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熱水中,浴缸很大,張燦躺在浴缸中手腳舒服的伸開,都碰不到邊沿,將頭臉也完全沉浸在水里,皮膚就很興奮的吸收著水分子中的氧氣,自動將水分子分解成了氧氣,這個情形跟魚差不多,但也有些不同,魚是用鰓呼吸的,但張燦卻是用全身的皮膚在呼吸。
似乎連每一根毛發都在極舒適的暢漾著,這全都是因為嘴里含著的那顆避水珠子的原因,現在想起來,這顆珠子得到真是巧。
只是就是不知道這顆珠子到底是什么物質構成的,連自己的黑白透視眼都不能夠透視出來,這讓張燦都覺得奇怪,在他已所知道的最堅硬,質地最密的物質,包括金剛石等等,他都能輕易的透視并分析出來物質的結構,但這顆珠子卻是沒辦法透視到,看珠子的樣子,肯定是沒有鉆石那樣的硬度,可為什么透視不到呢?
張燦躺在浴缸中,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間被一只手慌亂的抓著從浴缸中拖了出來,“嘩啦嘩啦”的響聲中,浴缸里的水弄溫了一地,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劉小琴在浴缸邊上,正驚惶失措的叫著他的名字。
劉小琴和姐姐劉小麗,以及張華等幾個人一起整理著房間,然后又買菜做飯,等飯做好后再來叫張燦,不過拍門拍了好久都不見張燦回答,劉小琴就有些奇怪了,然后在儲物室里找到了鑰匙,把門打開后,見房間里的床上是空的,沒有張燦的人影,地上倒是有脫下的衣服褲子。
再到衛生間里看了看,在衛生間里一眼就看到躺在浴缸水池底下的張燦,不禁嚇了一跳,因為她叫的時間至少就有一兩分鐘,再加上她到諸物室中找鑰匙的時間,至少就有五六分鐘之久了,這么久的時間,難道張燦都浸在水池中?如果沒有的話,那他應該聽得到啊。
因為時間久了,所以浴缸中的沐浴泡沫早就消失了,浴缸中的水看起來就像是清水一般,劉小琴驚慌之下,趕緊伸手到浴缸中把張燦抓住了拖起來,手伸到浴缸中的水里時,那水早冷了,也嚇得劉小琴一顆心冷冰冰的。
好在張燦一下子就給驚醒了,睜眼一看是劉小琴,馬上便想到,肯定是他在浴缸中睡著了,時間太久,她們來叫門無人應答時就給驚到了,再進房里看到他這個樣子,肯定是嚇到了。
張燦趕緊又拖了旁邊的浴巾來遮著光溜溜的身子,然后一扭頭之下悄悄的把嘴里含著的避水珠吐了出來,手拿著藏在背后。
劉小琴自然不會注意到他那個動作,只是被嚇到了,好一會兒才拍拍自己的胸口,臉色白白的,結結巴巴的問道:“張…張燦,你…你…你嚇死我了…”
因為驚嚇,劉小琴完全沒有在意和注意張燦光著身子的事,只是扶著張燦,怕他再有什么意外。
張燦訕訕的解釋道:“我剛剛在浴缸里閉氣練潛水,因為小時候在老家經常這么干,可能是潛在水中的時候聽不到外面的喊聲,每次都是不能呼吸的時候才鉆出水面來,呼吸好后又潛下去的…”
劉小琴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到外面給張燦拿了干衣服出來,想了想,又把干衣服放到衛生間里的掛衣架上,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后,就坐在外間的床上等著。
剛剛摸到張燦的身體時,張燦身體冷冰冰的,讓她現在都還在后怕,雖然張燦好端端的又坐了起來,可心里總是覺得不踏實。
直到幾分鐘后,張燦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劉小琴趕緊上前抓著他的手感覺著他手上的體溫,不過張燦手上暖暖的,根本就不像剛才自己摸到他時,那種冰冷的感覺,不禁有些發呆,難道是她剛才驚嚇到的時候,有些錯覺了?
劉小琴是護士,她明白得很,除非是在高溫下的環境中,若是剛才浴室中的溫度,要將冰冷的體溫在極短時的時間里恢復到正常的狀態,那是不可能的,只有以取暖的設備來烘烤才有可能。
但衛生間里肯定是沒有那些東西的,再說連電吹風都沒有,如果張燦使用的話,自己肯定聽得到,剛剛浴室中是什么聲音都沒有。
張燦見劉小琴呆呆的發怔,知道她可能是剛才給嚇到了,當即安慰著她:“別擔心,我什么事都沒有,是真的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嘿嘿嘿…”
一笑之中,張燦又立即把話頭轉開了,問道:“你是不是來叫我吃飯的?我還真有些餓了!”
“對對…我就是來叫你吃飯的,只是在門口叫了好久都不見你回答,又沒見到你出去,我以為你睡得太熟了,所以才去找了鑰匙過來開門,然后就發現你在浴缸里…”
劉小琴給張燦一提,馬上就想了起來她是來干什么的,張燦又趁她還沒有追問別的事時,趕緊拿著她的手往樓下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走吧走吧,肚子餓死了!”
