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存在著諸多不可解釋的神秘現象,古老的文化傳統也在當今的社會中流傳開來。
最為普遍的就是算命的江湖術士,大街邊、天橋上、地鐵里…,都可以見到算命的身影。
古代的算命先生需要背誦納音五行,但現在的算命先生卻不管不顧這些,即便有些會納音五行的,也多記不全。
顧冰倩歷來不相信算命說法,更不會相信預測的說法。
此刻的顧冰倩卻被陳陽驚住了,假若不是她知道陳陽是一名醫生,她真會認為陳陽是一名算命極準的算命先生,到那個時候,顧冰倩真的會讓陳陽算上一回兒。
許菲菲和其父親都在外面,一旦把房門打開,那事情就要露餡了。
顧冰倩的額頭滲出汗來,多虧陳陽剛剛已經教顧冰倩如何應對了。
“爸,我在洗澡,我穿件衣服。”
顧冰倩急忙大聲回答,又轉向陳陽,小聲地問道:“怎么辦?怎么辦?”
“要不要讓我從樓上跳下去呢?”陳陽問道。
“你胡說什么,我沒空兒和你開玩笑,要不,你躲在衛生間里。”
“躲在哪里?說不定你的爸爸想上衛生間,就露餡了。”陳陽說道。
“那就床底下。”
“這床下方沒有空間,假如你能給我挖出來一個空間,我也不介意…柜子也不必考慮了,太窄,我不會縮骨法。”
顧冰倩急得出了汗,“怎么辦,怎么辦,爸爸一定會知道我騙了他的,完了…。”
“其實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顧冰倩立刻問道。
“把你的秘密告訴我。”
顧冰倩緊咬著嘴唇,用力點了點頭。
陳陽笑了起來,說道:“給我三分鐘,我會在這個房間消失的。”
顧冰倩眼見到陳陽穿好衣服,蹲在窗沿上。
“你干什么?”
這可是八樓,顧冰倩不認為從這里可以跳下去沒有事情。
“下樓,玩過徒手攀巖嗎,比起徒手攀巖來,下這酒店那就簡單地多了,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
“我…。”顧冰倩剛想阻止陳陽,此刻卻聽到門口傳來顧力元的催促聲,“冰倩,你可以讓小陳開門。”
“啊…爸爸,我現在就來開門。”顧冰倩再一扭頭時,窗口已經沒有了陳陽的蹤影,似乎那里從來就沒有過陳陽一般。
顧冰倩趕忙打開房間的門,許仁杰、許菲菲都站在門口,許菲菲一個勁地對顧冰倩使眼色,表情十分的焦急。
“小陳呢?”顧力元一進來,就說道:“老許想要看看。”
“啊......他…他接到朋友電話剛剛離開了,說是朋友出事,要他去幫忙。”顧冰倩撒謊道。
許仁杰一聽,把頭搖了搖,說道:“我還以為會看見冰倩這孩子的男朋友,算了,下次再見吧。”許仁杰回過頭,又和許菲菲說道:“菲菲,你這孩子也是的,明明沒有事情,還要把我叫過去,不然的話,剛剛就已經能看見了。”
“爸,以后再見吧。”許菲菲沒見到陳陽在這里,總算松了一口氣。
就在顧冰倩以為事情糊弄過去的時候,顧力元忽然疑惑地問道:“冰倩,你不是洗澡嗎,怎么頭發很干?”
“我…我剛剛想洗澡,爸爸,你就來了。”
許仁杰倒沒介意,嘴里笑道:“這天已經不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顧力元說道:“老許,你晚上也別走了,就在我房間住下來,我們好好聊聊,這有日子沒見了。”
顧力元和許仁杰離開房間,許菲菲把房間的門一關,長長出了一口氣,“表姐,你也是的,給我打完電話怎么就關機了,我找不到理由攔著我爸爸,給你打電話又不接,可給我急死了。”
“我手機沒電,你可以給陳陽打電話。”
“哎呦,我忘記這事情了。”許菲菲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道:“我真笨啊,怎么就沒有想到給那個混蛋打電話,我笨死了。”
“又讓陳陽猜中了。”顧冰倩一屁股坐在床上,渾身的力氣像是抽干了一般。
“又猜中了什么?”許菲菲問道。
“他說你傻乎乎的,怎么能想到給他打電話,我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現在…菲菲,你要去哪里?”
