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紫菡見李毅神情猶豫,便說道:“李市長,我跟我爺爺學過醫術,祖傳的那些醫術他都教給我了。只是我并不喜歡做醫生這個行業,所以才沒有去做醫生。”
李毅道:“踢爆了的小,也能治好?”
秋紫菡笑道:“這個就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了。”
李毅心想,如果能幫宋子玉的這個傷勢給治好,那對方的怨恨就要少得多。多一分希望,聊勝于無吧!便說道:“行,那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往樓下來。
秋紫菡道:“饒小姐這一腳得踢得多重,才能把那人的命根子給踢斷啊?”
李毅苦笑一聲:“那小子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在紅酒里面下了藥,本來是想迷住饒若曦,然后欲行不軌之事的,結果被我給識破了,就騙他把那瓶紅酒都給喝了。估計當時硬得不行,所以才會被饒若曦踢爆。”
秋紫菡道:“這種人,活該受罪。要依我說,都不必治療,由得他受苦!”
李毅道:“問題是,現在人家的家人找上門來了。他家頗有來頭,看來此事萬難善了呢!”
秋紫菡道:“那倒有些麻煩。現在當大官的,哪個不是把孩子當寶貝,又死要面子,饒小姐這次真的惹到麻煩了。”
李毅道:“所以,最好能治好那個家伙的傷勢。”
秋紫菡道:“先去看看吧!”
來到省人民醫院,找到饒若曦。
宋子玉還在急救室里搶救,饒若曦和宋子玉的家人都在外面等待。
李毅等人到達時,宋子玉的家人正圍著饒若曦,有人謾罵不止,有人厲聲指責,還有人聲言要把饒若曦送官法辦。
“你們這是做什么?人多欺負人少嗎?”李毅走過去,分開眾人,沉聲說道:“宋子玉是罪有應得。跟她有什么關系?”
“李毅!”饒若曦雖然堅強,但畢竟是個女人,她見到李毅到來,馬上就有了依靠。喊了一聲,走到李毅身邊。
李毅拉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著急。
“李毅!”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李毅扭頭,看到宋友林陰沉著臉站在旁邊!
果真是宋友林的兒子?
“宋副省長,你好。”李毅淡淡說道。
宋友林沉聲道:“李毅,這個女人,你認識?”
李毅道:“她是我的一個好朋友。”
宋友林冷笑道:“好朋友?你的這個好朋友。把我兒子打殘廢了!”
李毅道:“宋副省長,當時我也在場,你的兒子就是那個大色鬼宋子玉吧?”
宋友林臉色一變,說道:“你說什么?你罵我兒子是大色鬼?”
李毅道:“宋副省長,你兒子的所作所為,我罵他一句大色鬼,算是看得起他了!稱他一聲大色魔,大變態。也不過分!”
宋友林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李毅道:“李毅,你我之間的賬。我們日后再算。今天這個女人把我兒子給打殘了,這個仇,我不能不報!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我會要你好看!”
李毅沉聲道:“你兒子做出畜生不如之事,活該受此罪過!今日之因,皆因他自己種下的惡果,怨不得旁人!”
宋友林道:“你胡說八道!”
李毅道:“宋副省長,你知道事情經過嗎?你知道饒小姐為什么要踢爆他的水上嗎?”
宋友林大手一揮。說道:“我不想聽任何借口!我只知道,這個女人傷害了我兒子,我要他血債血償!誰敢替她說情,我都不依!”
李毅道:“宋副省長,你好大的官威啊!我倒要請問了,你要如何血債血償?”
宋友林惡狠狠的盯了饒若曦一眼。說道:“我要她坐牢!坐一輩子的牢!”
李毅忍不住哈哈大笑:“宋副省長,我想你搞錯了吧?該坐牢的,是你兒子!饒小姐并沒有做錯事情。她只不過是正當防衛!頂多賠你兒子幾百塊醫藥費,就算是對得起良心了!”
宋友林暴怒,喝道:“李毅,你真的要插手嗎?”
李毅道:“她是我的朋友,我也是見證人之一,我豈有不插手之理?宋副省長,我勸你,還是不要把事態鬧大,這對你我,都未必是什么好事!”
宋友林道:“膽敢傷害我兒子,我要叫她不得好死!”
李毅道:“宋副省長,你說話太沖動了,可不符合你的身份。什么叫做不得好死?難道你還想買兇殺人不成?今天這么多人都聽到了,他日饒小姐若是有個不測,你就是最大的嫌兇!”
