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了,安裝網線的人據說一般要幾天后才到。希望明天能,阿米豆腐。
白世年進去以后,發現里面確實如那些老油條所說,里面是一個洞天福地,里面熱熱的,軟軟的,里面的緊致緊緊地箍著他,吸著他,啜著他,令他隨意動動都是爽得整個人都飄起來。白世年熱血上涌,準備橫沖直撞。
溫婉疼得差點暈過去。一雙手不自覺的用了力,白世年身上劃出十道長長的指甲痕。溫婉怒罵道:“你個混蛋,你想疼死我。快放開我。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白世年笑得很肆意道“呵呵,不愧是我媳婦,力道不差。”溫婉的力道,對他來說,壓根就算不得什么。反而更是激起了他想要征服的了。
溫婉哪里有心思跟他調笑。撕裂搬疼痛后全身密密麻麻又到處都是疼痛。上輩子只是疼了那么一下下就好,沒疼得這么厲害。這個混蛋,王八蛋,尺寸這么大,也不知道慢慢來,痛死她了。千想萬向,就是沒想到這個。溫婉覺得自己真失算。
白世年忍耐不住,就這樣不動讓他很難受。他就想要東,想要得到更多。于是開始動作起來。
溫婉哪里受得住,白世年只要一動,她就疼得要死。白世年動作了這幾下,她就疼得額頭冒汗了。拼命地叫白世年放開。白世年舍不得放開,溫婉發狠話:“你個混蛋,你想疼死我是不是。你要再不放開我,我明天就回郡主府。直到你去邊關之前,都別想見到我。”
這招對白世年來說還是挺有效果的。他也沒再動,但也沒出來,抱著溫婉起來,與溫婉面對面貼著。感受著溫婉又香又軟,潔白細膩的肌膚。一雙手也在溫婉身上不停的撫摸。安慰著溫婉。
溫婉這時候疼得真是恨不得弄死白世年算了。她就不明白了不就一個新婚,至于這么要讓人想死。怎么什么疼她都要經歷一遭。其他的也就罷了,連洞房花燭之夜也是痛得讓人想死。
溫婉滿心憤然,但是這會她不敢亂動因為不僅白世年一定他就疼,就是她自己一動就全身疼。溫婉見著白世年舍不得,還想再動作。真擔心白世年這個混賬王八蛋呆會會不會獸性大發,然后不顧她的感受,自己發泄獸欲。溫婉只能嘴巴里一直叫嚷著疼疼疼。到最后,眼淚都飆出來了。
白世年見著溫婉疼得都苦了,無奈得只能退了出來。他這會下身那物還昂首挺胸地直豎著。漲得他都要爆裂了。白世年好象看出她的想法親了一口道“不用怕,第一次都是這樣的。等習慣了,就好了。”
溫婉心里憤恨,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子,什么叫第一次都這么疼。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萬不可多說,要不然,這床第不和諧夫妻也難以好。溫婉放緩了聲音道:“真的很疼,不要了。”
白世年見著溫婉萬分羞澀地望著自己,特別是閃動著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勾得白世年的心撲騰撲騰跳得厲害恨不得一口吞掉身下的人兒:“恩,我會很小心的。別怕。”
白世年小心又溫柔地讓溫婉放松,自己忍耐住身體強度的。溫婉見著,心里有著感動。但是身體的疼痛,卻讓她望而卻步。看著白世年的那高昂之物,立即轉了頭過去,把頭埋在白世年胸膛。
白世年見著溫婉這個模樣,心里嘆氣。難道他的洞房花燭之夜,就這么過了。最后溫婉死不愿意合作,沒法子抓了溫婉的手放自己他那昂起的地方。
溫婉本來低著頭想著開始都這樣,慢慢也就適應了,不疼了。本想順了白世年。可白世年讓她給她套弄的動作這么熟練,溫婉不樂意了。動作這么嫻熟,很肯定這個混蛋之前肯定有不少的女人。混賬王八蛋,還在她這里裝純情。
還有只她一人沒別的女人。溫婉很憤怒,但是理智克制了她的憤怒。盡量讓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也許他所說的是心里只她一個女人。溫婉努力讓自己不要想不好了。反正都過去了。以后不許有就是了。但是,別想再順了他的意。手都想抽回來,不過被白世年握得太緊了,
在溫婉的手快要斷了以后,白世年終于釋放出來了。發出一聲聲舒服的低吼聲。
白世年摟著溫婉,見著溫婉的臉紅得都要滴落出血來,樂呵呵地說道:“這也是圖上有的招式,你有沒有看到過。”
溫婉小聲地恩了一聲:“嬤嬤說我不許你有通房,以后在自己的小日子里或者以后懷孕就不能與你同房。到那時候你就會去偷偷找別的女人。所以,我就認真的看了那圖,是想多學一些東西。”這也算是間接告訴了白世年,自己對此比較熟悉。理論很熟悉。
白世年對于溫婉的醋味那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也不想跟溫婉追究這個了。想要抱起溫婉沐浴去。
