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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報復(再求粉紅)

  一住供精彩。

  康熙煩惱于太子礽瞞著,但寵了三十余年的兒子,康熙皇帝還會護著太子,聽回稟大阿哥因太子流鼻血的事情在外面頻頻的活動。康熙生氣了,一個兩個都當他什么都不知道?

  雖然大阿哥有如今的力量都是康熙捧出來的,但康熙可從沒想過冊立大阿哥為太子,稍有風吹草動就跳出來,大阿哥悲劇了被康熙狠狠的敲打了一頓,弄了個灰頭土臉的回郡王府閉門思過去了。

  如此一來,ti也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沒機會掀翻太子?ti還記得康熙皇帝那氣憤猙獰的面容,心中勇氣悲涼,自古奪嫡的失敗都沒有好結果,可憑什么他是長子,卻不能成為太子?他同樣有機會的。

  此時大福晉安撫了ti,旁敲側擊的建議,親自現身奪嫡,不如找一個合適的人頂在前面,有個擋箭牌。ti腦子一轉,想到了一人,他本身有著致命的缺陷,即便能成功,他也有可能到時掀翻他。

  要不怎么說是父子呢,康熙皇帝把ti打壓下去,又覺得沒人同太子抗衡,對太子的成長不利,康熙也將目光沒瞄準了兩人,一個是四阿哥zhēn,另一個便是八阿哥禩。

  這兩個兒子哥有才華,康熙一向是很欣賞的,但他們最讓康熙放心的一點,每人身上都有致命的弱點,康熙可以放心他們不會逃脫自己的掌握,是zhēn呢,還是禩呢?

  康熙有些猶豫了,他總不可能捧起了兩個人,先調差清楚太子礽究竟瞞著他什么再說,可無論是康熙撒下多少人手,都查不到,越是如此,康熙對太子越是懷疑,他都查不到,太子隱瞞的也太深了,康熙有些心驚,一旦太子瞞著他...

  “不會,不會,礽是孝順的,是朕從小養大的,他不會。”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當皇帝就沒有不多疑的,康熙皇帝將太子身邊的人調換了一遍,并給太子請了幾名博學之人講學,順便將八阿哥,四阿哥叫到身邊,皇子眾多就一個好處,一個倒下了,康熙還有很多兒子候補。

  因密報,康熙皇帝對索爾圖心存戒心,他應該是教壞太子的元兇,為了平衡,康熙開始在朝中布局,不在讓索爾圖一家獨大,此時康熙母族佟家嶄lu頭角,佟國維的官職提升,成為康熙的寵臣,康熙還提拔張廷玉,馬齊等人,同時將京郊的兵權緊緊的掌握在手里,一番操作之下,康熙認為他安全了,便又動了心思出京溜達。

  “zhēn,你說朕是南巡好,還是北巡。”

  如果康熙不點名的話,zhēn絕對不多話,康熙這種打一個捧一個手法,不用誰說,他在夢里看得一清二楚,zhēn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不想再去做雍正皇帝,也不想再被康熙耍著玩兒。

  zhēn瞄了一眼禩,他臉上同樣掛著溫潤和熙的微笑,絲毫看不出破綻,方才在皇阿瑪面前侃侃而談,博古通今,zhēn心里是有一分佩服的,只是八弟啊,你被皇阿瑪騙了,他絕不可能將皇位傳給你,不是你才學不夠高,是你出身...永遠也難以改變的出身。

  “回皇阿瑪的話,兒臣以為留在京城最好。”

  康熙沒想到zhēn會這么回答,他讓zhēn兩個選一個,結果zhēn弄出個留在京城?禩詫異的眸光一閃而逝。

  “你是說留在京城?朕南巡是為了視察百姓...”

  “天子出京,各地官員接駕,您看不見什么的。”zhēn一點都不怕康熙的臉色不悅,反正康熙也不能因為他說實話而殺了他,不過就是降爵疏遠嘛,zhēn可是一點都不害怕,此時被康熙寵信喜愛才是大禍事,想著雍正皇帝勤勤懇懇的豐盈國庫,zhēn心里不平衡,憑啥你到處溜達,雍正就得在京城?

  zhēn道:“兒臣給皇阿瑪算一筆賬,每次您出京,花費...”

  康熙越聽腦袋越大,zhēn何時記賬能力這么強了?禩輕聲說:“是四嫂,她最擅長的就是算賬。”

  康熙頭疼越烈,從zhēn口中說出的銀子越來越多,康熙是仁君啊,一心相當一名勤政愛民的好皇帝,他南巡是為了視察民情,可讓zhēn這么一說好像他是勞民傷財的昏君一樣,康熙冷哼道:“閉嘴。”

  “嗻。”

  zhēn抖了抖袖子,打千道:“皇阿瑪請恕罪,兒臣不敢欺瞞于您,皇阿瑪很會花銀子。”

  他是不敢欺瞞他,可他說的話讓康熙胃疼,康熙咬牙道:“zhēn,你不孝,不怕朕...”

