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服務生很快送過來兩箱酒,羅中天的那些手下當即過來敬酒,張燦不聲不響的把腳伸到那兩箱子酒邊,運起避水珠的能量,立時把酒中的酒精分子分離吸收出來,然后搶在蘇旬前面說道:“好啊,我先跟你們喝一杯!”
羅中天的那幫朋友有八個人,其中兩個人負責倒酒,張燦在伸手端起酒杯子的時候,杯子碰觸到那一整排的酒杯,超濃度的酒精分子便逼注到每一個酒杯中了,那八個人依次過來給他敬酒,他們喝的酒就是有超濃酒精的酒,而張燦自己就自然又將酒精分離吸收了出去。
而這一次,張燦給每一個酒杯注入的酒精分子都是兩瓶酒的份量,所以那八個人喝了酒后就無一例外的醉了,幾乎是毫無自制的與自己挑選的小姐們丑態百出的做著動作,不過十幾秒鐘,一個個的就都倒在了沙發上,鼾聲如雷。
蘇旬是特別注意著張燦的,他自然看得出來羅中天這些行動是什么用意的,也在想著,張燦會用什么方法來避過去,而張燦竟然自告奮勇的擋在他前面主動喝酒,這讓蘇旬有些奇怪,難道張燦的酒量超級驚人?
但不管怎么樣,蘇旬都覺得張燦不是個會主動去吃虧的人,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沒有反對,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怎么做。
八個人來敬酒,他們八個人一人才一杯酒,而張燦就得一個人喝八杯酒,明顯吃虧了,但張燦絲毫不以為意,八杯酒下肚后,臉色如常,仿佛喝的是水而不是酒,令蘇旬感到吃驚的人,張燦沒有一丁點的醉意不說,羅中天的那八個同伙就太奇怪了,一個人才喝那么小的一杯酒,竟然一個個的就像喝了幾大瓶子酒一般,醉態畢露,不過在短短的十幾秒鐘之后,一個個的就倒下了!
蘇旬再看看羅中天自己,也是酒氣濃濃,很顯然是喝醉了的樣子,只不過他的層度比他的那些同伙要好得多,只醉到六七成,而他的同伙們就十成十的了。
蘇旬立時就明白了,張燦肯定是做了某種手腳,只是他一直都在盯著的,如果張燦當真做了手腳的話,那絕無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但他偏偏又沒有瞧見是怎么回事,這就奇怪了!
而羅中天的那八個同伴,也沒有可能一個個的只喝了一小杯酒就醉倒了吧?
一想到這里,蘇旬身子一震,馬上想到了之前在倉庫里的時候,朱寶國酒吧的那些打手,與張燦動手的那九個人,他可是去檢查過的,當時就檢查到他們九個人無一例外的全部都噴著濃烈的酒氣,就像喝醉了酒一般,而現在羅中天這些同伙,也幾乎是一樣的結果,只喝了一小杯酒就醉成了那個樣子!
蘇旬把這兩幫人的情況想了想,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他們的對手都是張燦,又都是醉酒的表現,沒有這樣絕對的巧合,只能是張燦動了手腳。
不過蘇旬就是搞不清楚,張燦是怎么做到的,倒酒的都是羅中天和他的同伴自己,張燦根本就沒有碰過酒瓶,從頭到尾,他都只做過端酒杯喝酒的動作,如果說對方這些人都被他動了手腳,那是怎么辦到的?
除非是給這些人注射了麻醉劑,但那樣的事,又怎么能瞞過他的眼睛?
蘇旬一時間迷惑不解,再看看羅中天,這家伙醉醺醺的樣子,應該不是裝的,而張燦,卻是神色如常,與之前一樣。
蘇旬不解的盯著張燦時,對羅中天的注意就減少了,加上羅中天又似乎給弄醉了,所以就更不注意,卻不曾想到,羅中天就在這個時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紙包,然后提了一瓶酒,打開酒瓶后,先沒有倒酒,而是把酒瓶裝作無意的放到了茶幾下面,當然手也放在下面。
蘇旬神思分散,盯著張燦考慮著什么,而張燦自己也裝作不去注意羅中天,任由他把藥粉放進了瓶子中,反正自己是不用擔心這個的,隨便他怎么做。
羅中天“呵呵”笑著,然后把酒瓶提起來,順便在空中搖了搖,讓藥粉溶解,再倒酒的時候,臺子上還有一杯酒是滿的,那其實是羅中天故意留在那兒的,以方便他之后的準備。
一連倒了十幾杯酒,羅中天才笑笑著對張燦和蘇旬道:“旬哥,張先生,江小姐,來來來,我再敬你們一杯!”
說完眼睛又瞄了瞄他那八個同伙,此時都醉倒在沙發上,丑態百出,不由得心里罵著“廢物”,這一群當真是廢物,只不過才開始,喝一杯酒就醉倒了,一點用都沒有!
不過羅中天并沒有懷疑,因為他們之前在酒吧大廳里已經喝了不少的酒,所以現在喝一杯就醉了,那一點也不奇怪,就算他自己吧,現在不也一樣有快醉倒的感覺嗎?
