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了哦,諸位書友們,咱們是不是多投幾票,讓戰神變的成績更好點?除了推薦票和收藏之外,大家去三江閣,也就是三江頻道那里,給戰神變投一票吧,三江頻道在首頁可以看到,跟分類書是并列的,大家找找就能找到,實在找不到,在三江推薦的下面,點擊“更多”也可以進入,總之,戰神變的成績如何,全靠大家了,眾人拾柴火焰高,小刀這里拜謝啦!~
--------------------------------------
小心那邊的分支?那些人不都是父親當年的手下嗎?為什么要小心他們?
滕飛還沒來得及思考,便看到眼圈通紅的滕雨朝自己走來。
滕雨的心情有些糟糕,原以為弟弟會跟她一起去帝都,卻沒想到,弟弟竟然去了西陲那種遙遠的苦寒地方,這讓滕雨很不舍,有些難受。送走滕飛,她也該回帝都水仙斗武學院了,滕雨努力讓自己擠出一個笑臉,卻比哭還難看幾分。
不過,這份真情流露,卻讓滕飛心中感動,滕飛灑脫的一笑:“姐,在帝都等我吧,三年后,我一定會去找你!”
“小混蛋,你要是敢不去,姐姐跟你沒完!”滕雨見滕飛一臉輕松的模樣,也減少了幾分離別的傷感,噗哧一笑,少女的臉,明艷動人。
“好了,走了!”
滕飛沖著眾人揮揮手,轉身進了馬車,遠遠的,滕飛似乎看見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在遠處圍觀的人群中一閃而逝,微微一皺眉,滕飛并沒有太過在意。
最后看了一眼繁華依舊的滕家鎮,滕飛的臉色變得清冷:此番遠走西陲,又何嘗不是一種隱忍和避讓?
不然的話,他的路,應該是帝都!而不是那遙遠未知的神秘西陲!
八大家族,范家栗家張家,冷原野,等著我,我會回來的!
隨著頭車車把式一聲清亮的呼喝,長長的車隊,終于起程!
滕家眾人目送著車隊的離開,滕文軒心中暗道:孩子,希望這一大車隊的貨,能讓你在那邊,生活的輕松些。滕家的分支,嘿…分支?現在,恐怕早已自立門戶,自稱正統了吧?老二老三,當年云志死的時候,你們就說什么都不肯回來,當我不明白你們的心思?十年的光陰,我沒有再跟你們聯系,你們應該也明白,我看重的,不是那份產業,我的兒子都沒了,我要那份產業做什么?我只希望,你們能夠看在云志的份上,好好的對待他的兒子。這小子,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廢物,你們可千萬,千萬別把他當成是想要回收他父親產業的廢物少爺對待,也別打這一車貨的主意,不然的話,你們會吃大虧的!
想著,滕文軒的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笑容中,帶著幾分哀傷。
回過頭,沖著偷偷擦拭眼角的滕雷說道:“雷兒,你也不小了,這次,就跟你姐去帝都,不要留在家族這邊了!”
滕雷點點頭,說道:“放心吧爺爺,我肯定不會給家族丟臉!”
滕文軒點點頭,有些疲憊的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都回去吧!”
遠處,角落里,拓跋敏烈靠在墻上,一臉惶恐和怨毒之色,胸口劇烈起伏,不停喘著粗氣,剛剛滕飛那一眼,讓他有種如墮冰窟的感覺,心神大亂,除了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如此懼怕滕飛?不過現在還好,拓跋家沒人會嘲笑他,因為拓跋鴻峰的棺材,現在還擺在靈堂里呢。
那驚世駭俗的一刀,到現在,見到那一幕的拓跋家人回想起來,還都忍不住一臉恐懼,手腳冰涼。
最強者都死在滕飛刀下,整個拓跋家,誰不怕滕飛?現在滕飛終于走了,拓跋家上下,也都該松一口氣了。
拓跋敏洪那張英俊的臉,因為恨極,而變得有些扭曲,一雙眼充滿怨毒之色。
“滕飛,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一定!”拓跋敏烈咬牙發誓。
滕飛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馬車里,腦中不斷回想著爺爺臨行前,最后交代給他的一句話:要小心那邊的滕家分支!
