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fù女和在場的一位中年人聽到吳俊杰的話,臉色都紛紛為之一變,兩人的臉上幾乎同時流露出擔憂的表情,只是中年fù女的擔憂包含著對病人的關心,但是另外一個中年人的擔憂卻讓吳俊杰感覺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醫生!你該不會以為我們是鄉下人,故意拿這些東西來忽悠我們吧!我告訴你,像你這樣醫術不行,只會恐嚇病人家屬的庸醫我見多了,你們想把我姐夫留在這里,還不是看我姐夫有錢,想從他身上騙錢,我告訴你,我們不是傻瓜,我們現在就轉院。”吳俊杰的話才剛剛說完,站在一旁的一位中年人馬上跳了出來,怒氣沖沖地大罵了起來。
相比之下中年fù女在這時卻不像之前那樣不講理,她的臉上露出半信半疑地表情,先是對中年人怒喝了一聲:“肖建斌!你有完沒完!先聽醫生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中年fù女說到這里,對吳俊杰問道:“醫生!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丈夫的體內真的有你說的什么微生物寄生蟲嗎?”
當吳俊杰看到中年人的表情時,心里隱約猜到一些問題,不過對于這其中的故事吳俊杰并沒有興趣知道,目前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證實自己的猜測,當他聽到中年fù女的詢問時,一臉嚴謹地向中年fù女介紹道:“這位大姐!昨天我們在幫你丈夫做完檢查之后,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你丈夫體內隱藏著一種微生物寄生蟲,你會把你丈夫送到我們醫院,應該是知道我們醫院在攻克病毒方面目前已經走在全國各大醫院的前面,所以才會把希望寄托在我們醫院身上。”
“不過做為一名醫生,我們在幫病人治療的時候。首先需要獲得的是病人家屬的信任,而不是抱有目的得質疑。考慮到病人目前的情況。如果你們不信任我們醫院的話,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我相信以你們的家庭條件完全可以聘請到全國各大的醫生,你們可以讓他們來這里幫病人看診。看看他們是否有治療方法。”
中年人聽到吳俊杰提到抱有目的的質疑時,臉色不由一變。連忙再次跳了出來,極為囂張地對吳俊杰大罵道:“你這不是說屁話嗎?讓我們請其他醫院的醫生來看病,你這話說了不是等于跟沒說一樣。還不是為了把我姐夫留在你們醫院。好賺取治療費用。”
中年人罵到這里,不忘再次對中年fù女勸說道:“姐!來之前我就告訴你了,這家醫院的醫生水平其實不怎么樣,你卻偏偏不聽我的話,現在姐夫的情況是越來越差,如果在拖下去的話。姐夫可就要一命歸西了。”
吳俊杰看到中年人為了不為人知的目的毀謗人民醫院,同樣也是非常的生氣。語氣極為嚴厲地對中年fù女說道:“這位大姐!你們是病人家屬,你們有選擇的權力,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們醫院,隨時都可以幫病人轉院,但是不要用這種低下的言詞來誹謗我們人民醫院。”
如果吳俊杰刻意的解釋,反倒讓中年fù女懷疑吳俊杰的目的,結果吳俊杰的這番話反倒是讓中年fù女不再懷疑,她先是瞪了中年人一眼,隨后歉意地對吳俊杰說道:“醫生!我弟弟他是個急性子,向來說話不經過大腦,希望你不要在意,我聽我的姐妹說,你們人民醫院有位名叫吳俊杰的主任,醫術非常高超,不知道你是否能夠幫我約下吳主任,請他幫我丈夫看看。”
吳俊杰沒想到這位中年fù女竟然是沖著他來的,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他笑著從口袋里拿出工作牌,隨后掛在外褂的口袋前,笑著自我介紹道:“這位大姐!我就是你要找的吳俊杰,不過我的醫術可沒有外面傳言的那么厲害。”
中年fù女在之前就聽說吳俊杰是一位非常年輕的醫生,不過因為吳俊杰的名氣太大,找他看病的病人有很多,不管是普通民眾還是一些官員,只要找他看病的都需要排隊,她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才把丈夫先送到人民醫院傳染科,然后想通過傳染科的醫生約吳俊杰,花高價請吳俊杰幫她丈夫看病。
結果當她聽到吳俊杰的自我介紹,看到吳俊杰工作牌上的名字時,臉上馬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不過當她想起吳俊杰的性格,臉色不由一變,連忙向吳俊杰懇求道:“吳主任!對不起!我弟弟就是一個渾人,他不知道是您,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救救我丈夫吧!”
