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是后半夜下起來的,早上五點多鐘,大雨停了。
短短幾個小時,路上就有了積水。
今天周日,一大早,路上的車輛比平日少了很多。
顧冰倩要去公司加班,陳陽和許菲菲搭順風車去醫院,在車到醫院門口后,顧冰倩提醒道:“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
“知道!”陳陽答應著。
“什么事情?”許菲菲很好奇,表姐平日冷冰冰的,到底陳陽答應了什么事情。
陳陽笑了笑,說道:“和你一樣。”
“和我一樣?什么和我一樣…。”
許菲菲不管怎么追問,陳陽就是不肯再多說。
張思穎和杜麗珊早就到了,陳陽一露面,杜麗珊就招呼道:“小陳,沒吃早餐吧,姐姐特意給你帶粥,這粥可是思穎那孩子親手熬的。”
“媽,你不臉紅啊,你都多大了,還讓人家叫姐姐。”張思穎說道。
“你這死丫頭,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變成老太婆了,白養你這樣大了,連個男朋友都要讓我操心。”
張思穎臉色漲紅,不甘心地說道:“那還不是你要找的,我又沒著急過。”
“死丫頭,還跟我頂嘴,我什么不知道,你和你的朋友聊天的內容我一清二楚的,哼,你不就是等著陳陽嗎,現在他就在你面前,你又怎么害羞了?”
“媽,你偷看我的QQ。”張思穎又羞又氣。
杜麗珊滿臉不在乎,“偷看怎么了,你又沒規定不讓我偷看,我還拿你的QQ聊天,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個年頭那些小男孩是怎么了,盡想著那些事情。”
“媽…!”張思穎一跺腳,氣呼呼地跑開。
張珩記憶檢查沒有問題,說明不是神經中毒。
劉秋又召開了專家會,剛剛趕到醫院的姚軍副院長也參加了。
“目前看來,也要排除神經中毒癥狀。”姚軍通完檢查結果之后,說道,“或許只是病人的一種主觀神經錯覺。”
“沒有病癥,就可能病人神經方面的錯覺,我接觸過類似的病例,病人有疼痛的錯覺。”神經科的孫波主任說道。
張華立刻說道:“我曾經為張董事長檢查過,并沒有問題,但后來我們醫院的陳專家堅持認為是張董事長的身體出現了病癥,現在可好了,檢查下來,發現張董事長很健康,這不是鬧出一個大笑話了嗎,年輕人,太在以為是了。”
陳陽沒吭聲,他的眉頭微皺,右手的中指輕輕在桌面上敲擊著,對于張華的挑釁,似乎沒有聽到。
姚軍是副院長,現在他回來,劉秋也不方便為陳陽說上兩句,但他的心里卻對張華很不滿,總認為張華做得太過了。
“我們目前還是無法確診病癥,根據病人這兩日的觀察,病人沒有眩暈、腹痛癥狀,初步認定病人目前是健康的,我建議先安排病人出院,或者轉為觀察期間,一定要和病人說清楚…。”
姚軍做總結發言,就已經確定了基調,一定要通知病人目前看來是健康的。至于錯誤診斷的責任,自然是推到陳陽身上。
姚軍始終都沒有提他認同神經中毒的說法,只是刻意強調病人是健康的。
他這樣一說,誰不明白。
“大家還有什么意見?”姚軍發言完后,劉秋又詢問了一句。
“有癥狀就一定有病因,目前查不到,并不代表其健康,我堅持認為病人身體不健康,而且要盡快檢查出來,一旦院方通知病人身體健康,即便要求對方留院觀察,那對方也不會重視,一旦出現差錯,誰負擔得起。”
陳陽聲音不大,但在會議室里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姚軍是醫學博士,其在附屬醫院就是權威。
他已經做出了總結發言,卻沒有想到陳陽這名剛剛到醫院不久的年輕人就敢反駁。
姚軍倒是耐地住性子,沒有任何的反應,但張華卻已經忍不住了,冷哼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陳陽,你太狂妄了,你要知道坐在你面前的都是從醫數十年的專家,你一個毛頭年輕人知道什么。”
“我只是知道病人有問題,這次診斷錯誤我會承擔責任,但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
劉秋心里很希望陳陽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他打起圓場來,說道:“陳陽,你剛到醫院,對大家還不太了解,張主任、姚副院長都是從醫數十年,擁有著很豐富的經驗,我看這事情暫時就按照姚副院長的意見辦吧,通知病人診斷錯誤,病人是健康的,但建議病人留院觀察。”
“我保留我的意見。”陳陽說道。
姚副院長親自去見的張珩,,告訴張珩其并不是神經中毒。
“對不起,這是我們醫院方面的失誤,目前看來,我們還是查不到您的病癥,目前看來,您是健康的!”
“不是神經中毒!”張珩松了一口氣,握著姚軍的手,“姚副院長,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離開醫院了?”
“建議您在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假如您要是有急事要辦的話,也可以出院,一旦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再到醫院檢查。”姚軍說道。
張珩輕嘆口氣,說道:“我這病已經查過很多次了,都是健康的,我也不必在醫院住了,現在就出院。”
張珩說要出院,醫院方面就為其辦理手續。
陳陽進到病房的時候,杜麗珊正幫著張珩換衣服。
“叔叔…。”
陳陽剛喊出叔叔來,張珩就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也是為了我好,我一樣感謝你。”
杜麗珊也說道:“是啊,小陳,別灰心,我看好你這個女婿了,恩,改日到我家來玩。”
張思穎又喊了一句“媽,你又亂說了”,張思穎卻出奇沒有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說一些風涼話。
張思穎完全可以趁機諷刺一番,但她卻沒有這樣做,那如玉上清泉的目光落在陳陽的臉上,又挪開了。
“叔叔,我堅持認為你有問題,應該留下來檢查。”陳陽還是堅持著。
張珩手拍了拍陳陽,說道:“小陳,我明白的,你不必太過內疚,我就當在醫院好好休息了,別忘記去我家玩。”
雖然張珩對陳石輝的醫術很認同,但陳陽畢竟只是陳石輝的兒子,而且陳陽的年紀還是太輕,比起醫學博士姚軍來,陳陽的話就沒有份量。
張珩沒有明說,但其行為表示得很清楚,他信任姚軍。
杜麗珊和張思穎走到門口,張珩在臨走之前,又拍了陳陽肩膀一把,忽然,他站著不動起來。
“老公,怎么了?”杜麗珊感覺到不對了。
“我的腿…我的腿動不了了。”
張珩的臉色慘白,右手伸出來,想要去抓陳陽手的時候,沒想到他的手根本沒抓住陳陽的手,整個人都跌倒到陳陽身上,“我的手也失去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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