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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很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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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世修真第二百二十五章我很無辜!

  第二百二十五章我很無辜!

  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到眾人投射到她身上的二十余道熾熱目光,穩坐在首座上得左曉瑤壓根就面不改色,仿若元德尊者口中指名道姓得那位主角不是說她一樣。

  “承蒙尊者如此看重,真是肖瑤的榮幸,兩個月前,在東山界時,肖瑤曾有幸結識來自歸墟的凌謙真君,隨他同行得弟子中,有一位骨齡不足四十的青年,卻有著凝丹階圓滿境修為,與肖瑤相比,只是略遜一籌而已,他名為赫連蒼楠,元德尊者位高權重,不知道也屬正常,想必軒德真君一定知道吧?”

  忽然聽聞自己被點名道姓,坐在元德尊者下首得白須老者是知道的信息不亞于凌謙真君的存在,雖然心中也對左曉瑤修為提升如此迅速的秘密渴望不已,卻并不像其他人因初聞此事而無比震驚,可此時聽到左曉瑤突將難題踢了回來,還無端牽扯上他,頓時頗覺驚訝,像這種有上級在得情況下,身為下屬,沒得到示意,他可不敢輕易出言。

  見軒德尊者不答話,左曉瑤語氣溫和得接著道“在場同道,也有認識他者,不知這其中,是否也有什么竅門呢,據在下觀察,只要機緣到,他可是很有可能在四五十歲便可晉入化嬰,軒德真君,不知這其中,是否也有什么隱密呢?”

  稍頓了下后,悄悄看了眼元德尊者的臉色,卻發現根本自己根本無法從對方那溫柔笑容中得到任何指示,也無傳音提示,發現廳里其余眾人的目光此時已從左曉瑤身上撤離,全都熱切得投在他身上,期待著他的解釋,頗覺無奈得三尊之一軒德真君只好硬著頭皮答道“那赫連蒼楠本就是化嬰真君,只是當年遭遇不幸,肉身盡毀,只得奪體重生,修為方才提升如此之快,與左道友情況不同,這其中,并無隱密”

  嘴角的淺笑略泛冷意,難題雖又被推了回來,但對已打定主意要借機下臺得左曉瑤而言,自然不會就此放過“軒德道友憑什么如此肯定呢?人生百態,冷暖自知有些事關我個人隱私,就沒必要向所有宣告了吧”

  凝丹階以上修為者,肉身被毀,只要將神魂附在金丹或元嬰上逃脫,只要在限定時間內找到合適目標,即可伺機奪體重生,這等奪體秘術雖不算正道,在修真界曾經的一段時期里,甚至還會被視為禁術,一有發現,奪體重生者便有可能落得過街老鼠,被所有自詡正義之事者喊打者。

  到后來,秘術早在修真界里被公開,且時有發生,已算不得什么了起的大事,也沒人再對管這事,只是并不光彩罷了,且由于這種秘術有傷天和,每個修真者畢生只能奪體一次,成功率不過五成,可到底是件不便宣之于口的事。

  因此,左曉瑤的這段話雖略顯含糊其辭,沒有直說‘我很無辜’,卻讓廳里大多數修士覺得她很無辜,畢竟這樣說來,一切倒也都在情理之中,畢竟若她本是高階修士奪體重生,用不足百年的時間化嬰,倒也說得過去,可這奪體之事,大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差實不便堂而皇之得公然宣告。

  在外人面前經常表現得相當沉默得宿東突然道“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肖瑤道友的修為基礎打得很牢,心境很穩嗎?若她果真像這位元德道友所言,是在百年內化嬰,恐連凝丹心劫都過不去吧,更何談化嬰?真不知元德道友無端借此說事,是何道理更何況,道友好像剛來此界不過五日,與曉瑤道友乃是初次相見,又怎敢說了解她的全部呢?”

  若是在穹幕被修復前,有些修士或許對此說法還抱有懷疑,尤其在他們知道此界在近幾年之前,從未出現過高階修士得情況下。

  但因穹幕莫名被修復一事,幾乎所有修真者都相信,這方世界絕不如自己先前所以為得那樣,高階修士早已絕跡,而是果然可謂臥虎藏龍,先是成體階冥修宿東的出現,現今又有這成真境的元德尊者現世,都更證明了這點,因此,若說左曉瑤的來歷另有乾坤,也極有可能。

  更何況在場諸眾都深知宿東所言不差,不說百年內凝丹,甚至僅是筑基成功,都已經是極為難得事情,不僅需要擁有上品的修真資質,以及大量修真資源,也還需要良好心性。

  即便是像丹宸這般不只有著頂級得先天資質,還有著令人嫉羨不已得后天修行條件者,心境修為跟不上,遲早也會落得像當年得紫堯真人那般,修為長時間停滯在同一境界不得寸進得地步。

  面對宿東的連番發問,軒德真君啞口無言,廳中一片寂靜,激動的人都已平靜下來,有的人甚至為自己方才的過激反應感到懊惱不已,反省自己心境上的不足,覺得以自己的修為,本不該出現這種反應。

  元德尊者見狀,笑容依舊,仿佛先前那一切都與他無關般,接著又笑著柔聲道“說到凌謙和蒼楠他們,這也正是本尊此番前來的另一要事,不知左小友可知他們今在何方?如今這大劫在即,吾等勢必將需協力合作,以保此界能夠順利渡過此劫。”

  “凌謙真君?說起來,我也覺得好奇呢,怎么自打我從穹幕那邊回來后,就一直再沒見過他,聽有消息說,他們后來也去了穹幕那邊,只是尊者也知道,這穹幕無邊廣闊,我與宿東道友察看穹幕受損狀況時,并未遇到他們,不過,現在穹幕之危已解,他們理當也早已返回才是,莫非是被什么其他事情纏住了,暫時脫不開身?”

  依然面帶笑容得元德尊者忽然抬頭,目光銳利得緊盯住左曉瑤,聲音卻很柔和得問道“不知依左小友所見,他們是被什么事給纏住,才導致脫不開身呢?”

  宛如帶有實質攻擊得目光頗具侵略力,被高出自己一個境界有余得元德尊者這般逼問,于左曉瑤而言,絕對是件相當有壓力得事情“尊者說笑凌謙道友在東山界時,雖對肖瑤另眼相待,十分禮遇,令在下頗覺榮幸,但我行等畢竟是萍水相逢,交淺不言深,他們后來欲行何事,肖瑤如何會知曉?”

  冷冷得看著左曉瑤那要有多無辜,便有多無辜的疑惑神情,雙目突然垂下,掩去內里飛快掠過得一抹狠意,元德真者像是沒聽到她手答案般,沒再繼續出聲。

  而軒德真君卻突然義憤填膺得道“凌謙師兄他們離開東山前往穹幕時,選擇得方向與道友相同,且留有話,因擔心道友不知穹幕那邊情況,找不到穹幕的具體損傷位置,所以要爭取盡快趕上你們,好與你們一路同行,而你們出發得時間極為接近,理當不久便會遇到才是道友怎可這般搪塞?若這其中有什么意外發生,也理該對吾等坦言才是,畢竟眼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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