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頓飯,楊戩拿出了不少拳法意志,對于別人很難,在他眼中,輕而易舉。
外人或許會舍不得,楊戩一句話就拿出來,這讓慕容千尋臉上掛著幸福,在意自己,在意對方,這才是真正的在乎吧、
吃完早餐后。
楊戩本來準備和慕容千尋一起出去走走。
隨著一個消息傳來,而不由停下來。
送來的消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獲得雷神意志的慕容炎,只不過帶來的消息,并不是好消息,而是一個壞消息。
“千尋姐姐,你們快出去避避吧,今天那些老古董都出來了,說不定馬上要來了。”
獲得了雷神意志,慕容炎對楊戩印象大好,畢竟,雷神意志十分難以凝聚,就是這么一個人,將這價值連城的意志送給自己,一般人誰做得到。
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第一時間過來。
慕容千尋臉沉下來,“一定是有人通知老古董了,否則一般的情況,老古董不會出來的。”
身為慕容家族的一份子,慕容千尋對老古董的作息,很是清楚,一般事情很少出現,那怕是出現,也要過上一個月兩個月,從未有過一天就出來了,這分明是有人打報告去了,這才引起老古董的注意。
“不用了。”
楊戩替慕容千尋回絕了。
這么不是眼見得風格,盡管不知道老古董是什么人。可楊戩很清楚,能帶上老古董字眼的。絕不是什么好東西,肯定是一群思想腐化的老東西。
在這些老東西眼中,一切違逆他們所想的,便是叛逆,需要懲罰。
楊戩和慕容千尋回來,就知道不會是平平靜靜的,如果真會是平平靜靜的,那慕容家族也不是慕容家族了。
這一點上。楊戩十分相信。
果然,先是逼債的,現在又冒出老古董的東西,楊戩就猜出,這是背后有人在搗蛋,否則絕對不會這么快。
“小炎,謝謝你了。”慕容千尋道。“該來的都要來的,躲避不是辦法,還不如直接面對。”
在自己男人面前,慕容千尋壓根沒什么好擔心的,因為只有在自己男人身邊,才會是有安全的感覺。
“不好了。不好了。”
忽然,外面沖進族人,一邊跑,一邊喊。
當見到,慕容千尋和楊戩后。慌忙道,“慕容小姐。外面來了執法堂的人,說是要帶小姐回去。”
慕容千尋苦笑,“想不到他們這么快。”
楊戩拍拍慕容千尋手背,“不就是一個執法堂,也不是什么龍潭虎穴,我陪你走一趟,看看,他們都有什么好說的。”
而此時,慕容光明夫妻也找了過來,臉上神色都不太好。
慕容家族這么大,難保平時沒有什么弟子犯錯的,所以,才有了執法堂,從慕容家族建立,便是有了在執法堂的存在,隨著時間流逝,執法堂的權威性,已經是在眾人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
慕容光明夫妻聽到這個,自然是擔心起來。
“千尋,你先出去,這事情父親會替疏通的。”慕容光明用上疏通這個字眼,也證明對執法堂,沒多少的把握。
“父親,你就別擔心。”慕容千尋反而安慰起來,“你女兒喜歡什么人,那是女兒的自由,倒是在后面推動的人,才是真正的小人。”
楊戩也開口道,“岳父,你讓執法堂的人進來吧,那地方又不是什么危險地方,我會陪著千尋去,然后再一起出來。”
慕容光明看了一眼楊戩,“那些老古董最好別得罪,他們身后站著不少高層長老,和長老團都有聯系。”
執法堂的沖進來,清一色的黑衣,陰氣沉沉的,給人一種森寒的感覺,盡管有陽光在,可眾人還是感到寒冷的感覺。
這正是執法堂給楊戩的第一個印象。
“慕容千尋,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道,不帶任何的情緒,仿佛如死人一樣,而且,不知道是因為修煉功法的緣故,還是因為其它的,一開口便是給人壓迫感,自然而然的讓人感受到一股惶恐。
“沒問題,帶路吧!”
慕容千尋是高階圣祖實力,自然不在意這些氣勢。
“這應該就是楊戩吧,,也跟我們去一趟吧。”那人又繼續道。
楊戩對慕容千尋道,“你們慕容家族的人,挺囂張的,聽那口氣,感覺像是帶走犯人一樣,難道加上一個“請”就這么困難的?”
“放肆。”
那人冷哼一聲,冰冷氣息,沖向楊戩。
楊戩出現在對方面前,一只手抓住喉嚨,“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就你這氣勢也敢對我出手。”手上一動,旋即如同丟垃圾一樣,被丟出去。
這一脈的族人,見到這一幕后,心中不由開始倒吸冷氣。
“這千尋的男人,好強大,執法堂的人都敢扔出去,看樣子,那人似乎有一定的位置,結果就被扔出去。”
“這下怕被記恨上了吧。”
后面小聲議論著。
執法堂那些人,此時個個面露憤怒,他們執法堂在慕容家族,擁有莫大權威,可以說,橫著走的。
所以,那些想加入執法堂的弟子,那是數不勝數,只是能成為執法弟子的,那是少之又少,因為挑選太過于嚴格,即便是這樣,還是有大量弟子想去加入,就因為執法堂弟子高人一等。
此時,他們執法堂的隊長被扔出去,他們臉上大感無光。
“有本事就上來,老子不介意將你們都扔出去。”楊戩冷冷對他們道。
被這冰冷眼神一掃,執法堂弟子縮了縮脖子,他們老大都被扔出去,何況是他們,當著面被丟出去,簡直和死了沒什么分別。
“咱們走。”
楊戩對慕容千尋道。
慕容光明夫妻兩人,看著兩人往外面走去,再看那些執法堂弟子,感覺是在做夢一樣,原來執法堂子也是欺軟怕硬的。
同時,心里頭不由擔心起來,執法堂不是一般地方,現在這地方駁了他們的面子,一旦到了執法堂,那不是?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