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就是好色的生物,假如男人不好色,那只能說明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男人最重要的任務之一就是繁衍生息,假如男人不好色,那就意味著沒有欲望,更談不上繁衍生息。
所謂的正人君子都是做給別人看得,不是你不好色,而是女人對你的誘惑夠不夠。
陳陽也是一名正常的男人,而張思穎又是一名極具殺傷力的美女。
注定會是一名不眠的夜晚!
許菲菲早已經認定了陳陽一定會和張思穎做出茍且的事情,第二天,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許菲菲立刻給唐果發了一條短信,唐果是她派過去的小間諜,她可是沒少出血本,否則,唐果又怎么會乖乖給她報告內部消息。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唐果短信很快回來了,“沒事發生。”
“這怎么可能,陳陽他還是不是男人了。”許菲菲大聲嚷了起來,她身穿著吊帶的短衫,還沒有完全好利索的右腳放在客廳沙發的邊上。
顧冰倩手里拿著牙刷,正在刷牙,聽到許菲菲在客廳里面大喊,她把頭探了出來。
“表姐,你相信陳陽和張思穎那肉球睡在一個房間里面會一晚上沒事情,或者是唐果撒謊了,或者就是陳陽不是男人。”
顧冰倩面無表情地把頭又探回去,繼續刷著她的牙,當做沒有聽到這一件事情。
“雪柔姐…。”許菲菲見顧冰倩沒有反應,她又沖著廚房喊正在做早餐的程雪柔,程雪柔圍著印有卡通圖案的圍裙,左手端著一個大號的瓷碗,右手拿了一雙筷子,在攪拌著碗里面的雞蛋,站在廚房門口。
“雪柔姐,你相信陳陽…。”許菲菲又把剛剛對顧冰倩說過的那番話說給程雪柔聽,程雪柔“哦”了一聲,沒有再多說話,又回到廚房里面了。
許菲菲不甘心地拿出手機來,撥打了唐果的手機。
電話這一接通,許菲菲立刻嚷道:“唐果,你跟我老老實實的說,不許糊弄我,當地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沒什么事情發生啊,我叔叔被兩手綁住,你說他能干什么。”唐果稚聲稚氣地說道,“不相信的話,你問我叔叔。”
“他真的被綁住手了?”
“當然了!”唐果說道。
許菲菲放了電話,又沖著廚房喊道:“雪柔姐,陳陽喜歡被人綁住雙手睡覺,以后咱們也綁他吧!”
程雪柔和顧冰倩都要上班,許菲菲因為受傷被放了一個星期假,許菲菲不緊不慢吃著飯,而程雪柔和顧冰倩吃過早飯后,就回房間準備了。
門口響起門鈴聲,許菲菲站起身,踮著腳到了房門口,拿起門上的話筒,“誰?”
“陳陽是住在這里嗎?”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在!”許菲菲心里面對陳陽有氣,現在聽到有人說找陳陽,許菲菲語氣不善地說了一句話,就把話筒放下。
但沒有想到門鈴聲又再次響起,許菲菲拿起話筒,不耐煩地說道:“都告訴你說陳陽沒在這里,你要找他的話,去梅花鎮吧,他在那里和肉球玩得正高興呢。”
“梅花鎮?”
“是,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去的話,那就看看地圖,出了我們小區向左轉,有一個報攤,那邊就賣地圖,五塊錢一份,自己看去。”許菲菲說話很不客氣,把電話又掛上了。
門鈴再次響起,許菲菲一下子拿起來,怒喝道:“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我都說過了,陳陽他在梅花鎮,別一遍遍按門鈴,煩不煩呢?”
“許菲菲是吧,我希望你能為我們保密,不要跟別人提到我們來這里,可以嗎?”
“沒問題!”許菲菲很爽快地說道,“陳陽那個混蛋,一天到晚有很多的人找他,我可沒有耐心去關心誰來找他,順便問一句,你們找陳陽那個混球是好事還是壞事?”
“什么意思?”
“你們要是找他報仇的話,我現在給你們他的電話!”許菲菲恨恨地說道。
陳陽并沒有被綁住雙手,但陳陽卻老老實實的,沒有做出其他的事情來。
唐果睡在中間,陳陽和張思穎睡在兩側。
一晚上倒也無事,陳陽的心里面惦記著陳石耀的事情,既然他已經把自己的目的告訴了陳石耀,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應該很清楚,雖然他不想這樣做,但既然已經到了這步了,陳陽也沒有什么好選擇的。
在去鎮口停車場取車的路上,陳陽的電話響起來,他一看這電話號碼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喂,我是陳陽。”
“陳先生,你在哪里?”
電話里面傳來的陌生聲音讓陳陽的心里面就是一頓,他的警惕性很高的,“我認識你嗎?”
“陳先生,我想我們見面再談吧,我們現在想要見到你!”
“你們…我想你搞錯了什么事情,直到目前,我都不知道你們的身份,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我的朋友還是敵人。”
“陳先生,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峰,是遠道來求您治病的!”
“看起來,你調查過我的背景,那你就應該清楚我是一名心理學家,難道你認為你這個謊言能騙得了我嗎,我不管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現在都沒有心情和你胡扯!”陳陽說著把電話直接掛上了,就在他剛剛掛上的時候,他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陳陽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還是那個電話號碼,他又掛斷。
結果電話又響了起來,陳陽這次索性把手機關上。
坐上了張思穎的車,陳陽的眉頭皺了起來,張思穎開動了車子,扭過頭去,看見陳陽拿著手機擺弄著,想要開機又沒有開機。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張思穎問道。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張思穎心里對陳陽是愈發的信任了,不自覺之間和陳陽的關系拉近了起來。
“不太清楚,我只是感覺這個電話打得莫名其妙的,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陳陽把臉轉向后面,唐果正側著臉看著車外,陳陽的心里面暗自一動,“難道是為了唐果而來?”
唐果的爸爸是一名雇傭兵頭子,帶著他那支聲名顯赫的雇傭兵隊伍做了很多的買賣,其中也有很多的仇家,雖然唐果的爸爸死了,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那些仇家盯上唐果,難道那些仇家真的找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