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乖乖,今個兒是什么情況,怎么都聚到此地?
本來還是懷著一副玩弄看戲愜意之心思,不想一下蹦跶出了這么多條的大魚來,震的此時的李玉哪還有一絲玩笑之意。一下高度警惕了起來,吞吐的氣息更加的微略,即便是走到他的跟前,幾乎都感覺不到李玉的吐納之氣。
凝神聚力,要想弄清怎么回事,看來必須要精下心來,看看事情的發展再說,初步估計,看來這煙雨莊絕非今日內部禍亂這么簡單,看來這是要出大事啊!
“哈哈哈哈......”隨著一聲妖媚的淫笑,那個蛇形暗金著裝的嫵媚女子,緩步走到了眾人的面前。
“蝮蛇護法!”金御使、茍英杰、呂鍒堂、豬太帥幽冥教的四大金帥,全部躬身拜道。
媚眼一撇,那名蛇形暗金裝束的妖媚女子說道:“我說豬太帥,你動什么肝火嗎?冥王要留下這廢物,自然有他的道理,下手可要有分寸,你若是一下打死了他,那本護法焉能想冥王交代。”
那豬太帥聽到這話之后,沒有言語,直接走到了煙姬娮的身邊,一把抓起了他,幾步拖至了那蝮蛇護法的跟前,還用腳踹了一下,喊道:“不要給老子裝死,起來跟蝮蛇護法回話。”
被那豬太帥一腳踹了過去,那煙姬娮也是被踹的七葷八素,滿臉的鮮血,一臉的憤恨之色,心底卻是極度的驚懼,從來沒有過的恐懼讓自己身子開始隨之瑟瑟發抖了起來。
“大爺饒命,饒命啊!”
隨著煙姬娮的求饒,那妖媚的蝮蛇護法扭動著窈窕的身姿,發出一陣蕩笑:“我還以為小子被豬太帥給打死了呢,還好,想要活命是吧,行,沒有問題,聽話就好,只要你聽話,你的小命就會好好的。”
說完沒有理會還躺在地上不斷戰栗的煙姬娮,轉頭看了一眼煙倩楠:“你們都看看,還別說,這煙家的大小姐,長的倒是挺俊的,好一副可人、讓人憐、讓人憫的嬌媚之色,可惜的是沒有遇到好的人家兒。”
這個時候,那煙標義打著哈哈,走向前來,對那蝮蛇護法納頭拜道:“我們幾個堂主可是歡迎之至,想著、盼著尊使者的到來,你一來,我這把老骨頭,可就是有了主心骨了。”
已經是見慣了見風使舵的蝮蛇護法,對煙標義的諂媚沒有絲毫的客氣。
“讓你辦個事就這么麻煩,連一個小丫頭都解決不了,要你們這幫廢物有何用?”嬉笑的臉色突然的冷煞,嚇得那煙標義和一幫堂主,緊忙跪倒:“尊使者,饒命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妮子,動之不得,一來怕是煙雨莊亂了布局,二來不是背后還有那桃花使者嗎 本來那蝮蛇還沒有多大的反應,可一聽到桃花使者,頓時來氣,抓住那煙標義的胸脯,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要本護法提什么桃花使者,幾年來的桃花島那是人才凋零,你沒有看到近幾年來,她桃花島上,還有活人嗎?留下的都是一些孤兒寡母,自詡功力化境,天下無敵,可無奈人丁凋零,無足懼也!”
“是是是,尊使者說的對,不足懼也!現在我們該是如何啊,尊者請吩咐。”
看到煙標義的順從,那蝮蛇又恢復了原先的媚笑之色:“怎么辦?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今日來,我是領教一下聚寶園的那四個老不死的,不過眼下,這小妞卻是不能留,留下就是一禍患。”
“是,不能留。”那禹思明也是隨聲附和道。
一旁半昏死的煙姬娮聽到這話之后,本來還是想有反抗的意思,不想聽到那毒辣的女首都放出話來,不能留那煙倩楠,再看了一眼如兇神惡煞般的四大金帥,咽了一口唾沫,最后還是恐懼戰勝了自己,歪了一下頭,不再說話。
“那就殺吧,反正本姑娘早就不想活了,父親被你們給害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來吧,殺了我吧,要是今日不殺我的話,我煙倩楠發誓,如有來日,你們幾個我定要一個個的拿下你們的腦袋,為屈死的父親報仇。”
看到突然而至的幾個高手,煙倩楠知道,或許家族的叛亂、父親的慘死,甚至于近日來所有一切的動亂,都是拜這些人所賜。一時間,也是悲憤交加,心痛難忍,對于父親的死去和產業的傾吞,泛著那滴血的心痛。萬念俱灰之下,生死對她來說,或許成為了一種解脫,要是死了,這些痛苦反而不再承受,倒也落得個安寧。
看清了煙標義、禹思明等幾個堂主的嘴臉,煙倩楠那是悔不當初啊,沒有想到這些人全都是恩將仇報,簡直是牲畜不如,不過這個時候,即便是再如何辱罵都無濟于事了。
“有骨氣,不過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說完,那蝮蛇護法,單掌拍出,形如張牙咧嘴,滋滋吐信子的蟒蛇一般,朝著煙倩楠的脖頸之處狠狠的打去。
