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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三:恒王歸京

  重生之溫婉203_來自八一(.)

  恒王歸京,這個消息,在平靜的幾天的朝廷,有如一快石頭子落如平靜的湖面上。

  恒王入宮時,溫婉是在旁邊的。溫婉本來準備回避。可是皇帝派了太監叫他過去。溫婉前腳進的養和殿,恒王后腳入的宮。

  恒王一進養和殿,跪在皇帝面前,抱著皇帝的腳,痛哭道:“父皇,兒臣不孝順,不能伺候在你老身邊。兒臣日思夜先著父皇,聽到父皇帝身體有恙,兒臣恨不能替了父皇。”

  哭得甚是感人。

  溫公公在邊上好聲安慰,皇帝也感動的眼中有淚。

  溫婉,在旁邊看著,恩,哭得很到位,眼淚絲毫無損形象。把一個思念老父而歸不得家的兒子的形象樹立得很到位。

  溫婉面上不顯,心里卻不以為然。這話什么意思,當舅舅這個兒子,還有那么多孫子,她這個外孫女都是死人。就他一個人孝順,還日思夜想,日思夜想著那把椅子才是真的吧!

  恒王站起來,周邊就與宮女端了水來,凈了臉。溫婉等他弄干凈了,微笑著走上前去,行了一個福禮。一進來就表孝心,哪里會看到她這個外甥女。

  溫婉這才仔細打量著恒王。記得皇帝外公六十大壽的時候見過的。那時候對恒王沒什么印象。現在,看了個清楚明白了。

  恒王穿著一身銀白暗花色織金錦直掇,腰間系一根同色的腰帶中間鑲著一顆瑩潤的大東珠。頭上烏發間只插著一根碧玉簪,玉質極好,消翠瑩潤。腰間掛一塊白玉鏤空龍形佩。一雙又細又長的鳳眼。漆黑眼瞳里深不可測。

  在溫婉打量恒王的時候,恒王也一樣在審視著溫婉。

  溫婉穿著一身淺玫瑰紅繡嫩黃折技玉蘭長裙;手腕上各戴著一對金絲鑲粉紅芙蓉玉鐲。梳一個流云髻,頭上戴著一只紅翡滴珠鳳頭金步搖,好似一枝嬌艷的桃花;耳上著了一對翡翠著綠寶石耳墜,搖曳生光。

  恒王心里一滯,七年前懵懂無知的小女孩,當日在宴會之前,所有人都忽略不計。誰能想象到。正是這個被人不看在眼里的啞巴,改變了老八的命運,改變了朝廷的格局。

  恒王笑瞇瞇地說道:“沒想到,七年不見,我們的小溫婉。長成大姑娘了,長得也越發明艷動人。”

  這話倒是大實話,溫婉這會,確實靚麗動人。不過,臉上還能看出淡淡的沒退卻的疤(這也是為了防止被白世年懷疑。所以,才繼續裝成臉上有疤。反正疤大疤小,都是有疤)。溫婉如今十四了,長得也出挑。顏色又不差。這么一通打扮,比弱了任何人。

  溫婉笑得很委婉,笑著向恒王行了一個謝禮。規規矩矩,不亂一分禮數。

  皇帝對溫婉太過熟悉,一笑一動之間,就能看出溫婉的心思。皇帝看得分明,溫婉對恒王很排斥。打心眼里的排斥。

  溫婉勸說鄭王友愛兄弟,那是因為鄭王要想當皇帝就必須把自己的態度表現出來。友愛兄弟讓皇帝放心。而她,她是誰,她是溫婉。一個自小性格孤僻,不擅與人結交,心思重的人。所以,她不喜歡,就擺在臉上。反正也無妨礙。

  見完了恒王。溫婉向皇帝表示,自己該回永寧宮,她還要做功課。溫婉說的功課,就是最近在忙著了解大齊的經濟狀況。溫婉知道的越多,越頭疼。弊端。可不是一星半點。想要把大齊的經濟搞上去,難度也不是一般的大。

  咳,好在唯一的優勢,就是舅舅正當年,今年才三十三歲(鄭王比溫婉正好大二十歲)。時間充裕,也夠。

  皇帝見著溫婉每天大把的時間,都花在正經事上面很欣慰。也不占了她的時間。

  溫婉做事很有規律,在做事之前都會制定了嚴格的規程,行事時嚴格按照自己制定的規則做,不打馬虎眼。就比如早上起來打拳,晚上練字,自從溫婉回到京城,除非是生病或者出意外,否則則,每天都堅持。不打一分折扣。這樣堅持不懈七年,這樣的意志,讓皇帝很惋惜。要是溫婉是他的孫子,誰也別爭了,他直接傳位給皇太孫了。可惜了,好在老八也是個不錯的。溫婉又愿意出力,將來也差不了。

