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鎮距離中海市大約一百五十公里地,其北面是巍峨的高山,當年的電影《梅花針》里面提到的梅花鎮就是這座古色古香的鎮子。
每年,都有大批的游客慕名而來,梅花鎮最出名的就是梅花酒,據說酒量再好的人只要喝上六大碗梅花酒,也會醉倒。
在去向梅花鎮的國道301上,張思穎開著白色的寶馬S600,在副駕駛座上,陳陽手里拿著電子地圖,“真麻煩,早知道我就帶上許菲菲了,她一定對那里很熟悉…。”
“我是本地人,我比許菲菲熟悉梅花鎮,你只要告訴我,你要找的地方,我就會帶你過去的。”張思穎說道。
“我的印象不是太深刻,那還是我七歲時候去的,只有我看到的時候才記得。”陳陽把電子地圖扔到一邊,腦袋靠在座位背上,“我這次回國時,想得清清楚楚得要先到梅花鎮來,但總是太忙,都忘記了,多虧你肯帶我過來,不然的話,我真的會丟了。”
“許菲菲呢?”張思穎問道。
“跟她不熟,我要是帶她過來的話,說不定她會問上半天。”陳陽嘴里嘀咕道,“就是記得小時候吃那里的面條特別好吃,想過來再吃一次,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
張思穎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整款裙子設計得十分簡潔,那拼接的元素又展現出時尚的元素,肩膀處的白色蕾絲氣質繡設計,又能襯托出高貴的公主的嬌貴,素色的裙子又略顯低調,更襯托張思穎那種外放的高貴氣質。
尤其是那高挺的酥胸,在這簡潔裙子的映襯下,愈發的惹眼。
就連陳陽都忍不住瞧上去幾眼,但他又刻意得回避張思穎的目光。
張思穎打開車內的車載電視,在國道上,張思穎還是不敢把車速提起來,按照目前的車速,趕到梅花鎮也需要三個多小時。
唐果坐在車后座,她嘴里塞著棒棒糖,粉色的書包就放在一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特別的可愛。
陳陽到梅花鎮本不想帶著唐果,但經不過唐果哀求,只能帶著唐果過來。
這小家伙一路上出奇得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時不時玩弄著手機。
陳陽瞧出來唐果乖得異常,這和那個動不動就腹黑的唐果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唐果,你在干什么?”
陳陽冷不丁問到。
“沒…我在打游戲。”唐果趕忙把手機放回去。
“唐果,記得我說過,你要是乖的話,我會獎勵你零用錢,哦,想不想去莊園玩,思穎家里可是有莊園、有游泳池的,你不是最喜歡玩的嗎,假如你老老實實的話,或許我會考慮的。”
唐果眨著大眼睛,那長長的眼睫毛抖動,粉嫩的小嘴張開,稚聲稚氣地說道:“我只是和菲菲姐聊天。”
“你會跟她聊天,這太陽真從西邊出來了。”陳陽把嘴唇一撇,顯得不相信,嘴里說道:“把電話給我看看。”
唐果不太情愿地把手機交了出來,陳陽翻看起唐果的聊天記錄來,唐果撅著小嘴,不太情愿地說道:“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是菲菲姐答應下個月她借給我一百塊錢零用錢,作為交換,我會把你和…這漂亮的大姐姐的路上的事情告訴她。”
“你說你跟許菲菲借錢…?”
“恩…也不完全是,就是菲菲姐答應那錢可以無限期的借給我,我不用還。”
“我就知道你這個小丫頭又從許菲菲那邊騙錢。”陳陽把手機還給了唐果,伸手在唐果的腦袋上按了一把,“干得漂亮,以后也這樣干。”
車載電視里面正播放著中海新聞,其中播放到關于盛世房地產開發公司的查處,張思穎開著車,問道:“這和你有關系吧?”
“沒關系。”陳陽搖著頭,說道:“我就是一名普通的醫生,哪里有這本事。”
“但我聽到的故事卻不一樣,學校的學生都是很八卦的,我聽說你那天晚上很能打。”張思穎說到這里,忽然臉上露出沮喪的表情來,“但許菲菲那貧乳女也在現場,而我卻沒有在那里,又被她搶了風頭。”
“貧乳女?”陳陽一愣,隨即笑著搖了搖頭,這女孩子的心思果然摸不透,不知道到底張思穎和許菲菲之間為什么會勢不兩立。
國道上面的車輛雖然不多,但張思穎卻沒有想要把車速提起來,她這輛奔馳S600甚至還會被呼嘯而過的桑塔納超過,那司機還會特意瞅上幾眼,張思穎嘴里會嘀咕道:“看什么看,我就開這么慢,你拿我怎么樣。”
忽然一輛奔馳S300轎車追了上來,故意緊挨著張思穎這輛轎車,張思穎沒有想到還有人故意逼著她的車向路邊開。她的心里緊張起來,她身為富家女,最擔心的就是被人綁架,這次是因為和陳陽一起出來,張思穎沒有擔心,突然有車想要把她的車逼到路邊,張思穎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她立刻踩了剎車,想要把車速降下來,她這一把車速降下來,那輛車的車速也降下來,就是要跟著張思穎的車并排開著。
“思穎,沒關系,有我在不要害怕。”陳陽瞧出來張思穎有些擔心,他的左手輕輕拍了拍張思穎的肩膀。
聽了陳陽的這句話后,張思穎那略顯驚慌的表情才恢復平靜,她把車速穩住,和那輛車并排在國道上面開著。
那輛奔馳S300的車窗玻璃被拉了下來,就看見在車里面坐著兩名年輕男人,其中一名開著車的男人沖著張思穎笑道:“這車速太慢了,你可是奔馳S600,怎么就不敢把速度提起來呢,要不要我們比比看?”
張思穎之前還不知道那輛車是誰,現在看清楚開車的那名男人之后,她的臉色立刻沉下來,嘴里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和你沒有什么交情,更談不上朋友,不要再騷擾我,你開你的車,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那年輕人笑了起來,說道:“思穎,你這就不對了,在出國之前,我們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怎么能不算朋友呢,這中海的圈子可不大,假如你不記得我了,我們可以重新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