在這驚險萬分的時刻,李玉絲毫沒有猶豫,救人是第一位的,雖然眼下有這么多的對敵高手,畢竟自己還有仰仗的本錢,那就是身上的玉泉寶劍,若是自己用玉泉寶劍全力施為,或許逃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要再是救下這煙倩楠,或許就會成為自己日后財團掌印人,只有雄厚的經濟基礎,才有本錢做事,所以李玉也是決定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先要救下這煙倩楠再說。
可就在李玉剛剛踏出一步的時候,還沒有出手,一道綠瑩瑩的影子,疾射而去,那飛奔的速度,李玉自問目前即便是發揮到巔峰境界,也是遠遠不如,身影快的幾乎已經超出了高手認知的范圍。
僅僅是一道綠色的殘影,瞬間而過,待到接下那蝮蛇護法的一招之后,方才看清來人之容貌。
乃是一褶皺巴巴的老嫗而已,不過看似輕飄飄的與那蝮蛇對仗一掌,這桃花婆婆沒有動,那蝮蛇護法,卻是連連的倒退了數十步,方可停穩了身子。
“銀花婆婆?”穩下身子的蝮蛇花容大變,眼色凝重的看著擋下自己一招的老嫗,聲音還略有顫音,看得出蝮蛇護法對這老嫗,有著深深的忌憚。
“不對!”那蝮蛇隨即說道:“若是銀花婆婆的話,相信本護法現在命已隕落。你不是銀花。”
雖然那蝮蛇說了那老嫗不是什么銀花,不過老嫗對那蝮蛇護法說的話倒是十分的贊同,若是真正的銀花婆婆來了,相信剛才那一掌之下,對方早就沒有了性命。
自己不過是銀花婆婆的孫女而已,現在連奶奶當年的十分之一功力都沒有,所以此話說來,倒是十分的中肯。
即便如此,也是讓四大金帥震驚不已,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那蝮蛇護法的恐怖實力。不想一招對下,很顯然是吃了大虧,這江湖是怎么了,怎么越來越多妖孽出現,前不久李玉在玉.肌峰殺了一名金帥,數名銀將和百余名的黑衣鐵甲衛士和銅人。
這一情況,已經報及幽冥教的總部,經過研究,斷定李玉如此弱冠之年,竟然就有如此實力,日后,必定將是幽冥教之大敵,可今日到這之后,本以為也是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容易,從開始豬太帥出手,眾人就已經知道,這些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沒有想到的是,一老嫗閃電般的出手,而且還遠比四大金帥厲害的蝮蛇護法給打退了好遠。這讓人震驚之事,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讓一直處在西域夜郎自大的幽冥教眾徒感到了暗藏的壓力。
一把攬過煙倩楠,拉在自己的身后。
“丫頭,沒事吧!”
“婆婆,倩楠沒事。”
隨之哭訴道:“就是這些人殺了爹爹......”
順手撫摸了一下那煙倩楠的頭之后,勸誡道:“沒事的,怕的就是找不到,既然找到了,那就一切沒有問題了。這次,要不是這些高手的出現,老身也不會現身于此地。”
此時,金御使走了前來,對那老嫗問道:“不知這位前輩是何......”
桃花婆婆看了金御使一眼,說道:“你是幽冥教的金帥衛士吧?”
那金御使沒有否認,也沒有過多的說話,只不過是點點頭。
那老嫗看到金御使還有點識大體,看著他說道:“前些日子,偶然間,我發現了有一些宗師級甚至大宗師級別的高手,潛入溧陽,開始不明,也是擔心對我們聚寶園的覬覦,所以也就一路跟了過來,后來有人一劍拆了煙雨莊,這才沒有跟蹤了下去,之后就不見了這幾人的蹤跡,沒有想到該出的幺蛾子,遲早還是會出來的,看來他們是密謀已久了。”
因為剛才的一比之下,幽冥教等人已經知道此人的實力,那簡直就不是一個境界的。相比之下,這老嫗的身手,可是要堪比冥王等教內幾個頂尖高手之列,也許只有教主出馬,才有可能將其拿下。
那蝮蛇護法更是清楚,眼下還是先穩住這老嫗為好,好在,當那老嫗跟自己對式的時候,她也是瞬間感到對方的恐怖實力,所以靈機之下,她還是長了一個心眼,神不知、鬼不覺的轉換了一下,將手中的戒指轉換了一下,露出了一點尖刺來,并打來了里面的萬年蛇毒。
然后佯裝敗北之時,不動聲色的刺了一下那老嫗,這種萬年蛇毒,不但劇毒無比,堪比江湖流傳的十大毒物之一,更是具有一定的麻醉效應,就是雖然被刺入,但卻是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