  溫婉向皇帝行了禮,再向恒王行了禮。出了養和殿。本來不大在意的溫婉,出了永寧宮后,端莊的面色變得很凝重。倒不是溫婉怕恒王了,總覺得,要是恒王真留下,會制造不少的麻煩。

  溫婉想了想,也就丟開了。制造麻煩也是給鄭王舅舅制造麻煩。朝廷的弊端才是真正的麻煩,恒王這點麻煩舅舅沒問題的。只要德妃不打她的主意,她樂的清閑。

  溫婉正在書房看東西,夏瑤見來說著恒王送給她的禮物到了。溫婉看了禮單,很厚。溫婉隨意掃描了一下,也沒細看,反正她手頭上的好東西太多,也不會有什么能讓她眼睛一亮的東西。隨手將大紅色的禮單放到一邊,繼續啃著手里的東西。屋子還有一大疊,還有好多沒拿過來的。溫婉表示,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夏瑤取了禮單上一個錦盒,笑著道:“郡主,你看。這盒子里的首飾,真漂亮。”

  溫婉有些好奇。能讓夏瑤都說漂亮的東西,那肯定是極品了。讓打開錦盒,看看夏瑤在賣什么關子。打開一看,倒確實讓她眼睛一亮。

  錦盒里放著的是一整套首飾:釵、耳環、珠鏈、手鐲、戒指。這些首飾全部都是用玻璃種帝王綠玉種做的。玻璃種帝王綠是翡翠中顏色最好、價值最高的玉種。顏色純正、濃郁,綠中泛出藍色調;質地明亮、清澈、細膩,給人以高貴之美感。

  溫婉笑了笑,讓拿下去。夏瑤笑著道:“郡主。還有,你要不要看看?”

  溫婉疑惑地望了一眼夏瑤,今天這個女人,怎么會這么有雅興。她又不是沒見過好東西。不過,等再把一個錦盒取過來,她就能理解夏瑤為什么會這么感興趣了。原因無他,女人都喜歡難尋獨一無二的首飾。

  第二個錦盒,是一只玉鐲。材質是金絲紅翡。色澤通透若紅霞,其中玉鐲中泛著美麗的金絲。相較而言雖比不上剛才的玻璃種帝王綠,卻也是天下最難得的翡翠之一,也是極品翡翠!

  溫婉好笑。沒想到,現在所有的人。送的不是玉就是珍珠。她的庫房里堆了很多了。而且送她的,絕對都是難尋得品種。剛開始還有興趣,現在,啥興趣都沒有了。就這兩樣擱置在一般人眼里的珍品,溫婉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就讓收了。

  快近中午飯的時候,皇帝傳話過來。讓她去用膳。

  溫婉將身上的衣裳換了,把剛才穿的常服換了一件寶藍彩繡牡丹鳳紋云錦對襟宮裝。梳了一個高髻。只著了八尾鳳釵(上次見白世年戴的那支),耳著點翠嵌東珠耳環,手腕戴著龍鳳鐲。一雙手,十指涂了蔻丹,戴了金甲護手套。

  溫婉這一身的裝扮,高貴華麗,氣度雍容沉靜。

  皇帝很少見溫婉穿盛裝,因為溫婉除了在節日里。從不著盛裝。鄭王在的時候,還喜歡諢科打佯調動氣氛。今日里,皇帝見著溫婉。溫婉表情與往昔一樣,笑得很婉約。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教養嬤嬤培養出來的,標準型的微笑。

  皇帝看出來,恒王自然也看出來。溫婉還沒等待恒王問話。走上前去線恒王道謝:“王爺,郡主說,王爺送的禮物,郡主很喜歡。謝謝王爺。”長輩給晚輩送禮物,只有受的份。沒有正當理由。不能推辭。當然,溫婉也沒想著推辭。又不用回禮,做什么要推辭。傻子才推辭。

  恒王看出了溫婉客套之中的疏離,很不自在,溫婉的著裝就可以看出,這是要與他,涇渭分明。可溫婉有禮有節,也找不著不妥當的地方。貴族家的女子,本就該如此。嚴守規矩,舉止有度。溫婉做的很好,單論禮節,皇帝都挑不出一分的錯。

  用膳的時候,溫婉也是標準的淑女。小口小口的吃,動作優雅,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良好的休養。

  夏瑤在邊上看得直想笑。因為此時的溫婉更像是在表演,而不是在吃飯。雖然郡主往日了吃飯也優雅端莊。但今日這優雅,給人的感覺,假。

  用完午膳后,恒王去了常春宮。

  溫婉撲閃撲閃著自己那雙水汪汪的杏眼,好象在說,我也可以回去午覺了吧!

  皇帝笑問道:“溫婉,你不喜歡你十三舅舅?”

