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了,羞死了,少主被眾位姐姐給脫光了,這事兒怎么弄的,不是說誰輸了就要脫光了跳艷舞嗎?怎么反過來了,眾位姐姐輸的還沒有脫光,倒是少主贏了反而被脫光了呢?”
一旁觀看的小珍,終于羞于繼續看下去,開始雙手掩面,頓足說道。不過此時的興奮程度,可是要比任何時候,都要高漲,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啊,雖然是雙手掩目,可手指的縫兒隙打開,偷偷看的也是津津有味。
諸紅纓也是滿面的羞澀,任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如此地步,要是外人進來看到的話,這事可大條了,想到此,趕緊的雙手舞動一揮,營帳石陣的禁制頓時啟動,瞬間整個營房的空間變得無限制的擴大了數倍,所有的景物、人物,全部都陷入一片藍瑩瑩的世界之中。
此刻的李玉雖然被扒得僅剩下了一條小短褲,反倒沒有了一絲拘謹,對于李玉來說,在前世的時候,自己就這樣還敢穿著短褲堂而皇之的上街呢,不說赤.身裸.體,但也可以說是傷風敗俗了,而起李玉還作為大燊朝的太子殿下,就更是有失禮儀,但這個對他來說,可是久經考驗,這點光溜溜的算什么,自己游泳的時候,那要比現在光溜的多了去,還不是自得悠然,不過他也沒有放過如此好機會,開始反過來報復扒他衣服的其她幾人。
待到松開了蘭歌的嬌.柔之體后,隨機的從身邊隨便抱起了一人,也不看是誰,反正上前摟住就是一陣的狂虐亂吻,而手底下也沒有閑了下來,對其就是全身性的摸索和入侵,然后聽到的就是一陣急促的喘息之聲,聞到的是縷縷的蘭香呵氣,感受到的是欲望的激情高漲,整個場面頓時一下亂了套。
“小姐,你快來幫忙啊,我們幾個可是被殿下給欺負死了,你要是再不幫我們的話,估計就要全軍覆沒了。”這時,春鶯嬌媚的喊道。
此刻那諸紅纓哪里不知,現在的場面已經完全的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就算是自己像要停下來,都不大可能了,只有微微切齒,繼續彈奏起了一曲快節奏的曲目來。
頓時場面的舞步變得的更加的輕快了起來,隨著琴瑟之樂,曲調的變換,場內的幾人更是群色亂舞,一個個幾乎是身無片縷,挺拔玉盈的嬌柔身軀,上下波動的渾圓玉.團,膚如凝脂的光滑小腹,冰清玉潔的修長美腿,隱隱凸顯的芳草之地,整個都讓人迷惑、癡醉、呆滯,此刻對于現在的李玉來說,這無異于天堂之境,或者說不是天堂,更勝天堂,面對美色群宴,哪能自顧有暇,方才在臥房和諸紅纓大戰的三百回合被剛剛澆滅的欲.火,霎時間,又重新開始一點點的燃燒,直至到了一個新的頂階高度。
再加上石陣的禁制啟動,頓時紅燭堂亮的光線頃刻間不見,幻化出了一個幽暗、低迷、光怪的異世空間來,讓所有人原始的欲望開始不斷的狂暴、飛漲,包括諸紅纓在內的幾人,全都開始極度的迷失自我,暢想自我,放縱自我......
終于特定的環境,滋生了眾人淫.亂的心境,李玉懷抱的一人,雖然光線很暗,但通過一絲藍色的瑩光,依稀看到是春鶯那小巧玲瓏的精致面孔,此刻她也是身上僅剩下遮掩雙.峰和玉門關的幾片絲布,那雪白的溝壑,近眼可觀,隨即在藍色幔帳的掩飾之下,李玉一個隨身包裹,用那垂掛的藍色幔帳幾圈就把自己和春鶯兩人緊緊的包裹在了其中。
由于是情急之下而為,李玉在轉動幔帳的瞬間,由正面抱住了春鶯,自上二下,撕裂了春鶯身上僅有的幾片絲衫,頓時春鶯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片縷未存,但那也是僅僅瞬間的事情,之后李玉在撤掉春鶯幾縷衣衫的同時,由前擁摟著春鶯到其光溜溜的后背,一手抓在了春鶯的玉.峰之上,一手勾起藍色的幔帳,隨即運力極快的旋轉,至此倆個人便被布幔緊緊的裹在了一起,而且還是兩人一絲不掛的緊貼在一起。
從外觀來看,像是倆個人偏偏起舞,豁似天外飛仙,又似奔月的玉女童男,讓人看上去是那么的神圣、莊嚴,不得一污垢的沾染,李玉此刻的功力已達化境,不但可以以氣馭物,更是可以凌空飛騰,雖然還是處于初級階段,但對于此刻兩人美妙的身姿來說,極具觀賞的意味。
