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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兵王之選(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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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稟殿下,諸隊正的傷勢,依小的看來,脈象平穩,搏動有力,而且呼吸也很是均衡,沒有什么受傷的跡象,完全是一種我們正常人的呼吸時的狀態,可要說是沒有任何的事情,可就是查不清諸隊正為何沒有知覺,為何長時間的處于昏厥狀態,憑小的的行醫經驗,現在諸隊正的樣子,就是上前砍他一刀,諸隊正恐怕都沒有知覺!”

  那郎中剛剛說罷,那諸瑛就不樂意了,大聲的斥責道:“你這庸醫還說我兄長無恙,你沒有看到他都被打的昏厥了過去,到現在都沒有絲毫意識嗎?還什么胡謅八扯說砍上一刀,哥哥都沒有直覺,你這不是害人嗎?還談什么治病救人,看我不先剁了你這庸醫。//57小說章節//”說著話的諸瑛,就要抽出背后的長重劍,要對那郎中動手。

  這下,可是將那軍中郎中郭厚成嚇的魂飛膽喪,一臉的哭喪之表情,上來就是抱起李玉的大腿,哼哼哭道:“殿下,你可要為小的做主啊,還有諸參軍,你是知道的,小的什么時候敢草菅人命過,凡是小的治不好的時候,小的也就直接了當的說與眾人大人聽,可這種情況,小的還真是沒有聞見過,求殿下饒命啊......”

  李玉看到眼前此景,臉色開始不愉了起來:“諸姑娘,你這是做什么,什么情況本殿下還沒有問清楚,你就這樣上來打打殺殺的,豈不是胡鬧不成?”

  “諸妹妹,不要著急,等殿下問清了再說,再說殿下也是體諒你的感受,知道這俊武乃是你的兄長,你發脾氣也是可以體諒的,但現在可不是發怒的時候,再怎么說,也要看看殿下下步怎么弄再說,你看這軍中的郎中本來就不多,你要是把這人給殺了,那以后我們上戰場了,還有誰給我們療傷治病,安分點好嗎?下看看殿下如何處理再說”經過諸紅纓的一頓勸說,那諸瑛總算是安穩了下來。

  看到平息下了啊諸瑛之后,李玉繼續問那郎中:“郭厚成,你為何認為諸隊正全身沒有了知覺,難不成你已經試過了嗎?”李玉懷著一絲疑慮,問道。

  “稟殿下,因為諸隊正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醒來,小的也是心急,就用銀針渡穴,來刺激諸隊正醒了過來,可我試了好一會兒,這諸隊正,還是沒有反應?你說這可如何是好,難道真的是這人被暗下了某種蠱或是對諸俊武下了黑手。”看到那郭厚成哭訴的臉色,李玉感覺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應該還有出路,可一時半會兒還弄不清楚真實的原委。

  但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的就是就算是這銀針針灸,可這傷害程度跟那刀砍的傷害程度可是非同一般,為何他就能肯定即便是砍手砍腳,都沒有知覺呢?

  想到了這,李玉又問道:“你怎么就能根據針灸就能察覺到諸俊武用刀砍都沒有知覺呢?”隨后李玉還想,這難道比前世的全麻還管用嗎?若是這搬到前世,可以說是世界醫學上的一大創新了都,這怎么可能!

  那郭厚成挪了一下跪的有些發麻的雙腿,一臉的誠懇之色,拱手解釋道:“殿下,你是有所不知,家父醫道還不是有多精湛,但針灸一道乃是祖傳下來的,有一些秘法,還是很有效力的,比如當外傷化膿需要割掉壞死的爛肉,但一般傷者就是疼痛難忍,一般還是無法盡然剔盡,這樣下來,爛肉存在,即便是藥物療傷功效俱到,但還是改變不了繼續潰爛的結局。”

  李玉此時,突然感覺不全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一旁的諸紅纓當下開口問道:“是不是你給俊武進行了刺激性的針灸,也就是說扎入他的痛感經脈,讓他感到疼痛,然后醒了過來?”

  “錯了,紅兒,恰恰相反,肯定是這人給諸隊正施術了麻醉抑制疼痛感的針灸術,然后諸俊武才會有開始階段的清醒,直至昏迷。郭厚成,本殿下說的可否是這樣?”李玉在諸紅纓說出了自己到看法時,李玉說出了一段跟自己想象截然不同的結果。

  聽到李玉說到這的時候,那郭厚成立刻垂頭喪氣的,一臉的苦悶,聲音都發出了顫音一般:“殿下所言即是,正是施展了麻醉痛感之術后,諸隊正才成了現如今的模樣,而且,我后來反施的是刺激性的針灸,就是針刺如下,可以引發病人極大的痛感,然后可讓受傷昏迷之人,感知到疼痛,醒了過來,如此就可以喂一些補傷之藥,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施展之后,諸隊正倒是不疼了,可也沒有了感知,甚至喝藥都不下了,小的一時害怕,覺得是小的操作有誤所造成,還請殿下恕罪啊!”