  溫婉一副疑惑非常的模樣,嘟囔著:“皇上,郡主說。她沒有不喜歡。恒王是郡主的舅舅,是長輩,該孝順的。”

  溫婉的性子,就是過了七年也不會變。對于自己不認同的人,都是禮數做足,客客氣氣,想親近,對不住,不熟。就是恒王長得再玉樹臨風,也別妄想溫婉能把他當自己的親人。

  皇帝也知道溫婉的性子,也沒多講:“外公想將你舅舅留下,你怎么看?”

  溫婉繼續眨巴著她水汪汪清澈的大眼睛,夏瑤心里憋笑。每次郡主要賣乖的時候,都是這么一副模樣。果然,溫婉拉著皇帝的胳膊撒嬌。

  皇帝這會不買帳了,重新再問一遍。

  皇帝這么問,原因很簡單,溫婉能影響到鄭王。溫婉見賣乖混不過去,只得誠懇地說道:“皇帝外公想念幼子,自然是要留恒王舅舅在京城里了。多個人陪著皇帝外公,也挺好的。”

  溫婉這話,著意點在‘陪’字上,而不是‘幫’。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皇帝自然聽出了溫婉的言外之意:“如今外公老了,你八舅舅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正好你恒王舅舅回來,幫扯一把。”

  溫婉聽了燦爛一笑:“那自然好,有個人分擔肯定是好的。舅舅忙得團團轉,溫婉看了都心疼死了。只希望,鄭王舅舅別越來越忙。要這樣。溫婉可舍不得了。皇帝外公,你可別給舅舅添負啊!”溫婉這話在后一句,是點出了恒王也是有野心的。鄭王為什么會越忙,那肯定是有扯鄭王后腿的出現了。

  夏瑤心里搖頭,這祖孫倆,越來越會打啞謎了。

  皇帝若有所思。

  恒王回來,并沒有如預期之中委以重任。而是經常宣進皇宮,偶爾陪陪皇帝。大部分時間都是陪著他老娘德妃。甚至。一家三口合合美美,經常在常春宮里聚餐。

  溫婉去過一次,就跟皇帝抗議。說她回去還吃了兩碗飯(溫婉的飯食就只是兩碗),皇帝無語,只得隨她。

  恒王看著受寵。但那都是面上的。養和殿里,恒王是不能多呆的。而溫婉,一天有小半天都在養和殿里陪著皇帝。確切地說,溫婉是在聽政。溫婉現在心態變了,對于朝政之事,再不如之前。鄭王舅舅登基為帝,首先面對的是國庫沒錢。她現在手里的全部都是紙質的東西,而跟在皇帝身邊。卻能親耳聽到,親眼看到,親自接觸。這樣的資料才是最真實的。

  溫婉覺得這樣也挺好。現在先把基礎打好了,等時機成熟,再行事。說不定,她還能在古代做出一番事業出來。也挺好的。總比天天呆在屋子里繡花的強。而且做生意,生意做得越大,越能壯大自己的勢力(這個勢力。只是保護自己的勢力,不是在朝廷之中擴充勢力)。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她再不要如以前是枚可能會被隨意丟棄的棋子。

  心態變了,態度就不一樣了。溫婉努力學習,學習自己不懂得的。不知道的就向夏瑤請教,再不知道的,直接問皇帝。皇帝對于溫婉的問題,都講得非常詳細。

  日子就在這種詭異的態度之中。轉眼就到了平國公的六十大壽。雖然溫婉不想去。但溫婉作為孫女,又被所有人關注著,是一定要去的。

  溫婉這天對著皇帝道“外公,我今晚回去,后天再回宮。”溫婉準備在自己家里過兩夜。好久沒在自己小家過了。也許。這是最后一次了。溫婉準備過完年,就把家遷到鏡花園去。與尚堂與真真,分開。

  溫婉并不知道當時在郡主府的事,夏添與顧媽媽也不可能拿這等小事給他添賭。是溫婉想自己搬到鏡花園,放著自己的頂極別墅不住,住鳥籠子,她有不傻。

  皇帝知道明日是平國公的六十大壽,溫婉作為孫女,是肯定要回去的,點頭應了。只是讓她早點回來。溫婉在,自己心里塌實。他老了,現在身邊,也就這么一個真心真意對自己的人。再受不得這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了。

  至于恒王,皇帝原本是想讓他與鄭王打好關系,以后能得鄭王的照佛,畢竟是幺子,難免多疼一些。想從恒王那里補回一些在趙王缺少的東西。因為溫婉的話,皇帝決定先看看,所以先不給差事。可這些日子,恒王明里暗里沒少做動作。

  雖然他舍不得放權,也忌諱老八。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鄭王的所作所為非常合他的心意。在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鄭王沒有擴充自己的勢力。皇帝非常明白,這應該是溫婉的功勞,溫婉肯定勸說過老八。既然兒子有心,有能力,現在也沒有奪他權的心思。他自己何苦去折騰。到時候,不僅傷了父子情份。還傷了兄弟情份。

  溫婉當天晚上回了家。便宜哥哥成親不到,禮也不到那很正常。可要是祖父過大壽也不到,那就是典型的不孝子孫了。所以這一趟,她必須回。

  尚堂得了消息早早的就在門口迎著。因為名義上是親兄妹,自然是不讓他這么多禮的。進了屋子,奇怪地問著“嫂子呢?”