這句話沉甸甸的,壓在滕飛的心上。過去十年間,滕飛從來沒有去關心過西陲那邊的事情,或許是刻意不愿去想那個地名,因為一想到西陲,總會想到他死去的父母雙親,那種心痛,是別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
滕飛知道,留在西陲那邊的滕家分支,是自己的二爺爺和三爺爺。
滕家在滕文軒這代,嫡出子弟共有三個,分別是老大滕文軒,老二滕文庭,老三滕文虎。
當年滕云志開通西陲商路,打下基礎之后,滕文庭和滕文虎便跟大哥滕文軒申請,主動要去那邊拓荒。
這一去,就是舉家搬遷,而且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滕云志死后,西陲那邊的所有生意,也就被滕文庭和滕文虎接管,這兩人雖然沒有滕家核心靈藥——滕氏生機散的配方,但手中的丹藥配方并不少,而且當年過去那邊的藥劑師和鐵匠,是滕家最優秀的一批。
所以,就算沒有最為核心的藥方和武器鍛造方法,但想要發展下去并不難。尤其當年滕云志已經完全在那里站穩了腳跟,有那份堅實的基礎放在那里,只要不亂來,經營發展下去,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滕飛早些年因為自身的原因,很少跟別人交流,因此,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看樣子,老爺子似乎也不想讓他知道的太多,一向快人快語的老爺子,在跟他說起西陲的時候,也變得含糊其辭。
滕飛心里想著:也許,知道的太多,對自己并沒有好處吧。
滕飛的經驗和閱歷雖然不足,但他的頭腦不笨。他差不多能想到,自己此去西陲,那邊的家族分支會有怎樣的反應,大概,不會歡迎自己吧?
他們甚至會認為自己去西陲,是滕文軒走的一招妙棋!
西陲是他父親當年一手開辟出來的地方,他現在過去,那邊肯定會認為他,是接收父親的產業來了!
滕飛心里琢磨著,多少明白了為什么爺爺沒有跟自己把話說透,大概是怕說透了,自己反倒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從而跟那些老油條對上,會吃虧吧?
滕飛靠在松軟的墊子上,靜靜的想著:我并不稀罕那些所謂的產業,我也不喜歡別人針對我,不該我得到的東西,我懶得去理會和過問,但真正屬于我的,誰也拿不走!
趕赴西陲的第一個夜里,他們夜宿在芒碭群山的邊緣,這一天,走出七十余里,不出意外的話,大概要三個月左右,才能到海邊,然后在海上航行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西陲。
這是最理想的狀態,一旦出現點意外情況,那么,整個行程就會被無限期的延長。
然而,只要成功到達西陲,那么,這邊的所有商品,都將成為價值連城的寶物!哪怕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瓷器,在那邊也可以賣出天價!
當年滕云志成功打通這條商路,第一次到達西陲,人員損失過半,但回來的時候,卻是裝著整車的黃金!
再到后來,滕云志成功在西陲站穩腳跟,滕家的實力一下子得到巨大的提升,可以說,若非滕云志身死,現在的滕家,恐怕在整個真武皇朝,都稱得上超級富豪了!
這條商路,也被滕家人稱為黃金之路!
這一次,整個商隊一共大約有三百七十多人,其中有五十多名滕家的精銳護衛,剩下那些,全都是當年跟隨滕云志走過這條商路的老人,經驗極為豐富,整個滕家,也只有這些人,才能夠平安走過這條復雜的路。
這也是為什么當年老爺子傷心欲絕,關閉這條黃金之路之后,西陲那邊的分支再也無法從這邊獲取支持的原因。他們自己,根本就走不通這條復雜的路!
