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不管你現在如何的花言巧語,都沒有任何作用了,有沒有問題,搜過就知道了。”
在沒有征得二皇子的同意,這西江月命令自己跟來的一幫人:“趕快去搜查一下那邊的車架,看看有沒有藏有自司庫賭坊劫持來的財物。”
很顯然,這個時候,不用給二皇子稟報,他巴不得那西江月上前搜去呢。
于是,西江月手下的兩個人,很吊的拿著樸刀,晃晃悠悠的就來到了阿牛的車架前。
“閃開,閃開,不要矗在這跟個木桿子一樣,還讓不讓大爺搜查了。”很顯然這兩人,沒有認清眼前的形勢,若是他們早來半刻,那就算是再給他們十個膽兒,恐怕他們也不跟那上來這么放肆的叫囂搜查。
阿牛沖著李玉眨了一下眼睛,顯然是等李玉給他回復。
李玉沒有說話,右手指伸開并攏,作一砍刀之狀,慢慢的落下來,然后左手接住。
這樣簡單的暗語,凡是在特遣隊的每個人都明白,這是特戰暗語,意思是斬殺的意思。
得到了李玉的指令,那阿牛暗暗將軍刺拿在了手上。
正當那西江月的兩個手下,正要打開那車廂后簾的手,阿牛過來了:“我勸你們不要沖動,更不要動手,不然后果自負。”
本來就要上前查看的兩人,回過頭來,罵道:“滾你娘的蛋,什么后果不后果的......”
后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阿牛的軍刺已經刺穿了這人的眉心。
整個面目被阿牛拽出的軍刺之后,噴濺的血跡,瞬間補滿了整個面目。場面那是極為的血腥。
那人連一聲慘叫都未發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這還了得,旁邊的人,早就拿起樸刀,沖著阿牛砍了過來:“小子,你敢刺殺欽差......”
阿牛又是反手一劍,直接刺入那人的胸口之處,拔出軍刺的時候,還帶出了一縷噴漿的血跡。
“你......膽大妄為。”剛說完這話的那人,也是慢慢的倒了下去。
如此血腥的場景,頓時引起了場內的一片嘩然,二皇子李昌繼篤定李玉這個時候不敢動手,沒有想到,對方這個手下,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三兩下,就結果了自己派去搜查的兩人性命。
這下,席江月哪能容忍下來,這兩個手下也是出身入死的跟隨了自己數年之久,沒有想到的是沒有死在沙場上,而是死在了這樣的一個車夫手。
“小的們,與我拿下這貨,這是抵抗朝廷辦案,定然要殺無赦。”其實,西江月說出這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后悔了。
因為他話音剛落,李玉身后的二憨、范虎和一幫兄弟開始動手了。也許是壓抑了很久,特遣隊的眾位兄弟,下手極為狠辣,殺伐果斷,二皇子知道已是不妙,可制止也來不及。
他要是動手的話,是完全可以救下這些人的,可他要是動手的話,李玉肯定也是要出手的,那樣自己可就是十足的暴露了。
好一陣刀光劍影,血肉紛飛,不到盞茶時間,西江月帶來的一幫人,在李玉十幾個手下的圍攻之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一個個的倒下,全都是一刀斃命。
什么時候冒出這么多的高手?這些都是從哪蹦跶出來的,個個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見血封侯,一招斃命。也就是幾個喘息的功夫,那席江月還在沉浸在極度的驚訝和懵懂之,他手下的人,已經全部都被斬殺。
頓時,整個東門如同被血洗了一般,處處都是噴濺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城門的官道和石臺,殺紅了眼的特遣隊員,個個都是渾身是血,一水的黑色勁裝也全然變了顏色,被鮮血浸染成了褐紅之色。
整個東門到處都是殷紅的一片,有的已經逃到了城門石臺上的席江月手下,被李玉的特遣隊員像追趕落水狗一般,痛下殺手,自臺階的高出,由開始的點點滴滴變成了成片成片直至匯集成了猩紅血水水漬,慢慢的流淌了下來,鋪滿了整個東門大部分的街道。
在在不遠處的二皇子和一幫禁衛軍們,個個都地寒戰不已,如此的情景,簡直就是到了人間地獄一般,四處彌漫著極為濃郁的血腥味道。
席江月不說話了,身經百戰的他也不禁傻了一般,看向二皇子的時候,他也感到了一陣無奈,雖然氣憤之色,絕不下于席江月,可李玉如此的廝殺,踐踏人命,二皇子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今日之舉,再次讓他感到,他跟太子李玉不是一個檔次的,當初在父皇李贄的面前,曾意氣奮發的一定要替父皇解決了這個頭疼的家伙。
可父皇只說了一句:“論才智,武功,也許你不下于他,可若論無恥、腹黑,殺人越貨,你不如他,再論用人之術,運籌帷幄,你遠不如他。”
現在父皇的話仿佛就還在耳邊一般,讓二皇子感到了陣陣眩暈:“他是個瘋子,是個絕對的瘋子,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你給我記得......”
之后,那二皇子已沒有任何臉面呆在此處,憤恨的說了一句:“回宮!”
隨機,上了一匹馬,自先當頭,不管不顧,自行回轉溧陽的皇宮而去。
留下滿是屈辱的席江月,半天沒有動靜,一臉的呆愣,不知如何對待此事。
一百多人啊,這可是自己從軍帶出來的一百多驍勇將士,若是征戰沙場,那要殺死多少的藩國和敵寇,可就這樣被李玉的一幫家奴,盞茶時間不到,斬殺的一個不剩,血流成河,這震撼的場面,比之自己平生見過所有的打殺場面都要血腥的多。
一把抓起了還在呆愣的席江月,用力一舉,扔到了李玉的面前。
“請問您是在哪個軍衛司職的大將軍啊?”李玉一臉的燦笑,和藹可親的,看到在自己面前已是失魂落魄的席江月問道。
“......”席江月沒有說話,此時就連恨李玉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少主問你話呢?”那阿牛,見到一直追趕自己的席江月沒有說話,上前就是一腳,一下踹的匍匐倒地,整個臉部撞在了地面上,頓時鼻孔出血,臉面開花。
那席江月倔強的站了起來,好想還沒有從李玉手下殺人的慘境緩過勁兒來。
“媽的,再不說,你牛爺爺宰了你。”阿牛,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就要上前動手。
“殿下,他也是局外人,你還是放過他吧。”還未走的秦忠葛出來說道。
“局外人?”
李玉輕蔑的說道:“這局外人,也闖進了局里,這事可真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