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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燦把這些事放電影一般想完之后,正要問問小龍狗,自己身上這兩類、四種能量,現在一剛一柔,一陰一陽,形成了兩個極端,為什么不能互補融合,第五種能量又是一種什么樣的能量,這時,房門被輕輕的打開,蘇雪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
蘇雪一進書房,見到變得有些黑瘦的張燦,忍不住在拉這張燦,在張燦的臉上輕輕地撫了一下,有些心痛的說道:“張燦,你怎么就瘦成這樣,回來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我、我…你這一路受了不少的苦吧!”
張燦也伸手在蘇雪粉嫩的臉上捏了一把,又狠狠親了一口,“嘿嘿”一笑:“托老婆大人的福,你這次讓我‘私奔’,我奔得挺成功的!只是一路上挺想你。”
蘇雪臉上一紅,知道張燦又要開始胡說八道,上次自己拆穿了張燦和葉紫之間的事,張燦回到家里的那幾天,一直都是愁眉苦臉的,好像過得一點兒也不開心,現在回來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不高興。
于是,蘇雪也笑著說道:“不是讓你帶著一個大美女在身邊么,別是你自己沒本事,沒能得手,是不是?你想我,我都不知道啊!你不是白想了?”
張燦一臉腸子都悔青了的表情:“哎呀,早知道我老婆是真的給我那個機會,我怎么就那么不珍惜呢!你看你看,那么好的機會,我就白白的浪費掉了,唉,老婆能不能再給我一次這樣的機會?”
蘇雪伸出指頭在張燦的額頭一點,嗔道:“想得美吧你!這叫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那個店,從現在起,你的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家里,少給我有那些非分之想,不然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給我記著,上次那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張燦涎著臉,半笑道:“上次那事,你,你還記在心里?都、都這么久了…”。
亮亮這時從門背后探出一顆小腦袋,見張燦和蘇雪都在書房里,便叫道:“二叔,小叔,奶奶叫吃飯吶。”
張燦笑瞇瞇的望了蘇雪一眼,轉身要去抱亮亮,亮亮避開張燦,跑到蘇雪身邊,緊緊的偎著蘇雪,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張燦,說道:“二叔,你回來了,不會跟小叔睡覺吧?”
張燦一愕,怪異的看著蘇雪,蘇雪笑道:“亮亮這孩子,很是討人喜歡,這一段時間,我讓他跟我在一起,現在你回來了,是怕你不讓他在跟我睡吧!”
張燦聞言,甚是感激,這蘇雪對自己好不說,關鍵是對自己的家人,無論老的小的,一點兒也沒見外,這一點比說什么都好,張燦當下笑著說道:“亮亮,沒事,你要跟你小叔在一塊兒,多久都行,我不會趕你走。”
亮亮緊緊的抱著蘇雪,說道:“是嗎?我媽說,二叔好久沒回來,很想小叔和弟弟的,她說我現在就不能妨礙你們…”
亮亮沒說完,張燦“嘿嘿”的一笑,偷瞟了一眼蘇雪,蘇雪一臉通紅,嗔怪的對張燦說道:“你這人,滿腦子齷齪事,真是不正經!還當人家長輩呢,真是!”
張燦怪模怪樣的答道:“這就怪了,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什么,我想的不就是跟你想的一樣嗎?你怎么能說就我一個人齷齪呢?”
蘇雪一時無地自容,看不出來,張燦才多出去混幾天,就這么油嘴滑舌了,當下沒了言語,趕緊帶著亮亮,落荒而逃。
張燦剛在飯桌上坐定,小妹張華和大哥張繼業回來,老遠就聽到張華在說:“好香啊?嗯,媽一定又做了不少好吃的,哥,快,快點去洗手,我都等不及了…”
張繼業“嗯嗯啊啊”的應著,正要去洗手,一轉頭,卻聽見張華驚叫了一聲:“二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張繼業抬頭一看,飯桌上坐的人,不是張燦又是誰,于是,他手也不去洗了,徑直走到張燦面前,仔細打量了張燦一番,這幾個月都沒見到張燦,說實話,他還是挺想念張燦的。
雖說張華來到這個大都市的日子不短,氣質形象都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已經不再是那個剛從鄉下出來時的小姑娘了,但見到最痛愛自己的二哥張燦,還是忍不住撲到張燦的身上,眼淚汪汪的說道:“二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給我說一聲,嗯,你瘦了好多,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頭吧,唉,二哥,咱們現在又不是很差錢,你何必跑到外面去風吹日曬的,何必還要去受那些苦呢?”
張燦拍了拍張華的后背,說道:“不苦不苦,你二哥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天兩頭不出去跑幾趟,渾身骨頭倒癢癢的,呃,對了,這一次我回來,帶了一些小玩意,等下我拿給你,爸呢,怎么沒回來?”
