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諸紅纓的濃厚興趣,李玉心里也有了一絲得意,要知道前世的時候,自己作為國安局特遣隊的情報小組組長,不僅僅是體現在武力值上,更多的還是體現在根據現有的情報信息,做好各種復雜形勢的分析能力。()
知道了諸紅纓的想法之后,李玉繼續說道:“戰事的調整,容易給叛軍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假象,雖然我們對敵人的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從得知,但我們至少知道一點,那就是敵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開始我也是覺得這場災難不會來的這么快,是什么原因讓叛軍會狗急跳墻,無非就兩個原因。一是叛軍的軍事實力已經到了一種非常可怕的地步,也就是說擁有了可以和大燊朝整個軍隊一較高下的能力,這是首要的原因;但這個原因我覺得不是很現實,雖然大燊朝現在可是風雨飄搖,內憂外患,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核心的軍事力量上,還是很厲害的,不是周邊任何單一的勢力組織或是別過所能比擬的;再一個就是某種契機。”
“某種契機?前一個原因不用殿下說,紅纓也是知道的,但后一種你說的某種契機,是什么意思?”聽到李玉說到這里的時候,諸紅纓還是忍不住的好奇問道。
“所謂契機,就是對于叛軍來說,最有利于攻打我們的一個契合點,也就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換言之,那個契機也就是我們大燊朝在軍事戰術防備上,最為放松,最為薄弱,最容易讓敵人攻破的一個時機,但這個契機并不是說偶然的機會,而是蓄謀已久的,或者說其實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坑在等待著我們。”
“哦…”李玉說完,諸紅纓若有所思的低吟了一聲。
“我搞的這個換防整頓,說來是對軍隊開始大肆的整頓,其實就是為了打亂敵人的方寸,讓他們的計劃陰謀沒有那么快的實施,這樣就讓我們獲得了更多的緩沖時間,而這樣一來,我們也有機會消除一下內部的眾多隱患。一旦戰爭爆發,就不至于到時,會受到叛軍的內外勾結,把我們的損失降到了最低程度。”
聽到李玉此言,諸紅纓稍加思索就有了不同的意見:“殿下說的雖然是有一定的道理,可似乎你說的整頓根本就是來不及,別說抽絲剝繭,清除潛藏我皇家三軍的叛賊了,就連你所說了換防整頓都未必有時間來完成,而且既然敵人是蠢蠢欲動,那么按你所說,定然是因為契機所故,既然叛軍有了動向,相信那契機也即將來到,殿下就算是你有絕世之才,估計也不會在短時間內有什么奇效,一下就能找到所有潛藏的李忠余孽吧。”
這諸紅纓說的也不無道理,要真是如此的話,還真不是李玉一時半會兒就能清除余孽的,況且大戰即將來臨,李玉有什么法寶篤定在一百多萬大燊朝的軍隊里,誰是叛賊的余孽,誰又是清白的呢,要是胡亂殺一氣,定然會冤殺不少的人在其,這可不是皇帝所要看到的結果。
“說到了這個,本殿下可更是底氣十足,紅兒你別說,我還真有一個法寶,定會把軍隊里所有的叛賊余孽剔除干凈,不用多少時間,因為我有潛藏叛賊的人員名單…”
“什么?你有叛賊的名單?殿下你不是開玩笑的吧,紅兒我也是久混軍,各種絕密的情報看了不少,為什么我就沒有察覺到一絲蛛絲馬跡呢?”諸紅纓話雖然是這么說的,可從她極為驚訝的表情就能看出,李玉一下說出的那個名單對她的震撼之力有多大。
“說是父皇遣我來整頓,其實就是假借我手,剔除幾十年來,他的秘密情報組織所查到所有可疑之人,當然也有證據確鑿的內奸,十幾年來,父皇的手里可能掌握了不知多少的軍探,這可不是憑借我李玉什么法寶,就能在短時間內一下查出的,當然,我李玉來,要是沒有必勝的法寶,我還來干什么,再說我也不打無準備之仗,那純碎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傻的事,咱可不干。”
“你所言當真?”諸紅纓問道。
“那當然,今日那袁方就是我第一個要開刀的,剩下的我就是要守株待兔了。”李玉說到這的時候,有點閑。
“什么守株待兔?”