吳俊杰是迫切地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而中年fù女又是沖著他來的,這倒是讓他省了不少麻煩,當他聽到中年fù女的懇求時,就笑著對中年fù女介紹道:“這位大姐!不瞞你說,我這個人向來是信我就治,不信則算了,如果是平日,就憑你弟弟剛才的這番話,我是絕對不會再接收這位病人,但是考慮到你丈夫的情況非常特殊,他體內隱藏的這種微生物寄生蟲跟我上次成功消滅的病毒有所不同,等于讓我們又多了一個醫學課題,所以我才會這樣對你百般勸說。”
中年fù女聽到吳俊杰的話,臉上原本呈現出的欣喜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緊張地對吳俊杰詢問道:“吳主任!我丈夫是不是沒救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只要能夠救活他,就算花再多的錢我也愿意。”
身為一名醫生,吳俊杰非常理解病人家屬此時此刻的心情,他看到中年fù女一臉焦慮的表情,連忙笑著對中年fù女安慰道:“大姐!我看病從來不是以金錢來衡量的,我之所以會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并不意味著你丈夫沒救了,昨天晚上幫你丈夫進行診斷之后,我就馬上回家翻閱了許多醫書,見到里面提到的一個病例跟你丈夫的情況非常相似,在過來之前,我已經跟傳染科的龔主任通過氣,準備待會就按照那個方法幫你丈夫進行治療,之所以會那樣對你說,只是讓你事先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中年fù女畢竟不是普通人,她知道沒有一位醫生會事先把話說的很滿,雖然她不清楚丈夫的病是否能夠治愈,但是吳俊杰親自負責治療,無疑是讓她感覺有了主心骨,連忙向吳俊杰感謝道:“謝謝吳主任!謝謝吳主任!”
面對病人家屬的感謝,吳俊杰已經不記得到底遇到多少次了,已經習以為常的他在這時臉上始終帶著謙和的笑容,對中年人fù女說道:“大姐!我們待會就要幫你丈夫治療,現在我要先幫他檢查身體,確定他目前的情況是否適合治療。”
“吳主任!那您先幫我丈夫看病,我們站在一旁等著,有什么需要您盡管吩咐。”中年fù女聽到吳俊杰的話,連忙出聲對吳俊杰說道。
吳俊杰走到病床邊上,身上握住病人的脈搏,結果當他體內的炎帝經內勁源源不斷的竟然病人體內的時候,卻發現昨天的那個未知生命體竟然變大了許多,整個就像一只小章魚,附在病人的心臟上,不斷地吸食病人的心血,而病人身體的毒素也隨著心血被吸食而在緩慢的蔓延,這就意味著病人的心血一旦被吸食干凈,就算他找到消滅蠱毒的辦法也無力回天。
吳俊杰松開病人的脈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那位中年人,隨后對中年fù女說道:“這位大姐!我現在去安排治療的事宜,待會會有醫生過來送你丈夫到治療的病房。”
看著吳俊杰離開病房后,一旁的中年人暗暗地放心了不少,對中年fù女問道:“姐!你到底是聽誰說這個吳俊杰醫術非常厲害,這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算他打娘胎里就開始學醫,也不至于會勝過扁鵲和李時珍吧?”
“建斌!人不可貌相這個成語的意思你是否知道?你知不知道找吳主任看病的病人都是什么身份?不說那些從燕京來的領導,就算是本地領導的家屬找吳主任看病,都要提前兩個月預約,如果吳主任沒有本事,會有那么多人信任他嗎?不過我可警告你,吳主任的性格可不好伺候,你如果再敢冒犯他的話,別怪我們之間連兄妹都沒得做。”中年fù女聽到弟弟的話,眉頭不由一皺,語氣極為不善地對肖建斌警告了一番。
肖建斌完全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對他而言,他姐姐就是他的取款機,在他的目的沒有達到之前,姐姐的話他是不敢不聽,所以在這時他馬上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獻媚地回答道:“姐!我知道了,以后我見到這位吳主任保證對他恭恭敬敬,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這樣總行了吧?”
吳俊杰并不是喜歡聽墻根的人,想到心里的那個懷疑,他覺得如果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那么從肖建斌的身上肯定能夠找出幕后下蠱之人,所以他在離開病房后,并沒有急著去找龔主任,而是拿出手機,快速地調出張煥春的手機號碼,隨后撥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