這時劉春菊端著湯出來,見幾個人都還站在那邊,一個個唏噓不已,一時又是激動,又是高興,一個勁的說道:“幾個都還傻站著干啥,都快過來吃飯啊,瞧這飯菜都涼了。”
張繼業在一旁,憨憨的一笑,說道:“店里這段時間,進的貨多,這不,今天才剛到一批和田玉,下午蘇雪才過去過呢,走不開人,我都是送小妹回來,等下我還得過去,多個人守著,穩當!”
張燦又要開口問問店里的情況,蘇雪在一旁笑道:“現在吃飯,先不談那些事,你看,媽都著急了,你要是吃不好,媽會有多心疼的。”
張燦這才住了口,接過嫂子遞過得飯,埋頭苦干起來,張燦一邊吃,一邊想起自己在去往西天昆侖的路上,那一路上吃的苦,和這時的溫馨相比,就算是拿個神仙來也不換。
這一頓飯在安寧、溫馨的氣氛里,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散去,張繼業吃過飯,要趕著回到店里,和老爸張國年一起守店,說著和張燦交代了幾句,就徑直出去了。
張華和兩個嫂子嘰嘰呱呱不停地說著笑,不時的逗一下亮亮,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張燦坐了一會兒,回到書房,取了幾粒珍珠,和幾塊鉆石,他想把這些自己的來的寶貝,給家里的人給上幾樣,自己的寶貝再多,說到底也只不過是為多了賺點錢,可是,自己的錢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至少不會是很差,再說這一次回來,鉆石和夜光明珠一樣都有十幾二十顆,拿幾顆留著自己家里人用,未嘗不可。
張燦拿出來的幾粒鉆石,大小都是差不多的,本來是想給張華給上一粒,讓她留著以后作為嫁妝,但轉而一想,有嫂子和蘇雪,還有老媽在一旁,要是單單只給張華一個人,自己實在又有些過不去,要給,干脆就一起給吧,自己又不差這一粒兩粒,生意上的事,不是還有一句話,叫物以稀為貴嘛,所以一起拿了差不多大的四粒鉆石和七八粒珍珠。
張燦把一捧珍珠和鉆石放到桌子上,家里的四個女性,除了劉春菊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只覺得這下珠子和玻璃一般的石塊漂亮之外,也沒什么特別,倒是張華、朱紅玉、和蘇雪,三個人莫不是一臉呆呆的表情。
尤其是張華,她干珠寶古玩這一行,日子不短,又得老吳這樣的名師指點,這時,見張燦捧出這些珠寶,在燈光的照射下,奇彩紛呈,立時對這些珠寶的價值,有了一個大概的估計,以她估計,這里的每一粒珍珠,起碼都價值過千萬,而那幾顆彩色的鉆石,她實在不知道究竟能值多少錢。
張華拿起一粒藍得像手里握著一片大海的鉆石,癡癡地看了許久,才對張燦說道:“二哥,你、你這是…是那里得來的,這,值多少錢。”
張燦淡淡的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前幾年,有家拍賣公司拍賣一顆不足十克拉的藍鉆,將近一億港元,不過那是正在鬧經濟危機的時候,現在嘛,呵呵,我真不知道,大概,大概比那個時候貴一些吧…”
張華一聽,幾乎要暈過去,一克拉才多重,現在的公制克拉單位,一克拉才等于二百毫克,一顆不足十克拉的藍鉆就能買上億元,雖說是港元,但她知道,因為鉆石的密度基本上相同,因此越重的鉆石體積越大,越大的鉆石越稀有,每克拉的價值亦越高,自己手里的這塊藍鉆,恐怕不是張燦所說的“貴一些”而已,要是自己拿這塊藍鉆去拍賣,少了三倍五倍的價錢,無論如何也不能出手。
朱紅玉不大懂得珍珠和鉆石的區別,但她時刻聽人說起,鉆石是如何如何的值錢,珍珠卻又是怎樣怎樣的貴重,一時間,幾乎分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來,不過在她眼里,這些圓圓滑滑的珠子,比那些閃耀著藍藍綠綠的光芒的鉆石,要好看得多,要說想要的話,當然是要以對珍珠做耳墜,再留塊鉆石,做項鏈的墜子,那就是十全十美了。
只是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小叔子張燦的,他又沒說這些東西要給誰,自己要是露出過分的渴望,不但會讓人笑話,只怕還會引起妯娌、姑嫂之間的不和,所以她只是定定的看著這些珍珠、鉆石,連碰也不敢去碰一下,這些玩意兒,實在是太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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