“就是等待著這事件的無限制擴大,凡是有人從煽動、鼓涌,推波助瀾之人,肯定都是有問題之人,就算不是叛賊,也定是跟叛賊有一定的關聯或是厲害關系的。”
說到這,那諸紅纓也是豁然開朗,順著李玉的話說道:“然后你是不是就要順藤摸關,找到在軍潛藏的奸細,然后一網打盡,但你表面上顯露的是,為了泄個人的私憤,面被有所損,為了慪氣殺了那袁方,殺了之后,你讓人把已經死了的袁方又綁在柱上,公然示威,以儆效尤,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激起他們那一團伙內的激進分,好對你下手,或是制造事端、或是抗議你的殺戮,這樣就帶動更多的人,露出水面,然后就會越來越明朗,而你也省去了排查、摸底和自查,你真是個陰險的家伙,原來你所做過的一切,都是早就預謀好的,我現在真懷疑你的心是怎么長的,還是不是人?事情做過之后,竟然都是那么的天衣無縫,你老實交代,心里還有多少的壞水沒有倒出來?”說到這,諸紅纓露出一副嗔怪之色。
“什么叫我是不是人?按照當朝律例,你這樣說可是要誅族的,你罵的不是我太李玉,而是當朝的皇帝李贄,難道你不想活了嗎?”李玉上來就是對諸紅纓一陣恐嚇。
經過李玉的一嚇,那諸紅纓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趕緊的吐了一下舌頭,表示這話說過頭了。趕忙上前進行自圓其說。
“殿下,你可是不厚道,紅兒我也沒有說什么,可你就斷章取義,分明就是一種誣陷,況且就算是說了,那又怎樣?紅兒就不信了,憑借我的一句話,你就能把紅纓怎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那狐媚虞思思更是任其放肆,記得當初在直女殿的時候,她要挾你要到你府上寄住,說你什么了嗎?忤逆之罪比紅纓來說可是萬分的不及,殿下你難道就知道欺負我這弱女,而受了那狐媚的蠱惑,竟然如此的對紅兒,你讓我如何今后與你成就百年之好,近日我這就稟明父親,求陛下悔了這奉詔婚約,紅兒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聽到了諸紅纓要悔婚,這下可是把李玉嚇得夠嗆,連連說道:“哎呀,這可使不得,都是我的錯,我李玉有罪,我有罪,我這就給紅兒磕頭作揖,請求紅兒原諒,你可不能說悔婚就悔婚啊,你這不是生生的坑人嗎?你也看出來了,我李玉對你可是癡情一片,你要是悔婚了,你讓我怎么辦,以后的日我可怎么過?”
說著話的李玉就開始就勢連連的躬身作揖,就差向諸紅纓磕頭認罪了。
“怎么過?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你不是還有你那思思姐姐陪伴你嗎?誰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還說對我癡情一片,你不說,以為我不知道嗎?就算是沒有虞思思那狐媚出現,你還是不會完全的接納于我的。”說半截的話,很顯然,任何時候,這諸紅纓都能把事件與虞思思聯系起來,這可是讓李玉最為頭疼的事,可這次諸紅纓說李玉就算沒有虞思思,也不會完全接納自己,難道還有誰?
怎么連自己都不知道,難道是婉靈兒,難道是小珍,這不大可能啊,婉靈兒是自己的貼身保鏢,這諸紅纓是知道的,而小珍就是小屁孩,雖然有絕色妖女的天賦,但畢竟現在可是年紀在那擺著呢,換做前世的時候,這小珍說不定才上初,李玉就是再意.淫,再穿越而來,對于這個李玉還是不能接受的,那除了這幾人,還有誰,不會是小青吧,估計更不是小青的原因,小青原本就是自己的婢女,這是不需要說明的,肯定日后就算是作暖房丫頭,也絕對動搖不了諸紅纓在李玉心目的地位,可今天紅纓為什么突然說到了自己心里還有人,這是怎么了?
“紅兒何出此言,我對紅兒之心,蒼天可表,大地可鑒,沒有任何有所質疑的,難道要我李玉把心給你掏出來看看,紅兒你才能相信我說的話嗎?”說到這的時候,李玉可是一臉的濃重之色,沒有絲毫的做作。
“殿下難道你忘記了,你我第二次見面在你府邸的密室里,你向我詢問的一個叫陳紫薇的人了嗎?第二次見面,第一次相談,你就說起了一個別人的名字,而且聽起來仿佛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其實那虞思思不過是明面上的,而這個陳紫薇才是你心一直牽掛的意人吧!”
忽聞諸紅纓說起了陳紫薇,李玉可是一下震住了,呆滯的面孔上略帶淡淡的憂傷,倒不是諸紅纓說起了一個女人的名字,李玉有所震撼,而是一個陳紫薇,一下就把李玉代入了前世,一下催發了李玉心底眾多的美好回憶,還有那個讓李玉穿越來,一直都久久不能忘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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