“我要找那混蛋。”許菲菲怒喝道,“真把我當成好欺負的了,我哪里傻了。”
“這個倒是,你剛剛只是說你自己笨。”顧冰倩嘀咕道。
穿著西裝從酒店八樓爬下來,這場景吸引了樓下的一些行人的注意,當陳陽兩腳著地后,他拍了拍沾滿灰塵的巴掌,說道:“沒啥好看的,我就是當一回蜘蛛俠。”
上了一輛出租車,去中海宛園。
車剛行到一半路程,陳陽接到了高天打過來的電話。
“兄弟,忙不,出來喝酒。”
高天這人很豪氣,這也是陳陽喜歡的,既然高天提出要喝酒,陳陽也沒有多考慮,爽快答應道:“沒問題,你來訂地方吧。”
“隨便好了,我聽說在城北有一家酒店不錯,咱們過去喝酒去。”
高天開了一輛掛著軍車牌子的奧迪轎車,到城北酒店時,才發現那家酒店正在停業整頓。
“晦氣,我回去非罵那個兔崽子,告訴老子的破地方還停業整頓。”高天嘴里叼著煙,罵罵咧咧地。
周薇今天晚上回了娘家,高天沒跟著過去,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沒有周薇的管束,高天的男子漢的氣概全部迸發出來,就像是憋了一年沒看見過女人的色狼一樣,高天抽著煙嚷著要和陳陽不醉不歸。
“就前面那家了,瞧見沒有,餐飲、娛樂與一身,咱們兄弟倆人喝完酒,就洗個澡,美美睡上一覺。”
“我多說一句,我怎么感覺我好像就是那擋箭牌,我姐的箭射過來了,你就把我推上前來。”
高天把嘴里的煙吐到車外,咧著嘴,大笑道:“老弟,你說對了,我要是不帶著你,就擔心你姐找我麻煩,她不讓我喝太多的酒,尤其是不能喝醉,你想這大男人的,哪里能不喝酒呢,要是我出任務還好一些,在外面喝得伶仃大醉也不用擔心,但在家不行啊…。”
高天那是不由分說,把車停到門口,就把陳陽拖拽進去了。
這酒店餐飲、娛樂集于一身,只是高天并不好色,就是想找個地方喝酒,當有人上來介紹什么陪酒小姐時,高天揮舞著大手,說道:“滾蛋,老子才不需要呢,我就在這里喝酒,你們誰也別打擾我。”
高天這一喊,果真沒有人過來打擾高天了。
倆人在這里喝到半夜,又洗了澡,就在這酒店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陳陽就起了床。
直接從酒店去醫院,至于唐果,從來不必陳陽擔心,雖然昨天晚上,唐果打電話和陳陽抱怨半天。
程雪柔現在幾乎成唐果半個媽媽,唐果就黏著程雪柔,昨天晚上也是程雪柔和唐果一起睡的。
陳陽和高天倆人洗漱完畢后,下到一樓大廳結賬。
“老弟,等下我開車送你去醫院。”高天嘴里叼著煙,手里拿著打火機,噌,火苗子竄起老高,高天點著火,狠狠抽了一口煙。
“不必了,你還是先回去,我擔心姐姐會知道昨天你沒回事。”陳陽說道。
“老弟,你說的沒錯,我還是先回去的好。”高天就害怕老婆,一聽陳陽提到了他老婆,也不提要送陳陽的事情了。
“一共八千九百元,請問你們是付現金還是信用卡結賬?”
收銀小姐這樣一說,高天嘴里叼著的煙掉了下來,他的嘴巴張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