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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密室中其樂融融

  聽到此言,那小旦一臉的冤屈之色,苦楚的答道:“不是小的不攔阻,而是根本就沒有人敢上前攔阻?小的要是攔下了那人,估計日后,在太子府里就不得混了。”

  “什么不敢攔阻,你腦袋讓驢踢了嗎?說話要過濾過濾一下你的豬腦子,你是跟我混的,本少主的話就是命令,這可是保得我們日后安危的底線,你可知道若是讓更多的人知曉了,那你們就多了一份危險,平日里你參加了劉靆組織的政治思想教育科目學習沒有?怎么感覺你小旦跟那二憨一樣,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李玉這到好,一句話就罵了兩人,還在傻乎乎不知疲倦、不辭勞苦辛勤用鐵器鑿著墻壁的二憨,在聽到李玉說到自己的時候,竟也是萬分的委屈,人說天將橫禍,毫無征兆,看來所言非虛,自己老老實實的干活,都能惹來少主的無端責罵,看來人活不易啊,自己辛勤的干活,都能受到責罵,還真是沒法說理了都。

  “不是,少主,每日的思想課,小旦都是第一到的,向來都是認真的聽講,老老實實的學習,從來不像二憨那廝無端蹺課的,很多人都可以證明小旦的清白,所以少主的話,小旦那是常記于心,不敢有一絲的懈怠,更不敢有什么過失行為,只是今日的來人是諸姑娘,小的對情況也不是很清楚,而是聽其他組里的人說的,所以趕忙就跑來告之一下少主。”

  “諸姑娘,那個諸......”李玉那話是順嘴就說出來了,說完之后,立馬就后悔了,要問這是為什么?因為說到諸姑娘,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咳咳咳,這樣啊,那個小旦啊,其實你要比那二憨可是強多了,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本少主可是沒有一絲怪罪你的意思啊,那個什么,你該干啥就干啥去吧,我不怪你,剛才啊,是本少主我多慮了,哦,對了你出去時,記得喊她們進來啊,就說都是自己人,來的時候,無須通報,若是來了,盡可自由出入便是,這個小青也是的,怎么一夜未見,就跟少主我生分了呢!來就來吧,還弄的像是有客人來訪似的,搞什么搞?”李玉連忙又咳嗽了幾聲,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小旦,也是一副狐疑之色,心里卻在想,人說少主有時不正常,看來所言非虛,今日之位,看來還真是有些不太正常啊!想到了這,便悻悻然的走出了密室。

  旁邊的婉靈兒和小珍見到有戲可看,也趕忙起哄,嗤笑道:“哈哈,剛才聽得有外人而來,少主還一副囂張的氣焰,當小旦說了太子妃,少主一下就慫了,哈哈哈,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我看,以后啊,咱們的少主可是有人管了,這太子妃少主夫人姐姐,還未入門,就把少主嚇成了這般模樣,日后那還了得,看來我們也要轉轉風向,重新找找考慮投靠之人了,同時為了今后我在太子府的地位不致再次下降,我小珍決定了,以后就不跟少主混了,我要投靠那個少主夫人,未來的太子妃姐姐嘍!”

  婉靈兒也趕忙添油加醋的對小珍說道:“就是,靈兒姐姐也跟你一樣,不跟少主當什么貼身保鏢了,受氣受累不說,還要日日忍受他的非常人所能忍耐的無端欺辱,本小姐也要罷工,不跟少主混了,從即日起,我要當太子妃的貼身保鏢。”

  其實以婉靈兒的性子,很少能開這樣玩笑的,都是在那劉珍的帶領下,對李玉的態度可是越來越肆無忌憚,這個時代的賢妻良母優良傳統品德,都被自己對她們的寵愛,消磨的快沒有了一絲痕跡,想到此時的李玉,那可是一陣陣的自怨,都是自己太寵、太慣這兩個死丫頭,以至于到現在,時刻有機會就抓住自己的小辮子,拿自己來開刷,真是不嫌事大的。

  兩人開玩笑的話,頓時讓特遣隊的旁人前合后仰的大笑了起來,都覺得能讓這少主吃癟,除了這兩個小魔女之外,還真找不出其他人來,不過很過癮,尤其是看到李玉一臉的愁苦之色,心里更是憋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尤其是剛剛被李玉當作反面典型的二憨,更是笑的合不住最,哈喇子都流出出來,毫不在意。

  見到大家都拿這少主李玉開玩笑,那秀才卻是不干了,上前替李玉辯解道:“你們都笑什么,你們都知道什么,難道不知道凡是怕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都是有內涵的男人,都是值得尊敬的男人嗎?秀才我雖然迂腐,但我覺得少主做的是對的,我力挺少主。”

  “就是,你們都笑什么,我李天方也不像你們,以后不管發生什么情況,我都跟少主混,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狼心狗肺,一點知恩圖報的良心都沒有,枉費少主平日里對你們那么好。”

  這時的小珍突然的臉色一怔,故意嚴肅的說道:“少主,這李天方是何許人也!小珍可是從未聽說過府里什么時候來了個這鳥人,莫非是敵人給咱下套,弄進來的奸細、探子,看來是要本姑娘好好的詳查一番了。”說著就露出了一副吃人的惡狠狠面孔,很顯然,以小珍的性子,這秀才不一會兒就要遭受到打擊報復了。

  “小珍妹妹,這李天方可是一神人,琴歌大賽一展英姿,風.騷無比,獲得了直女殿千萬少女的芳心,可是把咱們少主生生的給比了下去,聽說此人原叫做什么鍋蓋來著,后來為了遮掩自己的丑惡嘴臉,便換了個馬甲,現在可神氣了,你看人家的說話都不是一般的口氣,上來就談論到了男子的內涵啊、品質啊什么的,可是不簡單呢!”婉靈兒也是不失時機的趕緊上來,對著鍋蓋就是一陣比打他一頓還難受的大肆奚落。

  還沒有容得鍋蓋反駁,眾人又是一陣哄笑,鍋蓋雖然知道這婉靈兒是開玩笑的,可一說到自己在琴歌大賽上搶了少主的風頭,一時間,那還顧得上與那婉靈兒去辯解什么,更是一副惶恐之色,生怕李玉有了什么不悅想法,那自己可就又是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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