這倒不是假話,在水中潛了那么久,至少可能有兩個小時以上的時間,體力還真是消耗了不少,肚子里是真餓了。
劉小琴給他拖著下樓,在樓梯上看著張燦的后腦,又發現他腦袋上的頭發都是干干的,伸手觸了觸,還真是干的,不禁奇怪起來,剛剛明明見到他潛在水里的吧?怎么頭上干干的一點都沒濕掉?
不過張燦可沒想到劉小琴在想這事,正興高采烈的拖著劉小琴下樓往餐廳里走去。
餐桌上擺滿了一大桌子菜,是劉小琴和張華,以及陳會玉和姐姐劉小麗一起做的,因為今天的日子不同,很有些紀念意義,這是搬到新家,而且是自己的家的第一天。
沒有人喝酒,劉東生以前一直是病在床上,根本不能喝酒,這忽然間莫明其妙的好了,但還是不敢喝酒,幾個女孩子自然是不喝的,而張燦也不大喝酒,就他一個人也沒興趣,在家里,老爸和大哥有時候還是喝一點,所以張華和劉小琴去買菜的時候,也沒有買酒回來,不過買了幾支大瓶裝的橙汁。
都是一家人,沒有外人,所以張燦也不講客氣,伸手就在碟子里抓了一塊肉片吃了。
很好吃,跟酒店餐廳里的味道不同,這些菜的味道都是家鄉味,的確不如酒店里那些山珍海味的強,但讓張燦感覺到溫馨,有種家的味道。
因為把毒品的事給安全的解決了,而且肯定不會再有后患,又買了房子,收入又不愁,張燦的確很開心,飽飽的吃了飯。
吃完飯后在客廳里跟劉小琴姐妹和張華玩起撲克牌來,劉東生和陳會玉夫妻兩個就看電視,七十五寸的液晶電視,大得就像在看電影一般。
劉小琴這三個女孩子打牌自然不會是以錢為賭注,而是在臉上貼紙條,張燦已經是好多年沒玩過這樣的牌局了,記得在小時候才會玩,現在的人,無論什么局,不賭錢,不以金錢為籌碼都不會有興趣玩的,像這樣的玩法,估計也只有他們這一家了。
張燦有透視能力,幾家的牌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無論劉小琴劉小麗和張華的底牌多么好,都不能贏到張燦,半個小時下來,她們三個女孩子滿臉都貼了紙條,而張燦卻是一條都沒有。
張華尤其不服,大叫道:“二哥,你是不是作弊了?不可能你一次都不輸吧?”
張燦得意的道:“你二哥技術好,哪像你這么笨?”
不過劉小麗就有些不服氣,她以前常在網上玩這種玩法,也就是所謂的四人跑得快,也可以三個人玩,她玩得有些出神入化了,但這一陣子,她卻是怎么也沒贏到過張燦,有幾把差點就贏了,但張燦居然在關鍵的時候還是贏了她,好像自己手里的牌完全被他看到了一樣,總是瞞不過他。
但是這種三打一的玩法,有時候也更講合作能力,如果自己這一方的另兩個人配合不好,也贏不了,又玩了一小時,她們三個人臉上的紙條越貼越多,而張燦依然一條都沒有,張華氣鼓鼓的不依,說一定要贏到一次,不給二哥臉上貼一張紙條她就不干。
張燦“哈哈”大笑著,得意洋洋的出牌,每次都將她們壓得死死的,硬是讓她們沒贏到一次。
“不干不干,不玩這個了!”張華氣呼呼的一推牌,然后說道:“我們來猜單雙,猜準的贏,猜錯的算輸,輸了就貼紙條!”
“無所謂,一樣要你們輸!”張燦笑呵呵的說著,任由張華洗著撲克牌,最后張華從牌里抽出一張來,自己也不看就合在了桌子上,說道:“二哥,你猜,是單還是雙!”
張燦早透視到,這是一張紅桃二,當即笑呵呵的道:“雙!”
結果自然就是張華臉上再多了一張紙條,一連再猜了十多次,到最后,紙條貼得張華臉上都看不到有肌肉的地方了,除了一雙眼珠子還留在外面,這樣子特別搞笑,一些紙條還因為張華生氣的呼吸而飄動起來。
劉小琴又是好笑又是好奇,她當真搞不清楚,為什么張燦就能百戰百勝,似乎知道她們的底牌一樣,也一直在注意著張燦,但張燦手腳很干凈,從頭到尾都沒亂動過,從動作上來講,她是抓不到張燦的破綻,所以也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靠運氣贏的,還是作了假。
劉小麗更不用說,在幾個女孩子中,她的經驗最豐富,也最會玩牌,也更小心的注意著張燦,但她同樣也沒抓到張燦的破綻,看樣子倒真像是靠運氣和玩牌的經驗贏的,但玩跑得快,斗地主,這些可以用經驗,后來張華直接用猜單雙的,那就不可能用經驗來猜測了。
劉小麗皺著眉頭盯著張燦,這一會兒間,張華臉上又多了幾條,無論怎么猜,張燦一次都沒有錯。
劉小麗雖然沒抓到張燦的破綻,但她懷疑張燦是作了手腳,想了想就伸手拿過了張華手上的撲克牌,然后說道:“我來抽牌出來,不猜一張,猜三張牌加起來后的單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