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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虞思思VS諸紅纓(中)

  “我說這是誰啊,上來就是一副說教的嘴臉,還說別人詆毀太子府的清譽,原來是諸大掌教,貌似沒有迎娶過門,就像你這般拋頭露面的跑到夫婿家來,你可是大燊朝的頭一出兒,我虞思思可是佩服的緊呢,可見我們的諸掌教可是怕太子殿下,從你的手里飛了。看看你都說了些什么,你這未過門的媳婦都能來得,本姑娘堂堂正正為什么不能來,別說你現在還不是太子妃,就算成了太子妃,難道這太子府,就一人說了算,你諸紅纓就能只手遮天,還能阻撓旁人來拜訪殿下不成?再說了,現在你和我身份都一樣,都是國子監的掌教,貌似就是你父親還停過我彈奏的琴曲,難道我也是為了乞求你父親賞些銀錢?而你還沒有與殿下行那入室之禮,現在可是說不起這話,不許我們進府,你還要臉不?”

  聽到那虞思思開口辱罵自己的主子,旁邊春蘭秋菊四婢女可是不樂意了,刷刷的拔出了身上的佩劍,雖然沒有動手,可對虞思思來說可是威脅不小,尤其是憐兒和蓉兒,嚇的小臉都白煞白煞的,嘴里還喊著:“大家都來看啊,我們大燊朝的太子妃要當街殺人了,大伙可都來評評這理,我們是來拜訪太子殿下的,人家一個還未過門的準太子妃,這下就開始行使女主人的權力了,開始自作主張往外攆人了,不合乎自己的心意,還指派手下持劍傷人,大家都來評評這個理兒。”

  如此以來,那春蘭秋菊可是不敢有所妄動,萬一自己稍有不慎,傷了那虞思思內的一個人,那這因為吃醋而傷人的罪名可是坐實了,所以也是虛晃一槍,可并沒有持劍追擊,而是隔面相望,那整個就是一副劍拔弩張的緊張局面,好像隨時都可能爆似得。

  剛到門口,李玉就看到了一幕確實如秀才所說,出了很大的亂子和事端,只見那憐兒和蓉兒與諸紅纓的棋苑棋緣兩婢女,雙方可是兩手叉腰,爭鋒相對,好比是針尖對麥芒,一點沒錯,眼前一場大戰再所難免。

  打架肯定是不會了,即便是大戰,也不過是雙方互相奚落、取笑、譏諷一番,最后升級為漫罵的口水戰而已,不過兩方主人的丫鬟,正罵的不可開交時,雙方的主子可是還沒有出面應戰,可能是都在等李玉出來,看看他是如何解決眼前之事的。

  于是剛剛報名完還沒有走的士子們,十幾個熟知兩方的國子監學女們,還有不斷慕名而來求聘的人,就連急著報名都似乎忘記了,而太子府邸前的小商小販們,也是丟下了自己的攤子,也是不管不顧,都跑了過來,站在人群的后面駐足翹望,看著到底是生了什么事?而已經看出了一些門道的人,知道是太子的準后宮,可能是太子這人沒有把時間安排好,以便錯開來,結果兩方都是傾慕太子而來的女子,便生了撞車事件,而且兩方勢力看似都不小,誰都不讓誰,據理力爭,一副恨不得吃了對方的狠樣,看來都是醋意生了怪,當下也是幸災樂禍的很是關注眼前事態的展,心里全都是那個樂吆,想是一輩子沒有看過的極品八卦似得,不管不顧圍成了一圈兒,靜待事情的展,個個看的那是津津有味。

  當走到門口,遠遠看到生的一幕,李玉可是不傻,心想,媽的吵都吵了起來,秀才喊我過來,這不是坑老子嗎,讓我來解決這屁事,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李玉深知,這對罵的雙方,哪一個都不是自己所能招惹得起的。

  想到這時,那李玉也是好一陣頭疼,根本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事,干脆來個腳底下抹油,滋溜就要往回走,好找個清靜的地方多呆一會兒,等她們雙方罵夠了,罵累了,這事也就平息了,到那時自己再出來,現在自己過去可是要惹得一身騷!

