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法律還不完善,很多人確實有這種顧慮,因此經常出現開車撞人后發生第②次碾壓至死的況,在社會上造成了極惡劣的影響,可惜的是這么多年了,并沒有見到有關法律將要修改的趨勢。
杜龍送到醫之后馮依萱一直在急救室外焦急地等候著,是她簽的字,去交的押,這次工壓根就沒賺到一分錢,括這次的押在,她已經掉了上萬元,哪怕她按時拿到工資,那也要幾個月不吃不喝才賺得回來,發現這點之后馮依萱十分地沮喪。
不過錢可以慢慢賺,馮依萱最擔心的還是杜龍的病,杜龍雖然不算她的朋友,但是杜龍是因為她而被傷,她就要負起這個責任來。
過了一個小時,杜龍終于被從急救室里推了出來,望著雙目緊閉臉上戴著氧氣的杜龍,馮依萱關切地問道:“醫生,他怎么樣了?”
醫生說道:“病人被重擊導致鼻軟骨骨折,倒下時后腦著地導致重度腦震、腦出血,目前還昏不醒,需要住觀察。”
馮依萱心驚肉跳地問道:“那么嚴重!他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醫生兩眼一瞪,說道:“嚴重?不嚴重120干嘛?能救回來已經不錯了,若不是搶救及時,后果不堪設想!”
馮依萱只懂連連點頭,跟著擔架車把杜龍送到了重癥看病,卻不知在她出去簽字交錢的時候,杜龍已經換人了。
馮依萱目不斜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真正的杜龍站在一旁正看著她。
馮依萱緊張彷徨的樣子讓杜龍對她的觀感大改,這丫頭其實心挺好的,只是第一次見面時她的況實在糟糕,以至于她在杜龍心中的形象一直不怎么好,哪怕經歷了上次那件事,杜龍對她依然有些成見,當然,現在誤會已經冰釋,杜龍也沒有必要再讓她這么痛苦與彷徨了。
就在馮依萱簽字交錢正要返回病的時候,杜龍與她擦肩而過,馮依萱然都沒有認出他來。
在病里,馮依萱的手機突然響了,馮依萱急忙掉頭往外走,在病外接通了電話,馮依萱禮貌地說道:“喂,你找誰?我現在不太方便接聽電話。”
電話里傳來一個聲音道:“你會感興趣的,我有辦法讓杜龍盡快好起來,你感興趣的話就下,我在草坪旁停著的那輛面車里等你。”
“無聊。”馮依萱叱了一句,然后她就想把電話掛掉,但是突然心中一動,馮依萱再次把電話放回耳邊,她問道:“你是誰?”
杜龍呵呵笑道:“我的聲音都聽不出嗎?快下來,上了車再向你解釋。”
電話掛斷了,馮依萱猶豫地看了一眼還在病上昏著的那個‘杜龍’,一咬牙,轉向下走去。
草坪旁的面車很好認,馮依萱來到面車旁的時候,車門一開,杜龍坐在車上向她一笑,馮依萱毫不猶豫地坐上車,車門一關她就質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杜龍笑道:“這還要解釋嗎?我不方便正面出手幫你出氣,就只好想點辦法了,這種事你們背后沒有力后臺是很難解決的,語氣跟他們扯牛皮,不如坑他們一把,將主動權掌握在手里,現在是他們要求你們了,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
馮依萱恍然道:“難怪…我就說你這家伙不應該那么容易被倒的,不過…這樣騙人不好?”
杜龍哧地一聲冷笑,他說道:“這種事正常途徑難以解決,你又不愿意動用那個辦法,就只能用以暴制暴以惡制惡的方法來解決了,不然你電話給我又是為的什么?我的職責范圍之可管不著這種事。”
馮依萱嘆了口氣,說道:“也只能這樣了,謝謝你杜龍,我沒做過這種事,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杜龍道:“很簡單,現在幫人訛錢的人多的是,就算我沒有安排,待會也會有人找上門來,自愿幫你們找司理論,醫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搞他個幾十萬不成問題。”
“幾十萬!”馮依萱倒吸一口涼氣,她說道:“我們被拖欠的工資算也就一萬多…這會不會太多了?”
杜龍無奈地瞥了她一眼,說道:“你還真單純,你想想若不是我幫你們,你們能拿到錢嗎?就算拿到了,至少也拖你個一兩月,你們挨得起嗎?想想你們這段時間的遭,想想以前那些沒拿到錢的人,這種黑心司,對他們還有什么憐憫可言?能敲多少就敲多少,你不想要不代表別人不想要,就算大家都那么清高,多余的錢也可以捐出去啊。”
馮依萱想了想,說道:“好,我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
杜龍笑道:“你要有心理準備,因為錢是試石,人的貪婪在錢面前會暴露得淋漓盡致的。”
“不會…”馮依萱猶豫道:“大家都是挺好的人…”
杜龍沒再反駁她,不否認有些人的確生來就是錢財如糞土,但是幾個剛工作的窮學生仔突然得到一大筆錢,他們會有什么反應呢?杜龍也十分期待。
馮依萱依照杜龍的叮囑回到司門前,圍在門口的人紛紛向馮依萱詢問她‘表哥’的病,馮依萱表示表哥生死未卜,大家都十分憤慨。
則是有人向馮依萱道:“小馮啊,你表哥入治病的檢查記錄還有繳費單都要保存好啊,以后索賠的時候需要的。”
馮依萱點點頭,說道:“我都存著呢,剛才已經掉差不多一萬元了。”
“那么多…”那人嚇了一跳,然后憂慮地說道:“小馮,看況我們的工資很難拿回來了,剛才有人來問我們要不要幫忙…借你表哥被的事向司索賠,他們說由他們來搞的話可以多要至少一倍以上的錢,你看…”
“還真給杜龍料到了。”馮依萱心想著,然后按照杜龍所說的回答起來。
面車載著杜龍向杜龍家返回,丁千里說道:“這孩挺有意SI啊,她好像有點背景,為什么不用呢?”
杜龍道:“不是所有人都喜依賴自己父母而活著的,她爸是市委書記馮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