  默不作聲的zhēn更讓康熙生氣,好像他做錯了,康熙一甩袖子“滾,滾回你府里去。”

  “兒臣告退,兒臣懇請皇阿瑪保重龍體。”

  zhēn施施然起身,倒退的退出乾清宮側殿,毫無留戀,毫無遺憾的離開皇宮,將康熙皇帝憋屈了,zhēn從心里往外的高興,回府后直接吩咐:“爺被皇阿瑪叱責了,關門謝客。”

  高福見zhēn去后院找福晉,擦了擦額頭的汗,旁邊的小廝道:“奴才怎么沒看出四爺像是被皇上訓斥的樣子。”

  “閉嘴,主子事是你議論的?小心福晉的家法。”

  小廝自打嘴巴,再不敢議論zhēn的反常,福晉的家法是很厲害的,她很少打人板子,但總是命犯錯的人在日頭下站著,一動不能動,姿勢不對有竹條糾正,說是培養他們的默不作聲服從命令的意志品質,或者福晉會讓人背誦府里的府規,一共是十大項,二百一十條小項,為了讓他們弄懂這些制度,舒瑤專門請了教書先生講解,四爺府里的奴才知識層次驟然上升了一大截。

  出門在外都能說一句之乎者也,能說幾句規章制度,旁人聽說后,暗贊一聲四福晉果然非同一般,不愧是狀元的妹妹,家學淵源。在如今皇子福晉中,唯有四福晉的父兄都是文官,而且都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考中的進士狀元。

  zhēn每每聽旁人稱贊他的‘好吃懶做’的福晉,嘴角都有些抽,怎么了,懶人也會被人說賢惠?她是懶的管事才規定的這么詳細好不好,zhēn也琢磨明白了,難怪說舒瑤總是說人為了過的更好,總會想到很多的好點子,她為了懶散,為了睡覺,所以她想到了這個點子,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啊,這句話舒瑤經常掛在嘴邊上。

  zhēn捏住了趴在美人榻上抱著女兒熟睡的舒瑤鼻子,玉勤睜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zhēn,她在睡的不知何年何月的舒瑤懷里,舒瑤眼睛都沒睜,喃喃道:“寶貝別鬧...趁著你阿瑪沒回來,再多睡一會兒。”

  zhēn看向在旁邊的桃子,桃子低頭輕言:“福晉睡了兩個多時辰,從午后睡到現在,說您回來前他會醒的。”

  和著他回來早了?zhēn同樣肚子里有氣,剛才憋屈了康熙皇帝,回來就被舒瑤找回來了,人不能太得意,容易樂極生悲。

  zhēn放手了,難怪女兒睜著眼睛,真當這世上的人都同她一樣?玉勤癟了癟嘴,無聲道,阿瑪。zhēnmo了一把女兒的紅潤的小臉,想要從舒瑤槐里抱走女兒,別看舒瑤睡著了,但她也是護著女兒的,zhēn非常敬佩她這一點,無論什么人想趁著她睡覺抱走女兒,無論用多少力氣都做不到,而且女兒卻毫無束感。

  舒瑤睜眼見是zhēn,才松手,稱述事實的道:“你回來早了。”

  “是,是早了。”

  “下次提前通知一聲,我調整一下時辰。”

  zhēn將女兒交給奶娘,拽起了舒瑤“走,陪爺算賬去。”

  舒瑤打了哈氣,趴在zhēn肩頭“我有什么好處?”

  “不帶你出門逛街了?”

  “那是上次,而且付賬的是九阿哥,不是你哦。”

  zhēn背對著舒瑤“如果沒好處,你不肯幫爺?”

  “也不是了,你好,我也好啊,其實幫您等于幫自己?可是沒點彩頭兒,算賬太無聊了,您也清楚我的愿望是悠閑,睡覺,美食,誰要是敢破壞,哼哼,所以說爺得幫我達成啊。”

  舒瑤懶洋洋的再次陳訴她偉大的理想,zhēn不是第一次聽說,沒賜婚前舒瑤就同他說明白過,舒瑤想要的總是很明確的告訴zhēn,不用他猜不用他想,zhēn同她在一起很放松,zhēn翻身抱著舒瑤,兩人擠在一張榻上,松了松袖口:“睡覺。”

  舒瑤親了親zhēn的下巴,在他懷里有睡著了,算賬多累啊,況且心算都交給zhēn了,他自己領悟去,zhēn眸子閃過笑意,寵著她已經成了習慣,他也不想再被累死了。

  紫禁城里的康熙皇帝,在zhēn走后郁悶好了一下午,到傍晚時終于想通了,兒子是一心為了大清,為了百姓,為了成就他明君的地位,康熙覺得zhēn雖然話不中聽,但忠言逆耳,有個敢說真話的兒子珍貴啊,康熙吩咐李德全給zhēn送去賞賜,歇了出京的心思。

  康熙的賞賜助長了zhēn的氣焰,從今后,zhēn會經常的向康熙建議,給夢中累死的雍正‘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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