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去洗了把臉,然后整了整衣服,離開了廁所,只見韓文清正向廁所門口焦急地走來,見杜龍出來,他急忙迎上,說道:“杜龍,你沒事吧?剛才看到幾個人氣勢洶洶地進去,我擔心壞了,你看,我把于少爺都請來了。
剛才那個年輕的裁判就是韓文清所說的于少爺,于少爺問道:“杜龍,剛才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襲擊了你?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在金三角出現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這是決不允許的!”
杜龍笑道:“于少爺是這的老板?剛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伙人沖進去打劉繼坤,結果反被劉繼坤打跑了,我基本上都在旁觀呢。”
于少爺道:“我是這里的老板之一…不管怎么樣,那些人敢在金三角鬧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出了這樣的事實在是慚愧,今晚你在這里的一切開銷都算在我的賬上,盡情地玩吧。”
杜龍笑道:“我請美女的花銷也一樣免費嗎?”
于少爺笑道:“那當然,回頭我叫人送張金卡給你,以后在這里的消費直接可以打八折。”
杜龍笑道:“那就多謝于老板了。”
于少爺拿出手機,給杜龍打了個電話過去,說是要辦會員卡用,這奇怪的舉動讓韓文清有些納悶,于少爺怎么會這么主動地幫杜龍辦卡?難道因為剛才的事讓于少爺心中有愧?又或者這是給岳委員長面子?金三角的金卡金金貴著呢,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于少爺走后杜龍對韓文清道:“華少他們呢?”
韓文清笑道:“在樓上休息呢,杜龍你真厲害,若不是你我們就要輸了。”
杜龍笑道:“只是運氣好點而已…”
“杜龍。”廁所過道外面出現了林雅欣的身影,她向杜龍招了招手,杜龍回頭對韓文清道:“我朋友叫我呢,我先過去了。”
韓文清跟了過來,說道:“這不是最近在北京挺火的林老板么?杜龍你跟她是朋友?能不能給我引見一下啊?”
剛才韓文清在杜龍后面幫了一把,杜龍對他已疑心消了許多,杜龍便道:“那你一起來吧…”
杜龍雖然洗了臉,但是身上一股酒味依然很重,跟林雅欣打了招呼之后林雅欣慫了慫鼻子,說道:“臭死了,吐了吧?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像孩子似的,別人賭氣,你摻和什么啊。”
兩人有兩三個月沒見了,林雅欣的埋怨里透著濃濃的關愛,杜龍笑道:“我這不是沒事么?就是肚子漲了點,所以把多余的酒吐掉了,這是我在北京新認識的朋友韓文清,他是玩攝影的,有機會叫他給你拍些特寫照片。”
杜龍的話就像火星一樣引燃了林雅欣的愛戀,她的心一團火熱,她嬌嗔地白了杜龍一眼,她的特寫照片杜龍拍得還少嗎?
林雅欣向韓文清望去的時候已恢復了清明,她微笑著向韓文清點點頭,客氣地說道:“韓先生,很高興認識你…這是我名片,有空去帝王珠寶公司光顧一下…”
韓文清接過名片,他笑道:“我倒是想光顧,可惜買不起啊,林女士年輕漂亮,若是戴上帝王綠的首飾拍些廣告,保證效果不比一般的明星差,林女士若是有意,可以給我電話,我可以免費幫忙!”
林雅欣也接過了韓文清的名片,她笑道:“那我可要好好考慮一下了…韓先生,我跟杜龍還有事,先告辭了。”
韓文清目送杜龍離去,眼里閃耀著莫名的光芒。
杜龍跟著林雅欣不一會就見到了蘇靈蕓,她正在二樓咖啡廳里跟一個年輕男子坐在一起,談得挺開心的樣子,這一幕看得杜龍心里直發酸,林雅欣更火上澆油地說道:“那個男的叫齊光彪,口口聲聲說是小蕓的未婚夫,小蕓也沒有否認…”
齊光彪長得高高大大的,五官還算端正,在蘇靈蕓面前一副人模狗樣…杜龍心里燃起熊熊的斗志,不可否認他確實嫉妒了,但是他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來到蘇靈蕓面前,說道:“蘇總,真是幸會啊,這位是…”
蘇靈蕓還沒開口,那個齊光彪果然搶著答道:“我是靈蕓的未婚夫,我叫齊光彪,剛從耶魯大學畢業回來,你是杜龍吧?我聽靈蕓說過你,謝謝你見義勇為幫靈蕓奪回了她的包,剛才我們也看到你在下面跟人家喝酒了,你酒量很厲害啊,不過這樣跟人家拼酒,對身體傷害很大的,以后還是別這么做了。”
杜龍覺得這個家伙真的很討厭,不但一張口就宣布主權,更炫耀自己的資本,還貶低杜龍的見義勇為…只是奪回一個包這么簡單嗎?更討厭的是,他也管得太寬了,杜龍愛怎么跟別人喝酒還用不著他來管。
杜龍臉上笑容絲毫未變,他說道:“幸會幸會…蘇總,你這次來北京,是不是為了那件事啊?”
蘇靈蕓抿嘴一笑,說道:“嗯,是的,開采翡翠礦不是個小事,要辦很多手續,我覺得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穩妥點,若是一切順利,我打算請光彪幫我打理翡翠礦的事,到時候他和林姐的接觸應該會比較多一點。”
杜龍拉蘇靈蕓來開礦其實就是想讓她多跑幾次天南省,如今蘇靈蕓一副想把天南省的事都交給未婚夫打理的樣子,杜龍的盤算可都落了空,不過一下子杜龍也沒有什么辦法,難道讓齊光彪這個家伙直接人間蒸發?
杜龍更糾結的是齊光彪這個家伙,他既然是蘇靈蕓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那么他跟蘇靈蕓…是不是那個過了?
杜龍雖然很糾結,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與冷靜,他微笑著看了齊光彪一眼,說道:“齊先生在哈魯大學是學什么的?有沒有經商的經歷?”
齊光彪笑道:“我學的就是投資與管理,家里有一家跨國企業,我在公司里參與管理足有七八年了,應該夠資格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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