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龍嘯天想了一下,似乎也是這個理。
但是,不是蕭前輩安排的,這位前輩又是誰呢?
在剛才那樣突然的情況下出現,一個人隨隨便便的便將那兩個人都同時擊飛出去,這實力之強悍,甚至比起蕭前輩來,也不見得會遜色多少。
這樣的實力的高手,會是哪一位?
龍嘯天在腦海里,一邊努力地回想著剛才那位老者的樣子,一邊在腦海里思索著可能對得上號的人物。
怎么那樣子,好像有些面熟?
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突然,在回想老人的模樣的時候,龍嘯天的腦海里忽地生出了一絲觸動,似乎感覺在哪見過老人,但是不管他怎么使勁的想,一時之間,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位神秘的高手前輩。
“你沒事吧?”
就在龍嘯天還在腦海里思索著那位神秘前輩的身份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龍雪,忽然開聲道。
“對啊,蕭易,你沒什么事吧?”
龍嘯天也回過了神來,一臉緊張地望向蕭易。
“沒什么大事。”
蕭易點了點頭,向兩人投去一個寬慰的笑容。
“那就好,幸好這位前輩及時出手,不然的話,可就麻煩了。”
龍嘯天一想到剛才的情形,便不由得一身冷汗。
說完,不待蕭易說什么,便又望著即便是帶著笑容,使勁想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卻依然還是難掩額頭的疲憊和痛苦,難掩蒼白的臉色的蕭易道,“蕭易,您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這里接下來就交給我們了。”
“嗯。”
蕭易點了點頭。也沒有推托,剛才的一戰,他的損耗確實太大了,他現在確實非常的需要休息,而且,剛才最后一下。他和杜長老硬碰硬,他的體內,受傷也并不輕,也很需要安靜的療傷。
而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那些人短時間之內。應該是不會再出現的了,這里的后續,交給龍嘯天他們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腳步有些沉重地走進龍家別院之中,蕭易才剛一進門,便發現別院之中,已經站滿了那些來自于各大家族的人,他們每一個人,在一見到他出現的時候。都是統一地彎下了腰,躬下了身,每一個人的目光。望向他的時候,都是充滿了感激和敬意,還有一絲的敬畏。
剛才蕭易以一敵三,在戰斗之中,所展現出來的那恐怖的戰斗力,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們的腦海里。也讓他們生出了發自內心的敬畏。
就算是那些平時和他關系比較好,比較親近的人。甚至包括司徒青鋒,眼里都多了一絲的敬畏之色。
感受著他們的目光的變化。蕭易的心中,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不過這也算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也并沒有覺得有太多的意外。
向眾人示意了一下之后,他也沒有和他們過多的客套,便轉身走向了屬于他的小院之中。
回到小院,回到屬于他自己的那間小屋之中,蕭易盤腿坐在床上,先處理了一下自己體內的傷勢,控制住了之后,又叮囑了一番龍家的一個傭人,讓他幫忙抓了幾味藥之后,確定沒有什么大問題,這才開始運功調息了起來。
“兩位長老,你是說,龍家那邊,又多了一個實力強悍的老頭?”
燕京郊區的那棟別墅之中,英俊年輕人望著前面的兩個長老,臉色陰沉得幾乎滴出墨來,這幾個老家伙,竟然背著他去龍家別院,而且看情況,這結果還非常的糟糕,這讓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極為糟糕了起來!
“是的。”
鐘長老點了點頭,他的臉色,非常的蒼白,剛才被那個老頭一掌打飛,本就受了傷,又為了逃命,拼命燃燒自己的功力,又加深了體內的傷勢,此刻已經非常難受。
他的旁邊的孟長老,也同樣臉色蒼白,看起來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你是說,那個老頭,一出現,便以一敵二,直接把你們打成重傷?”
英俊年輕人的臉色,越發的沉了。
“是的。”
鐘長老再次點了點頭,臉色露出了一絲灰敗之色。
“那么,杜長老呢?”
英俊年輕人的目光,如同刀鋒一般地望著兩人。
“老杜他…”
鐘長老的臉色,一下子便白了。
“英少,老杜他恐怕…”
孟長老的臉色,也有些發白,額頭,有些汗水流出,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了起來。
“也是那個老頭打傷的?”
英俊年輕人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內心的情緒。
“他…是被那個姓蕭的打傷的,事情是這樣的…”
孟長老看了一眼旁邊的鐘長老,小心地說了一下剛才的情形。
“你是說,那個姓蕭的小子,以一敵三,打你們三個,然后,在最后關頭,還把杜長老給打傷了!”
英俊年輕人的額頭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剛才他在看到兩人進來,卻并沒有看到杜長老的身形的時候,他的內心之中,便有了一股極為不祥的預感,可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的,但此刻,得到兩人的肯定的答案,他的心,登時一下,便仿佛掉到了冰窖之中一般,不,比冰窖還要更加的寒十倍,百倍!
他的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仿佛點燃了一桶油一般,熊熊的燃了起來!
他們實力超群的三大長老,私自跑去龍家別院,不但沒有任何的收獲,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而且兩大長老還都受了傷,狼狽得仿佛喪家之犬一般的回來!
這也就算了!
現在,他們還告訴他,他們再次折損了一位實力超強的長老!
這個消息,就像一個炸彈炸在了他的心頭上。
就在不久之前,才剛剛損失了一位長老,現在才多久,又損失了一位!
他怎么向組織交待?
雖然,主要的責任,肯定是眼前這鐘長老和孟長老兩人要負的,但是他身為燕京的最高負責人,又怎么可能脫得了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