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很喜歡現在的這個名字。
沒有人知道他原本的名字,只知道他當過十年的雇傭兵,曾經去過阿富汗、科索沃、伊拉克等地,當然不是去旅游的。
第一滴血的男豬也叫蘭博,當然他們除了同樣黝黑的肌肉外,唯一相同的地方就只剩性.取向了。
他現在是一個會所的保鏢,其實就是一個高級打手,通俗點說就是道上混的。他很喜歡現在這種生活,有酒有肉有女人,收入也不比當雇傭兵少。
今天早上剛從女人肚皮上爬下來,就聽說老板的侄子讓人給打了,所以就和另外三個人一起被派了這個差事。
拿太刀在那亂砍的叫做佐佐木,聽說和古代某只高手同名,當然是倭人。蘭博很不喜歡這種矮子,不過很喜歡他那把太刀,聽說是服部半藏作品,不過誰知道是哪個服部半藏。蘭博一直想找機會給這矮子一梭子子彈,把太刀拿過來玩玩。
除了佐佐木,身邊的兩個還真是混的,一個叫青狼,一個叫青虎,身手對付一般人還行。但在他看來,一拳一個,不帶重復的。
蘭博看見季鐵蘭從單元樓里走出來之后,便向前兩步,筆直的站著軍姿,然后很紳士的一彎腰說道:“季小姐,我們老板請您前去品酒。”
季鐵蘭手持一根鋼管,上面還沾著黑紅色的腐臭粘液。她警惕的望著眼前的四個黑衣人說道:“我不認識你們老板。”
“季小姐去了就知道了。”蘭博說著打了個手勢,讓青狼和青虎去抓人。
季鐵蘭也不是慫人,見幾人要動手,而且個個手里都拿著真家伙,便丟掉鋼管,從腰間拔出雙槍瞄準蘭博說道:“放我過去。”這副架勢倒有幾分勞拉的影子,特別是身材。
“季小姐,你這樣子,我們很難向周先生交代。我想您父親也不希望發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蘭博說道。
“是周文俊派你們來的?”季鐵蘭微微驚訝的問道,她原本以為周文俊已經死了。
“周少爺受傷了,是周先生想要見你。”
“我現在沒空,改天會去拜訪。”季鐵蘭答道,說著收好槍就想離開,卻被蘭博擋住。
“我必須帶你去見老板,得罪了。”說著就伸手去抓季鐵蘭。
季鐵蘭滑步出腿,跟蘭博斗了起來。蘭博雖然當過雇傭兵,但是季鐵蘭的譚腿也已經登堂入室,再加上覺醒后的體質強化,兩人倒是斗了個旗鼓相當。當然季鐵蘭沒有放電。
杜飛已經從七樓摸了下來,一路上的樓道被季鐵蘭清理得很干凈,剩下一些被關在房子里的喪尸一時半會也出不來,所以很快就到了一樓。正踟躕著要不要惹這個麻煩的時候,麻煩卻自己惹上來了。
蘭博很寫意的應對季鐵蘭的譚腿,然后命令青狼和青虎道:“你們兩個去把那小子拎下來,死活都行。”
青狼和青虎也不多話,直接走向杜飛所在的單元樓。
季鐵蘭見此,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要抓的是杜飛,連忙叫道:“你們要干什么?我跟你們走就是了,不要牽連旁人。”
蘭博難得的露出笑容說道:“這是老板的命令,季小姐這么關心旁人,周少爺會不高興的。”
季鐵蘭知道跟這些人說不通,但又擺脫不了蘭博,正自焦急。
青狼和青虎進到單元樓里沒多久,就將杜飛拖了出來。兩人一人架著杜飛的一邊手臂,走了出來。杜飛則是垂著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季鐵蘭見此叫道:“杜飛!你沒事吧,杜飛?”
杜飛卻是一動不動,估計是被打暈了。
季鐵蘭后退說道:“先別殺他,我去跟周文俊談。”
“可以,我們只需要把人帶回去。”蘭博答道,然后走到杜飛面前,抓住杜飛的頭發提起頭來想要看看杜飛的樣子。但是他卻看到了一輪血色圓月,還有一只魔鬼,一只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夢中的魔鬼,從血色圓月中飛出,徑直撲進了他的眼中。
就在蘭博的這一愣神間,杜飛突然暴起,野戰刀從袖中滑出,猛的插進了蘭博的腹部。
蘭博不愧是雇傭兵,只一愣神便反應過來,飛起一腳踢向杜飛的褲襠。
杜飛立即松開野戰刀,雙手下擋踢來的腳,但仍然被踢得雙手發麻飛了出去,借力在空中一個后空翻平穩落地。迅速拔出92式手槍,向左撲倒,同時開槍。
蘭博也不是吃素的,踢飛杜飛之后,抓起掛在胸前的M4就“嗒嗒嗒”對準杜飛落地的方向掃射。
還好杜飛練了輕功,后空翻落地后,迅速向左撲倒閃避,否則已經被打成蜂窩煤了。
蘭博開槍之后,杜飛的92式的槍口也冒出了火花,蘭博迅速躲到大切諾基后面去了。
青狼和青虎自然是被杜飛用寫輪眼催眠了,所以一直呆愣愣的。蘭博對他們也沒客氣,掃射杜飛的時候,順帶給了他們幾槍。對付這種廢物,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殺掉。蘭博捂著插在他腹部的野戰刀,恨不能把這兩個廢物剁成泥。
趁著蘭博躲到大切諾基后面的空擋,杜飛也滾到水泥墻后躲了起來。
佐佐木看見這邊的變故,砍掉最后一頭喪尸的腦袋,便提刀沖向杜飛。
季鐵蘭還有些發怔,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四個黑衣人就死了兩個,傷了一個。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到那個矮子拖著太刀沖了過來。季鐵蘭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也不再猶豫,舉槍對準佐佐木連連開槍。
但是,佐佐木的身影立時詭異起來,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顆子彈都是從他身邊飛過,他竟然是在閃避槍擊。
杜飛用寫輪眼死死的鎖定佐佐木,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每一個動作,卻沒有信心能開槍打中他。看著看著,杜飛終于看出了一點門道,佐佐木其實不是在閃避子彈,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子彈,又怎么去閃避?他使得一組看似無規律的規避動作,通過快速的移動來規避彈道,是一種將中彈幾率降至最低的步法。
杜飛想明白了這一點,便死記硬背的將這套規避動作給記了下來。
就這一小會功夫,佐佐木已經沖到季鐵蘭旁邊,季鐵蘭使出譚腿攔住佐佐木,兩人便斗了起來,而佐佐木卻沒有使出什么致命的刀術。
“杜飛,這事與你無關,你快走吧。他們不會傷我的。”季鐵蘭抽空對杜飛喊道。
杜飛緊抿著嘴沒答話,對面兩人明顯要弄死自己,想要從這事上脫身是不可能的。正所謂打蛇不死后患無窮,杜飛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既然動手了,就要干凈利落,不留后患。
看了這么久,杜飛也明白了,這幾個人是來抓人的,卻不會傷害季鐵蘭,否則這蠢女人已經死過很多次了,反而自己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
杜飛想到這點,便不打算去幫季鐵蘭了,因為現在最有威脅的是大切諾基后面的那支M4,如果自己沖出去,恐怕會立即被打成馬蜂窩。
杜飛思索了一番,又將記下來的規避動作在腦海中演練一遍,然后抓起身旁的一塊板磚搗騰了一會。最后深吸一口氣,助跑上墻,橫移三步,翻滾落地后,沖向了大切諾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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