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線之差,勝負已分,徐思琪的真正目標其實是金儷琴,看到金儷琴沖過來,徐思琪的腳不疼了,她的身體在地上一個側翻,同時手推得身體在地上一旋,于是她翻身起來的時候已經轉到了金儷琴的側面。
金儷琴大驚失色,但是她全力踢出的腳已難以收回,這時徐思琪繼續翻身來到金儷琴的背后,同時她的雙腳纏住了金儷琴支撐身體的左腳,借翻滾之勢一絞…
金儷琴登時失去重心仰天向后倒下,徐思琪雙腳飛快縮回胸前,接著向上一蹬,正中金儷琴的背后,金儷琴被大力頂起騰云駕霧般飛了起來,向榮嬌嬌撞去《》。
榮嬌嬌稍一猶豫,還是伸手接住了金儷琴,換在從前,榮嬌嬌才懶得管她。
在榮嬌嬌因為接住金儷琴而踉蹌后退的時候,徐思琪彈身而起,雌豹一般向榮嬌嬌沖去,榮嬌嬌將金儷琴向旁邊一丟,正要向前迎擊,徐思琪手里突然多了把鐵棍,脫手向榮嬌嬌擲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兩米不到,那鐵棍呼地一下閃電般飛到了榮嬌嬌面前,榮嬌嬌根本來不及躲閃,眼看那鐵棍就要撞在榮嬌嬌的胸口,榮嬌嬌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將那鐵棍穩穩的抓住,同時榮嬌嬌背后傳來杜龍的輕喝:“住手,算你贏了。”
那鐵棍其實是一根火鉗,前端還是有點尖銳的,照剛才那個來勢,刺破榮嬌嬌的肌膚絕對沒問題,至于能刺進去多少就難說了,剛才榮嬌嬌已經險死還生一回,才交手兩回合不到,榮嬌嬌她們幾乎都沒出手,已經被打得落花流水,所以杜龍索性直接替榮嬌嬌她們認輸了。
徐思琪雙手抱胸側身對著杜龍,說道:“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杜龍道:“我不是說了嗎?贏了她們,然后將她們照剛才你的樣子綁起來,然后你就可以穿著她們的衣服走了。”
徐思琪冷聲道:“我沒興趣干那變態的事。”
杜龍道:“你不干我就讓她們干,這一次換上牛筋索,給你一天的時間掙扎,你干不干?”
徐思琪怒道:“你這個變態!”
杜龍微微一笑,說道:“是一種生活的情趣,就像你不喜歡吃辣椒一樣,不能說吃辣椒的人是變態。”
徐思琪撇撇嘴,她看了榮嬌嬌和金儷琴一眼,說道:“好了,你們兩個聽到了沒有,你們變態的主子要我把你們綁起來,你們是自己脫衣服還是要我幫忙?”
榮嬌嬌和金儷琴沒奈何,只好把衣服都脫了,光溜溜地站在徐思琪面前,徐思琪撿了幾件衣服穿上,看著榮嬌嬌和金儷琴各具特色的嬌軀,徐思琪做出了評論:“殘花敗柳!”
榮嬌嬌和金儷琴氣得俏臉發白,只見徐思琪拿起了五分鐘前還纏在她身上的繩子,向兩女道:“誰先來?”
這事是榮嬌嬌提議的,因此她責無旁貸地說道:“有區別嗎?我先來好了!”
徐思琪毫不客氣地用力將榮嬌嬌和金儷琴分別緊捆起來,她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照她這么捆法,不用半小時榮嬌嬌她們的手腳就可能會因為缺血而壞死,數小時之后便會致命《》。
綁法還是挺簡單的,徐思琪手法熟練地完成了兩件藝術品,然后她對杜龍道:“我可以走了?”
杜龍點點頭,說道:“你可以走了,不過…我要提醒你,這里有四個高清攝像頭,已經全方位地將你的身體拍了下來,你若是不在意艷照流出去的話,我還有個忠告,毒刺會怎么處置行動失敗并且導致組織損兵折將的人呢?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團結社是有先例可循的…”
徐思琪冷冷地說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不用你來假惺惺地提醒。”
杜龍點點頭,說道:“那就算了,本來我打算跟你合作,把我手里關于團結社的資料透露一點給你的,可惜…既然你沒有興趣也就算了。”
徐思琪兩眼一亮,說道:“什么線索,你想怎么跟我合作?”
杜龍道:“我可以告訴你部分很有價值的團結社的資料,唯一的要求是,你要陪我上床,一份資料陪一次。”
“你去死吧!”徐思琪怒喝道,然后她氣鼓鼓地向外走去。
杜龍沒有攔她,微笑道:“你隨時可以改變主意,記住,不要試圖透露我跟我女人的游戲內容給你們組織或者別的人,否則你光屁股的錄像也會流傳出去。”
徐思琪悶哼一聲,輸入了開暗門的密碼,暗門滑開的時候杜龍又道:“為了讓你回去可以向上頭交代,我免費提供一條線索…團結社最近正在策劃一個反擊行動,目標是你們在河內的新總部,時間大約是在三天之后,也就是星期三的晚上十二點以后…他們打算先用火攻,火攻對木材廠…嘖嘖,真是絕配啊!”
徐思琪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杜龍道:“信不信由你,你若不報上去,星期四的時候別哭著來求我再給你點新的消息,到時候就算你肯陪我上床也晚了。”
“神經病!”徐思琪大步走了出去。
杜龍將林雅欣和李瑞珍解了下來,兩女手腳都有些麻木不良于行,杜龍攙扶著她們向外走去,看都沒看榮嬌嬌和金儷琴一眼,更沒有對她們留下什么指示,密室門悄然合攏,燈光驟滅,榮嬌嬌和金儷琴目不能視,口不能言,歪著腦袋直挺挺地被迫站在那里,手腳漸漸冰涼麻木起來,但是這都不算什么,榮嬌嬌和金儷琴最害怕的是被主人拋棄,想到悲苦無助之處,榮嬌嬌和金儷琴都默默地垂下淚來。
杜龍將林雅欣和李瑞珍攙扶到了樓上臥室,兩女躺在床上倦極而眠,杜龍給她們蓋好被子,洗了個澡之后才施施然回到地下室,榮嬌嬌和金儷琴聽到門開的聲音,兩人不知道是杜龍來了還是徐思琪去而復回,心中既期待有害怕,但是她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站在那像件展品一樣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