱出現的老年斑和黑痣上看出來。這些積留在體內的毒素,無時不刻地影響著他們的身體肌能,吞噬著他們的活力。
但是,羅翰自信,以“玉膚”的強效,一旦兩位長輩服用,肯定會像陳立柱那樣,一個晝夜就年輕了近十歲。尤其是段向遠,一旦服用了“玉膚”,最大限度地清除完體內的毒素之后,說不定,段向遠的玉龍元化心經又會再精進一層。
只是很快,羅翰自己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共進營銷對外一直宣稱這個“玉膚”是由一位隱居的老中醫制作而成,需要至少提前一天來準備相應的中草藥材,而羅翰自己,在成為段向遠的徒弟之后,因為段向遠恨不得利用上國慶假期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除了必須的休息和吃喝拉撒外,卻是根本沒有半點空余的時間讓羅翰去外面轉悠。沒有了這個機會,他又如何敢呈上這種具有強效排毒效果的藥水呢?
所以,羅翰原本是打算以后有機會再找個理由給師伯董老來上一份,而段向遠那邊,則等到元旦節,自己要前往京城時,再順便捎上即可,反正,從深海市到京城坐飛機,也不過是七個小時,來得及。
不過,既然眼下,董君提供了這么一個上好的理由,那么,他完全可以趁此機會,借祝壽的原由,直接送給董老夫妻。
他故意把臉一板:“小君,你是看不起翰哥我嗎?兩杯‘玉膚’而已,怎么還能要你的錢?”
董君不笨,聽這語氣,一雙清如水的美目再度亮了起來:“翰哥…?”
羅翰肯定地點頭:“你爺爺是我的師伯,作為師門晚輩,我孝敬他是絕對應該的。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據我所知,仁心堂里,有些高層管理的伴侶是曾經喝過‘玉膚’的,上個月,她們甚至還將家中的老人也帶過來了。難道你母親不知道?”
這幾個月來的‘玉膚’銷售名單,羅翰看過,上面并沒有董君母親的名字。但是,以董老在仁心堂中的地位,不應該是如此結果。
董君眨眨眼:“翰哥,我剛才不是說過,爺爺不喜歡我媽和我奶奶買外面的飲料喝的?在他心里,‘玉膚’也是一種養顏的飲料。若是以前,我是不敢向你請求的,不過現在,你是段爺爺的徒弟,有這層關系,相信爺爺不會拒絕。”
羅翰這才恍然。他思索了幾秒,很快就給了一個確定的答復:“那行,20號晚上,我會帶上‘玉膚’直接去你爺爺那里,如果你有興趣,不妨也在那里等我。”
10月21,是董老夫人"的生日,而之前的10月18,卻是魏輝結婚的大喜日子,酒宴定在晚上。
羅翰和陳嘯一早就通過劉用確定了會一起出席,所以,時間剛過六點,他們倆便一起到了。
魏輝的新娘李建芳是深海市一家高檔小區私辦幼兒園的幼教,父母都是深海市普通中學的普通老師,所以請來的重磅嘉賓,身份最高的也就是市局刑偵大隊隊長劉用、該幼兒園的朱園長,以及雙方父母的上司。至于再往上,雖然兩人也都派了請柬,但大家都知道,對方基本上是不會出席的。送請柬,不過是個禮數罷了。
華夏國就是這樣,人人注重虛名,人家不去,是人家的問題,但你禮不到,就是你失禮了,無形中就會得罪人。
因感激共進營銷提供的高額懸賞,見到羅翰和陳嘯一起來到,魏輝異常興奮,竭力想邀請羅翰和陳嘯一起去主桌坐坐,卻被陳嘯笑嘻嘻地婉拒了:“我們過來就是喝酒的,主桌上太多長輩,難免拘束,還是跟你這幫兄弟坐在一塊比較痛快。”
邀請了幾次未果之后,劉用使使眼色,魏輝也就不好意思再勉強,卻又叫過自己的親弟弟魏帆來陪。
魏輝雖然貌不出眾,但新娘卻是十分的端莊秀麗,一幫刑警隊員又喜歡起哄,再加上陳嘯在中間推波助瀾,整個結婚典禮自然是非同一般的熱鬧,氣氛非常好,迭起,一波接一波,以致于羅翰甚至都在想著,等日后自己結婚,是不是也把市局刑警隊的這幫人全部請去,好生笑鬧一番。
喝到一半,滿臉已隱現紅光的羅翰自覺得有些尿漲,便從婚宴上退出,來到外面的洗手間。
剛放完水,羅翰就見已喝下足足一斤白酒,滿身酒氣的魏帆也歪歪斜斜地沖進了洗衣手間,突然失去了平衡,重心不穩,和正要出去的一名年輕男人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讓開”那個男人厭惡地眉頭一皺,輕喝一聲,雙手本能地一推。
“哇”魏帆正覺得胃部極為難受地翻滾,吃這一推,再也控制不住,一張嘴,嗖臭的胃液混和著尚未完全消化的菜,一下子全部吐在男人的西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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