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利的到了金陵,杜飛先找了個不錯的酒店住下。
末世的基地市里也是有酒店的,能夠通過狩獵獲得能源結晶的覺醒者,都不會介意花點能源結晶讓自己住得舒服些。
現在的金陵顯得有些熱鬧,官方組織了一些活動活躍基地市的氣氛。
前些天的守城戰役很成功,所以金陵軍區正在籌備慶功宴。
表面上,這些熱鬧的氛圍和有些奢侈的慶功宴與末世格格不入,但人不可能每時每刻活在死亡的陰影中。無論是什么時代,戰爭勝利后的慶功宴是必不可少的。一來是勞軍,二來向外界宣傳功績,安定民 因此,現在的金陵有點張燈結彩的意思,至少表面上很熱鬧。
入夜后,基地市燈火輝煌,倒是有了一副末世前不夜城的感覺,只不過在這炫麗燈火下,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殺機。
在酒店里,兩個小丫頭梳洗之后,換上了新衣服,這是小魔王空間里藏的童裝,全都是巴拉巴拉、叮當貓的中高檔衣服。穿起來的確是很招人疼。依莉雅喜歡穿裙子,小魔王卻喜歡T恤加吊帶牛仔褲。
“姊姊是最漂亮的。”丫丫跳起來抱著依莉雅在她臉上用力啵了一下。
依莉雅開心的笑著,提著裙子在杜飛面前轉了兩圈,然后很期待的望過來,弱弱的喚道:“哥哥…”
杜飛遘逗她粉嫩嫩的臉蛋兒,笑著說道:“很可愛呢。”
依莉雅笑得更開心了,看著她干凈得沒有一絲雜質的笑容,杜飛也覺得心情平靜了許多。
“姊姊快走。”丫丫小魔王拉著依莉雅就要往外走。
此時外面到處是各色霓虹燈,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基地市,但也有幾分不夜城的感覺。兩個小丫頭哪里見過這種景象,所以好奇得很。
依莉雅沒有杜飛的允許不敢離開,而是走到杜飛面前,用期盼的目光望來。
“去吧不過不許打架,不許離開基地市,不許······”杜飛嘀嘀咕咕的一陣叮囑,沒辦法放這樣兩個小丫頭出去胡鬧,誰都放心不了。
杜飛倒不是怕她們被欺負,有丫丫這小魔王在不欺負人就不錯了,所以這些話都是叮囑依莉雅了,跟依莉雅后面那個擠眉弄眼扮鬼臉的搗蛋鬼不起作用。只要依莉雅攔著不鬮出什么無法收拾的事情出來就行。
兩小丫頭跑出去之后,酒店房間立時安靜了下來,浴室里的流水聲依舊響著。
季鐵蘭正在里面淋浴杜飛忽然想起了離開魔都前的那個晚上,季鐵蘭也是在洗澡,當時只差一點點…
一聲門鈴響,打斷了杜飛的浮想聯翩。
杜飛從沙發里站起來,走去開門。
門打開之后,就見到門外站著兩個穿著艷麗的漂亮女孩,杜飛一見就知道她們是來干什么的了,正打算拒絕領頭的女孩快速的說道:“一次3克,包夜5克,雙飛10克我這個小姐妹是新來的,哥哥你就捧個場吧。”
杜飛原本想拒絕的,卻突然蹦出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問題:“那我一次能做一整晚,是算3克還是5克?”
兩個漂亮女孩抿嘴一笑,帶頭成熟些的女孩用手輕拍杜飛的胸口,嬌笑著說道:“當然算一次,哥哥你要是這么厲害,我們送雙飛。”
這兩個女孩看上去都是二十左右,不用想也知道是親密服務從業者。
在末世,生活條件比末世前更艱苦而且兩極分化極其嚴重,覺醒者就是高高在上,手里有大把的能源結晶,可以吃最昂貴的食物。而那些沒有覺醒者親屬的普通人,如果沒有特殊技能,又不敢拼那百分之一不到的覺醒幾率想要活得好一些很困難。因此,出現專門服務覺醒者的從業者就太正常不過了。
杜飛對這些女孩并沒有歧視,反而是有一絲同情,不過也僅此而已,可憐人永遠都存在,不可能因為她們而改變自己。
這時候,浴室門打開,季鐵蘭穿著源能武裝走了出來,而且還帶著舞會面具。
門外帶頭的成熟女孩嬌嗔的拋給杜飛一個媚眼,嗔道:“哥哥原來喜歡CO-,下次我扮成兔女郎再來。”
說著就帶著另一個女孩轉身離開,她們見到季鐵蘭,認為杜飛已經找好了服務,剛才只不過是跟他們逗笑,所以識趣的離開,倒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意思。
杜飛叫住她們,拿出幾粒散碎能源結晶遞過去,算是小費。兩個女孩有些驚喜的連聲道謝離開,因為杜飛遞過去的能源結晶足有幾十克。
杜飛關上門,看著季鐵蘭身上的源能武裝,詫異的問道:“你睡覺也穿著這身戰甲嗎?”
