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下意識的,蕭易的雙手,也抱住了身前的女人,緊緊的扣在了那具柔軟的嬌軀之上,呼吸,也情不自禁的開始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那雙清明的眼神之中,開始有了一種最原始的欲望。
“嚶…”
此時此刻,沈笑笑的意識,已經早就完全的沒有的了,在那可怕的春藥的藥效之下,只剩下了一種最為原始的欲望,不管眼前的是什么人,只是下意識的尋找著發泄的渠道。
蕭易的動作,無形之中,也刺激了他,特別是聞到蕭易的身上,那股陽剛的氣息之后,她的動作,便越發的急促了,她的手,開始瘋狂的抓在了蕭易的衣服上,不停的撕扯了起來,嘴里也開始發出越來越多的,急促的蕩人心魂的聲音。
然而,恰是她的這個動作,讓原本已經幾乎失去了神智的蕭易,猛的一下清醒了過來。
還好!
及時的懸崖勒馬了!
差一點就做出了人畜不如的事了!
蕭易猛的打了一個激靈,眼神之中,恢復了一片清明,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蕭易趕緊的一把推開了沈笑笑。
目光,也不敢去看一眼沈笑笑。
此刻的沈笑笑,實在太有誘惑性,太過迷人了。
他怕自己若是不趕緊推開她,不移開目光的話,會控制不住自己。
面對著沈笑笑,他的信心,甚至比之前面對王青青的時候,還要更加的微弱。
雖然,王青青無疑也是極為完美,漂亮的,但是畢竟,她還是比較青澀一些,而沈笑笑顯然并不一樣。她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成熟,仿佛熟透了水蜜桃,幾乎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成熟女人獨特的魅力和誘惑。
而且,沈笑笑的見識和經歷,也遠非王青青這個清澀純樸的小女孩可以比擬的,她雖然也還是一個處女,可是她對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卻是早就已經有一定的見識的,她有一個初步的淺顯的意識,知道怎么去誘惑男人。
另外,還有一點,也是蕭易很忌憚的,那便是沈笑笑似乎天生就有一股媚惑力,即便在她身穿著衣服,意識完仝清醒的時候,偶爾之間,她的眉眼之間,不經意的透出來的媚惑力,便每每會令到蕭易感到面紅耳赤的。
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那種痛覺,來讓自己的大腦,保持著一種比較的清醒,蕭易也不敢再任由沈笑笑亂來,趕緊的再一次,伸出手指,在沈笑笑的肩膀上,輕點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飛快的沖了出去。
“蕭少,小姐他怎么樣?”
蕭易的身形,剛到樓下,下面那些正等在那里的保鏢們,頓時便一臉著急的圍了上來,眼里帶著著急的神色地道。
自從知道沈笑笑中了毒之后,他們便心急如焚了。
若不是沈朝陽告訴了他們,樓上是蕭易的禁地,沒有他的允許,是絕對不能夠上去的,攔住了他們,他們幾乎都要沖到樓上去了。
也由不得他們不著急,沈笑笑可是沈家的正宗嫡系小姐,而且據說很受龍家老爺子的寵愛,是沈家極為重要的人物。
沈家把他們派過來保護她,委以重任,現在他們卻把人搞丟了,好不容易,通過這個蕭易,把人找了回來,但是卻中了毒。
要是萬一沈笑笑有一個三長兩短的話,他們怎么向沈家和龍家交待?就算是對沈笑笑本人,他們也于心有愧啊,不論是在沈家,還是在G市,沈笑笑對他們,可是一直都是敬若親人的。
沈朝陽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著急的神色的望向了蕭易。
蕭易沒有理會他們,只是臉色凝重,目光森寒的直奔前面的那個叫渡邊一郎的男子,一把將他拎了起來,然后伸手直接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
幾乎是蕭易的手一落下,渡邊一郎便清醒了過來,在醒過來的一刻,他的嘴里,再一次的發出了一聲凄喊。
“交出解藥!”
蕭易沒有理會他的慘嚎,只是目光森冷的盯著他。
“八嘎…放開我…”
渡邊一郎的囂張和硬氣,卻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之外,他并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露出恐懼的神色,直接的崩潰,屈膝投降什么的,而是抬起頭,望了一眼蕭易,臉上露出了一絲挑釁的神色,并沒有直接回答蕭易的話,而是雙眼赤紅的反瞪著蕭易,神態有些猖狂地道。
“放肆!”