  “其實,諸俊武剛進來的時候是清醒的,而你施展了麻醉痛感之術后,這諸俊武就再也沒有醒過來,于是你覺得是由于你的錯誤治療,才使得諸俊武落得這般模樣?”李玉眼睛一動不懂的盯著這軍中的郎中問道。

  當李玉說到這的時候,那郭厚成目露不可思議之神色,然后頹廢的說道:“殿下所言,就是跟剛剛如實發生過的情景一樣,我無可辯駁。最先開始的時候,確實諸隊正的來時,喊著疼痛難忍,小的看著心疼,就施展了針灸閉穴之術,幫隊正先止住疼痛再說查看傷勢和施展有針對性的治療。”

  “那后來呢?”諸瑛已經感覺到了,肯定是這郎中治療失誤,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就連那幾個字的問話,像是從喉嚨里迸出來一般。

  “后來,后來…”后來的狀況大家其實都已經清楚了,本來剛進來時,雖然那諸俊武有些疼痛難忍,可意識還清楚,能說話,能表達自己的意思,可經過郎中的針灸之后,便一下成了這幫模樣。

  “后來,就是你這庸醫,一下給哥哥針了過去,如此像那活死人一般,不能喝藥,不能吃喝,雖然還有氣息,可如此還不是要被活活的餓死,這都是你這廝搗鬼,如此找你來看,還不如不看,反而加快了兄長的傷勢病情,還說什么脈象平穩,搏動有力,這分明就是為自己拖延逃脫的時間,看我不就地斬殺于此,老實說,是誰將你派來害死我家哥哥的?”

  那諸瑛俊俏的粉黛之上,已是怒容滿面,白煞白煞的,已然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背后的重劍被她拔了出來,亮閃閃的架到了那郎中郭厚成的脖頸之處。

  頓時,那郭厚成嚇的,意識全無,沒有任何的對答之語,直接兩眼一翻,咕咚一下,斜著身子,癱倒在地上,直接昏了過去。

  李玉使一眼色,那苗俊會意,直接上前一把挪過諸瑛的重劍,勸說道:“諸姑娘不要沖動,現在少主還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呢,你著什么急,再說,你就是殺了這郎中,你兄長還能醒了過來嗎?”

  那苗俊上前的攔阻,也一下激起了諸瑛的不悅,本來這諸瑛要比諸紅纓在坤陽道長是名下學藝時間更長,算的是比較正式的弟子,從武學上來說,也是學到了不少道家的技藝,而且此人確有一定的天賦,在武學修為上,在江湖上的年輕一輩之中,堪稱翹楚,所以平日里好多學姐學弟的都恭維和寵著她,這也讓她養成了驕橫、囂張、跋扈的品行,看到有人說自己,哪能服氣呢?

  “什么弄清楚?你家少主又不是看病的郎中,難道他能把哥哥醫治醒來嗎?如此還不如殺了這誤認的庸醫,也好替兄長報仇。”說到這的時候,口中憤恨的說道:“給我閃開…”之后一把推開了苗俊,直接近前,就要對那已經昏迷的郭厚成下手。

  “放肆,你還有沒有一點軍紀,你要知道,現在你已經不是當年江湖上叱咤風云的俠女,也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江湖浪子,現在你是藍旗軍赫赫有名的虎狼營的隊正,不要跟江湖匪類一般,為所欲為,還不站到到一旁,不要影響殿下查看傷勢。”

  從來沒有看到諸紅纓如此咆哮般的怒斥一人,也就是如此,才鎮得住那諸瑛,雖然心里有千萬個不原因,但還是忍下氣來,站在一旁。但經過諸紅纓的怒斥之后,那憋屈的淚水,竟然都要奪眶而出。

  這時,李玉沒有在意這場小小的風波,緩步走到諸俊武的床頭,細細的查看了一番,沒有發現什么異樣,拿起他的手腕,李玉開始把脈。

  經過查看之后,確如那郎中所說,脈象很是平穩,而且也是搏動有力,根本就不像一個受過多重傷勢之人,反而比起一般壯漢的經脈搏動都要健壯有力。

  可人就是不能言語,也不說話,而起眼睛也是微閉,一動不動,整個人仿佛沒有了感知一般,這到底是怎么會事兒呢?

  想到這的時候,李玉開始想到諸俊武受傷的原因,就是那大宗師高手,運用內力沁入他的體內,要是說有多大的物理傷害,也不大可能,一個人的內力再如何的強悍,也不過是一種凝氣而成的力量,充其量也就是一般傷害,主要是這種傷害,可以隔空傳來,讓人難以琢磨,更是難以防備。

  可這也是有限制的,若是那高手遇到了像于滄海之類的人,那這種傷害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因為內力達到了一定的境界,像于滄海達到了宗師的水平,對于不是實打實的物理實體攻擊,這種傷害還是可以抵御的。

  但諸俊武就不同了,說到底還是他的內力修煉層次太低,對于這種詭異的內力外放,還是毫無抵御之力的。但李玉想,就算是無法抵御,但也就是一時的相制,也不至于如此的昏迷不醒啊,這倒一下讓李玉也犯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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