  “嗨!那不是太子殿下嗎?”眼尖的憐兒最先看到了從太子府院內急匆而來的李玉,奇怪的是,剛看到李玉的去向是望府外而來,可看到門口生的這事之后,不但上前來勸阻,反而急剎腳步,轉身就往回趕,眼看就又要走進院內不見了蹤影,情急之下,那憐兒也是隨即拉起了蓉兒,一齊高聲喊道:“殿下,殿下,太子殿下,你快來救救我家典樂啊,你若是再不來,可就是要出人命了。”

  憐兒的高呼,讓憐兒還有諸紅纓等人都看到了李玉。

  面對對方手持利劍,那憐兒和虞思思豈能容得李玉返回院內不管此事,于是也是趕緊的大叫了起來:“殿下,你可不能眼看血腥慘劇生在你的府邸門前,若是連你也不管了,那我們可就要被你的太子妃給刺死在了太子府邸門前。”

  如此而言,那李玉就是再能裝,也裝不下去了。只得又返回身來,幾步便出了太子府的大門,看到眼前一堆人,一臉的堆笑不已,嘿嘿而道:“哦,這不是直女殿棋御軒和晴雨軒的美女姐姐們嗎?你們什么時候來的,來了也不讓家院通知我李玉一聲,我也好出門迎接啊,好了,既然你們愿意在門口聊天,我李玉也不好攔阻不是?那你們繼續,繼續聊,我府上還有些事務要急需處理,就不打擾各位聊天兒了,你們聊啊!”說完就要轉身又要返回府內。

  “殿下,你敢走!當初你可是答應奴下的,現在有人出來攔阻,你也不吱一聲,難道太子妃就那么讓你怕嗎?這還沒過門,你就成了這樣,要是諸太妃過門了,就看你剛才那副怕老婆唯唯諾諾的樣子,那日后思思在府上,可如何過得下去?”見到李玉,就是想躲避此事的紛擾,那虞思思,可是明白李玉的心思,豈能讓他如愿,時下,也是趕緊的喊住了李玉。

  李玉頓時就好一陣頭疼,剛轉過身去,還沒有邁出兩步,又是急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心中也是極為的惱恨。默默念叨,誰還不知道,在國子監的直女殿,你們兩棋軒向來就是水火不相融,你們互相咬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也不能把我李玉給夾在中間好不好,想想我容易嗎,眼下手里可是一攤子的事情,都等著自己要處理,哪顧得上你們一群娘們蛋.子吹嗝打屁,磨洋工,這不是把自己也拽進了你們的是非當中嗎?暗自罵了這兩幫人不下百十遍的李玉,終于還是回過頭來,說道:

  “哦,典樂大人啊,先別說我李玉怕不怕老婆這種事情,怕老婆也不傷風化,還能修身養性呢,怕老婆有什么不好的,可惜的是,李玉我現在可還是孤身一人,沒有老婆呢,虞典樂大人,你說這話可是有點過早了。”

  “既然如此,那這諸掌教有何資格,在你太子府門前攔阻我等進入拜訪,還持刀動劍的,好嚇人,知道的是多管閑事,不知道還以為你太子李玉什么時候雇傭了國子監棋御軒的人來給你當護衛了呢!”那虞思思也是說話氣勢洶洶,毫無示弱之勢。

  李玉未待答話,那諸紅纓可是忍不住了,開口怒斥而道:“虞典樂,你說話可是要有根據,本掌教何時攔阻你,不讓你進入太子府了?你這不是斷章取義嗎,見到縫兒就插針,那棋苑也只是詢問你們來太子府做什么,可是沒有對你來太子府進行攔阻啊!”

  說到此,那虞思思一臉的冷笑,哼聲而道“是啊,諸掌教嘴上說是沒有攔阻,可事實勝于雄辯,你們讓大伙都看看,你們一個個手持利劍,兇神惡煞的模樣,虧說殿下出來的早,若是再要遲來一些,我們幾個還不被諸掌教的婢女給劈成了幾塊,這還不叫攔,那按諸掌教的意思,只是詢問一下我們來做什么,也不至于持劍相向啊?”

  聽到那虞思思的話,李玉還就朝那諸紅纓的幾個貼身丫鬟看去,的確如此,幾人也是手持利劍,個個可是都沒有一個好臉色,要是真有諸紅纓的命令,那虞思思還真沒有好果子吃呢。

  在李玉看到春蘭秋菊四婢女的時候,那四人也是意識到,在太子府門前動用兵器,確實有些不妥,也是慌忙的把佩劍都收了起來,臉上崩的緊緊的,崢著臉色,目露寒光,好像跟著虞思思有極大仇恨似得。

  “春蘭秋菊,為何拔劍,你虞典樂難道不知道原因嗎?虧你還是直女殿的教習典樂,說話可不是一般的粗俗,罔若青歌姬一般,毫無廉恥,口無遮攔的,說的那么難聽,讓誰聽了會容得下你?”

  “諸掌教,還請你說清楚,我虞思思剛才說你什么了?正好殿下也在,要是今日你不還我個公道,就是告到陛下那里,本姑娘也要還我一個清白。”

  諸紅纓譏笑而道:“你還說自己清白,你都罵我們不要臉了,你還說自己清白,還什么要還你公道,你這不是無理辨三分,你都辱罵了我們,還不讓我們持劍以此自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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