  “在屋子里呢!前半個月給看了大夫,說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今日走路時,差點滑倒,動了胎氣,現在還沒作穩,大夫說要好好休息。”尚堂神情很輕松,估計著沒什么事了。

  他現在已經是從五品的戶部員外郎了,短短四年多的時候,升了五級。他父親平向熙現在也只是一個從四品的官員。官升得這么快的,整個大齊朝上下兩百多年,沒超過一個巴掌。那另外的幾個,可全都是能史。平尚堂自己也很清楚,他的官職能升得這么快,是沾了溫婉的光。

  上司、同僚之所以對自己客客氣氣的,也都是看在他妹妹是尊貴郡主的面上。否則,不給臉色看就已經是好的了。

  經過這幾年的磨練,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了。做事、做人,都有了分寸。他知道他是靠了溫婉的光,不說報答之類的,至少,是不能給溫婉添麻煩。所以,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從來不勞煩溫婉的。就算偶爾受一些人的眼紅氣,也都忍著。不愿意惹事。

  溫婉暗暗想著,播種能力還是不錯的。可還是關切地問著,這么快懷孕,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這好象前后時間差,只在半年吧!記得好象時間差太短,對母體身體損傷很大。

  “你放心,大夫說真真的身體養得很好,間隔的時間也不算短,大夫說了沒有大礙的。”尚堂讓他放心。話這么說,溫婉還是特意去看望了一下。

  真真見著溫婉臉上戴著面紗,她也看不到溫婉的臉到底如何。不過瞧著溫婉的模樣,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再見著溫婉走路身輕如燕,如早起的朝陽一樣有活力,哪里像是重傷痊愈的模樣。心里嘀咕,面上卻不顯。之前有過分出去單過的意思,被尚堂一口否定。不為其他,就為他的仕途,他也不可能分出去。等溫婉以后成親,再分不遲。不過那至少也得三年后。

  真真向著顧媽媽的話,卻是有些擔心地看著溫婉。溫婉面色如常,其實溫婉對真真,只是一種道義上的。如今隔了這么長時間,感情疏離也難免。

  溫婉問候關切了幾句,就回蘅芳閣,就算她現在身份早不如當初。但是這里的裝飾,卻是一點都沒變。仍然如以往一般,很樸素。只是栽種了一些花草,還放了幾塊盆景點綴著。里面的屋子,也都放什么貴重的裝飾物。要說貴重,也就幾副字很貴,布置得非常淡雅,走進來,讓人很舒心。

  溫婉梳洗一番,瞇了會眼睛。

  “郡主,少爺過來了。”夏影在旁邊說著。溫婉點了點頭,讓他去了書房等自己,等更衣后再過去。

  尚堂在溫婉的書房等著。雖然他是溫婉的哥哥,也是這里的當家人。可是平常,如果沒有事,他不來蘅芳閣,更不會進溫婉的書房。就算來,也是匆忙進來,談完事就出去。這會在這里,仔細打量。

  書房布置得跟自己那里也差不離,一張案機上放了紙、硯、筆,一一都歸好類。案幾下面放著四張椅子。唯一不一樣的是,書柜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大部分是游志之類的書本,之外最多的就是棋譜了。還有一些詩詞歌賦、四書五經之類的書。尚堂瞄著,赫然還有好幾本西洋書。

  西洋書,尚堂看著標志,都不知道上面扭扭歪歪的,是什么玩意。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博學多才,也喜歡西洋玩意。

  “妹妹。”尚堂看著溫婉走過來,抬頭一望,愣了一會,轉而就正常了。心里暗暗點了頭。

  溫婉因為是在自己院子里,所以沐浴后并沒有倌發。只是用金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白色睡衣,睡衣上繡了兩只小白兔,特別的可愛。身上并無佩帶任何飾物,饒是如此,也是映襯得人清幽可人。

  經過這次連嚇驚,溫婉的體重是飆降,瘦了十多斤。把個皇帝心疼的無與倫比,天天補,可溫婉不吃,在恢復過程中那是非常注意,所以,并沒有加體重。所以現在的溫婉,臉上雖然還是有些嬰兒肥,但已經不是之前圓乎乎的。照著這個趨勢長下去,不說傾國傾城,至少也會是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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