“王八蛋,居然還敢撒蠻!”
幾個保鏢沒有想到,這個東濾人,到了這個時候,在現在這樣的場面,居然嘴還這么硬,態度這么囂張,頓時紛紛的怒喝了起來,在說話之間,甚至便要過來,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但是他們的動作,全部都被蕭易止住了。
蕭易的目光,看著死硬的撐著,用腥紅的目光,瞪著自己的渡邊一郎,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嘴角浮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同對手里,開始緩緩掏出了一枝銀針。
渡邊一郎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著他的平靜的臉色,眼底之中,終于閃過了一絲的恐懼,他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年輕人,是極為不簡單的,他可能要動用什么手段。
但是他依然還是死硬的撐著,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緊望著蕭易。
不就是一根銀針么,這么細的針,有什么了不起的,更長更粗的針,我也見識過了!
總之…絕對不可以向華衛人認輸!
大不了,我就直接昏過去,不管他怎么折磨!
這些華夏人,不可能有什么手段對付我的!
用不了多久,當外面的人,知道我落入到華夏人手里的時候,他們就會過來救我了!
該死的華夏人,遲早,我會讓他們后悔今日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蕭易的目光,盯著渡邊一郎,似乎完全看穿了他的想法,眼角,浮起了一絲譏誚的神色,同對手里的銀針,直接的刺了入渡邊一郎的手臂之上。
“啊!”
幾乎是在針刺入的一刻,渡邊一郎的嘴里,便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叫聲。
他感覺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痛苦,那種痛苦,簡直就不是人受的!
只是一瞬間而已,他的臉上,肌肉已經全都扭曲了起來,他的額頭,汗珠開始滾滾的滴落下來。
旁邊的幾個保鏢,看著渡邊一郎的樣子,全都不由得面面相覷,再望向了前面的蕭易,看著那張看起來極為清秀的臉龐,眼神之中,不由得都透出了一絲的害怕和敬畏之色。
即便他們是旁觀,沒有感受到,但是僅看渡邊一郎的這種反應,也可以想象,此刻的他,所受的痛苦,絕對是非常人能熬的。
僅僅一個根這么細的銀針,居然就能夠把人折騰成這樣,這種手段,光是想象一下,他們都覺得有些寒毛直豎。
“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解藥了?”
蕭易的目光,望著前面的痛得整張臉幾乎都扭曲了起來的渡邊一郎,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是輕輕的控制住那根銀針,暫時的停止了那種痛苦,眼睛微瞇了起來。
旁邊的幾人,甚至包括沈朝陽在內的人,望向他的目光,他也感覺到了,只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后悔,或者要停手的意思。
從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對于有一些敵人,是絕對不需要手軟的。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一個很和藹的人,一般不會發脾氣,但是當惹火了他的時候,他就直接不是人,而是一個魔鬼,一個讓敵人睡覺都睡不塌實,還要嚇得做噩夢醒過來的人!
“休…想…”
渡邊一郎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的目光,望著前面的蕭易,望著他的那微瞇的眼睛,咬了咬牙,用盡了最后的一絲力氣,吐出了兩個字。
“很好。
蕭易點了點頭,手上的銀針,繼續的動了起來。
“啊!”
隨著蕭易的手一動,渡邊一郎再一次的慘嚎了起來,這是一種鉆心鉆骨的痛,是的,就是鉆骨!
那根銀針,正在不停的往著它的骨髓深處鉆!
在痛到極致,完全沒有辦法忍受的一刻,他猛的閉上了眼睛,想要通過某種特殊的手法,進行自我催眠!
這是一種特殊的技巧,只有接受過某種特殊的訓練,才會擁有這種能力,這種能力,通常在各國的特工,間碟之類的組織之中,被廣泛的流行和使用。
這是一種用以抗避痛苦,防止被人抓住,泄露消息,對抗各種嚴刑拷打的方式。
蕭易的目光,望著渡邊一郎,看著他的神色,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手一伸,另一只手掌之中,又多了一根銀針,直接毫不猶豫的向著渡邊一郎的胸前的一個位置,刺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