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巧巧一口干了杯中酒,伸手在李毅胸口輕輕點了點:“李科長,現在輪到你了。”
李毅端起杯子,輕輕啜了一口,犀利的眼神一掃謝利民,問道:“謝局長,我很奇怪,你們怎么得知我們水督辦要去查你們?”
謝利民哈哈一笑:“蛇有蛇道,狗有狗道,不足為外人道。”
李毅沉聲道:“你們怎么不去請王主任,不去請邵科長,偏偏請我這個名不見正傳的小小副科呢?”
謝利民嘿嘿笑道:“李科長的大名,我們是如雷貫耳啊…”
“沒有誠意的話,那就吃飯吧。”李毅伸手拂開前來添酒的玉手,低頭吃飯。
謝利民向鄧巧巧使了個眼色。鄧巧巧眨眨眼,表示理解,悄悄走開了。
謝利民又打了個假哈哈:“李科長,我該罰!”說著,端起酒杯,連喝三杯,這才抹著嘴角,神秘兮兮地道:“不瞞李老弟啊,我們也是得了上面的指示。至于為什么單請你李老弟,哈哈,說句不中聽的,你們水督辦,除了老弟你,還沒有人敢查辦這案子!”
“哦?謝局長所謂的上面,是不是指西州市里的朱副市長啊?”李毅頭也不抬,嘣出一句。
“你怎么知道?”謝利民話一出口,馬上意識到說漏嘴了,又用哈哈大笑來掩飾:“既然李老弟也是明白人,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李老弟,只要你高抬貴手,有人愿意出十萬塊現金。”
“十萬塊,好多啊!在省城都能買兩套大房子了。”李毅輕輕一笑,讓人捉摸不定他的心思。
謝利民咬咬牙,放低聲音,附在李毅耳邊道:“李老弟,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什么,錢財嘛,如浮云,但美色…”揚起下巴,向著鄧巧巧的方向呶了呶:“只要李老弟肯點頭,她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聽起來很誘人啊!”李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放下筷子,拿紙巾擦擦嘴巴,淡淡地道:“謝局長,我吃好了,你慢用。再見!”
說完,推座而起,徑直離去。
站在一旁的鄧巧巧迎了上來,笑道:“李科長,我們的酒還沒喝完呢!”
李毅走過她身邊,輕聲道:“謝局長把你賣了!”
看著她花容失聲的臉蛋,李毅嘿嘿一笑,大步離開。
謝利民走了過來,恰好聽到這句話,被酒潤紅的臉膛立馬一片煞白,解釋道:“巧巧,你聽我說,我就糊弄一下他,沒真想把你怎么著…”
鄧巧巧委屈得快要哭出來:“謝局長,來之前我們就說好了,只陪酒,不陪睡!你這不是騙人嘛!”
謝利民安慰道:“你別急嘛!現在不是沒走到那一步嘛!再說了,那姓李的小子長那么帥,真要睡了,你也不吃虧!”
“你說得什么話啊!我可還沒嫁人呢!”鄧巧巧紅著臉低下頭。
“你瞧瞧!心動了吧?你放心,只要你能拿下這姓李的,我幫你哥的編制搞定!”謝利民拍著胸脯保證。
鄧巧巧臉色一喜,隨即又無奈地道:“人家只怕看不上我呢!你謝大局長啊,還是另請高明吧!”
謝利民嘿嘿一笑,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姓李的要跟我斗,還嫩了點!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吶!”
這天晚上,李毅在宿舍里洗完澡,正要休息,傳來了敲門聲。敲門聲很輕,生怕驚動其它人似的。
李毅拉開門,見到鄧巧巧站在外面。她換了一條更加誘人的短裙,胸領開得更低,羞答答地道:“李科長,你好,能請我進去坐坐嗎?”
李毅警惕地望了望她后面。
“只有我一個人。”鄧巧巧說著,擠了進來,不待李毅開口,就在李毅的床上坐下。
李毅將門打開,問道:“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
“我知道李科長抽煙,所以送了幾條本縣產的土煙,給李科長嘗嘗。”鄧巧巧將提來的一個塑料袋放在床上。
李毅冷笑道:“這煙,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怎么會呢?我特意選的上等好煙呢。你抽一支試試味嘛!”鄧巧巧說著,拆開一條煙的包裝,拿出一包煙來,撕開封嘴,抽出一支煙,走到李毅面前,左手扶住李毅的肩膀,右手拿著煙,往李毅嘴里塞。
李毅伸手接過煙,看了看,確定里面是煙絲后,神情放松了下來,微笑道:“我抽這一支便夠了,其它的,你拿走吧。”
“李科長,今天多虧你提醒我,要不然,我被姓謝的賣了,還幫他數錢呢!我真笨!你說我要怎么感謝你才好?”鄧巧巧說著,整個人都軟軟的,要塌在李毅身上一般。
李毅感受著她胸前柔軟的碰撞,從肉感上判斷,這女的似乎沒有穿胸罩。這一猜測讓李毅的荷爾蒙急劇分泌,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看著那張媚眼如絲的清秀臉龐,一時間竟有些把持不住,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那高聳的兩團。
觸手之處飽滿結實,溫熱柔軟,果如所料,她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鄧巧巧嚶嚀一聲,右手輕輕在李毅的下體拂過,抬起頭,仰望著李毅:“李大哥,你的好大哦!”
隨著這聲呻吟,李毅的雙手緊了緊,挺翹的雙峰在李毅雙手的用力揉搓下,變換著各種形態。鄧巧巧撲在李毅懷里,意亂情迷地道:“李大哥,你好帥,我好喜歡你。”
李毅左手離開她的高聳之處,按在她細細的腰肢上,用力一按,將她的下體緊貼自己的下身,臀部一用力,頂住了她的,感到她的身子一陣輕輕的痙攣。李毅低頭看著她:“你是第一次嗎?怎么這么緊張?”
鄧巧巧羞澀地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女人的第一次嘛?你今天幫了我的忙,我無以為報,就把自己最珍貴的身子,交給你吧。”
李毅邪惡地一笑,張開雙手,將她整個人橫著抱了起來,往床上一丟,兩下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個褲衩遮擋著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