江曉琳和蘇旬的注意力都在張燦身上,所以對羅中天的舉動沒有在意,而其他的一眾小姐們,男人們都醉了,她們就只顧吃水果,喝酒唱歌,反正這幾個沒醉的也不理會她們,無所謂,這還輕松一些,只要結帳的時候給她們小費就行。
張燦這才面對著羅中天,笑呵呵的伸手端起酒杯,不過在端酒杯子的時候,借著那一碰的機會,張燦運起避水珠的能量迅速分離吸收了酒杯子里的酒精以及藥粉的分子,再逼入了羅中天預留的那一杯沒有藥粉的酒杯里面。
羅中天見張燦端酒杯時,隨手從酒杯中間端了一杯,沒有碰他那留在最前面的那一杯時,心里一松,又一喜,這正好,怕蘇旬他們喝酒拿到那杯酒,趕緊先端了起來,拿到自己手中后這才放了心,剩下的酒杯里全都有藥粉,隨便他們喝哪一杯都無所謂。
朱寶國自然是不知道雙方做了這許多暗動作,他只想讓雙方人不要在他這里動手,只要好好的喝酒就沒問題,最好是喝醉,趕緊喝醉了就找人送回去,那今天他的難事就消除了,只要出了他的酒吧,隨便他們斗個你死我活也不關他事了。
所以朱寶國也端了一杯酒,笑呵呵的勸著:“干干干,我也先干為凈!”說著一仰頭就喝了個干凈。
羅中天“嘿嘿”笑著,瞧著張燦蘇旬都端著酒杯喝了,那心里的得意自然就不用掩飾了,他在酒里下的是新型的春藥,而在春藥里他又混合了一些迷魂藥,可以說,喝了他這個藥粉后,神智會不清醒,但又絕不會倒下,就跟催了情的禽獸一樣,只會隨著身體動作,而沒有半分知覺。
這就是羅中天的計劃,在張燦和蘇旬喝了酒后,又看到江曉琳和朱寶國都喝了他這藥酒,這正好,等一下把服務生全趕出去,沒有證人,由得他來當導演,拍一場好影片。
“你們都出去,我們要談事,沒有叫你們進來就不準進來!”羅中天當即又催著那些服務女生都出去,不過看到高玉時,想了想,又勸道:“高經理,來,你喝一杯!”
高玉的姿色不錯,羅中天知道她跟朱寶國有一腿,心想被這肥豬拱了實在可惜,不如等一會兒自己嘗一嘗,反正他們所有人喝了酒后腦子都不會有知覺,不會記得發生過什么事,所以他不用擔心。
把服務生都趕出去了,羅中天再把門反鎖上,回過頭瞧著張燦等人“嘿嘿”直笑,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當即拿起手機調到攝像的功能上,直接攝起影像來。
這會兒,只有蘇旬一個人與四個小姐姿式很火熱,而張燦與江曉琳只是挨著坐著,并沒有什么動作。
蘇旬一看羅中天這個表情,怔了怔,心里就估計到他可能是給自己這些人下了藥吧,否則怎么會這么失態的就拍起像來,而對自己攝的這個,傳出去,那肯定是丟臉的,他是個軍官,這樣的私生活場面,肯定是不容傳到外面去的,這個狗日的羅中天,原來是想干這個事!
蘇旬一明白,心里的怒氣騰的一下就升了起來,竄起身就想揍一頓羅中天,不過他才站起身,卻見羅中天陡地又是一個踉蹌,手機也摔到了沙發上,然后再站起身子時,眼睛直直的,嘴里都流出涎水來了,跟個傻子一般,一伸手就撈了個小姐,一雙手直接伸到衣服里面,那小姐“格格”一笑,半推半就的道:“喲,羅大少,這…溫柔一點…”
羅中天哪里理會,“刷刷刷”的就撕了她的衣衫,就在沙發上獸性大發。
蘇旬沒想到羅中天會忽然發生這么大的反差,不由得呆了起來,張燦趕緊撿起羅中天的手機,再刪了他之前拍的蘇旬的像,然后就拍起他來,江曉琳臉一紅,扭過頭,不過羅中天和那個小姐的聲音太那個了,鬧得她實在忍不住了,蒙著臉就跑到門邊,打開門溜了,實在頂不住。
守在門口邊的服務生往里一探頭,看到這個場面,趕緊又縮回頭去,自個兒主動把門關上了,這樣的場景,她們幾乎天天見,根本不奇怪,來這里的男女們,哪個不是為這事來的?
剛剛羅中天把她們趕出房間,她們就明白,肯定是要干這樣的事了。
蘇旬和朱寶國當即就明白了,羅中天肯定是下藥了,不過就是不明白,他下的藥,怎么自己這邊幾個人,人人都沒事,反而是他自己有事了?
張燦把羅中天那沒倒完的半瓶酒拿起來扔給蘇旬:“大哥,這酒里有羅中天下的藥,不過你們放心,酒杯已經給我偷偷換過了,他自己喝的有藥,我們喝的沒事!”
蘇旬點點頭,然后從張燦手中接過羅中天的手機,再上前對羅中天進行全方位的拍攝,張燦到底還是有些臉嫩,只是就一個位置攝著像,反正能認得出是他羅中天的臉就好,不過蘇旬不一樣,他拍得更近,更細致,把羅中天的丑態活靈活現的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