當然,老爺子跟西陲那邊的家族分支斷了聯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滕云志的死,讓老爺子無法釋懷,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邊的家族分支有參與,但至少,滕云志出事的時候,他們的冷漠和不作為,讓老爺子耿耿于懷。
干脆一怒之下,關閉了這條黃金之路。
今天商隊里的這些老人,對最近發生在滕家的一些事情,知之甚詳,也知道老爺子十年后重新開啟這條商路為的是什么。
所以,對滕飛這位小少爺,都尊敬的很。
尤其那些聽說了滕飛最近作為的人,面對滕飛的時候,總是不免帶著幾分敬畏。
誰都想不到,幾個月前,還被很多人當做廢物的滕飛少爺,用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做下了很多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隨便哪一件,說出去都會產生轟動!
打敗清平府王家少年天才王維揚,一鳴驚人;手握八大家族的隱私,公開敲詐勒索八大家族,盡管沒有成功,但卻在那個夜里,親手砍了十幾個八大家族高層強者的腦袋,讓八大家族損失慘重,導致元氣大傷;一個人闖進拓跋家,殺了幾十人,斬了拓跋家家主的親生兒子拓跋敏洪,砍死拓跋家主的弟弟,聽說還是拓跋家最強大的高手!
這樣的功績,就連當年的三爺滕云志,都沒有做到過!
盡管滕云志做的都是大事,是他們完全不理解的大事,但對于這些滕家的人來說,還是滕飛做的這些事情,更加直觀,更讓他們覺得震撼。
傍晚,一群人將裝滿貨物的大車圍成一圈,護在外面,這樣可以抵御強盜或是野獸的攻擊,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商隊中的幾個老資格,跟這次的護衛首領,和滕飛在一起,圍著一堆旺盛的篝火,一邊煮湯一邊閑聊。
護衛的首領,是滕家的一個旁支,輩分上是滕飛的叔叔,名叫滕云草,人也跟路邊草一樣,其貌不揚,很不起眼。
不過滕飛卻沒有任何小看這位族叔的念頭,能夠在滕家的一眾精銳護衛當中脫穎而出,成為一個統領,自然會有過人的本事。
滕云草對這位少爺也十分客氣,滕飛的實力,他是親眼看見的,當天晚上,八大家族的人來攻打的時候,滕飛可是直接殺過人的!
更別說滕飛還一個人挑了整個拓跋家,這在滕云草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他對這位小少爺,是那種從骨子里散發的敬重。
“飛少,怎么樣?還習慣不?”滕云草撥弄了一下篝火,讓火燃燒的更旺一些,上面架著的那口鐵鍋里,肉湯香氣四溢。
滕飛笑了笑,看了一眼圍著篝火的眾人,說道:“多少有點不習慣,不過,我會很快習慣的!”
滕飛這話,讓周圍的人頓時對他刮目相看,眼神從原本的敬畏,變得有些親切起來。
原因很簡單,滕飛再強,那也是他武力上的強,他才十三歲。在這些常年行走在外,披星戴月,風餐露宿為常態的人眼中,滕飛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通常來說,一個沒吃過苦的大家少爺,聽到這種問題,要么是一臉痛苦,說這不是人過的日子;要么就會想著表現自己的英雄氣概,說完全沒問題。
畢竟,這只是第一天。
不過滕飛卻直接說不習慣,沒有說謊,說明他品質很好,然后說很快就會習慣,這同樣說明了他性情堅毅,不怕吃苦。
他們這些人,喜歡的就是滕飛這種性格的人。如果他們不喜歡一個人,就算滕飛是他們最敬重的三爺的兒子,那也還是不喜歡。
滕飛知道,自己此去西陲,這些人是首先要團結好的,爺爺把他們交給自己,雖然沒有明說,但真正的含義,卻等于是讓他們從此以后,跟著自己!
無論如何,這些經驗豐富的老人,自己都要掌握在手中,不能被那邊的家族分支給挖走!
也許爺爺對這些老人,暗中還有別的交代,但滕飛明白,他必須要讓這些人,先接受自己,不然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大概老爺子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干脆什么都沒跟滕飛說。滕家的家訓中,對晚輩的教育方式,是要經得起挫折,經得起磨礪,才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