季鐵蘭耳根紅了一截,不過臉上帶著面具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她已經習慣了杜飛侵略性極強的性格,再加上杜飛剛才和兩個服務女孩聊天,她下意識的以為杜飛說的是葷話。
杜飛一想明白,心里大聲喊冤,剛才那話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這間酒店房間是套房,一廳兩房加浴室,因為許久不見,又多了一層風騎士的虛無關系,杜飛此時面對季鐵蘭也不知道要怎么辦。
然而,季鐵蘭卻想起了之前在雪地中杜飛說的話,杜飛親口向她父親要她做禮物。早在魔都的時候,季鐵蘭就習慣了杜飛這種霸道的性格,但是被這么說仍舊覺得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但也僅此而已,并沒有太多的方案。
想到這,她又想起了父親,那個將自己埋在地下幾百米金屬棺槨中的老人,她的鼻子一酸,眼淚又出來了。即便對父親有過怨氣,但在握著他蒼老的手掌的時候,那些怨氣早就煙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懷念,懷念八歲前擁有父愛的時光。
杜飛發現她的情緒波動,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安慰她。
季鐵蘭蹲下來,用盡全力壓制眼中的淚,但無論如何壓抑,還是滴了下來,她的腦中不斷的回蕩著季若雪的話:“姐,其實你才是最不堅強的那一個…”
想剿這里,季鐵蘭嚶嚶的哭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哭得像個孩子。
杜飛也蹲了下來,手抬起來又放下,來回幾次,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最后咬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像頭狼一樣撲上去,把季鐵蘭按在地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嘴角還有濕濕的淚水,有著淡淡的咸味,杜飛把手從源能武裝的接合處伸了進去,一下握住了那兩團挺拔的柔軟,然后用力捏了一下。
季鐵蘭用鼻音呵出一口氣,從哭泣中回過神來,開始掙扎。
杜飛親吻她光潔的脖頸,鼻中嗅到了領口透出的沐浴露和體香混合的味道,讓人狼性爆發,食欲大漲。
“不要這樣······”季鐵蘭繼續掙扎,想要推開杜飛。
杜飛根本沒有聽到,稍稍一放源力,金屬材質的源能武裝就像被撥開的雞蛋殼,露出了里面光華玉潤的肌膚。然后一頭埋進了兩峰間的溝壑里,盡情的品味著那股沁人心脾的清新。
季鐵蘭抱著杜飛的頭想要推開,但越來越無力,最后無力的垂下,閉上眼睛任由杜飛施為,只有一滴滴眼淚流入鬢角。
杜飛雙手用力的搓揉兩團柔軟,含著一顆鮮嫩的櫻桃不停的吮吸。
就在這時候,背后傳來幾聲門鈴聲。
叮咚…叮咚…
杜飛沒有理會,繼續調教兩只活蹦亂跳的大白兔,并且開始往下侵略。
叮咚…叮咚…
門鈴聲繼續響,杜飛像一頭暴怒的野狼,抓起旁邊的一只護手“嘭”的砸到門上,大聲的咆哮道:“滾!老子正干著呢,不要服務。”
門外立時安靜,杜飛正準備繼續,門鈴又響了,并且傳來一個女聲:“杜飛長官,是殿下派我來的,蘭騰武少將請您參加今晚的宴會。”
杜飛這會才搞清楚狀況,殿下指的是老三劉曉斌,只要是有血族血統的覺醒者都會稱呼老三殿下。而這一次自己到金陵,有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要辦,并且已經計劃好,一切事情由金陵基地市的血族覺醒者安排,自己只要在合適的時機出現就行,最多就是出手解決個把人。
想起這事,杜飛只能氣惱的站起來,把門打開一條縫,沒好氣的說道:“有什么事,說吧。”
“請您參加今晚的宴會,這是請柬,打擾了,十分抱歉。”
一張請柬從門縫中遞進來,然后傳遞消息的人就帶著一串腳步聲離開了。
杜飛把請柬往口袋里一塞,回頭一看,地上哪里還有那位光潔如玉的美人兒。
杜飛現在是欲火攻心,氣惱的抓抓頭發,然后走到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敲,然后抓著門把一扭把門打開。
季鐵蘭扯起床上的被單披在身上,發現門響也沒有回頭,直接拉開陽臺的門走了出去。
“喂,你現在沒有源力,跳下去很危險的。”杜飛連忙說道。
季鐵蘭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只是低頭望著下方的燈光,讓最后一點淚痕風干。
杜飛走上去,從背后抱著她,灼熱的大手覆蓋上兩團冰涼的顫巍,靜靜的抱著。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