溫婉還沒去沐浴,就能想象得到呆會沐浴會發生什么事。肯定得來一場鴛鴦浴。溫婉想到剛才的話題心里就不舒服。才不愿意鴛鴦沐浴了。抵死不去:“讓他們打水來,擦一下身。”
白世年聽了也沒反駁溫婉的話,大生叫了一句“來人,打水來…”
溫婉聽到腳步聲,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瞧著白世年一身精光的,現在這可是屬于自己的,不能讓人看了去,拿了被子一起蓋住了了。連胳膊都沒忘記給蓋好。
白世年看著溫婉的動作,抿了抿嘴。不敢笑出來,怕笑出來溫婉又得對他使臉色。他媳婦,不該叫醋缸了,而應該叫醋海了。不過,他喜歡。
夏瑤跟夏影端了水,放下毛巾,就出去了。白世年愕然“你這丫頭,怎么不伺候你。”
溫婉撇嘴“我不喜歡人近身伺候。以后在臥房,我不在,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還有,以后除了我,不許別的女人碰你的身體。不對,看你的身體也不準。”
白世年呵呵笑道:“你還真是醋,小心熏著了。”其實溫婉這樣,白世年真心喜歡。這證明溫婉心里又她呢!轉身取了毛巾,擰了水準備給溫婉擦。
溫婉臉紅紅的,死不出來:“我自己擦,你去凈房洗吧!”
白世年凈手了,再一把將被子掀開:“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夫妻了。再說,那年我還給你洗澡了呢!”
溫婉嘟囔了一句,顯然是罵人的話。不過白世年沒聽到,他也識趣地沒問。溫婉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不允許人忤逆她。能這么順從自己,已經很難得了。
溫婉不愿意讓白世年幫她擦身,感覺怪怪的。讓白世年去凈房。自己就著睡擦身。
白世年不干,但是溫婉也很執拗。最后還是白世年退讓去了凈房。溫婉擦完身后,穿了肚兜跟褻褲。弄完這些后,溫婉從枕頭底下取了藥。這是溫婉特意讓準備的,下面果然有些紅腫。咳,這身體嬌弱得夠可以了。也不知道,涂藥后,明天早上起來還會不會疼了。
溫婉剛瞇上眼睛,一個熱源物件就塞進來。還感受到陣陣灼熱的溫度傳來,溫婉還沒說出,整個人就在熱源的懷抱里了。
溫婉感受著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四處摸。懶得罵人,只是閉著眼睛道:“今天折騰一天了,我沒力氣了。睡吧!”
可是那雙手還是沒有停歇。
溫婉見著說完沒用,她也知道,跟男人這種動物在這種時候是沒道理可講,還是離他遠點的好。往墻邊挪去。像只貓一樣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堅決不讓靠近:“剛還覺得你體貼,還感動得不行。現在瞧我這樣,也不知道適可而止。看來我感動得太早了。
白世年看著溫婉一副你辜負了我的信任的委屈與懊惱的模樣,笑了出來。這女人,真能切中到他的命門“剛才是我沒忍住。我看你樣子應該是怕冷,我抱著你睡就不冷了。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溫婉看他很真誠的樣子,想著他之前確實是說到做到,心里確實又向往那溫泉的火爐。半推半就被他摟在懷里。
“真暖和。”溫婉抱著這個一個大暖爐睡,感覺特別舒暢。
白世年正想繼續纏繞著溫婉繼續,可是卻看見不知道怎么飄落到床沿邊上的那塊喜帕。睜大了眼睛,再起身將喜帕拿在手里。愣了好半天,臉色是變了又變。溫婉瞇了眼睛,看不到白世年眼中的復雜多變。白世年手里握著白白的喜帕,半天沒動會。
溫婉因為白世年坐著風進了被子,這會是十一月中旬的天,冷著她了。溫婉卷了下被子,仰頭推了推白世年:“你干啥呢,冷。”溫婉的視線被遮擋住,沒看到白世年右手握的喜帕。
白世年將手里的喜帕放在被子下面,看向正好仰頭望他的溫婉,立即回復了瓶頸。溫婉看向白世年的時候,什么都沒看到。白世年一溫婉的話,躺了下來…
溫婉的睡姿不大好,不過白世年是個熱源,她就想抱著,可惜白世年塊頭太大,她只能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讓自己更舒適一些“白世年,有你在,我就不用熱水袋了。”
白世年郁悶得無與倫比:“洞房花燭之夜,就這么詭異地過了。”
溫婉轉著轉眼睛:“看你表現了,夜還長著······”
白世年眼睛一亮,可一定要把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