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周末愉快!)
在選擇修煉的功法的方面,他的道經的修煉,實力已經暫時達到了一個瓶勁期,提升起來,已經越來越慢了,而佛門心法雖然也突破到了高階,但是剛剛突破,修煉起來功力的提升遠遠超過道門心法,鑒于修煉效率最大化考慮,蕭易現在基本上都是在修煉佛門心法。
隨著佛門口訣的運轉,一縷一縷的佛家浩然真氣,從丹田之中,緩緩的涌現,然后涌向全身的各處筋脈,在經歷一番循環之后,再重新回到丹田之中,每一個循環之后,那真氣,便會增加一絲,雖然增加得并不多,用眼睛看甚至是完全看不出來的,但是卻真真實實的在增加。
若是有其他的高階高手知道蕭易此刻的修煉的狀況的話,絕對是直接眼睛就要目瞪口呆,說不話來了,直接就嫉妒得要給跪了,這種修煉的速度,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蕭易每運行一遍心法的修煉效果,就是他們正常的刻苦的修煉最少要修煉一個月才能夠達到的效果!
若是以往的話,蕭易也絕對會對于這樣的修煉速度,感到相當的滿足,相當的興奮的,但是經歷了最近這些事情,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之后,蕭易的內心之中,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了,不管修煉的速度多快,都只恨太慢。
他恨不得自己的實力,能夠一夜之間,就達到老頭子那種程度,修煉幾天。就達到天一的那個程度!
“組織那邊,還是沒有什么動靜嗎?也沒有派人過來嗎?”
燕京城郊區的別墅之中,鐘孟杜三位長老神情凝重地望著前面的英俊年輕人,每個人的眼里,都透出了一絲憂慮的神色。
“沒有。”
英俊年輕人搖了搖頭。眼里的神色,也透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憂慮。
自上次他向組織報告了燕京這邊的事情之后,已經幾天過去了,但是組織那邊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他實在不知道,組織那邊。究竟是怎么考慮的。
燕京這邊,龍家不除,整個燕京就沒有辦法落入他們的掌控之中,而且,燕京城情況特殊。他是沒有辦法動用什么特殊的方式去對付龍家的,只能通過實力,去硬碰硬,或者在背地里使小陰招,如之前那樣,進行下毒什么的。
但是現在龍家已經有了防備,他之前費盡心思才在龍家安排的棋子,也已經全部都用掉了。這些小招數基本上是不可能實行的。
硬碰硬的話,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后,組織那邊不派人來。他們根本就沒有勇氣再去采取行動,上次三大長老一起出動,直接就損失了一個,現在依然還是三大長老,他們還敢去嗎?
就算他們敢去,他還敢讓他們去嗎?
若是再損失一位長老的話…這個責任。他能承受得起嗎?
“龍家那邊,還是沒有什么消息嗎?”
鐘長老沉默了一會。才抬起頭道。
“沒有,完全沒有任何三位長老所說的那人的消息。至今未見他離開。”
英俊年輕人搖了搖頭。
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后,他們也安排了人監控龍家那邊的動靜,但是也只能遠遠的監控,沒有了內線和棋子,他們能夠打聽到的消息,也非常的有限。
在頓了一下之后,他又輕聲道,“不過,三位長老應該也知道,像三位長老這樣的高人,都是高來高去的,就算真的離去了,他們也未必能夠監控得到。”
在龍家周圍布下的眼線,眼下最重要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探聽出那天擊退三位長老的那個神秘老頭的消息,他也知道,剛才鐘長老問的,就是那個老頭的消息,除了那個老頭,三位長老基本上也不會關心其它的事情。
聽到英俊年輕人的話,三位長老再次沉默了下來。
他們知道英俊年輕人說的,確實是事實,不要說那個老頭,就算是他們這樣的實力,來來去去,出出入入,憑那些眼線,也是根本就不可能查探到分毫的。
東南亞某個小國,一棟僻靜之極,仿如仙境一般的莊園之中。
“華夏那邊,消息已經傳來。”
一個身穿唐裝,氣質祥和,面容看不清年紀的男子坐在一張古式矮幾上。
他的身前,還坐著幾個人,一個身穿僧衣的男子,以及一個身穿舊式中山裝的男子和身穿西裝的男子。
幾人的穿衣風格,完全炯異,每一個人,都是那么的鮮明,看上去是怎么也不應該坐在一起的,但是他們坐在那張矮幾之前,氣質卻顯得極為和諧,絲毫不顯沖突。
三人的長相,面貌各異,但是看起來,卻都是一樣的完全看不出來年紀的大小。
在唐裝男的聲音落下之后,三人也沒有說話,依然只是臉帶微笑的,安靜地坐在那里。
“消息,并不怎么好。”
唐裝男子緩緩地繼續往下說道。
他的語氣,依然平和,三人也依然淡定,依然還是沒有說話。
“天一未死,南方的那個老頭,也果然還在,果然出手了。”
唐裝男緩緩說出自己的消息。
三人的臉色,終于變了。
終于沒有辦法再保持之前鎮靜。
“哼,天一就算不死,如今也已經很老了吧,他難道還能夠如巔峰之時那般強悍?”
僧衣男子眼里閃過了一絲怨恨之色,冷哼了一聲。
“據那邊傳來的消息,他的實力,比之當初巔峰之時,更加厲害!”
唐裝男緩聲道。
僧衣男的臉色,剎時變得益發的難看起來。
“南方那個老不死,難道就真的無敵了嗎?真的就沒有辦法對付的嗎?”
身穿中山裝的男子卻并沒有注意天一的事情,只是想著南方的那個老頭,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不安之色。
無人回答他的話。
這個話,實在太難以回答。
他們不知道,南方那個老頭,是不是無敵,是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但是最少,到目前為止,他們似乎還沒有聽說過他的敗績,似乎沒有什么辦法去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