宋友林道:“你唬誰呢?你當我是嚇大的?”
李毅道:“宋子玉既然能把你們喊來,證明他并沒有昏迷,那么,他一定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了你們吧?宋副省長,你知道事情經過之后,還敢如此包庇他?那你還真是個好父親!”
宋友林雙目噴火,說道:“李毅,你少來這一套,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兒子是被這個女人打的,這你得承認吧?”
李毅淡淡的道:“饒小姐只是防衛!正當防衛!如果一個弱女子,抗擊一個侵犯她的色狼,也算是犯罪的話,那天下女子,難道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嗎?”
宋友林道:“我不管事情經過是什么樣的!我只看結果。結果是,她把我兒子給打殘廢了!我要求一個公道!她打了人,就必段付出代價!”
李毅冷笑道:“我當時還在想,這樣下三爛的色鬼,究竟是誰生下來的,沒想到,居然是宋副省長的杰作。如今一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宋友林一張老臉都氣黑了,嘴唇輕輕的顫動,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李毅道:“宋副省長,你可知道,你兒子宋子玉,居然利用饒小姐跟他的同學關系,約她吃飯喝酒,然后在酒里下藥,想對她行不軌之事!若不是我發現并揭穿了他的陰謀,今天饒小姐還不知道會遭遇到什么不堪的下場呢!”
宋友林道:“李毅,你休得強詞奪理!不管怎么說,都是她打了我的兒子,現在我兒子躺在手術室里,如果他的傷勢要是治不好,我跟你們沒完!”
李毅道:“宋副省長,我還跟令公子沒完呢!他做出這種下流之事,我們還沒有報警!如果報警的話,足夠他進去待一陣子了!”
宋友林拂袖道:“李毅,你莫猖狂!在西川省里,誰敢抓我兒子?”
李毅冷笑道:“宋副省長,話可不能這么說,律法無窮,法律可不認得誰是你兒子,只管他犯沒犯法!”
宋友林道:“事情都過去了,誰知道真相是怎么樣的?你說我兒子下藥,就下了藥啊?”
李毅道:“等宋子玉出來,你問他就行了!還有,那瓶紅酒,都是被你兒子一個人喝光了,醫生通過檢驗,應該不難查清楚他體內的藥性成分!”
宋子玉的其它家人都是滿臉的尷尬和憤怒。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估計是宋子玉的母親,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道:“友林,你一定要替兒子報仇啊!一定要把這個女兇手繩之以法啊!”
李毅微微皺眉,心想今天這件事情,只怕很難善了。
宋友林本就對自己有成見,加上今天這件事情,自己和宋友林之間的仇,結得更深了。
從宋友林剛才的講話里,不難看出來,他們這一家人,都是極為護短的!饒若曦傷害了他們的寶貝宋子玉,宋友林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饒若曦!
得想辦法才行!
宋友林以權壓人,李毅也大可以權壓人。宋友林有背景,李毅也有背景,只要李毅肯向上面開口求救,很容易就可以得到支援。
但李毅不想把事態鬧到中央層面去。
這事情說起來,畢竟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饒若曦的事,為了她而動用自己在中央的關系,殊為不智。
自己的背景和關系,得留到最關鍵的時候動用,才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再者,李毅已經成熟了,他習慣用自己的思維和自己的能力來解決一切困難!
事事向長輩伸手,那不是強者所為!
當此情形之下,該如何措置呢?
李毅皺著眉頭沉思一番,走到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安迪小姐,你好,我是李毅,還記得我嗎?”
對方正是安迪。
安迪是西川電視臺的一個新聞節目主持人。
李毅上次來西川公干時,曾經和她發生過一段故事。那段故事雖然沒有給李毅留下什么有趣的回憶,但安迪的聯系方式,李毅卻記在了手機里面。
西川一別之后,兩個人也很少聯系和往來。今天意外的接到李毅打來的電話,安迪有些驚訝,笑道:“李先生?我當然記得你啊。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李毅呵呵一笑:“想不到一別數載,安迪小姐還記得我這個人啊!令我頗感榮幸。”
安迪道:“李先生的風采,長留在我心里呢!豈能忘記?李先生,你現在在哪里高就?一定高升了吧?”
李毅道:“我在西川啊,就在錦城。有一樁新聞,想報料給你們電視臺…”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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