但此刻也只有李玉好春鶯兩人真正的體會其中的滋味,在李玉凌空飛起的同時,春鶯為了不從上掉了下來,只有雙手緊緊的摟住李玉的脖頸,前胸碩大玉挺的雙.峰義無反顧的和李玉的胸膛緊緊的貼揉在一起,頓時弄的李玉差點失神,直接從上面掉了下來,要不是手里還拉著一條幔帳,說不定在那種極為緊密的結合下,直接失去了一切之力,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隨即,李玉也很是享受這種極其曖昧的感覺,依托漫天垂簾的絲幔,掩人耳目,看似兩人像是在翩翩起舞,實則是興奮、緊張、偷蜜,還有一絲的害怕和羞愧,完全沉浸在溫柔的緋靡之中不能自拔。
舞動的同時,不知是由于害怕被諸紅纓發現了什么,那春鶯開始反抗,扭動的身軀,更是帶動玉.峰快速緊密的摩擦著李玉的胸膛,一下又讓李玉差點跌落在地,隨即一個盤旋,穩妥的落地之后,因為兩人依然是光溜溜的兩具裸.體緊密的貼糅合在一起,在幽暗的環境之下,春鶯也感受到了李玉的氣息開始有些不大對勁兒,面對自己摸索,開始有了劇烈的反應,直至李玉都感受到了春鶯那堅挺的凸起,兩垛粉.團,也開始發熱了起來。
終于要爆發了,對于李玉來說,隨即又是一個凌空飛渡,手持一幔帳,腳踏營房內的一石柱,上掛藍色的幔帳,一下就停在了半空之中,不知什么時候,李玉已經和春鶯變換了姿勢,有兩人的面對面,變成了一前一后,李玉懷抱欲想連連春鶯,讓自己的#¥搭在了春鶯粉嫩的翹臀之間,水濕路滑,幾欲就要進去,而身在半空中的春鶯可是有苦難言,若是稍有動作,被人看出來不說,關鍵是還要帶動李玉一同跌入而下,那樣不但自己,就是太子李玉都有可能受傷的可能,買對如此境地,也只有忍氣吞聲,任其所為。
其它眾人也是輕舞栩栩,伴隨著諸紅纓彈奏的琴瑟,還不時的仰望看著已經飛騰在半空中,一腳踩著石柱,一手褡褳著絲幔,還有一手緊緊抱著春鶯背靠在自己的胸前。
看上去,兩人姿勢優美,動作輕盈,郎情妹意,甚是纏綿,仿佛在訴說一段可歌可泣的戀情,又好像是在演繹即將紛飛的摯愛男女。
可任誰也沒有想到,李玉和婢女春鶯其實在享受媾和之快,雖然還不至于像和諸紅纓那般的暢快淋漓,可也是磨槍擦火,好不快活。
此時最過難受,最難以忍耐的,還是春鶯,對她來說,這種極度的誘惑和挑逗,甚至都已經是達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不得不說,這次可真是玩大了,雖然是心里很想得到釋放和滿足,可現在是當著眾位姐姐的面前,尤其是自家的主子還在跟前的情況下,自己哪敢有所造次,可當想到這的時候,那太子李玉就從自己背后開始攻擊,不到片刻,就已經是汪洋一片了,在如此濕滑的境地之下,哪能不讓李玉輕巧而入呢?
于是乎,那春鶯唯一能做的,除了做出一些舞起的動作之外,只有再扭動身軀,以便脫離殿下的背后攻擊,或是以此來掩飾自己和殿下現在的尷尬境地。
越是來回的扭動,對李玉來說,那就是越加的銷魂刺激,那進攻的犀利程度,也就更加的厲害,而李玉前行的路線也就更加的深入,終于到了一個即將爆發的突破臨界點,春鶯開始扭頭悄聲的對李玉說道:“殿下,不可,如此,小姐都還在下面看著我們,如此媾和,豈不要讓春兒羞煞人也,還請殿下今日就放過春鶯可好,日后若是有機會,春鶯定當讓殿下隨意擺弄,你看可好?”
春鶯說話的口氣,幾乎是苦苦的央求。而近觀表情更是無法形容,整個面色酡紅,如喝醉酒了一般,急促的喘著,一口接一口的呼吸著空氣,那眼色迷離,小巧的懸鼻和殷紅的櫻桃小嘴,后仰已經語不成聲,更多是是喘息,來代替自己幾近崩潰的邊緣。
李玉沒有如何回應,而是低頭一下就親吻在春鶯的耳垂之上,小聲的說道:“春鶯姐姐,你這是什么話,我什么時候擺弄你了?說話可是要有證據的,我們這是在跳舞呢,不要亂想好嗎?”
如此哪里是罷手,分明是進一步的挑逗,春鶯在如此的擺弄之下,終于快要崩潰了,清晰的意識也漸漸的遠離了自己的頭腦,隨之而來的是波濤澎湃的湮滅和瘋狂放縱,期間還夾雜著極為欲的渴求。
由于兩人的是身體是被李玉用幔帳給緊緊的包裹在了一起,轉動的身軀和飛起的舞步,都是在李玉抓起幔帳,而后靠慣性的蕩來蕩去,讓人看到的是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其實是兩人光著身子,在里面可是親密的接觸,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入到戰斗環節,但戰前的潤滑勢頭,已經讓春鶯開始繳械投降了,在兩人商量的同時,且還是春鶯妥協的期間,那李玉又狠狠的自春鶯背后,猛的向前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